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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你们没有病,鉴于你们在我没有明确表示奖励的情况下,所做出的贡献,我决定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三人大惊。
“对啊,你们要是不死,怎么复活?”
“我们能不死吗?”其中一个男人打起了退堂鼓。
“开个玩笑而已。”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有先死了,才能转生。“谁想要第一个来?”
三人犹豫了一会,各自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做出决定。最后,站在中间那个个子矮一点的,站了出来,强行挺着胸口走到我面前。
“我先来吧。”
“那好,我就不先问你们名字了,要知道施法过后,跟施法前差距会很大,再加上大家都是双手双脚一个脑袋,记不住差别也就记不住名字了,额,好吧....”我意识到自己废话有点多了,赶紧住嘴。
我抬起右手,覆盖在他的天灵盖上,火焰能量开始源源不断地通过我的掌心涌进他的头部,而后扩散到全身,我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左手,五指并拢,一团黄色的火焰凝而不散地包住整条左臂,往前一插,穿过心脏贯穿了胸膛。与此同时,对方的身体仿佛被传染了一般,也燃起了火焰,我抽回左手,所有的火光开始暗淡,熄灭,消失在肉体里。
那矮个子男人一下窜到了一米八,胡乱摸着自己的胸口,生怕有一个大洞在上面。他当然找不到,甚至连一块疤都没有,甚至连刚从娘胎里出来都比不上,这么完美的躯体。要知道婴儿脐带上还要挨一刀呢。
“恭喜你复活了,去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吧。”我看着这个跟我一样高的男人,手上带着点力度,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死了吗?”我有些恍惚,像做梦一样,感受到来自身体各处的肌肉,就这么丝毫不费力地站在地上,不用时时刻刻忍受腹中的火烧一样的饥饿,还有黏糊糊的淤泥也不再充斥着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
“你死了,好在你回来了。”想要这家伙从迷糊状态中回来,估计要好一会儿。
“你刚才杀了他!”剩下的那两个男人皱着眉头,眼神担忧。
“是啊,我不否认,再说了开始之前我也说过了。不管怎样,结果不是还不错吗?”对于一个小小的欺骗,我毫不在意。
“那会不会万一到我们就失败了呢?那我们不就白死了?”他问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再说了发现这种能将其他人复活的能力纯属意外。“我只知道,要救你们易如反掌,要是不相信我,你就到别处去吧。”
“好吧好吧,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接下来就拜托您轻一点。”
“轻一点可死不了。”
看着这三个健壮的男人利索地给自己裹上布条,这也许是我给营地带来秩序的第一步。年级最大的也是刚开始站出来的那一位,二十九岁,名字叫张正初,其它两位分别叫高进、周志泽,至少我问到时他们是这么回答的。张正初原本只有一米七左右,重生后飙到了一米八,面对我时还是微微弯着腰,有种顺从的意思。这只能怪臭鱼仔,带坏了后来人,就算我要出言指正,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高进经过我同意之后,取了大量的步,几乎把自己全身都给裹上了,他撕出一条小绳,在额头上缠了几圈,重生后的披肩长发都被收束到了脑后,整洁了不少。周志泽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级,在被人看到luo体的样子后显得有些窘迫,嘴唇两边和下巴的胡子异常浓密,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
“能跟我说说,你们为什么不会....额...”我用双手在脖子和下身比划了一下。
“很简单啊,只要不和女人乱搞,你就什么事都没有。”张正初摆了摆手,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真的就这样吗?”这就跟HIV差不多一个性质了,我惊异的同时追问道。
“初哥,你好像说的不太准确啊,我怎么听说和男人乱搞也会得红刺病。”高进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说道。
“你这种道听途说的消息又没有什么准确性,说出来不是恶心人吗?”周志泽说话时挡着自己的胡子,他很在意别人看他的胡子。“咱弎儿可没试过。”
“那你们平时吃的东西呢?”我想问清楚一些细节,然后慢慢用排除法排除。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我们跟所有幸存者生活在一起,睡在同一块地板上,吃的是一样的食物,喝的是一样的水。还有我们不吃死人肉。”张正初给我一一解答,最后还强调了一下。
“红刺病的针对性很强,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操作一样。”在我看来红刺病存在目标人群。
只要人本身存在自制力,便能抵御红刺病,那么这种病最初是从什么地方开始的?丧尸病毒又是从什么地方开始的?!我回想起遥远的过去,那天晚上我累倒在床上,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火灾过后的废墟之中。是的,就发生在一夜之间,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解释。甚至连后来的审判日,它让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对以后生活的希望。
下方的人群嘈杂一片,有人讨论着我做事的风格,也许能顺着我的脾气去,能捞到一些好处。他们就这么大声的讨论着,也不管我是否会听到。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凌晨,特别是见过我施展仿佛神迹的超能力之后,他们毫无困意,即使本身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两只眼皮开始打架也在坚持着。
“他可不会救我们!”
“那几个瘪三怎么得救了?就因为去抬了几框臭虫回来!”
“我好难受啊,谁给我一把刀,我直接抹喉了。现在看到希望之后,又下不去手了。”
“他不是说想要我们做正常人吗?正常人现在应该做什么?”
“干活啊。绝对是,我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哪天不是加班到怀疑人生。”
“那是工作吧,你这个傻比!”
“工作的人就是傻比吗?你这个傻比。”
“傻比才工作。”
我很乐于见到有人的闲聊走上了正题,虽然某些字眼出现的有点多。
“上面的老板,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不要叫我老板,要是让我记住你了,可别怪我不帮你。”我讨厌很多称谓,老板是其中之一。
“可也不能干等着吧?”
“要是有人能处理一下洞窟里的粪便,清洁环境,那我会我感谢他的。”我下达了任务。
说时迟那时快,有几个人当先抢起了军用工兵铲,冲进了下方的洞窟里。更多的人没有工具,空着手也跟了进去。剩下的一百多号人见无事可干,开始捡起地上的碎石头,丢到洞外,也有人走到石柱之间的平台上,摇了摇金属握把,打出水来,清理着地上的绿色血迹,或者给遍布洞窟各处的荧光植物浇水,剩下一部分不少的人,见无事可干,干脆原地躺下睡觉,而且还睡着了!
“臭鱼仔,去把那些笼子给我烧了。”我从旅行包里取出一个打火机,递过去。
“得令!”臭鱼仔接过,兴冲冲地跑进洞窟里。
“唉。”我暗叹一口气。
我放开感知,尽可能地观察每一个人,能看到的看不到的,营地的上方还有很大的空间,我的意识延伸不到太远,也许有空的时候我该上去看看。有一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奄奄一息,过不了几分钟就会死去。我不会让他死的,至少让他尝点苦头,那个男人就是先前想拿刀袭击曲燕的‘刺客’。我一直都有在留意这个人,我这趟下来就是为了救人,杀了他只会让我的良心不安。我走到他身边,抓住其手腕,把火焰能量传了过去,不一会儿这个人就燃烧了起来,旁边躺着的一些人感觉到热量,连忙翻滚着跳开。火焰散去,他坐了起来,看了看我,有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迷茫。
“说吧,你拿着刀要干什么?”一个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拿刀乱捅,除非他疯了。
“我...我....”这个相貌土里土气的男人,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来。
“我真的不该救你的!我也不想。”这种对女人下手的孬种,我忍不住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那人有些头晕眼花地晃了几下,眼神有了一些光亮。
“这事不归你管!你算老几!”他吐出一口唾沫,还想接着骂。
我又抬起了手掌,还没等我用力,他立刻住了嘴。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幼儿园的小孩都不像他这么乖。
“曲燕归我管,你知道吧,就是你要对她动刀的那个女人。”
“我...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说吧,什么原因。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一点,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耗。”
“他哥偷了我东西,我找他妹妹报仇不是应该的吗?”他还理直气壮地找了些小理由。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我无语至极。虽惊讶于曲燕还有一个哥哥,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没想要杀人,我只是....”
“只是什么?”
“对不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少给我废话,看看你现在的鸟样,赶紧去给我拿两块布裹上!”
等那人穿好衣服之后,我就把他带到了曲燕面前。小宝枕着妈妈的大腿睡着了,曲燕望着远处了一株荧光植物出了神,见到我就想站起来。我连忙上前压住了她的动作,免得吵醒了小宝。我抓住那‘刺客’的后脖子,往前一推,他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好歹是站住了。
“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你自己把握。”我在冰凉岩石上,分出一些心神去观察其他人。
“燕姐,怪我狗眼不识人,做了蠢事,您就原谅我吧,当我是一个屁。”
“别说了,我不想看到你。”曲燕用拇指和食指顶着眉毛,低着头。
“您看,这...”刺客男眼巴巴地看着我,全等我说话。
“滚吧。”我不耐烦道。
“谢谢!!”刺客男如获大赦,头也不回地跑回营地。
我的意识蔓延着,洞窟里有人挥汗如雨,用工兵铲卖力地铲土,推开一些大石头,铲出松土,形成一个大坑。也有人用双手捧起秽物,甩进洞里,用泥土埋了起来。我尽量记住了他们每个人的生命气息,也有人只是比划了几下,也许是累了,休息了一会儿也不打算接着干了。营地里的活也快干完了,每个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哥哥还活着吗?”我轻轻拍了拍曲燕的肩膀。
“什么!”曲燕猛地抬起头,眼中的迫切只为家人。“你从哪里听到的?”
“刚才那个男人提到的。”看来她也不知道太多。
“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她肯定地说道,语气不带一丝怀疑。
“那他去哪了?”
“他很早就离开了营地,说是要给我们娘俩找一块地方,一直就没有回来。”说道伤心之处,曲燕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站了起来,寻找着那名‘刺客’的身影,他找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躺的好好的。
“那个谁!过来。”我高喊道。
“叫谁啊?”有人答道。
“就是刚才拿刀那个,有事找你。”
刺客男去而复返,以为有什么好事找他,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是这样的,曲燕很关心他的哥哥,请你说一下详细情况。”我解释道,方便他理解情况。“以后有什么好处我会记得你的,比如说吃的。”
“他还好吗?”她殷切地问道。
“还行吧,他不像我们这么瘦,身上挂着一些叶子就闯进营地,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是多久的事情?”她又问。。
“好像是三天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关键的事情给我记清楚一点啊!卧槽,还有他偷了你什么东西?”我试图找出一些他话里的矛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