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第二近卫军 筹组中

　　第172章第二近卫军筹组中
　　探视了南岸之急救站五位送来接受治疗中之战士，李司令陪着我们到北岸，在渡船上我告诉他，七月三十日清晨我在财政部营区所见的现象，郑部长凭其个人魅力吸引了四千精锐战士投效，可惜没有好的带队官，都快变成散兵游勇了。
　　我继续说道：「我对于这四千精锐战士是有很高期待的，将来准备以他们为骨干，组成第二近卫军，虽然看守金库很重要，但以四千精锐战士看守金库，未免是大才小用，太可惜了！
　　我想由各部抽调年龄在35岁以下，至少服役五年以上，而且至少参加过三次战役以上的菁英六千人，并搭配愿意提早投效军旅，年龄满18岁的中华青年营学生50人，以老带新组成第二近卫军，驻守新达市随时准备出征。
　　看守我军金库的警卫人员则以各部年龄在35岁以上，准备安家落户的老行伍为主力，这些人经验丰富，又可在驻地安家落户，我军金库警卫交给他们看管，更令人安心。
　　所以你这个财政部警卫司令只是一个过渡期，将来还是要回到战斗主力部队，这四千精锐战士交到你的手上，请你以老近卫军的标准加以整顿，平日的战技训练、夜间的巡逻、岗哨的轮值，都要都要有危机感、有敌情意识，同时也要有所准备、随时处于临战状态、随时可以出击。
　　将来我军对敌人发动突袭战时，老近卫军与第二近卫军就是钳形攻势的两只钳子，于两个方向同时对敌方发动进攻，宛若一只巨蟹的利钳，凶狠的朝敌方咽部钳去，如此可以大大地减少对敌方发动单向攻击所造成的阻力与伤害。」
　　李思忠的脸上露出坚毅之色，眼中燃烧着信念之火，重重点头说道：「我一定努力，就算是再苦再累，也不会辜负主公的期望。」
　　李思忠继续说道：「我建议两个部队进一步加强合作，每次轮调二百至三百人，每次二个月，互相观摩学习，以增进两个团队互相了解，促进团队精神，使两只钳子，于两个方向同时对敌方发动进攻时，宛如一个人如臂使指得心应手，运用更加自如。」
　　我拍拍李思忠的肩膀说道，这也正是我的想法，所以为何安排驻地的时候，就将财政部与老近卫军放在一起，正是要方便破除初期轮调的心理障碍。等大家习惯之后，即使两个部队相隔甚远，南北驰道也已建成，轮调就可以成为惯例继续延续下去。
　　两人相视一笑，莫逆于心。我邀李思忠交代这里的什长，现在就一起去见方军长，既然有了构想，我们就剑及履及，坚决、迅速地在今天，一次就把它谈成。
　　两人说走就走，几分钟时间就到老近卫军临时总部黑拿撒勒人教堂，但见方军长正在听取各方的回报，方军长看到我与李思忠并肩而来，后面还跟着两组侍卫，略显讶异的问道，主公此来，有何指示？
　　我将刚才与李思忠所谈内容说给方军长听，希望听听方军长的看法，方军长一听马上鼓掌叫好，说道，郑部长招募的这四千精锐战士，我们对这些人都是知跟知底的，担任警卫确实是不太妥适。
　　方军长进一步表示，不只是基层人员要多多轮调，连高阶主管甚至于军长也应该轮调，让两个近卫军不分彼此，水乳交融、浑然一体，就如同主公的一把利剑，发挥一加一远大于二的效果。
　　我说道，方军长顺口的「一加一远大于二」一辞，是个至理名言，这句高度智慧的话，是管理学上的最高境界，将会流传千古呀！
　　接着我问方军长马尼拉市及奎松市地区清缴、扫荡、拘押当地原住民、西班牙人、及有敌意不服管教之早期中华移民，并就地整顿顺从之早期中华移民的结果。
　　方军长首先报告，居住在马尼拉市及奎松市地区之西班牙人，已遵照主公指示，通知八路军的各指挥官，都送到七大兼具军事堡垒的教堂集中看管，但是由于人数超过三万人，我已请八路军的各指挥官，连夜清空附近的公有建筑物，让每个人都能有一个栖身过夜之处。
　　此事来不及事先请示主公，但是符合主公一向仁民爱物之胸怀，尚祈主公不予见责。
　　我说道，此事伯父做得好呀！我今早已巡视了圣多明各教堂、马尼拉大教堂、天主教马尼拉总教区、圣奥古斯丁教堂等四座教堂与罗马广场，生活条件确实很差，都比难民营还不如了。
　　要不是伯父开放附近的公有建筑物，让每个人都能有一个栖身过夜之处，那也太不人道了。
　　不过我之所以这样狠下心来，就是要给西班牙人一个教训。过去六十多年来，一直到前年，永历十六年（1662年，清康熙元年）第四次吕宋大屠杀，华人遭到集体屠杀的人数应在十五万人以上，超过当时总人口数之半数，而且基本上都毫无理由，也未经审判过程，就是赤裸裸的集体屠杀。
　　这些事件在总督府应有档案可查，我现在暂时不想追究此事，但却不会忘记此事。当地的原住民也曾多次配合，也有部分的早期移民华人，参与西班牙人的屠杀行动。因此这些人必须劳动改造、施以教化、记取教训，才能使其平等待我之民族，快速融入中华民族的大熔炉，为复兴大业添材加薪。
　　我又将昨晚在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的协助之下，已劝服所有的总督府官员，都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的国民。硬颈队长以王储的身分，也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的国民，不想回去当一国之王，不过我没有答应。
　　我问方军长王城区是否清缴完毕，依照我军规定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的国民者，若依规定诚实纳税，那他以后凭其努力、智慧所得的所有财产及其人身安全，就自然都会在国家的保护范围之内。而且不分种族一律公平对待。
　　依理，其住宅应暂时借给他使用，将来有了积蓄，再以合理的价格赎回，因此等一下我们开会时，若有必要的话可再去清缴一次，只留下生活必需品，让他们也尝一次生活困厄之苦。
　　其他的富户也都依此方式办理，他们多的是大有能力之人，尝到生活困厄之苦后，才会竭尽所能，努力为我军服务，以设法取得较高报酬，换取较好的生活条件。
　　方军长继续报告，马尼拉市及奎松市地区清缴、扫荡、拘押当地原住民、西班牙人、及有敌意不服管教之早期中华移民，并就地整顿顺从之早期中华移民的结果。
　　目前两市中心地带已清理完成八成，早期中华移民普遍不富有，依据我军标准，顺从者，即视为国民，但因其财产来源不明，因此每一个家庭可以保留五百两，五百两以上部分，我国将征收其财产来源不明税，税率是一半。结果只收得38万两。
　　吕宋地区之原住民都是两手空空，连下一顿饭再哪里都还不知道，听了译员说明，只要跟随我军行动就可以保证温饱，因此也没有显著的抗拒。
　　至于有敌意不服管教之早期中华移民，到现在一个也没碰到，这些人都挺识时务的，目前表面顺从，何时会出幺蛾子，惹事生非，尚须进一步观察。
　　倒是西班牙人到目前统计有29万五千多人，不像澳门，江湖上亡命之徒极少，富户不少，多是殷实人家。清缴结果，像审计官博尼法茨那种巨富，倒也没有，但是积少成多，物资现尚在清点中，银钱部分合计折合得银1，492万两。
　　两市中心的外环地带，富户不多了，因此以上的数字应该就是此次清缴的结果。总计得银1，530万两。
　　我请方军长巳时初在此召开第一次吕宋突袭战后善后会议时，对于清缴结果如有人问起，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就好，具体数字就不要提了。同时也告诉施将军照办，免得在场的两位吕宋总督及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听了太难过。
　　第一次吕宋突袭战后善后会议之后，我将邀请塞巴斯蒂安．雷诺将军、傲骨将军奥古斯丁．德．塞佩达、硬颈队长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及两位伯父，一起共享午餐，餐后讨论西班牙5，580名水、陆师部队处置事宜。
　　我的初步构想是聘请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当统帅，领导西班牙水、陆师战士，当作我军的佣兵，待遇与我军一致，但我军新式武器及战法则仍旧保密，请伯父届时一起参加讨论。
　　与方军长、李司令谈完后，我到野战医院，这次副部长汪机没来，他应该是正忙着中华医学院虎门镇分院撤退至新圣市的搬迁事宜。野战医院这次由外伤专家郑重光带队，现在正在手术中，企图将一位战士断裂的小腿韧带接回，否则将终生残废。我就不打扰他了。
　　其他还有21人在野战医院住院，其中有一位伤势最重的，他是大腿被击中，不只韧带断裂而且有多条血管断裂，这在别处是无法处理的，郑重光医师已帮他成功地完成手术，现在正在复原中，由于有麻沸散的止痛效果，他还跟邻床的病友聊天呢。
　　由于方军长请了几位早期中华移民来当译员，我告诉在场的21名伤员，现在战争结束，受伤者我军都不分彼此，有伤治伤有病医病，一律平等对待，所以各位可以安心在此休养，直到医师认为你可以出院回去为止。
　　像这位伤到大腿如此严重的战士，在世界上除了我军会处理，而且不痛外，其他的国家是不处理的。现在正由医师手术中的那位战士，在别的国家他的最佳状况是截肢，因此一定是终生残废的，但是医院院长正在为他手术处理中，相信他也是可以复原的。
　　我一一与21名伤员握手祝福他们早日康复，并与郑重光医师致意后离开野战医院。
　　回到总督府，传令官送来七封鸽信，现在大家都知道，吕宋已攻克，通讯已逐渐恢复正常，马尼拉地区都暂由施将军部为中心。此时离巳时初召开第一次战后善后会议还有半个时辰。
　　我首先看首席随军参谋王立的来信，王立信中表示，各部第一次撤退船只均已于八月底全部安全返回，现正在装船，部分已陆续出航。
　　依据闽省满营甲喇章京敦达部所得情报，清廷各级政府无任何不利之反应，靖南王耿继茂仍在为其王府事烦恼，不理外间事务。
　　倒是闽省各级地方政府，十府、二直隶州，共计二厅、五十八县，除偏远的建宁府七县、邵武府四县、汀州府八县，合计三府十九县外。
　　其余七府、二直隶州，共计二厅、三十九县均已透过甲喇章京敦达部、铜陵镇总兵官靖海将军施琅部、一等海澄公黄梧部、承恩伯周全斌部、及闽浙总督府李率泰部，表达投效之意。
　　其中尤以向闽浙总督府李率泰部，表达投效之意者占半数以上，因此李制军已告知承恩伯，原预定在第四梯次撤退行动中，可以提供该部约八十艘至一百艘大船的协助，已无法实现，承恩伯表示认同，因此将向主公报告，实施第五梯次运输计划。
　　由于驻福州的福建巡抚许世昌、福州府知府李仲颗等人系透过甲喇章京敦达部表达投效之意，共有14个州县，每人携家带眷、亲信部属、门生故旧一大串，合计多达一万四千余人，甲喇章京敦达转而向承恩伯部求助，承恩伯部已慨允，在第四梯次撤退行动中，战船直接开到福州城内之马尾渡头接人。
　　总计此次因闽省各级地方政府投效而牵引之总人数已达五万人，虽各级地方政府均表示将尽量自筹粮食、衣物，但恐仍力有未逮，因此已请财政部郑部长洽五商十行紧急抢购粮食备用。
　　我又看了其他六封鸽信，分别来自甲喇章京敦达部、铜陵镇总兵官靖海将军施琅部、一等海澄公黄梧部、承恩伯周全斌部、财政部及闽浙总督府李率泰部，内容与首席随军参谋王立来信的综合报告并无出入。
　　黄公爷的信中提到，该部第一批撤退人员，除留1，500名战士于新奥市，开始清缴、扫荡、拘押当地原住民、西班牙人、及有敌意不服管教之早期中华移民，并就地整顿顺从之早期中华移民外，其余人员亦已于昨日日落前抵达马尼拉北方，今日正兵分两路，分别沿着邦板牙河及安捷河溯江向新卡市进军。
　　我就着手写一封信，综合答复七封信，由首席随军参谋王立转发各部周知，首先闽省各级地方政府向谁投效就由谁接待，以示欢迎之诚意，因此承恩伯部在第四梯次撤退行动中，战船直接开到福州城内之马尾渡头接人时，甲喇章京敦达应随船去迎接。
　　其次吕宋地区气温与闽南类似而稍高，但闽北撤退时已入深秋，请前往接人的人员注意保暖，而且仍要提防靖南王耿继茂等潜在敌人的可能骚扰。
　　至于财政部郑部长洽五商十行紧急抢购粮食备用，尽力就好，多多益善，但也不用花大钱做冤大头，此地山林茂密野兽甚多，海水温暖鱼场丰富，都可做为粮食补充之后备来源。
　　承恩伯准备实施第五梯次运输计划可行，但请随军参谋部先协调各部可抽调之支持能力，实在不行，再实施第五梯次运输计划，因为十月底至翌年二月是东北季风盛行时期，船只在海上航行之风险较高。
　　此外，我也将承恩伯部与老近卫军清缴、扫荡、拘押当地原住民、西班牙人、及有敌意不服管教之早期中华移民，并就地整顿顺从之早期中华移民的做法，介绍给各部，请各部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