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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 借酒劲老子演神器 千年妖掌灯始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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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穹海之境图书馆之壮观,严重超出叶凯的想象。它可以与地球上任何一座古老而庞大的图书馆媲美。它被分成无数区域,仅在“地球”这一区域里,就按洲别分细分成亚洲区、欧洲区、美洲区、非洲区等。作为亚洲人,事情又发生在自家,叶凯对其他区域的猎奇心尽无,他飞速直奔亚洲区。
  在巨大的廊柱间,陈列着古朴实木打造的书架区、广袤无垠的车载区、充斥着一次又一次工业浪潮样子的电子区、近代的光学与光量子区、空空荡荡神秘莫名啥都看不见的无形区。叶凯一边四处游走,一边瞠目结舌。
  走到车载区时,他看见偌大的区域摆放了无数辆春秋战国时期的战车。有的是青铜打制,有的是木制结构,大大小小,形色各异。战车上放置着一卷卷用绳索穿在一起的竹简。一辆战车就是一部书。置身于茫茫车海,叶凯感到头晕目眩。
  这时,身旁一叠简牍悠悠达达悬空飘起,还像模像样地发出咔咔的竹片相撞声。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把简牍笼在一起放回车上,这时,只听得一声苍老而平淡的声音说:“小伙子,你为什么要动我看的书?”
  叶凯“嚯”地往后一跳,迭声道:“啊!对不起!”由于找不到道歉的对象,他双手合十对着简牍连声道歉。
  那苍老而平淡的声音宽容道:“没有关系,谁叫我虚无缥缈呢。致虚极致虚极。”
  本来叶凯就听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待听到最后一句,他忽地心中一亮,忙道:“您可是老子先生?”可不就曾骂过爱因斯坦的那个狂怒的声音么!!
  那苍老的声音怒道:“究竟是谁给老小儿起了个这么得罪天下众生的绰号?这不是折老小儿的寿吗?”
  “折,折寿?”愁眉不展的叶凯差点儿被逗乐了,但他立刻打住话头,一本正经地抿紧嘴。
  “喂,小伙子,你是来闲逛呢还是来找答案?”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都、都有。”叶凯迟疑地答道。
  “原来也是一个磨磨叽叽的人。都有,就是都没有。那不妨先喝两杯再说吧。”话音刚落,战车边慢慢
  现出一个春秋战国时期风格的石桌、两个石凳。稍一停顿之后,两只造型特异、金光闪闪的青铜酒杯一点一点地从底部向上显现,像是谁正在慢慢揭去覆在其上的隐形布幔。
  原来是如美人细腰般的三足酒爵。
  “送我这对酒器的家伙,还活在世上。他真的是千年老妖了。”隐形布幔又一点点地揭开,一个白发如雪、长眉垂耳、红颜灰袍的半大老头儿笑嘻嘻地蹲在石凳上,正兀自伸手捉住一只酒爵,翻来覆去地把玩着,他抬头看看叶凯,感慨道:“当年,若不是赶着赴他的宴,谁能逼老小儿写字?!老小儿最讨厌写字。不过,你别说,老小儿也算是文思泉涌,下笔有神。随便写写,就洋洋洒洒五千多字。小子,你能背诵多少?”
  叶凯结结巴巴道:“您说的可是《老子》,又名《道德经》的?晚辈拜读过,可是背诵不出来。如果一定要背,会背六个字。”
  老头儿儿噗嗤笑了:“你到也诚实。那六个字大部分人都知道吧?你坐。喝酒。”《道德经》的前六个字是“道可道,非常道。”在中国,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一句话。但真正能懂得其内涵的人,并不多。
  叶凯边落座边说:“晚辈叫叶凯。”
  老头儿斜目瞄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叫叶凯。你坐。喝酒。说说为何要来图书馆?你可别告诉我你爱学习。”
  “唉,小伙子,那时候,其实我也挺孤寂的。”未等叶凯想好怎么回答,老头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叹上了气。他脖子一仰,先喝完了一杯,跳下石凳,心绪万千地坐下来,反复翻看着手里的酒爵,像打量一个老友。他说:“砍柴、挑水、做饭、思考,这些后人们津津乐道的举止,承载着一定的重量,否则我会被认为是对民族发展没尽到心力。世界跟孩子们一样,今天你几个打那几个,改天那几个打你几个。实力的消长决定了挑衅者的组合变异与轮替。费尽心力挑起的事端,往往只是为了争抢村门口大树下那块磐石,只因坐在那个位置上夏天比较凉快而已。我生存的那个时代,真不是让人省心的时代。我想,你生存的时代,也是一样吧?我们那个星球,那个星球上的我们这个物种,不仅擅长于涂炭其它生灵,更擅长于涂炭同类生灵。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若此,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战争若此,信仰与信仰之间的战争若此,家人与他人之间的争战若此,家人与家人之间的争战若此。好乱好烦。唉----”老头儿重重地叹了口气。
  叶凯规规矩矩地坐着,老头儿是中国古代哲学家,万人膜拜与景仰,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亲聆謦欬。但老头儿亲口发的牢骚与世人传下来的他的脱尘出世、大道无形竟然不太一样。叶凯一时不觉痴了。
  “还好,后来有个凭空而至的人,年逾不惑却单纯清净,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令我茅塞顿开很多,故而出函谷关时,五千多字能轻轻松松泼墨而成,尤其富含哲理,意境深远。我这喝酒,也拜他所赐,跟他学的呢。”
  叶凯从小就知道,老子李耳倒骑青牛出函谷关,被关令尹喜劝著《道德经》,老子一挥而就,寄平生思想于几千字中,为中华文明留下了灿烂的瑰宝。此时,叶凯心境大开,原来老子这也是为了出关找人玩,如小学生赶作业般匆匆应付而成。可是,老子说的那个凭空而至的人是谁呢?老子刚才提到,这人还在世,哪有可能呢!
  沉思中的叶凯顺着他的心意问道:“您老以前不喝酒吗?”
  “喝。”老头儿瞪起眼。
  叶凯息事宁人地“噢”了句,没有打算往下追根求源。
  “但跟他喝比较有趣。”老头儿自曝内幕。他挥挥手中物:“那,这三足酒爵就是他送的。”
  叶凯凝神看那细长蜂腰的、三足鼎立的酒樽,只见它杯身浑圆顺畅,杯前口的长流向杯后方的短尾滑去时犹如水波从悬崖跌落后又弹跳而起形成的波浪般,尖锐中孕育出无限的柔和,而杯子底端擎出的两只立柱则像两杆招展的旗,为这跌宕与平静静静地喝彩。是春秋时期常见的青铜酒爵式样。
  “您从凡间带上来的?”叶凯伸手摸了一下酒樽。
  “嘿嘿,我到想。”老头儿咧嘴一笑,未置可否。
  “我可以送你一只。”老头儿旋即绽出真挚的笑容。
  “那多不好意思。”叶凯惊讶之余,又有点纳闷。
  “这个三足爵你想不来。”老头儿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渳(mi)了口酒,慢条斯理却难掩得意地说:“你若能想来,也是赝品。不是我这对,我这对下了咒的,只有我专属。”
  “什么叫下了咒的?”叶凯好奇道。
  老头儿身体前倾,伸长了脖子,俯到叶凯耳边,小声道:“爱因斯坦那老酷吏让你找我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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