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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强袭澳门 圆满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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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强袭澳门圆满落幕
  晚上就寝,我与方军长同睡澳门总督布加路的大床,我说道,澳门原属广东省香山县辖地,明嘉靖33年(1553年),葡萄牙人以「借地晾晒水浸货物」为借口,贿赂当时明朝的广东提刑按察司巡视海道副使,获准在澳门半岛暂时居住。
  至今正好过了111年,佛朗机人以暂居变成久居一百多年,朝廷也从不予过问,改朝换代之后,清廷也因而顺势从澳门获取枪、炮、弹药等先进武器,佛朗机人以为从此相安无事,只以海盗为其防卫目标,所以才有这次突遭强袭,措手不及只得投降后果,他们火炮凶猛、敢拚、敢战,其实是个强悍的对手。
  这次也是我军运气超好,正巧赶上澳门总督交接,许多新的大商家闻风跟着新总督施万奴前来淘金,更多的旧商家赚饱了,准备跟着旧总督布加路回国享福,两路人马就这样被我们一锅端了,现在只要我们不放一人一船离去,神不知鬼不觉的,佛朗机人也查不出何人所为,这件事才能算圆满落幕。
  方军长问道,我与令尊陈总舵主认识了近十年,虽不常有相处时间,但是知道他并无此鬼神莫测的神机妙算,令师我也见过,是个勤于佛法武功高强的世外高人,令师祖更是从不问世事,主公这些学问是从那里学来的?
  我回答,我前世也曾痛下功夫修行佛法,本世从小跟着师父学佛法、武功,心无旁鹜,由于有了前世的基础,因此对于佛法的深奥之处颇有体会,可能因此一通百通吧!家严为人端方,这种算计别人的事,恐真的也不大擅长。
  但是千算万算,对于后天的出航,可能要面对大自然无比的威力,我心里到现在还是茫茫然,究竟人力有时而穷啊!
  次日鸡鸣前即起,盥洗后到一楼看执勤状况,看每个人都精神奕奕,狙击手也是虎视眈眈,我问大家怎么都不困呀!大家都笑着回答,怎敢轻忽呀!何况我们每人一个晚上只轮一值,而且才一个时辰,以前在营区每天就这样轮值的,大家都习惯了。
  我点点头说道,精锐部队就是这样养成的,感谢大家的付出,将来国家富强了,绝对不会忘记大家的功劳。
  我漫步在澳门的街上,澳门现在约有八千人,至昨晚清缴了部队、船只、炮台,军官、士兵,连水手都已纳入集中军事管理,现仅剩下五千余平民,应该不难处理。现在大街小巷贴满了出榜安民公告,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我走到金莲花广场前的军用渡头前,天色已渐有微光。
  金莲花广场前军用渡头是施琅的营区,戒备森严,我走到营区口尚有二十步,就见一位战士飞快的往里面跑,我赶忙叫住他,说道:「起床时间还未到,请先不要去吵人。」
  我与营区口的值班战士聊不到两句话,就见施琅这个工作狂,正大步流星的赶了过来,大概他也是正在巡视营区,听到了我刚才的喊叫声,立刻闻声而至。
  施琅一看到我高兴地问道,主公这么早来,有何指示?我回答,伯父也起得早呀,我只是想来看看昨天受伤的战士,倒没别的事。
  施琅说道,昨晚我们再清点了缴获的银两,总数有812万3千余两,正想请示主公送往何处呢?我说道,伯父这边留一些,其他还是先移交承恩伯部暂管,袭取吕宋之后再送中央银行,做为国家的储备金吧。
  施琅又说道,我听侯嘉亮言及,主公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破绛宫、泥丸宫,已进入化境,谢谢主公,这还真是令人羡慕呀!我说道,那是他有这个机缘,先得名师指导,自己有天份,又肯努力用功的原因。
  五天前我们在冬瓜屿无事可做,我练功至真气鼓荡之时,试了身边几个人的功力进境,发现侯嘉亮只差临门一脚了,就助他一臂之力。伯父不必羡慕,你我常在一起,机会多的是,届时小侄当非常乐意为伯父效劳。
  施琅呵呵一笑说道,那就先谢谢主公了,这是习武人梦寐以求的天大福气,可遇而不可求,我是不敢奢望了。战士们应该都起床了,我们就去探视一番吧。
  进入施琅的临时率帐,左都督杨富、林顺也很快地赶过来,施琅说明,这次强袭澳门及撤退行动,由左都督何义留守看家,左都督杨富将负责协助吴军门部撤退,左都督林顺将再度负责输运老近卫军,我自领中军,押运此次的缴获及澳门的军民。
  我说道,军事调动、行军布阵、操练、演习等,伯父是行家里手,宗师级的大方之家,我放心得很。倒是打扰了伯父们的正常工作,深感不安,我只是来看视受伤的战士,两位伯父若有事忙尽管去忙,以后小侄请教机会多的是,这里有施将军陪同即可。
  说话之间,十八位受伤的战士,已被同僚们推推嚷嚷的拥到施琅临时率帐的大厅门口,几十位战士拥到大厅门口,许多人都听过我的课,知道我为人随和,一起大声喊主公好!
  施琅请大家都进来,第一个被同僚拥上来的是,一位背部受了结结实实一棍的战士,同僚们解释,他早上起来时还咳了一阵子,同僚正准备上报,是否应赴野战医院接受检查。
  我点点头,赞美同僚们一番,接着就仔细为他检查经脉,战士们看我不是来虚应故事的样子,顿时鸦雀无声,主动退到墙边,脸上露出不敢相信和感激的神色。
  检查后,我问他今早是否有胸闷、气喘、呼吸困难等问题,他点了点头,我说你的大椎、定喘、风门、肺俞等穴位都有受伤,这些穴道又称娇穴,需要费点功夫,请你先去金莲花广场快走一刻时间,让经络先活跃起来,我再为你打通经络,这样效果比较快。
  他行个礼就听话的走出去,其余几个人我也不敢掉以轻心,都仔细的检查一遍,另外也有一位背部受棍伤,两位是腰部受棍伤,经脉都有受伤,我都一一为其理顺,总共用了两刻时间。
  这时我的内力受到激活,受伤较重的战士也回来了,我请他坐正,由于受伤的经脉都是娇穴,我一点点的渡入真气,慢慢的逐渐加强,约一刻时间后全部畅通,我再全身检查一遍,才发现都没问题了。
  我告诉大家背部、腰部受伤者,最好是请医师把脉,以免留下病根。刚说完话,我突然又不自主的吐气发声,龙吟虎啸的长啸起来,赶忙面向着门外让它自然发泄。
  这次足足长啸了两刻,长啸完后但觉真气顺畅无比,而且丹田的内丹,似乎更为粗大。全身毛孔微微张开,似有气流自然通过,真气笼罩全身,无内、无外、人境合一,全身密布细汗,舒畅无比。
  我请施琅过来坐下,先帮他检查全身经脉,发现施琅的武功修为与玄苦师父相差不大,但是坛中穴却有一些阻碍,似有似无。我问施琅道,伯父是否仍有郁气未消,施琅回答,灭门之仇,虽郑成功已死,但未能亲手血刃大仇,终是遗憾。
  伯父是否觉得这十年来,武功进境缓慢大易往常。施琅回答,没错,但我想是因已到人生巅峰,不敢多奢求也。我说道,不然,伯父正在人生迈向顶峰之时,就是这股胸中郁气,阻碍了武功进境,让你的武功蹉跎了十年呀!
  我继续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上天已为你报仇了,尘归尘土归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将来世纶、世骠的成就肯定远比郑家的子弟高,而且你自己就能看得到,够解气的。
  我现在先用佛门具大智大慧的般若功,将你胸中的郁气化解,你就会觉得神清气爽,舒畅无比。但伯父自己如果仍纠结不下,你胸中的郁气还是会再回来继续郁积纠缠,这将来就要看伯父自己,是否能具有看得开的智慧了。
  接着我开始以般若功四处搜寻,有人以胸中块垒来比喻郁积在心中的气愤或愁闷,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胸中的郁气都是一丝一缕的存在,而且是飘忽不定,来无踪去无影,极难捕捉的。
  我抽丝剥茧,仔细搜寻,不让一丝一缕留存,同时趁着真气鼓荡之时,将施琅的任督二脉打通,以利搜寻,前后共享了一个半时辰,再从头到尾再搜寻两个周天,终于再也找不到任何郁气的踪迹才放开手。
  我问道,伯父现在觉得如何。施琅回答,但觉神清气爽,舒畅无比,这种感觉我已久违了,而且武功似已进入化境,主公还助我打通了任督二脉吗?
  我说道,任督二脉不通,般若功就不能彻底搜寻郁积之气,也只有在此机缘下才能做到,是伯父的机缘成熟了,但请伯父将来不要再纠结过去,否则就枉费了此一难得的机缘了。
  施琅大声说道:「大恩不言谢,主公的苦心,我点滴在心头,一定听从主公的开导,不要再纠结过去,一心一意只为主公效命!」
  这时大厅内的人已不多,左都督杨富、林顺曾出去一会儿,大概是去交办工作,很快就又回来守护,听到施琅这样的话语,每个人的脸上是既高兴又严肃的复杂表情。
  我说道:「伯父言重了,大家为同一目标努力,再也不要分彼此。伯父对我的爱护,小侄也是点滴在心头呀!」
  时间已近午时,我继续说道,我们今天可否提前用午餐,我实在真饿了!大家一听都开怀大笑,一扫之前庄重、严肃的气氛。
  施琅马上传令下去,杨富开口说道:「人生如果能重新来过,我一定要当主公的传令官,天天跟着主公学习做人,我过去就不会过得这么苦,这几个月是我一生中过得最自再的时光,还真要感谢主公当日的开导。」
  午饭后,我请施琅今晚酉时来大炮台共享晚餐,餐后召开澳门强袭战善后第二次首长会议,也请两位总督都参加,并请原来那位通译人员陪同。
  我请传令官前去通知方军长、吴军门、及两位总督,并请通知哨船今晚开到亚马喇前地渡头,明早卯时中出发,事后都到野战医院会合。
  我与王栋、侯嘉亮漫步往望厦山野战医院方向行去,这一带是目前澳门的精华区,两位总督官邸都在附近,后来因为太热闹、吵杂,才搬到风顺堂区西望洋山妈阁炮台附近。
  一路上偶有枪声传来,照理说今天是清缴平民区,应该是比较平和,而且我所订的标准尚不至于令人活不下去,尤其是非富户的一般人,根本不会有损失。只是对待西洋人是有些严苛,但这只是希望激发他们的潜能,并非要故意虐待他们。
  希望两位澳门总督及总督府官员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者,能传达我的这个善意。另外就是有流连在外的八百余船上的人员、水手,尚未归队,其中不乏凶悍、亡命之徒,只希望老近卫军不要有所折损。
  到了望厦山野战医院,一看一切井然有序,医疗、护理人员进进出出都不慌不忙,野战医院院长听了门卫战士通报,急忙从里面出来,我一看居然是副部长汪机亲自出马,同行的还有程敬通、程应乐、程应旌、郑重光、程云来等五位大老也都来了。
  我说道,六位大老身分尊贵,是国之重宝,怎能身先士卒,以后要尽量避免,这次所幸我军大获全胜,各位才能毫发无伤,战场上是处处危机的呀,今后六位大老再不能如此不知惜身呀!
  汪副部长回答,感谢主公见重,这次是我军第一次组成野战医院,大家都兢兢业业地做,唯恐有负主公的期望,今后我们六个人,每次最多出勤一半,这不是为了惜命,而是为免断了「培元派」的传承。主公不也是以身作则,每战必亲临险地,才能如此轻易地克敌制胜。
  我问汪副部长,有否我军战士受伤,汪副部长回答,到目前为止,一个也没有,反而都是在治疗敌方的受伤人员。
  我又问汪副部长,治疗情况如何,汪副部长回答,由于我军都已有紧急救护训练,伤者送来之前均已经过急救处理,因此没有一般枪伤者,因失血过多而难以施救的问题,目前恢复状况普遍良好。
  我告诉汪副部长,这些伤者多的是亡命之徒,治疗告一段落没有生命危险,即需立刻送回来处,并请替他们备妥后续须用的药品,让他们自己换药,这些人需要集中军事管理,免得为他们医治的人,却因他们暴起伤人而受害。
  与汪副部长谈完,传令官也陆续回来了,与虎门镇分院六位大老告辞后,我们一行人继续漫步往妈阁炮台附近,看视我军清缴的情形,一切显得安详平和,下午就没再听到枪声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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