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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还想不想要镜头了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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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费一番口舌,又掀开一半面具让演出助理看看自己的“红疹”,这么合作的态度也没让对方放下疑虑。
  “不是传染病的话,或者我们先检查一下,签个条款,这样对你自己身体也有保障。”选管们的理由倒是过硬,何况就是不硬,指头又怎么扭得过大腿?他被带到一个在建筑另一侧的小房间里,又被过来的医生抽了足足五管血,便被独自留在里面,连水都没有一口。
  冷静下来的胡籌儿开始串联前因后果,给任真一个官派门面已经够张扬了,还特意把他在众人里面提出来给大家过目一遍。连续几下针对自己这个临时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抬举?捧杀?各种操作都不像。
  如果单纯是给任真一个门面的待遇,单纯爆炒,那再正常不过了。娱乐圈里面,能带流量偶像的是商品,没出名的漂亮孩子是快消品。快消品就得有快消品的觉悟。以任真现在的脸,兴许一两套硬照,几个足够带量的视频,获得的机会都会比进去土创走一遭要来得强。这波,不亏。
  只是杨娜娜不是最喜欢没心没肺的漂亮孩子么?自己将任真洗白白送上,不是应该收到个把剧本刷上几回脸么?是因为任真太大只了,不合杨娜娜的胃口?
  如果仅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带走,那就是杨娜娜的挟私报复。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在职场是见多了。没有缘由地被上级独自叫走然后回来,你会背上一千条流言。同事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难免会想法有点多?何况是这么个大逃杀游戏里面面对的,是一群你死我活的直接竞争者?
  鞋子里面放图钉,桌子上面画脏话,垃圾堆里面捡课本这些学生时代没体验过的待遇,这次八成可以尝个痛快了。
  只是两组手段一起上,味道就不对了。这件事到底想干嘛?鹅里面没有这么闲的人吧?一时没想透这些的胡籌儿干脆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9527的提示音:“系统升级完毕,正式开启日常任务系统。”
  这才像个正经的氪金网游嘛,胡籌儿点开任务界面,发现这次“更新”也就多了两个任务。
  日常任务(1/4):歌唱祖国
  演唱一首中文歌曲。(方言不限)
  奖励:一瓶“爆珠”润喉糖。(10/10)
  爆珠润喉糖,微量恢复嗓子状态。
  这可是最常用的道具。只是拿到了还是找地方提货?
  幸好就算进了宿舍还是有放风的机会的,而且广电大厦里面总不会连自动售卖机也没有。
  周常任务(1/3):时代金曲100首(歌单来自龙空网友毕老师,在此感谢)
  从一下歌单(1980-2010)里面挑选不同的20首歌曲演唱,每次演唱需要间隔4个小时。
  奖励:千分之五的演唱经验。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个奖励太好了。和跳老年DISCO都能涨经验的废柴跳舞不同,胡籌儿现在的唱功数值是16。练习大部分歌曲都已经无法获得经验了。想正正经经地练歌,最低的起点都是《HALO》《香格里拉》《青藏高原》这等级的大歌,还是要焚香沐浴净喉以待,在专心致志的情况下练习才可能成功。就算成功了唱一次获得的经验值仅有万分之一。随手算算,就是极有效率的平均一首5分钟,升级也至少需要练习50000分钟。只能说一步一坑的高手,都是在练功房苦熬出来的。
  现在这个周常只要做上200次,自己就能成功地将数值提升到17,跨入校长团长大魔王龚阿姨的行列里面。只要自己有四年时间。
  胡籌儿面上大喜,一边翻看歌单一边哼着小曲期望美好未来。
  歌都是好歌,只是……也太偏爱谷建芬老师了吧。
  “我私人歌单不符合你的口味真是抱歉了,”9527不免有些阴阳怪气。
  胡籌儿也不理会,一边翻看歌单一边问道:“这就是船新版本啊,怎么没有月常任务。”
  “时空修正力不足以提供。”
  这个时候就不是“限定条件”“禁忌事项”了?胡籌儿心里吐糟,他很想问问关于杨超越的问题,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表演完再追究。至于现在,反正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先唱一首吧。
  他刚试着开了开嗓,却被开门进来的选管姐姐打断了,她有点奇怪地问:“胡籌儿,你的医保号怎么调不出你的病历?”
  “跨省的问题吧,我又不是骗子,犯得着弄套假的医保么?”胡籌儿没好气地反问。
  得到解释的选管点点头:“行,我们已经将你的血液样本送CDC了,紧急检查的话,不过两个小时,不耽误你录入场式。”说完她转身关门走了。
  独自一人的胡籌儿低声地问:“9527,我的身份证总不能是假的吧。”
  “……理论上,不是”9527的回答没什么底气。“但是前任留下的情报不是太完善。”
  “这个前任是你的前任还是这具身体的前任?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这种时候就算吊打9527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胡筹儿刺了一句就收手了。
  当前要务是先确定这个纸片人的身份到底有多水。胡籌儿赶紧开始下载国内最大那家保险公司的xx理财APP,然后进行用户注册。不出所料,在个人身份证校验这一步,他的身份证校验未被通过!
  除了脏话他也没啥好说的了。忍住怒气,他紧急将那张没选过的特质卡从待办事项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快速用掉,不出所料,让人汗流满地的痛感又一次包围了他。
  待到疼痛消失。胡籌儿从一个网盘里面将一个下载软件下载到了手机。这种万用CALL能模拟任何电话号码,也算是程序猿一点小小的阴暗面。
  利用软件模仿一位熟人的手机,他打了通CDC的电话,用一把不属于他声音开口说:“你好,我是杨娜娜,有钱鹅《101》节目组的编导,刚才应该给你们那边送了一份样本……”
  通话结果让他长出一口气,选管们没有怀疑他的身份。CDC自然也不会多事去查家史。只是这个纸片人身份居然水到这个地步。虽然查病历暂时的风险不高,但是一旦发展到详细的身体检查,他还有一点幸存的机会?
  胡籌儿心里狂暴堆满十层,一时都有了夺门而逃的心思。还在胡思乱想,门外爆发除了一阵争执,刚才的选管姐姐高声的说道:“你不能带她走,她需要在这里等检验结果。”
  “她的身体没有问题。”这正是他刚才假扮的声音,这让胡籌儿不禁有些做贼心虚,只听到杨娜娜呵呵冷笑几声说,“通宵三天之后还活蹦乱跳,有什么问题?”
  房门被不由分说地将大门全开,站在门外的杨PD,示意胡籌儿出去。
  选管高声抗议:“她不能出去,万一有烈性传染病呢?”
  “独孤文,你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杨娜娜开口抢白说:”这姑娘入场已经4天了,接触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起码过百。要真有事,跟她组团的四个,我,明辉,白斯文,王启年一个个都走不脱。到现在我们有事么?你要是真担心传染病,早干嘛去了?”
  听从指挥走出门的胡籌儿趁机用手指弹了一下独孤文肩膀上的光球——很显然她没法看到。
  “就算是没有传染病,她的身体状况也是需要观察的,我不希望有人入了营之后再发病。”
  “这点子事法务会解决不了?”杨娜娜晒笑道:“她们还要去进行个人录影,时间很赶了。”
  她不由分说地拖着胡籌儿往外走,穿过走廊之后将他交给等在外面的任真。交人之后,她没着急走,反而慢慢地帮任真整理的衣领头发,最后拨了拨她的刘海说:“没事了。进去小心点。”
  这段姬情画面看的胡筹儿鸡皮疙瘩都起了,但是这CP还是自己一手撮合的。所以忍了一阵,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住了杨娜娜:“我们的演出服都要撕掉,”他指了指贴在身上的大大的101名牌,“名牌撕的时候怕撕坏了,能不能再给我们五个人每人一张?”
  杨娜娜连头都没转,也没有说话,直到任真也开口,才叫住一个演出助理安排帮忙。待她走远之后,胡筹儿赶紧跑回任真旁边做狗腿状:“辛苦姐了,可怜姐了要牺牲色相。”
  “什么色相!胡说八道!”任真毫不客气地敲了胡籌儿一凿子。
  重新走回大厅的时候选手已经入场了大半,汇合了王小米三人之后,五人才重新排队入场,只是刚才这场骚动明显又引来了围观,直到进入内场待机室时,焦点才从胡籌儿身上转移;只是也没转移多远,待机室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目光全都盯在任真身上。不但看得邹雪张新蕾鼻哼连连,最后连大大咧咧的任真都被看得毛了。
  看了一会之后,两个化妆小姐姐干脆拿着化妆包过来动手了。
  比起其他四个人敷衍的重新补色划线,任真被压在座位上,一堆家伙往脸上招呼,足足半个小时才完成,然后又照了一堆照片。
  在离开的时候,化妆小姐姐们连议论的声音都没有压低:“没有假体,最多开了眼角和半永久。是天然的。”
  “谁说是照骗的啊,就是减肥不够狠嘛,瘦下来妥妥的大只裴珠泫。仿妆再合适不过了。”
  “那这两对韩归的门面比起那个好?”
  “都好撩啊,她们能站在一起比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的张新蕾就算心知肚明还是狠狠地生了一阵闷气。
  演出助理带着本子过来对场内的女生挨个点名,胡籌儿被带到了西翼的一个巨大的门廊里面,这里面树立着一排的小房间。守在这里的编导也不客套,她对这一批被带来的三个女生直接说:“你们对于国内的女团和自身的现状,对于来这个节目的目的,对于未来的希望以及不能出道会有什么打算,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对摄影机说一下。”
  插!原来个人录影是录这些东西。胡籌儿想起来了。日防夜防终于还是碰到了国内真人秀最恶心的部分——逼人矫情。
  这次卖惨的肺腑之言,被选出了11个,放在第一期节目的开头。这11位小姐姐因为站桩吟诗的形式太过拙劣,被被嘲笑为鹅选初11。很是招了一拨黑。
  接二连三被折腾的胡籌儿不由得有了点火气。
  做女团可能是有点惨,但是未必有表现得那么惨,就算真的那么惨,也未必要把伤口卖给外人看。就算是要卖惨,能不能就按个普通的风格来买?能不能别声嘶力竭地卖,站桩吟诗地卖,生生把文艺女青年包装成二逼女青年?
  但是这帮无能无知无聊的编剧策划文案不但逼选手小姐姐撕心裂肺地卖,更过分的是连文案都要各位小姐姐们自己想,自己讲,讲好了他们挑顺眼的。连选手经历都不读,桥段不想,文案不写,养你何用?
  虽然心里恼火,他还是装出一副小白的样子回答:“我刚才韩国回来,对于国内的女团没什么了解,至于出道当然想出道拉,如果出不了道应该会找份工作教音乐吧。”
  “哦。胡籌儿”显然“韩国”这个关键词起到了作用,编导看了看他的名牌,然后从PAD里调出一份简历,“12年到17年在韩国做练习生,还在JYP待过?”
  胡籌儿点点头,没有出声。起了兴趣的编导诱导说:“那在你觉得韩国的生活过得很好?”
  根本就没有过过,好坏知道个屁!胡籌儿还是那副不开窍的样子:“虽然住地下室,吃泡面,听起来是挺惨的。但是跟姐姐们住在一起,还能学音乐,其实是很快乐的一件事。”这话声情并茂,天真得让的旁边的两个姑娘都笑了。
  听到这话让编导用手捂额,她牙痛地吸了口气,直接指导说:“你就把刚才在韩国的经历,带点忧伤的感觉说出来就好,最后加点希望的尾巴。”
  “为什么要忧伤呢?明明是很好的回忆啊?”
  编导被噎了足足半晌,说:“就算很好,但那你在韩国总有难过的时候啦?想家啦,被排挤拉。”
  “姐姐们对我很好啊,就跟家里一样,哪里有什么排挤?”火气上头的胡籌儿也是一根筋地恶心对方。
  “没有出道你就不觉得遗憾么?这五年的时间。”
  “没有出道是因为时机不合适罢了,我在这五年里已经竭尽全力变成更好的我了。”
  这么说,连旁边的录像大哥都笑出来了。
  “你还想不想要镜头了?”站起来的编导恶声恶气地打断他的话,“最烦就是你们这些白莲婊了,小小年纪学得这么假,装给谁看呢?”
  她重新坐下对三个选手一起发话:“每人只有半小时,半小时里要说完。”
  被痛骂一痛的胡籌儿没有任何表示地走进房间。虚掩房门。
  他其实记得范玮的“不想让光熄灭。”而且作为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几句漂亮话肯定能秒杀所有的小姑娘,只是他根本不打算惯鹅这个脾气。
  首先,如果卖惨跪票能让他马上找回嘴巴鼻子眼。他二话不说就COS梁荣忠(《唐伯虎点秋香》里死全家那位),但奈何那帮无能无知无聊的编剧跟时空修正力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胡筹儿根本不打算挖空心思想点什么。
  其次,就算是买了惨也没有什么毛用。选出了11个小姐姐分别是吴阡颖,焦曼亭,赖美芸,范玮,姜彦希,陈语嫣,林珈谙,张新节,吴宣怡,戚燕笛,林筠怡。最终并没有给观众带来什么正面印象,最后仅有赖美芸和吴宣怡两位出道。很难说拼了命博取这个吟诗的位置有什么好处。
  最后,吹牛不上税,但是会被人扒底,对于父母双亡,无家无房,连身份证都是假的纸片人胡籌儿来说,底是万万不能让人扒的。
  话虽这么说,已经怼了堵了对方一场,还一话不说地破门而出,那也太视节目组为无物了,这么拽是会被摁倒毒打的。所以挨上半小时,然后结结巴巴地说上两句应付了事吧。
  他正在这么想,房间外面传来了一阵歌声,依稀辨认得出,那是邓丽君的《千言万语》
  这算是过来助兴,还是取景或者是当面吐糟呢?他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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