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西葡计划 征服中国

　　第171章西葡计划征服中国
　　我继续与总督府员工沟通，接着说道，因为两位总督的及时合作，使双方能在最小损伤的情况下迅速停火，功劳不小，因此将比照我国国民，给予两位优惠待遇，两位总督的个人、家人及家产我国都会给予保护、不受剥夺、不受侮辱。
　　将来若有人能为我国做出贡献，将依其贡献的重要程度，给予相对应的优惠待遇，甚至超越两位总督的待遇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其他的人员、物资均属于战利品，我国拥有所有权，但我国将依据人道保护原则，保障所有人的温饱，而且不受侮辱。集中管理期间不会受到报复，有伤治伤有病治病，并提供所需的食物、饮水及人格尊严。
　　在此期间，若有总督府官员愿意协助我国处理吕宋善后者，将来可以担任集中管理期间的队职官，待遇比照我军标准，并且立刻享有准国民的待遇，其家产可以保留三分之一，但以五百两为上限。
　　西班牙人将集中管理，其食物、医疗等均将由我国提供，与一般的华人要自食其力是有所不同的，而且集中管理期间如果能勤恳的工作、发挥个人专长、不作乱，将视其贡献给予酬劳，酬劳的给付标准与我军无异，均将一视同仁。
　　集中管理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统御，我们并不视西班牙人是奴隶，我的用意，只是希望激发你们的潜能。
　　若其中有西班牙人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国民，并依规定诚实纳税，那他以后凭其努力、智慧所得的所有财产及其人身安全，就自然都会在国家的保护范围之内。
　　而且不分种族一律公平对待，商机多的是，我相信来此的西班牙人智慧，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出现世界级的大富豪呢！
　　对于居住在吕宋的早期移民华人，若愿意顺从我军管里者，即视为国民，但因其财产来源不明，因此每一个家庭可以保留五百两，五百两以上部分，我国将征收其财产来源不明税，税率是一半。
　　此外，此次我军缴获总共有大小的船只二百余艘，其中大船111艘，我军的储备水手人数够用，但是西班牙船只的操帆方式、行驶驾船技术及操作船只的技术都大有不同，我军需要时间摸索才能熟练，因此正在招募愿意协助我军驾船之管带、副管带、哨官及水手。
　　请大家协助劝导水师官兵，若有愿意接受招募，协助我军驾船之管带、副管带、哨官及水手，待遇比照我军标准，一视同仁绝不苛扣。并且立刻享有准国民的待遇，其家产可以保留三分之一，且与总督府官员愿意协助我国处理吕宋善后者相同，以五百两为上限。
　　接着我说道，我的说明已暂告一个段落，我现在问第一次：「愿意协助我国处理吕宋善后的西班牙人，以及愿意顺从我军管里的早期移民华人，均请上前一步。」
　　几乎所有人都上前一步，另有六十余西班牙人未移动脚步，我继续问第二次：「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国民的西班牙人，请上前一步。」这次没有人移动脚步。
　　虽然事情的发展往往不能尽如人意，但这个结果，却也在我的预料的情理之中。
　　西班牙人丑化中国人由来已久，1586年4月西班牙吕宋总督圣地亚哥．德．维拉（SantiagodeVera）分别上书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德．西班牙（FelipeIIdeEspaña）和葡萄牙国王菲利普一世．德．葡萄牙（FilipeIdePortugal）。
　　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绰号「谨慎的」，他的执政时期是西班牙历史上最强盛的时代。在费利佩二世治下，西班牙的国力达到颠峰，历史学家常以这段时间视为哈布斯堡王朝称霸欧洲之时期，主要的贡献就来自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
　　西班牙的菲利普二世雄心勃勃，试图维持一个天主教大帝国，他不仅完全接受了吕宋总督的建议，还于1588年在马德里设立特别委员会，联合葡萄牙进一步从政策、战略、战术、行动方针、后勤动员和舆论宣传等方面做了详细的规划。
　　菲利普二世亲自审查和制订了进攻中国的详细计划。这份最终经菲利普二世亲自批准的计划书，全文十一章七十九节，包括附属图表共有数千幅，档案现存于西班牙国家档案印第安类中，而且还是原始的手抄檔。
　　计划中不仅有对征服中国的时机、兵力、武器、出击基地和宣传策略等，都有详尽的方案，乃至占领后须保留中国朝廷和法律的必要性，均提出了明确的建议。
　　此外，还特别强调了联合葡萄牙人发动战争的必要性，认为「让葡萄牙人参与这次征服有其重要作用。因为他们对中国海岸、陆地和人民的经验是别人所欠缺的，因此是大有帮助的」。
　　当然，后来西班牙的「无敌舰队」被英国人重创，从此失去了盛极一时的海上霸权，西班牙的殖民帝国地位被英国替代，这份庞大的征服中国计划也就无从实施了。
　　我请火房30名早期移民华人，先去做晚餐，今天我们就在此好好沟通一下
　　，为何西班牙人有六十余人不愿意协助我国处理吕宋善后，以及为何所有的西班牙都不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的国民。
　　我鼓励你们，请把你们的想法或有甚么顾虑，都说出来，我都可以为你解答。而且今天各位所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列入纪录，请各位不要有所顾忌，尽管畅所欲言。
　　就在这时候，硬颈队长兴冲冲的进来，说道，主公真是神机妙算呀！前去抄审计官博尼法茨的家，一切就都豁然开朗了，从他家抄出大批金、银，合计价值180万两白银，而且今早他的妻舅还用快船，准备闯关送出二万两黄金，结果听说已失败被收押了。
　　方志斌表示，审计官博尼法茨坚不吐实，自称无罪，因此我等尚未用刑逼供，只先收拢他的家人逐一审问，他家的佣仆还真不少，连他的妻子儿女总共有28人，生活相当的奢华。
　　方志斌透过译员问他六岁的小儿子，他的小儿子说道：「我不说！」眼睛却一直看着一堵内室的墙壁，我发现那堵墙壁特别的厚，比其他的墙壁厚一倍以上，我敲敲看有些地方是空的，有些地方则非常的沉，我用刺刀掰开一片木板，黄金、白银就哗啦啦的滚了一地。
　　审计官博尼法茨一看，当场就昏过去了，现在全家已送监狱隔离关押，将来若继续审问，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藏金处，现已通知方军长派人来运走黄金、白银，并封锁审计官博尼法茨的家，五位战士现在尚在现场看守中，等待方军长派人来接管才撤回。
　　我说道：「大家辛苦了，但也不要为难他的家人，尤其是小孩子，请通知监狱将12岁以下孩童送请教堂收养，并关照主教由于父母均已收押，请给予特别照顾。
　　此外，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以后不可以称呼我『主公』，那是我的同僚尊敬我才如此称呼，拉丁文官话叫「MiSeñor！」，你以后称呼我陈先生「Sr.Chen」即可。我称呼你硬颈队长，拉丁文官话叫「CapitándeGuerreros」，这样互相称呼才公平。」
　　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红着眼眶，抓住我的双手说道：「搁下真是个实诚之人，不但救了我的命，连称呼这个小误会带来的便宜都不肯占，你是我一生的朋友，我将永远把你当亲兄第看待！」
　　在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与方志斌回报的同时，五百多位总督府官员则互相帮忙着翻译，大家却一头雾水，有人就问我：「审计官博尼法茨是怎么回事，搁下又如何救了阿斯图里亚斯亲王的命？」
　　我说道，这个问题由硬颈队长来答复好吗？他是当事人说得比我可信。我看大家没意见，就请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亲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一遍。
　　这时厨房的火房人员正在靠近厨房的回廊摆布菜肴，总计近八百人一起用餐，只能以自助式拿菜肴，之后站着用餐了，西洋人这种用餐方式由来已久，欧洲中世纪的盛宴常会摆设许多食物，由客人自取，到了18世纪，这种方式在法国重新兴起，并于整个欧洲甚至全世界广泛流行。
　　这时硬颈队长刚说完，我请大家自行取食，今天晚餐招待大家享用「吃到饱百汇（Todo-lo-puede-comebufé）」，顿时全场欢呼。经过硬颈队长刚刚的一番解说，西班牙人对我的敌意几乎都不存在了，还是自己人尤其是即将登基王储的说明，那个效果真是无与伦比呀！
　　时时都有许多西班牙人过来打招呼、问话，问最多的是我为何会说拉丁官话。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又不喜骗人，只好请大家给我一个个人隐私。其次问的是，家产全部充公，虽然衣食有政府照顾，但口袋无钱，心里着慌呀！
　　我想一想也是个道理，因此我宣布先借支三个的薪水，只要不乱花钱，再难过熬一熬也就过去了。顿时全场欢呼声久久不歇，我请王栋想办法通知承恩伯、新洛特-加龙省别自治市知府方以正，对澳门的西洋人理应照办，以示公平。
　　我看大家吃得杯盘狼藉，食物越来越少，已有不够的迹象，我到厨房煮了一大锅的面疙瘩，加了葱花、大量的肉末，用了三个人才端得出去，我宣布这是压轴的最后一道菜，是我自己亲自做的，比意大利面（Spaghetti）好吃又耐饥，请大家试试看，果然两下子也全部吃光光。
　　晚餐吃得极为满意又融洽，休息片刻，我宣布住在马尼拉市区的西班牙人，都安置在住家附近的教堂，大家回去后还要先找一找，因此我最后再问一次，原来还有六十余位西班牙官员不愿意协助我国处理吕宋善后，请问现在有没有人改变主意的，请举手。
　　结果是硬颈队长最先把手举得高高的，其余六十余官员也全部举手了。我再问道：「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国民的西班牙人，请举手。」结果还是硬颈队长最先把手举得高高的。我说道，你将是一国之君，没有效忠他国的道理，这事不能接受。
　　硬颈队长说道，在你的手下做事，心安呀！宫廷斗争太可怕了，我宁可不回西班牙了。我说等你在此锻炼十年，我敢保证你回去做西班牙国王可以做得舒舒服服的，而且可以将西班牙带到一个历史的顶峰，受到所有人的尊重。
　　这时有人发问：「我们许多人都还有至亲在西班牙，实在是放不下心呀！」我说道，这件事好办得很，经查西班牙的水、陆师都没有一个人走脱，所以消息是已经完全封锁的。
　　而且阿斯图里亚斯亲王正准备将他的未婚妻，奥国的小公主奥莉维亚接来马尼拉，各位的至亲可以依地区，开出一个名单，一次通通接来，等他们到达时，整个菲律宾应已完全开发完成，将成为一个人间乐土，我保证你们的家人到了，一定会喜欢的。
　　接着就没有人发问了，全部都举手，表示所有的西班牙官员，都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的国民。正如宋．陆游《游山西村》诗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个结果真是峰回路转的最高境界呀！
　　沟通会议结束，总督府官员回去后，还要先到住家附近的教堂，找到家人才能团聚，因此就纷纷告辞离去。
　　我也谢谢一同进入王城区冒险一整天，以汽油弹、手榴弹，爆炸、火烧圣多明各教堂、马尼拉大教堂、天主教马尼拉总教区、圣奥古斯丁教堂等四大教堂的二百位战士，现在已圆满完成任务，请他们回去向方军长报到。
　　剩下三十位战士，则由王栋安排在前、后门、及两位总督家门口轮值，其他人就在总督府内，找个地方集中休息、睡觉。
　　我邀硬颈队长同睡总督办公室的卧室，他欣然同意，休息前我告诉硬颈队长，明早巳时初在此召开第一次吕宋突袭战后善后会议，将有两位总督、你、我及我军两位首长及译员参加。
　　会后我想请陆师部队长奥古斯丁．德．塞佩达将军（GeneralAgustindeZepeda）、水师部队长塞巴斯蒂安．雷诺将军（GeneralSebastianRayo）、你、我及我军两位首长共享午餐。
　　午餐后讨论5，580名西班牙水、陆师战士的安置问题，由于是机密会议，将由我亲自翻译，不另派译员参加。我的初步构想是聘请你当统帅领导西班牙水、陆师战士，待遇与我军一致，而且将配置今天你看到的手榴弹及汽油弹。
　　在我军南征时，西班牙水、陆师5，580名战士将当作我军的先遣部队，以混淆视听，同时增加立功的机会，届时论功行赏。出征的时候，我会加派二组侍卫共六个人保护你的安全。
　　我军成军到现在，一共打了三次仗，第一次是与清国的一位亲王及二位郡王打，一次是清缴澳门，第三次是这次的吕宋之战，结果只有二个人自己跑步不小心崴了脚、一个人在圣地亚哥堡被流弹伤到皮肉，所以你有六个人二组侍卫，他们都有特殊技能，足以保护你的安全。
　　如你同意，水师部队长塞巴斯蒂安．雷诺将军，已由我军首长施琅将军亲自去邀请；陆师部队长奥古斯丁．德．塞佩达将军，则请你跑一趟圣地亚哥堡亲自去邀请。
　　硬颈队长点头同意，一夜无话……。
　　次日我带着两组侍卫侯嘉亮、霍震加一名传令官一组，王栋、方志斌加一名传令官一组，留一名传令官在总督府应付紧急状况。循着王城区总督府、圣多明各教堂、罗马广场、马尼拉大教堂、天主教马尼拉总教区、圣奥古斯丁教堂等四座教堂。
　　再循着巴石河两岸渡船之专用渡头，至北岸的圣母玫瑰堂、黑拿撒勒人堂、圣迈克尔和大天使圣殿堂等三座教堂巡了一圈。
　　财政部警卫司令李思忠现只带着20名老近卫军战士，守在巴石河两岸渡船之专用渡头，及设在南岸之急救站，现有五位战士送来接受治疗中，我先去看了那位运气不好被流弹所伤的战士，其他四位则是圣地亚哥堡的西班牙战士。
　　被流弹所伤的战士一直抱怨他没事，为何要一直待在急救站里，我说你有没有事，医师才是专家，他的判断才可靠，万一发炎医师可以马上为你处置，才不致于因拖延时间而恶化，不过我看你是个好汉子，应该很快可以回去了。
　　四位圣地亚哥堡的西班牙战士伤势也是比较不严重的，只是医师认为再观察一天，如果没有恶化也都可以回去了，可惜四位西班牙战士听不懂我的话，也没有译员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