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清缴澳门 成果丰硕

　　第157章清缴澳门成果丰硕
　　方军长说明这次是真正见识到狙击手的实际效用了，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敌人都是事先被清除，所以攻坚部队在保护伞下，又是以前滚翻方式前进，才能毫发无伤呀！
　　这次方军长带来最多人，而且有二十名狙击手，我请老近卫军人员负责清理三楼及顶楼的炮兵，所有人都要搜身缴械，然后带到楼下集中看管，吴军门部负责二楼；施将军部负责一楼。
　　若其中有人表示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者，请予礼遇。若有人做出不友善行动，请狙击手立即开枪击伤，必须强力震慑，以儆效尤，一切以小心为上，下手绝不容情。
　　三个部依据我的任务分配，随即展开掌握整个大炮台的工作，我邀请吴军门、施将军、方军长至澳门总督的豪华办公室，召开澳门强袭战善后第一次首长会议，两位总督都已很认份的坐在下座，并有一名通译人员陪同。王栋也回来了，我请他做纪录。
　　我向两位澳门总督简短介绍吴军门、施将军、方军长后，就直奔主题，我说道，我们只剩三天的时间打理澳门的所有工作，因此我有五点工作方针，请在讨论通过后，遵照办理：
　　一、首先，因为两位澳门总督的及时合作，使双方能在较小损伤的情况下迅速停火，功劳不小，因此可以比照国民，给予两位优惠待遇，两位总督的个人、家人及家产必须给予保护、不受剥夺、不受侮辱。
　　甲、其他的人员、物资均属于战利品，我国拥有所有权，但我国将依据人道保护原则，保障所有人的温饱，而且不受侮辱。集中管理期间不可以报复，有伤治伤有病治病，并提供所需的食物、饮水。
　　乙、在此期间，若有澳门总督府官员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者，将来可以担任集中管理期间的队职官，并且立刻享有准国民的待遇，其家产可以保留三分之一，但以五百两为上限。
　　丙、在清缴西洋人的过程中，必须有狙击手随同，有言语上不服叫嚣者，不予理会；若有不友善行动者，立刻予以射伤。必须强力震慑，以儆效尤，一切仍以小心为上，下手不用客气。
　　二、其次，对于居住在澳门的华人，若愿意跟随我军行动者，即视为国民，但因其财产来源不明，因此每一个家庭可以保留五百两，五百两以上部分，我国将征收其财产来源不明税，税率是一半。
　　甲、若不愿意跟随我军行动者，宜先劝导，告知俟我军撤走后，本处即将成为禁海区，身处嫌疑之地，不死也要被清廷剥一层皮。若还是有不听劝者，每人可保留最多十两做为安家费。
　　乙、在清缴的过程中，有言语上不服者，不予理会；若有不友善行动者，立刻予以射伤。必须强力震慑，以儆效尤，一切仍以小心为上，下手不可犹豫。
　　三、接下来是工作责任区划分，老近卫军负责澳门地区之清缴，吴军门部负责守住向西逃往内陆的船只及凼仔岛之清缴，施将军部负责所有船只之清缴。吴军门部、施将军部行有余力时，请协助老近卫军在澳门地区之清缴工作，原则上一丝一缕都不放过，大炮如果来不及搬走或拆走，则必须予以摧毁。
　　四、部队及船只之清缴工作与平民不同，均必须有狙击手随同，先进行搜身，有暗藏武器着立予监禁。有言语上不服叫嚣者，或有不友善行动者，立刻予以射伤。必须强力震慑，以儆效尤，一切仍以小心为上，下手不容犹豫。军人集中管理必须与平民分开，而且不能假手他人，狙击手也要随时轮班瞄准可疑份子。
　　五、清缴工作一开始进行，即由施将军部负责指挥上船，一面清缴一面装船，以免造成清缴工作之瓶颈，耽误了启航时间。清缴工作期间进行宵禁，居民一律各归各家，听候安置，无事在外游荡者将予拘捕。大炮台暂时成为老近卫军总部，稍后请派人监护两位总督回府。
　　以上五点有意见者，欢迎提出讨论，讨论通过后，即以以上结论出榜安民，署名「中华义师陈梦纬」。
　　即将卸任的澳门总督布加路，这个人还是很精明的，马上提出质疑，他问道，你们不是大清帝国的军队，你们是甚么人？要带我们去哪里？
　　我首先赞美布加路的机警与睿智，我回答道，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你错了，我们确实是大清帝国的军队，是一支刚组成不久独立的钢铁队伍，有别于大清帝国一般军队的是，我们拥有最先进的武器，可以摧毁任何堡垒。
　　因此，我再回答你第二个问题，我们要带你去的地方一定会让你高兴的，因为我们第二个强袭的目标是吕宋，那是你们国家宿仇的领地。但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我军强袭吕宋时，你们将会先安置在马尼拉北边400里的林家延湾新达市（LungsodngDagupan）。
　　新到任的澳门总督施万奴也提出质疑，他说道，听您的意思，除了总督府官员愿意协助贵国处理澳门善后者，可保留一些财产外，其余的我国国民均将一无所有，这未免太无人道了。
　　我的回答是，贵国国民将集中管理，其食物、医疗等均将由我国提供，与一般的华人要自食其力是有所不同的，而且集中管理期间如果勤恳的工作、发挥个人专长、不作乱，将视其贡献给予酬劳。集中管理只是为了方便统御，他们并不是奴隶，我的用意，只是希望进一步激发他们的潜能。
　　若其中有人愿意效忠我国，成为我国国民，并依规定诚实纳税，那他以后凭其努力、智慧所得的所有财产及其人身安全，就自然都会在国家的保护范围之内。而且不分种族一律公平对待，商机多的是，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出现大富豪呢！
　　之后再无意见提出，我请王栋将会议记录先给我看一下，我一看没有甚么出入，我请他开始找人协助，最少誊写一百份，等一下我还会找人上来帮忙。我又问道，你的洪拳门同门，现在如何？王栋回答，他已听劝接受动员，一切没问题了。谢谢主公！
　　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必须将军队全部搜身缴械集中看管，否则入夜之后可能出现幺蛾子，变生肘腋，顷刻间便可能有作乱之情事发生，我请三位首长优先处理好。
　　我与三位首长一起下楼，到了一楼一看，大炮台内部的人员还不少，军人有一百五十余人，文职人员也有五十余人，大多数是西洋人，华人只占三分之一多一点，现在正由老近卫军将他们分开看管中，我问有没有发生冲突事件？
　　老近卫军的一位参将回答：「没有，我们上楼之后，他们就自动整队，接受搜身、缴械，并且服从命令井然有序的下楼。」我说道，炮兵是一个高专业的技术兵种，都已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服从」就是其中一项训练重点，其他的兵种不一定有这个素质，以后碰到类似状况时，仍必须以小心为要。
　　我问已经过搜身缴械集中看管的文、武两批人员，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者请站出来，几乎所有的华人都站出来，西洋人只有三十余人站出来。我又问道，有没有熟悉水师事务的人，有二十四人站出来，但是华人只有八人。
　　我又请华人中愿担任通译的人四人站出来，总共二十八个熟悉水师事务的人，由施将军带走二十四人，华、洋按比率混搭，其他四人则由吴军门带走。剩下的六十三人，我选了五个熟悉文书作业的人，请他们到总督办公室协助王栋誊写出榜安民公告。
　　其余五十九人，全部由方军长派人接走，方军长只留二十八位带来的战士，其中狙击手也只有四人，负责看守大炮台及监视留下来集中看管的人。我想在此的人都不是亡命之徒，应该够用，何况还又我和六位传令官在场。
　　这时原先被打昏的门口守卫，由传令官带过来，每个人都无精打采，我请他们进入武职集中看管的队伍，并请每个人都席地坐下来。随便坐轻松一点没关系，我军是不会轻易杀人的，即使伤人也是万不得已，偶而为之，但还是会尽量避免。
　　此外，与我军在一起不论你是何人，来自何方，只要我们有一口饭吃，就不会少你们一口。但是国民与非国民之间，国家对他的保护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因此，我现在再问一次，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者请站起来。这次所有华人都站起来，其实也就剩下六个，另外有十七个西洋人站起来，合计23人，我请方军长处置，本地人尤其是西洋人官员，处理清缴工作比我们有说服力，可以大幅度提高工作效率。
　　此后一个时辰是澳门军队全部搜身、缴械、集中看管的黄金时刻，枪响声不断地传来，大多数是从渡头那边来的枪声，显然施琅部接管澳门船只遭遇不少困难，每一声枪响都最少有一个人受伤，还好我事先已提醒过，澳门收容了不少的亡命之徒，原来有不少是混在水手里面。
　　慢慢地枪响声沉寂下来，入夜之后整个澳门和平安祥，谁也想不到中午时刻，此地曾经发生了惊心动魄的大事。方军长留下四位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的人，本地人和西洋人官员各两个，指挥留下集中看管的人去准备晚餐、宿舍等事宜。
　　酉时过后，各部陆续派人回报，吴军门部无人死伤，所有水路、陆路均完全封锁，广东清军各部亦无任何动静，凼仔岛炮台及当地驻军总共一百二十余人，已集中看管，过程平和，明天卯时中将开始清缴平民区。
　　中华医学院虎门镇分院成立之野战医院，已随着战事需求，迁至望厦山我军集结地就近治疗伤员，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军尚无伤员送来，所治疗的伤员都是澳门军队的士兵及水手。此外，主公给左都督林顺的长信，已送到左都督林顺的手上。
　　接着老近卫军亦派人回报，老近卫军亦无人死伤，澳门各炮台及驻军，除大炮台外总共二百六十余人，已全部集中看管。
　　在妈阁炮台有一杂工，突然提了一支棍子冲出来，狙击手开枪将棍子击飞，棍子却打伤一名炮兵头部，伤势不轻，已送野战医院治疗，除此之外，过程尚称平和，明天卯时中，将开始清缴平民区。
　　最后是施琅部，由左都督林顺亲自回报，林顺表示已经大略看了我写的长信，目前没有问题，有时间当细细拜读，人间当真能创造出如此仙境吗？我说道，我相信你可以，但这不是一年二年的事，不过在我们有生之年相信就可以看到的。
　　接着左都督林顺报告，本部在清缴澳门船只期间有十八人受伤，都是船东突然发疯的造成的意外伤害，多是棍棒伤及手脚居多，由于无人骨折因此都未送医。澳门方面有42人受枪伤，多是凶悍的水手，及少部分的船东，正运往野战医院治疗的途中。
　　这次大大的出乎我们的预料，此次缴获总共有大小的船只56艘，其中战船12艘，兼作商船、战船使用的大船34艘，其他较小型船只十艘。
　　值得我军惊喜的是，有12艘刚到兼作商船、战船使用的大船，均满载高价值的商品前来，尚在找寻适合的仓库，因此都尚未卸货，而且都带有不少的银子，据说是准备大肆采购本地丝绸、瓷器等高价商品回去。另有22艘准备随前任澳门总督布加路回国，也是满载高价商品及金银财宝。
　　另有三艘刚到的战船，满载枪枝、大小火炮等武器，正在卸货中，我军已予叫停，并将重新装船。不计难以估价的商品，光是此次缴获的金银粗估就有将近八百万两。
　　总共清缴澳门水师士兵、水手五百六十余人，已全部集中看管，另有兼作商船、战船使用大船的人员、水手一千六百五十余人，已全部分开集中看管，统计尚有八百余船上的人员、水手已上岸，尚未归队，须请老近卫军提防，这些水手之中凶悍之徒不少。
　　此外，此次我军缴获总共有大小的船只56艘，其中大船34艘，我军的储备水手人数够用，但是澳门船只的操帆方式、行驶驾船技术及操作船只的技术都大有不同，我军需要时间摸索才能熟练，但是现在时间不许可，因此正在招募愿意协助我军驾船之管带、副管带、哨官及水手。
　　施将军请示主公，可否比照澳门总督府官员愿意协助我国处理澳门善后者，将立刻享有准国民的待遇，其家产可以保留三分之一，但以五百两为上限。我回答，不但可以比照办理，而且其在职期间的薪资比照我军发给，一视同仁绝不苛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