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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曹操少年得志,二十岁时,便举孝廉,为郎,任洛阳北部尉,并以五色大棒,杖毙“十常侍”蹇硕之叔,乃致京师敛迹,莫敢犯者。
威名愈盛,非议越来,人言曹操昔日二事,离奇精妙,荒诞不经,然更引人入胜,遍传帝都;曹操演员之名,亦不胫而走,更成笑谈。
一则乃云:说曹操,曹操就倒;传之世,更见人到。那神行鬼步千机变,“嘎”便抽矣,实演艺精妙,红极一时,惹得世人争相效仿,欲罢不能!
二则尤甚,非止自家炸窝,更闹出偷入他人洞房事情,当真荒诞无边,浪荡极矣。
其时曹操初已长成,遍交京城纨绔子弟,于中一人,姓袁、名绍,字本初,望族之后,一门四世三公,根深蒂固;乃惯与曹操为伍,同往猎奇猎艳,放荡不羁。
一日酒肆闻事,听着高府招婿,惊那高家小姐貌美如花,袁绍性起,心思有动,急问真假;曹操见之大笑,便乐念紧姑咒,并喜呼“娘娘”,直称“猴急啦”!
袁绍恼恨,怎就一动心思,即听咒念;然又知曹操肾好任性,奈之不得,只好怨愤回怼,大叫“娘娘个甚”!
曹操喜见袁绍幽怨、却无可奈何模样,遂抛出诱惑,乃教同往猎艳,齐到高府,凑个趣去。
袁绍喜甚,欣然相随,于是二人不带仆从,嬉攘着当道浪行,径往高府寻来。
于路上,曹操乐视袁绍猴急眉眼,欲待再念紧姑咒,未及开口,袁绍早于袖中,抽出三色绶带一条,扎在头上,捉急叫道:“莫念那咒!我自戴金箍套,两不该该!”
曹操闻言见状,大笑不已,良久笑罢,方看视袁绍,点头赞道:“好,甚好!如是潜心向善,本初长进矣。”
言未毕,袁绍更乐不能,即爽声笑道:“此乃:根下红旗不倒,头上彩旗飘飘。孟德纵是肾好,亦难解个中精义耳!”
曹操听之见之,略无思索,便仰天大笑,后嗤之以鼻道:“岂不闻:宝马有二,骑小宝,跨大宝,小宝来日见,大宝日不见!凭你一二旌旗,无非插之不动,又何得色耶?”
袁绍闻言一惊,沉吟半晌,才恨声叹道:“操,猛得极厉哉!(孟德、吉利),果不负大长秋起早贪黑,给你起这些好名哉!”
曹操大笑,就复把紧姑咒,碎碎念道:“袁之初,性本善,出豪门,少管带。养不教,吾之过,教不学,汝之错。娘娘,猴反啦!”
袁绍听了,顿觉头疼不止,遂叹视曹操,晃脑笑道:“只把个咒念,不算英雄!今夜干场大的,孟德可敢?”
曹操甚喜,不假思索,即视与袁绍道:“今或采花,亦或插旗,俱你散财,我何不敢耶?”
袁绍不以为意,仅袍袖一扬,啧啧笑道:“瞧你那损色!莫提钱事,只讲干否?”
曹操大笑称善,遂把手一招,直指袁绍额上,佯作叹息道:“好个大头!实也当得三色绶带耳!”
袁绍大喜,仰天长笑,便催曹操速行,只要大事当先。
比及寻到地方,确是高门大户,整一流水筵席,直摆出府来,延道三里远。
放眼看去,人头攒动,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嬉闹吆喝,不问认得、识得与否,但来捧场,凑个热闹,饮食管足,略无约束。
袁绍喜之,然不就宴席,只笑语曹操道:“待得天黑,众皆酒酣,孟德好使鬼步,闹个舞会,聚引目光;我便去往内院,偷了那小姐出来,如花美眷,哥俩好干,如何?”
曹操闻言大笑,便吹嘘袁绍,好声问道:“本初插旗了得,定人功夫毫毛轻易,不若于外聚光,我往后院一遭可也。”
袁绍听之不悦,直摇头叫道:“你向一毛不拔,今还欲吃独食耶?”
曹操大笑,这才看视袁绍,一本正经道:“今夜搞事,你我同入洞房;这外面干系,只稍念咒,必使乱起,且为我等掩护耳。”
袁绍大喜,欲待问计,曹操早已赴席,顾自饮宴去了。
及至黄昏,天方擦黑,曹操酒足,兴致高昂,遂视与近侧袁绍,点头示意道:“本初性起否,这便搞事如何?”
袁绍早欲火中烧,忍无可忍,好不容易挨到此刻,听着曹操轻问,即欣喜笑道:“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曹操不以为然,直起身叹道:“英雄联盟,撸管不停,走起!”遂三步离席,就震怒喝叱,厉声叫道:“好个贼人!休得去也!”
一语破空,惊天掣地,刹那之间,数个身影跳出筵席,急夺路奔逃,四下鼠窜。不移时,拿贼之声立起大噪,人人怒恨,多往追之;府院上下,随亦震动,护院青壮片刻都出,赶去捉贼。
袁绍最近,乍闻曹操暴喝,猛吃一惊,非但酒意全消,更胸如撞鹿,倍感热血澎湃、激荡似喷,不觉呆立,半晌失神。
惟曹操略不迟疑,转身迈步,便往后院,不慌不忙去了。
穿廊绕曲,探入内室,待得摸进洞房,仅见新娘顶着盖头,自坐床上,内外无侍,近侧无伴,曹操疑窦顿生,欲要退走,忽身后一人撞来,几扑身上,惊魂未定,只听轻语爽笑,袁绍奔前说道:“好个幽静深闺,真真一无遮拦哉!今便抢了美人,也是该该!”
声未绝,袁绍已在床前,伸手就抓盖头;说时迟那时快,曹操大急,忙唤不可。
然为时晚矣,大红方巾滑落,突一声神嚎,失声炸响,仅止须臾,袁绍目定口张,呆若木鸡,再不得稍动。
曹操也吃一惊,目光射处,恨见新娘美颜,直浓眉小眼,大嘴肥唇,至难得处,偌大黑斑,扑之腮上,怎个夜叉下凡,鬼异极哉!
曹操不禁亦呆,且自失魂,更看那小姐莞尔一笑,豁牙突兀,似欲贲张,曹操猛一机灵,如雷劈中,从头到脚,毛发倒竖,十足酸爽,止恨不能抖落满身鸡皮,重新做人!
未久,院中有动,却不近来,曹操听之,方始回神,忙怒视袁绍,恨声叫道:“亏你采花处处,岂不知:事出有反必为妖!诺大内院洞房,全无一人随侍其侧,只你敢近,更欲插旗哉!”
言未毕,扭身疾走,脱出洞房,入得院中,即放声大呼道:“小姐被抢矣!娘娘,慈悲耶!”遂冲过回廊,分开来人,急急就去。
众皆慌乱无措,不及明白,忽又见一人,大呼小叫,没命价抢出廊外,抱头窜逃。
众皆再吃一惊,半晌悟事,方知是贼,这才恨骂不迭,举火赶来。
及至府外,早没了曹操、袁绍踪影,追之不得,众人怒不可遏,却亦无可奈何,所幸新娘无事,也便作罢。
这边喜宴不复,陆续都散;那边曹操、袁绍二人,此吓非轻,慌不择路,误入荆棘丛中。
曹操忍痛冲突,带伤闯过,一气透出,未稍迟疑。
袁绍却耐不住刺,横不下心,竟被荆棘挂住衣裤,挣脱不得。
慌急之下,呼喊曹操相救,曹操闻声听叫,全不停顿,头且未回,仅大喝一语,就致袁绍撕衣破裤,挣脱束缚,更披荆斩棘,浑如刺猬,连滚带爬,紧随跟来,乃夺胎换骨般,无复怯懦。
正是:一夜风流激魂荡,如花美眷母夜叉。神惊鬼泣那一眼,生恨多个小叽叽!敢回眸,百媚生!
究竟曹操一语何言,又后事怎生,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