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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曹操因黄巾造乱,迁为骑都尉,引马步军五千,前来颍川助战。几经周折,方探得皇甫嵩大军所在,是以倍道兼程,赶到长社会师;恰逢夜袭张宝营寨,星火燎原,其景壮观。
曹操喜之甚甚,遂命军冲突剿杀,乃自引数十轻骑,登高观战,故而,在于坡上,遇见皇甫嵩等人,更初会刘备,妙语论交。
若问曹操其谁,是何出身,那荒诞不经、离奇绝妙事情,更比颜守义书说,光怪陆离多矣。
原来曹操本是沛国谯郡人氏,身高七尺,细眼长髯,风流倜傥,且颇具威严,甚为超凡脱俗。其父曹嵩长袖善舞,谋计京中,竟得大长秋曹腾看重,收为养子,借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官运亨通;后所生曹操,随养身侧,更深受曹腾宠爱,祖孙情意,天高地厚。
曹操自幼顽劣,甚有主意,且敢想敢干,无所畏惧;稍长成时,任性好侠,气魄雄豪,亦磊浪不羁,凡此这般,除外天性使然,也多赖曹腾恩护,京城内外,莫不让之,便如“十常侍”之流,权势熏天,横极一时,被杖毙了叔父,全未敢稍加伤害,究根溯源,只因曹腾声名显赫,根正苗红。
想曹腾其人,名门之后,祖上曹参,昔追随高祖创立基业,为大汉开国功臣,官拜相宰,可谓一人之下耳;承荫祖德,年少入宫,经三十余载,奉四世天子,未尝有失;兼又容人雅量,屡谏能臣干吏,朝野上下,威望极隆;桓帝时,任大长秋,总领宫中内侍,封费亭侯,加位特进,荣耀顶天。
如是宫廷内外,朝上朝下,尽对曹腾崇敬有加。
论及先后尊卑,“十常侍”张让、赵忠等辈,无不敬之畏之,推崇备至,人前人后,俱尊呼老祖宗,优以礼待。
曹腾荣身极贵,惟一憾事,未得子嗣,机缘巧合,收养曹嵩视如己出,后得长孙曹操,更是分外喜爱,遂教养京中,承欢膝下,且常与人言:此子天赋异禀,日后必成大事。故使曹操自幼名动京城,更与王公贵胄之后,结交甚广;年二十岁时,便举孝廉,为郎,任洛阳北部尉,并以五色大棒,杖毙“十常侍”蹇硕之叔,乃致京师敛迹,莫敢犯者。
威名日盛,非议愈来,人言曹操二事,离奇精妙,荒诞不经,然更引人入胜,遍传帝都;曹操演员之名,亦不胫而走,更成笑谈。
一则乃云,曹操少年之时,喜好游猎,虽善歌词诗赋,颇通音律,却也年少风流、孟浪不羁,常猎奇猎艳于外,游荡无度。其叔父爱其人才,恨之不争,由是,每每见他虚费光阴,便不觉怒责之。
曹操不以为然,纵遭斥责,仍我行我素,全无悔改。
其叔恼怒不已,遂告于曹操父亲曹嵩当面,致使曹操被父棒打,好一通胖揍。
曹操皮肉受苦,胸中记恨,直笑视其叔,暗自念咒:“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痛定思痛,计上心来,未久,其叔父过府饮宴,曹操门首见着,佯作欢喜,特满面堆笑,起舞相迎,其叔怒之无状,欲待喝叱,岂料曹操跳不几下,“嘎”便抽了,就躺地上,手足俱颤,唇齿抖音,怎个来疯了得!
突遭变故,其叔大惊失色,慌忙唤人救起,送入后院,并疾步登堂,来告曹操父亲;曹嵩闻事亦惊,慌忙往瞧。
但入内府,却见曹操手捧一书,正立院中,满口“之乎者也”,摇头晃脑。曹嵩诧异,即唤问曹操道:“你叔急告,说你抽风矣!怎又大好了?”
曹操见问,故作委屈,叹声回道:“孩儿哪里染病,只叔父不喜,夸大其词,乃中伤孩儿也。”言罢,随又望视其叔,依礼一揖道:“小侄适才所舞,甚有名号,人称:神行鬼步千机变耳!叔父纵不识其妙,亦无须咒念侄儿抽风哉。”
接连二语,真真假假;其情其景,假假真真,只惊得其叔目瞪口呆,难发一言。
惟曹嵩心知肚明,遂摇头不语,默然去了。
曹操喜甚,待其父去远,才笑视其叔,复又“嘎”的一声,手足乱颤,抖音来疯,只不再躺地,仅把书册抛飞,乐不能已。
其叔父视之,长叹恨骂,却也奈何不得,于是拂袖而去,再往前厅来见曹嵩。
及至厅堂,未及开言,曹嵩按下教坐,后摇头叹道:“此子小小年纪,竟深通诈术,生逢乱世,或更有用哉。古人云:天赋异禀者,不当禁锢其性。所谓书生百无一用,其故何也?惟因教化,束缚其心耳。”
曹操叔父听了,点头称是,也自叹笑道:“小子敢想敢干,连我亦诈;且更出鬼入神,演艺逼真,倒真小觑他矣。”遂对曹操看法,大为改观,不再视之玩闹。
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倒;传之世,更见人到。
且说此后,曹操更无管形,越发肆意放荡,以致闹出偷入洞房事情,为之奇事二则也。
其时曹操初已长成,遍交京城纨绔子弟,于中一人,姓袁、名绍,字本初,望族之后,一门四世三公,根深蒂固;乃惯与曹操为伍,同往猎奇猎艳,放荡不羁。
一日,二人店中饮酒,听闻街上吹打热闹,便唤来小厮,问是何事。
小厮三教九流,闻事甚广,随优礼陪笑,好言回道:“此乃高府招婿,据说高家小姐如花美眷,也不知那外来公子,几世修得福分,竟能入赘高府。”
言方毕,早听袁绍大笑,直朗声说道:“哪个高家?怎个如花美眷!想京城地界,还有美人,是我不知耶?”
曹操闻言,亦不深信,然未动声色,只笑谓小厮道:“你怎知是高家招婿,又怎知其家小姐如花美眷也?”
小厮见问,忙再拜回道:“小的几个脑袋,敢有半句虚言!是那前日,高府遣人来搬酒,用于喜宴,小的跟去,乃在府内亲耳所闻,断不假也。”
袁绍听之,将信将疑,便又视谓小厮道:“那高家小姐,当真如花美眷耶?”
小厮再拜,未及答语,曹操已摇头笑道:“大家闺秀,幽幽深闺,其一外人,焉得见着。本初急欲问此,莫不真真性善哉?”
一语方落,曹操顾自大笑,继之故作学究模样,碎碎念道:“袁之初,性本善,出豪门,少管带。养不教,吾之过,教不学,汝之错。娘娘,猴急啦!”
袁绍闻言大急,立便恨声叫道:“你又念什么咒!一动心思,你就念咒!真他娘娘个甚!”
曹操不以为意,更大笑说道:“此紧姑咒耳,娘娘所赐法宝也!好,肾好!偏就任性,你奈我何?”言罢,方顾谓小厮道:“若真如你所闻,那高家小姐,貌比鲜花,入得我眼,必有重赏。”
小厮听了,大喜过望,忙拜谢不迭,随更近前,便把高府所在,府中情形,详言细说,只要讨好。
曹操愈听愈喜,乃点头大笑道:“好,甚好!”遂视与袁绍,朗声说道:“给赏好去,良辰美景,瞧个热闹,岂不妙哉。”
袁绍喜善,即教随从打发小厮去了,后笑与曹操,意味深长道:“孟德真有兴致,去凑个热闹耶?”
曹操闻言,起身笑道:“酒宴热闹,不瞧也罢;只那洞房,不瞧个趣去,岂不负了良辰美景,大好佳人哉!”言罢立起,当先便行。
袁绍且不知高府何处,忙亦起身,就赶上曹操,齐头并进,却也毫不落后。
曹操喜之,乃令去仆从,都不教相随,仅与袁绍二人,嬉攘着当道而去。
正是:纨裤子弟多浪行,猴急不喜紧姑咒。娘娘慈悲阿弥陀,如花美眷又如何。
究竟曹操、袁绍此去,闹将何事,又怎个精妙,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