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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一切真正的开始 十八 烟和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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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爱人,我一开始不是这样。权力吞噬了我,我同时也掌握了权力。就当作这是我无奈的选择吧,我会因权力走向光荣,或在其中走向毁灭。
  嗜权者的自述(三)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亮光在黑暗中点亮,整个舞台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感。我的双眸甚至在某一刻变的迷离,中心剧场的灯光是用程序精心调试过的,不会有丝毫的偏差。但我却在这昼暗变化间感到厌倦,甚至还有一丝的不适。
  小小已经离去了,我们曾在一瞬间有过对视,但她更感兴趣的人是春。春和小小有着不能说的秘密吧,维尔格莱德的秘密就像这层接着一层,你好像永远都不能剥开去窥视它的真正面目是什么。
  春在一旁缄默,嘴里又有着棒棒糖。他的目光注视着中间的舞台。
  李梦和王祥在我们的对面有说有笑。
  贵宾席的各位大佬们也时不时地侧首交谈。
  舞台上的芷婷也动作夸张地进行着她自己的演出。
  人们都在进行着自己的活动,中心剧场的每一处都是运动的活跃的,但唯独在科学部座次的某个角落,显得特别的暗淡无光。
  这么沉默略显忧伤的春我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你和大小姐为什么吵起来了?”
  我的话语显得的有些突兀。
  “什么?”
  春的显得的有些惊奇。
  “你刚才不是想解释原因的?”
  我在一旁解释道。
  春理解了我的意思,嘴角微微一撇,他的眼神还是充满了坚定。只是不再像往常一样的冷酷,多了几分柔情。
  “我和大小姐从小就认识,和你一样算是一起长大的吧。”
  “青梅竹马?”
  “不算,我经常去父亲的实验室,会长那时候还没有隐居,她常常跟在会长的后面。所以经常见面。”
  “我在里面做实验,她喜欢用实验室简陋的设备弹琴。”
  “她比我大几岁,那时的我还和现在的你一样幼稚。”
  “怎么又扯上我了?”
  “她在小的时候就是那样的坚毅,很开朗,做什么事情都很有主见。在我印象中是个完美的邻家大姐姐。”
  “所以,你喜欢上她了?”
  我故意挑刺,春并没有回避,他在我的面前还是第一次这样的诚实。
  “喜欢谈不上,好感算是有吧。和她一起度过了几年还算开心的日子。”
  “然后大小姐就恋爱了,好像还很亲密和认真的样子。”
  “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维尔格莱德居然还有你春不认识的人?”
  “对,那个人特别神秘,他把他的每一丝细节都隐藏的很好。他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但又从不让别人发掘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春嘴里的棒棒糖被他不经意间嚼碎了,神态认真了起来。
  ”你跟踪过他?”
  “对,何止是跟踪,我几乎用上所有的情报搜集手法。”
  “你从小就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了吗?”
  我鄙夷地看着春。
  “那时候我已经供职于维尔格莱德情报部门了。”
  “好吧。”
  我这位发小的秘密还真是多,我很好奇春的父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怎么忍心让还没有成年的孩子,牵扯上这种恶心的斗争和政治。
  春好像看出来我的心思。
  他神情淡然的说
  “我十七岁都已经是脑心理学院士了,所以这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所以你没有找到关于他任何信息?“
  “对。”
  ”所有的寻找都没有结果,我只和他见过两次面。”
  “他长的什么样呢?”
  “我从未见过他的真正的面庞。”
  “从未?”
  我不由地露出了惊愕。
  “面具。”
  一旁的春已经彻底地吞下了口中的糖果,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纨绔和轻浮,认真而带有柔和的样子。看得出他在思考,或者说他在回忆,回忆着那段只属于他自己的过去。
  只是那段回忆对他来说是否如他嘴里的糖果一样甜呢?
  “他一直带着面具,从未摘下。我和他的两次见面都是和大小姐一起见的,大小姐也没有表示不适,或是表示奇怪。”
  “他的言语都是从面具中传出来的,面具有着很奇怪的纹理,像是一种动物。”
  “什么动物?”
  “左面像是一只兔子,右面又像是一只狼。”
  “真够神秘的。”
  我对春说。
  “如果光是神秘的话我还没有这么的警觉,他的出现和消失都伴随着组织的巨大的危机。而且每一次出现都和大小姐一起。”
  “而且听总参谋部的工作人员说,他总在总参谋部附近活动,和大小姐一起。”
  “所以你觉得组织的危机和你所描述的钱小小的男友有关?”
  “这只是你的意想罢了,你也没有证据啊。”
  “难道说,你也开始怀疑大小姐?”
  春又陷入了沉默,他没有否认。
  我对春的反应大吃一惊,我也知道春和钱小小的争执原因了,春一直都没有把这位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当作自己人。
  春在监视着钱小小,这位自己曾经的完美的姐姐。
  “没有办法,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你的职业要求你不得有一丝情感,所以我只是做我自己份内的工作罢了。”
  我有些生气,但不知为何对春又有一丝同情。
  “如果你冤枉他们了呢?”
  “万一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个面具男万一就是一个中二病患者呢?”
  我语气有些冲,有些愤怒地用手指着春。
  “到那时候你怎么面对她?”
  春没有说话,只是缄默,我也停止了咄咄逼人。
  春的眼神依旧坚定,坚定的让人心疼。
  再也看不出了之前的嬉笑氛围,我不知道当春再一次面对钱小小的时候是以什么样心情去面对的,当他们俩都知道对方都有所怀疑的时候,再回忆起以前的美好,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就当我是个偏执狂吧。”
  春坚定地说,没有任何的情感的波动。
  “在维尔格莱德,没有人是无辜的,我不是,他们更不是!”
  我心很凉,这一刻我对春的情感是复杂的:同情,畏惧,鄙视和钦佩交织在一起。
  他有着比我更复杂更加强大的内心,但这种内心却是伴随着虚伪和更大的痛苦。
  演出已经接近了尾声,五彩斑斓的烟火点亮了繁星点点的夜空,形成的让一般人都会称赞“壮美”。的画卷,尖叫声,欢呼声和赞美声,此起彼伏。
  但在科学部座次的这个角落依旧是暗淡的。
  我和春都保持着缄默。
  这一份热闹不属于我们两个人其中的任何一个。
  我也不再抱怨,春和我有着相仿的年龄,估计他也有“看似美好的”的过去。
  但有些在青涩幼年的美好,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春,又熟练地掏出了烟,点上,烟云飘散在空中。
  在璀璨的烟火面前显的那么的微不足道。
  这烟肯定没有棒棒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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