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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懂一套和出人头地相关的讨彩头求吉祥的仪式。”陈皮皮缓缓说道，热心地为大李小李排忧解难：“既然你们现在找不到夏学文，干脆先将这两物件放着，试试我的。”
“我那一套肯定比你们现在的安全，基本没有闹出大祸的风险。”
大李有些意动，问道：“陈叔，真的没危险吗？”
和大李相比，小李的性子更加冒进，他出声催促：“陈叔，说来听听呀，你的那套仪式是怎么样的？我听了觉得可行，就试试你的法子。”
陈皮皮的黑眸一亮，显得有神了许多，看着小李颇觉他孺子可教，觉得他顺眼了。
“我来给你们简单说明一下我的仪式的核心依据吧。”
陈皮皮一边说着掏出他的手机，开始搜索仪式相关的道具商品。
“首先是解字，出人头地这个词语，直接解字将其引向仪式内容。那么就是出、人头、地。”
“夏学文送你们人头模型，可能也是基于这种解字方式的吧。不过，人头这种东西太不吉利，以此作为仪式的祭品或者道具，容易引来一些邪异诡祟的念想，借由这种仪式凝聚真正的形体降临。”
陈皮皮熟练地来了招贬夏捧陈，抬高自己。
“像我的，就大大不同了。十分地安全，基本上不会有性命之虞……”
陈皮皮发觉自己吹过头了，斟酌了一番，断断续续地轻轻嘟囔了两声：“不，性……嗯……”
“要是搞砸了，命是安全的，性可能还是有点后遗症的。”陈皮皮摸了摸下巴，准确地断言：“不过不会太糟糕，说不定你们还会觉得这种后遗症很快乐呢。”
这几句话说得大李小李不太明白，不过听陈皮皮的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婴儿出生时一般都是脑袋先出来。所以出人头地的解词，我解为母性与繁衍，在进一步引申到两性与生育。最后同古代的原始崇拜相联系。所以，这一套仪式应该选用代表生命繁衍的两件象征物。”
“日出东方，东侧为阳，相对的，西方则为阴。”陈皮皮指了指房间的东西两侧：“你们可以在房间的东西两侧摆上供桌神龛，供奉起对应的象征物。”
陈皮皮展示了一下他的手机屏幕，是一家网店的商品。
高耸的孤峰，幽邃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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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脸红润了起来，有点羞涩，支吾着低声道：“陈叔……这个是不是太……这个真的可以吗？”
虽是这么说着，小李还是有在偷看陈皮皮的手机屏幕。
陈皮皮一本正经地答复道：“相信我，绝对可行的。”
“陈叔……我们还是小孩子，这个影响不好吧。”大李看清楚了所谓的象征物，而且还是与时俱进的现代化象征物，出声拒绝。
“哪里小孩子了，你们不是已经很懂这是什么了吗？”陈皮皮嘿嘿嘿一笑：“你看你的弟弟，似乎就很中意。”
“要不要来一套？”陈皮皮像是引人堕落的魔鬼，不断诱惑道：“我们这是用来做仪式的，是很严肃的神秘学仪式，不算什么下流事情。”
“那……”小李颇为意动。
陈皮皮趁热打铁：“这是为了求个好兆头。”
“不必了，谢谢陈叔你的提议。我觉得房间里面供着这两个东西，不太正经。”大李断然拒绝了陈皮皮。
陈皮皮立即反驳大李：“你们在房间里供着骷髅头和人头模型难道就很正经了吗？”
“仪式都是这样的。你们所接触的已经是谷神的世界，神秘神奇。不要再用世俗里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的凡人们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了。”
陈皮皮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所以，试试吧。这不是什么下流的事情，这是庄重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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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很尊重他哥哥的意见，而大李虽然被陈皮皮那一句“不能再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谷神”所震惊，但对于能让未成年人真心都受到极大震撼的所谓的那一套象征物，暂时还无法接受。
既然如此，那便让大李和小李再考虑几天。
他陈某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不该继续在这里磨蹭了。
催促着李家两兄弟吃晚饭，陈皮皮去了只有他能进入的地下室。
进去时带着个十厘米见方、约有一掌高的玻璃盒，出来时盒子里已经装满了色泽新鲜的肉块。
陈皮皮说是牛肉，每个月限量供应一次的高级货。
五月已至下旬，也不知道接下来几天还有没有时间出摊。
既然今天有时间出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高级货给供应出来了。
“陈叔，你打算这一盒肉卖五千？！”大李和小李看到陈皮皮准备的价格表，震惊了。
“是啊，怎么了？”
“我也跟着出摊过几次了，不是我说，咱们摊位晚上客人也不算多，挺冷清的。您这限量供应的东西，真能卖出去吗？”小李嘀咕着。
大李说道：“这价格太高了吧，我觉得卖不出去。”
“呵。”陈皮皮斜睨两个小孩：“不要用世俗的眼光来看这块肉。”
“这可是高级货，我卖五千还是卖便宜了，算是回馈消费者了。”
“别看我的摊位顾客少，我忠实的老顾客可多了。只是回头客光顾的频率不高罢了。”
“这盒肉，先到先得，就看谁赶得巧了。我跟你们说，懂行的老顾客一来，肯定抢着买走。”
要是能卖出去，都够吃一个月了……
大李小李对了个眼神，感觉可能这就是奸商了吧。
指挥大李小李把偏屋冷藏库里的荤素食材放满两大箱搬上货车，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三人上了车，赶往小满公园。
已至傍晚，红日西沉，迟暮染红了小半个天空的云锦。
货车开出老丰村，就在村口，小李看到路边两个人结伴走进了村口的那栋屋。
这是小李第一次见到老丰村的其他人。
这两人打扮有点怪。
一名白脸女子，一身白。素白的长衫，打着一顶白伞。
另一位黑袍罩住全身，看不见容貌。
大夏天，整个人都藏在黑袍里不难受吗？
小李感受到车里的空调冷风的舒适，问：“陈哥，你看到刚才路边这两位了吗？是这里的居民吗？穿得好奇怪啊。”
陈皮皮闻言轻笑：“喔，对。他们是这里的居民。村口那家是个有点像酒吧的馆子，很有趣的，下次有机会带你们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