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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优胜略汰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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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一个人要花费一分多钟的时间,或者更久,有的人活过来之后会像得了失心疯,需要慢慢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三个多小时之后,笼子里的女人全部回到了幸存者营地的小广场,三百多号人让这块地方变得拥挤。这六十六个女人身上的红刺病已经被我全部祛除,每一个会回到了最健康时的状态。一些起哄的男人不再起哄,骚乱也稳定了下来,显然我在这里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信任。
  我也有空得以取回我的兽皮外套,让所有健康的人穿上了帆布衣服。我开始规划区域,岩壁上凸起来的空间算是二楼,我把所有的女人都安顿在上面,剩下的则留在原地。没有人表示不满,但也没有人出来反对。
  “到点了,大哥。”臭鱼仔在旁边提醒我什么,样子有些尴尬。
  “到什么点?”我有些疑惑。这还是臭鱼仔第一次对我提出有要求意味的对话。
  “到吃饭的点了,现在却没有人动。”臭鱼仔扭扭捏捏地,想必他要说的话。也不会合我的心意,在试探着我的底线。
  “吃饭?对了,你们平时都吃什么东西啊?看来我还得想办法给你们改善一下伙食。”我思考到了以后的发展。
  “有什么就吃什么,我们从来不挑的,也没条件给我们挑。”话题转换之后,臭鱼仔侃侃而谈。
  “你有没有吃过人肉?”这是我的底线,提起这个字眼就能让我反胃。表面上不动声色,只当做是一个闲谈时提起的问题。
  “呀,这个呀。”臭鱼仔抓了抓脑袋,也不觉得这是一个值得避讳的问题,说起时有些残念的意味。“要知道军队没来之前,X吃X这是常事,死了之后就是一堆肉,摆在那浪费。现在想来那真是人间地狱,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时候我还没有搞上红刺病呢。那死人肉一块一块的,上面的毛刺都能扎你一嘴,我是绝对不敢碰的。只有些饿傻的疯子,才会去吃的。本来没病的,结果也染上了,就因为那一次事件爆发了一次烈性传染病,一次死了五六百人,整个旧营地根本没有东西敢靠近,地底下的怪物也不愿意靠近,附近几公里根本没有植物生长.....”
  说起恐怖的经历,臭鱼仔仿佛变了一个人,眼中的回忆之色,尽是痛苦和颤栗。
  “那你是怎么染病的?”我提起一嘴,兴许他知道些什么。
  “还不是有个女人故意勾引我,我就跟她睡了。”说起这件事,臭鱼仔气的直拍大腿。“第二天我就感觉身体下面有点痒,当时还不在意...”
  “所以红刺病是通过这种方式,或者血肉传播的?”我想尽可能地多了解一些。
  “这么说算是没错吧。”臭鱼仔肯定道。“不过还是先别说这些了,大哥,现在您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肚子饿了自己就去搞吃的啊!我他娘的又不是神仙,能凭空把东西变出来吃。”我骂道。
  “这样啊,原来您只会放火啊。”臭鱼仔有些失望。
  “别把我说得像纵火犯一样。”我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
  “可你看这些人都不动了。”臭鱼仔一指下方的广场。
  这时我才注意到,营地里的人们,几乎全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二楼,好像过不了一会就会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烤面包。有人坐在原地,焦急地在等待,同时不忘抓挠身上的痒处。有的干脆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觉,也有人在啃着那残缺石爪蟹的骨头,在他之前已经被舔了不下十次,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肉屑的残留,可那个人还是啃的津津有味。
  “我听曲燕说,你们都是在吃苔藓和虫子,那些东西都在哪?有危险吗?”
  曲燕正坐在我的不远处,试图和几个呆傻的人交流,不过效果不明显,听到我提起她,拉着小宝走了过来,很自然地就坐在我身边。臭鱼仔有些暗暗吃惊,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暗暗猜测我们的关系。那狡黠的眼睛里,也看不出会有好货。
  “没有危险的,就在笼子那边的深处。”曲燕有些难过,想必是因为曾经被囚禁在这里,被当成工具使用。“男人们觉得那地方很脏,不愿意靠近。”
  “放屁吧,这说的是什么鬼话。”我气愤道,恨不得找个人来狠捶一顿。“那平时自己拉屎撒尿也不会找个地方吗?真是牲口!”
  先不说笼子这种反人类的东西,不远处尽是那些东西,光是想一想都能把人恶心到。把人锁在那个地方,这种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我也要把他关进去,让他好好尝尝里面的滋味。不关到死别想出来!
  “臭鱼仔,那笼子是谁编出来的?”我发现自己在人性面前,很难保持冷静。
  “那蠢货早就死了,被人丢在洞里腐烂。”臭鱼仔有些不以为意。
  “那个人想去偷联合军队的东西,被士兵抓到,当时就给他脑门上一枪,直接打穿了。”曲燕补充道。
  “死得好,死得痛快,还便宜这牲口了。”天道自有轮回,报应常在。
  我们几人正在闲聊间,下面的人群开始不安分了。我还是有些疑惑,不过腹中的饥饿感提醒了我,全身的肌肉慢慢变得通红,在不散发出热量的情况下,又慢慢暗淡下去,这样一来全身各处又恢复的最佳状态,我的饥饿感连同晚饭一起解决了。曲燕和臭鱼仔都不知道我在干嘛,有些害怕地想要远离我,但还是稳住了。
  “上面那个铁链男!你不是要救我们吗?”有人在下面高喊道。
  我站起身,走到岩石的尽头,俯瞰着下方。荧光之下我看不到所有人,对比刚来时,我的眼睛已经慢慢适应这种光线了。
  “叫我吗?我是挂着铁链没错了。”我回应道。
  “你把女人都叫到上面去,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我毫不示弱地反问道。
  “是不是都要每个人都跟臭鱼仔一样,当你的狗,你才会救我们?”
  “你他妈的想在这当土皇帝吗?”
  “你忍心看大家都在这里受苦吗?你救了这么多人。”
  “你们之前连我听完的泰坦尼克号故事的耐心都没有,我又怎么会有耐心对你们?”我对着下方喊道,自动忽略的大部分的问题。
  “放屁!”
  “去死吧!跟着那些女人一起下地狱去吧!”
  众人噪声一片,骂娘之声不绝于耳。对于言语上的攻击我可以无动于衷,直到有人对我扔了一块石头。
  “住手吧,就算是为了你自己。”我接住那块掌心大小的石块,把它熔化在手里。
  广场再次安静了下来。那个丢石头的男人,往背后藏起了自己的手,好像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救她们不救我们。”一个衣服裤子还算完整的男人理直气壮地喊道。
  “这个问题很简单,我没有说过不救你们。”
  “别给我们扯这些狗屁,你到底要怎么样。”有人见我回避问题,以为是心虚了。
  “我不想看到整个营地乱糟糟的,失去控制。这种结果是可以预见的。”我尽可能的解释道。“我不是要做土皇帝,也不需要你们当走狗。你们什么时候想当一个正常人,我就会救人。”
  “我们不正常吗?你才不正常吧?”
  “我大哥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还不明白吗?想吃东西自己找去。”臭鱼仔站了出来,在我身后略靠边的地方。
  “呦。真他娘的威风。”有人不忿道。
  “那些女人呢?跟废物有什么区别?”总有人依赖性地去责怪弱势群体。
  “那你跟废物有什么区别?”我反讽道。
  有几个人听到我这话,立时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模样,指着我就骂。全身都抹着淤泥,乌黑一片,还有那枯瘦的身体,就像刚从地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下来!”看这意思是要修理我一顿。
  曲燕在后面拉了拉我的兽皮衣摆,示意自己有话要说。我不理会那几个人,转过身去。
  “我去给大家弄点食物吧,这你们也不用一直吵。”曲燕想了想,这也是她现在能做到的唯一事情了。
  “带孩子的,你可别把事情想这么简单,下面那些人不服气,可不只是因为这些东西。”臭鱼仔隐晦地说道,他也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
  “不用,你们这么一提醒,倒是让我明白了不少。”我想到了主意。
  我转过身,环视众人一圈之后,等到所有人都慢慢静静下来,我才开口说道。
  “现在我需要几个勤快的人,为所有人把你们平时吃的东西弄回来。”
  此话一出,立时就有人发出怪叫,表示抗议。营地里乱哄哄的,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多时叫骂之声,没有人能准确猜到我的意图。末日降临,而后又经历了审判日,这如同地狱血磨盘一般的优胜略汰法则,将所有的幸存者都过了一遍。换一句话说,一些蠢的,脑子不开窍的,不懂得相互合作,察言观色考虑他人利益的,早就腐烂在不知名的地底某处。能活下来的都是聪明人,凭借直觉办事,聪明人大多都能活下来。营地里大部分的人对我的做法心知肚明,不管事情往什么样的方向上发展,他们的处境都不可能更糟。在明白这一点的情况下,他们不服气反抗我的原因有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很难解释清楚。
  关于如何领导人群,我知道的确实不多。我还在学校读书时,有个富二代把女同学的肚子搞大了,被发现的情况下还把班主任打了一顿,最后闹到派出所也没有什么结果,后面人不见来上课,毕业了学校方面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毕业证送过去。有的时候人们需要更多的不是钱,而是一些迫在眉睫的难处,排除掉这些,利益交换能做很多的事情。现在我只需要透露出一点消息,让他们自己想明白,这会省下我很大的力气。
  有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就动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几个藤条编制成的箩筐,走进了下方的洞窟。半个小时后,这三个衣衫破烂的男人,拖着三个装的慢慢当当的箩筐回来了,看得出这种藤条的材质相当坚韧。两个框子是装的是绿色的苔藓,没有荧光,上面还混着一些湿泥巴,看上去不甚恶心。另一个框子里装的是一堆正在蠕动的白色肉虫,手指粗细,短小的对足看上去像一堆小吸盘,柔软的白色表皮布满光泽,两头一样的大小也分不出头尾,也没有眼睛。
  有人坐在原地,等着食物从他面前经过,也有的人围了上去。也不大招呼,伸手就拿了几条肉虫,两块苔藓,夹在一起一口就咬了下去,弄得满嘴都是虫子的内脏汁液,从他面无表情慢慢咀嚼的动作来看,得不到任何味道上的反馈。那种没有荧光的虫子我下来之前见过一次,曲燕说味道像发霉的玉米,我就当是那样吧。
  两个箩筐在人群中缓慢移动,被人慢慢拖到了二楼,里面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
  “再去拿点回来。”我吩咐道。
  那三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闷闷地拖着篮子走了。当他们再次回来,经过营地后,箩筐里还剩下一半的东西。不用我再说什么,他们就一个一个地发了下去,女人只是被动的接过,低着头吃了起来,也许她们还不饿。我打量起这三个人,他们之间行为默契,不用过多的言语就能理解对方想要做什么,至少他们分发食物没有出现乱子。
  身高都是一米七左右,面目模糊不清,全身干巴巴的也没有二两肉,在那身磨损破碎的衣服下,露出的腹部和大腿,除了涂满淤泥,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你们几个,没有染病?”
  “没有。”三个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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