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船型多样 各有所长

　　第079章船型多样各有所长
　　第三天晚练完毕，我要同学们以后晨练、晚练要以跑步、易筋经十二势拳法共108式、刺枪术单兵作战合搏作战术五式72变化，交互锻炼，不可偏废。
　　三种训练各擅胜场，跑步可以练脚力、易筋经十二势拳法共108式可以打熬身体体质、刺枪术单兵作战及合搏作战术五式72变化可以杀敌保命，都是居家旅行保身续命必备之法宝。
　　交谊时间我找到施夫人及施世纶，两人锻炼认真，浑身透汗，正准备回宿舍梳洗，只是施夫人拉住施世纶不知在交代甚么，现在施世纶住男生宿舍，并未与母亲同住，显然施夫人还是放不下心。
　　我问两人在这里可还习惯，有没有需要帮助或调整之处，施夫人说话了，她说道：「施世纶常跟教育长顶嘴，讲也讲不听。」施世纶却说他只是和教育长讨论功课，并没有顶嘴也没有不敬之意。
　　我可以想象那些场景，所以我告诉施世纶，教育长并没有向我反映甚么，但我必须替他说一说，教育长要教导一百多人，基本尊严你必须替他维持，否则教育长就难以驾驭众人了。
　　你有问题要问时，口气必须谦卑，就像对父亲一样，绝对不可以像同学一样的对教育长说话，你了解吗？
　　施世纶一听就懂了，向我点点头，也向他母亲道歉，说道：「母亲教训的是，我的确没注意到问问题的态度。」
　　施夫人问我明天几时出发，我说晨练结束，用完早餐就得动身了，否则恐怕赶不上郑部长那里的会后检讨会。施夫人说，周令慈、郑绵一再交代要我替你准备饮水吃食。我说那恐怕要准备四份了，因为还有三位传令官随行。
　　施夫人说道：「那不是问题，就这么说定了，明早我会把四份饮水吃食的包袱交给传令官的。」我说那就谢谢夫人了，施夫人却说道：「你还是去谢谢你的红粉知己吧！」
　　我尴尬的笑笑，要施世纶听母亲的话，就不会错，也就可以高高兴兴的在这里上学，一个月后一起去挑战清源山！
　　说罢我告辞施夫人、施世纶，往甲喇章京敦达家行去，又是他儿子普贵应门，这次普贵倒是热情得很，大声喊校长好！
　　敦达大概听到了，没穿鞋就跑出来，我哈哈大笑，说道：「没甚么大事，我只是来探望有没有要帮忙的，还有要问问有没有杰书的新动向。」
　　敦达说道：「关于杰书，只知道它在六月二十八日出京，之后本部尚无进一步消息传来，与上次提报主公的消息一致，因此看主公一直在忙，所以就没有去向主公禀告，尚请见谅。
　　倒是我那姨妈佟佳氏，她也是康熙帝的姨婆，而且更亲，他与李总督到漳州两年了，为免受朝廷猜忌，我们一直都没连络。
　　前些日子她遣人来告，说主公是陆地神仙，是长生天的化身，要我忠诚追随不可有贰心，并送来信物，要我遣人赴盛京、北京将亲族尽量动员，一齐参与主公的行动，让满族亲人在将来能有个好出路。
　　我虽有姨妈佟佳氏的信物，但姨妈并未指明特定的动员人选，因此不敢贸然行动，想在这两天亲往龙溪，问个清楚再向主公禀告。」
　　我说你的顾虑很对，清廷的密探系统能力不差，佟佳氏现在北京也正受重用，已是满洲八旗镶黄旗主，事机不密，恐酿成大祸，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另外那两个重病号现在如何，我也想去探视一番。
　　敦达说，两人都已被中华医学院附设医院接去住院疗养了，他们说主公的药方正确，但如辅以针灸效果更好，所以一起接往金门住院治疗了。
　　我说如果将来决定再往盛京、北京接人，以及平常用度若有财务上的需求，请洽财政部郑袭部长提供支持，过去我军的财务是有些捉襟见肘，现在已无此困扰。
　　只要带得动的东西，该购置的军需用品，就不能省也不需要省。
　　次日用完早餐，施夫人果然准备了四个便当及饮水交给传令官，我请前来相送的敦达，若有杰书的消息请即告知，随军参谋部知道我的行踪。
　　告辞众人我与三位传令官即上马，向着石井乡财政部长郑袭部而去。
　　到达石井乡时辰在申时正，传令官正与守卫战士还在交涉时，但见财政部长郑袭部疾步而出，看他龙行虎步，精气神十足，显然还有很长时间可以继续蹦达，已不像原历史的走向。
　　人还未到声先到，说道：「主公远来辛苦了，快请入内安歇。」
　　我说伯父上了两天课也辛苦了，我们还是先进讲堂看看吧。郑袭说，也好讲得正精彩呢。
　　进入讲堂，上课已近尾声，正由杨欣、杨雄负责讲述「潮汐作用」原理，讲堂内只有近百人，但已挤得很，许多人都是站着听讲，但都兴味高昂，不时有人发问，杨欣、杨雄也都沉稳有礼的对答如流，有时黄芳兰也站起来代答。
　　一切都有如高水平的研讨会场景，只是讲者的年纪稍小了一点。
　　没多久讲课时间到，听众似乎意犹未尽，仍然继续有人发问，提问的范围也越来越广，有人问到现在有这么多种船，各船厂各造各的，到底要选择哪一种比较好？
　　我赶忙站到讲台，问大家对这个问题有兴趣的人，请举手。结果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举手了，我要传令官将后面墙壁全部贴上白纸，请黄芳兰领着助教们做纪录，整理后当作一个新教材。
　　我说道：「既然大家对这个问题都有兴趣，显然这是大家的问题，那我就花两刻时间做一个完整的说明，若有事的人可以先行离去，不用客气，随后我会将今天讲的内容，印一千份分送各部参考。」
　　我继续说道：「我国东南沿海、内河、湖泊及运河所用的船只有千百种，各有长处，也各有短处，所以都能并行存在于世，端视其用途及造价来决定其普及程度，但大体上可以归类为下列四种：」
　　一、「福船」，这是我国东南沿海常见的典型海船，特征为尖底、有龙骨、吃水深、艏艉两端高翘，依其建造地点不同而有不同名称，如闽省所建造者，最为有名，称为福船。
　　其他尚有广东的广船、厦门船、宁波船、赶缯船等。也有一些因小型改变或是军事用途，而不同名者，例如鸟船、草撇船、冬船、开浪船、海沧船等，基本上都属于福船类型的高性能航海用船，多用于海上贸易与交通往来。
　　对此类船只的探讨，可以用典型的福船做代表。其能承受极大的横倾角是平底沙船的两倍，在海上有良好的运动性，速度快，遇上大风浪也不会轻易翻覆，适合远洋航海。从稳度、安全方向的表现来看，福船的稳度、安全性佳，遇到大浪时，福船式的船有较大机会存活。
　　古来对它的描述有「高大如楼，底尖上阔」、「矢石火炮皆向下而发」、「乘风冲犁如车辗」、「敌舟遇之，随犁随沉，又不能仰攻」、「真海战之利器」、「能破大浪，惟利大洋深处」、「底尖，畏滚涂浪」、「高大如楼，底平深大」、「旷海深洋，回翔、稳便」和「斗头高阔，裕于冲犁」等都很传神。
　　郑和下西洋期间，明朝特使郑和的船队遍游东亚、南亚、沙特阿拉伯，更远达非洲马达加斯加北部水域。当时郑和的船，号称长约450多尺，宽度约150多尺，称为宝船，因已失传，其数据不可轻信，但也应属福船的一种。
　　福船是我军最好的战船，但与佛朗机的新船相比，却大有不如，船身较小，犁不过人家；速度输人，打输了逃不掉，打赢了追不到；弦测没炮，火力不足又不准，单打独斗稳输。这些都是将来我军要迎头赶上，并超越的重点项目。
　　我一面说明一面画出典型福船的图样，以供大家辨识之用。
　　二、「平底沙船」，也称作「防沙平底船」，但由于沙船吃水过浅，不利于远海航行之用，但速度最快。该类船只多见于近海海域，也曾用于大运河淤浅时走海路运粮至北方，但明朝曾有其不少海难的记载。
　　沙船平时为运输用船，战争时也会被征用为运兵船。它的纵向结构采用平板龙骨，从而使纵向强度得到加强。同时，采用有水密之隔舱，提高抗沈性。另外配有太平篮，那一种是以竹条编织的装有石块的篮子，有风浪时悬于水中，可使船减少摇摆。
　　因平底沙船能直接驶上沙岸坐滩，不因离水、搁浅而倾斜翻覆，极适用于有较小风浪且地形为沙岸之地区，因此而也被称为沙船，使用于近海货物运输，广受欢迎。
　　我一面说明一面画出典型平底沙船的图样，以供大家辨识之用。
　　三、「战座船」，为作战用之船只，多作为水军的主力战船。明朝由于海上倭寇之患甚烈，对水师的建军备战甚为积极，此船用来作为水军指挥官的座舰，故名为战座船，此类战船中尺寸最大有四百料，特点在能震摄敌人，又不会因太大而操作不易。
　　其外型与一般战船相去不远，与沙船也约略相仿，但吃水较深，特性也不相同。由于船只稳定性高，战座船易于攻守，就算大角度横倾时，稳度亦够，不易翻覆，适合于水上作战用。
　　我一面说明一面画出典型战座船的图样，以供大家辨识之用。
　　四、「钓艚」，原为浙江民间的渔船船型，近似于宁波船，从前多于温州一带建造，近代则仍常见于闽省惠安和厦门一带，以作为渔船为主。
　　其特色为底略尖，尾阔，船头方小，外型上有像沙船的平底却有龙骨，为介于沙船与福船之间的之综合船型，适合沿海各处航行，但作为远洋航行之用，则仍不够理想。
　　我一面说明一面画出典型钓艚的图样，以供大家辨识之用。
　　结论是在遇大风浪时，福船稳定性最佳，战座船与钓艚稍差，沙船最不理想。亦即福船是最适合于南海有大浪的环境中航行的船只。
　　我继续说道：「所以将来我军出航时，我的初步规划是，妇女、小孩、老人、体弱及有病在身的人，优先乘坐福船；战士乘坐战座船；平底沙船及钓艚则以作为军需之运输为主，但所有战士均必须学会『水上求生术』。」
　　课程结束，众人满意的离去，财政部郑部长向我介绍该部重要成员，在财政方面有郑泰之弟郑鸣骏、龚淳、林贤；在工业方面有郑泰之子郑缵绪、张恢、林义；在商业方面有原五商十行的掌柜、领袖曾定老、伍乞娘、龚孙观、龚妹娘。
　　自去年五商十行实际掌柜郑泰遭郑经捕杀后，五商十行已渐渐与郑氏王朝脱离关系，五商十行的所有掌柜、领袖都已来此，其未成年子弟、家人现都安置在安平城。
　　郑部长私下向我说明目前财政状况，除郑芝龙藏宝、日本存银已全部取出外，中华债劵共发行六百万两，合计一千七百余万两。已支出三百余万两，还有一千三百四十余万两库存。
　　我也私下向郑部长透露，本军又在金门海印寺古石岩洞中，挖到李旦、颜思齐与刘香所藏之海盗宝藏，除了宝物暂不取出，待日后复国成功再与处置外。
　　另有金银等财物有三千万两以上，将来本军将成立中央银行，负责本军货币政策，发行纸币或硬币。而这些金银等财物将作为中央银行的资本，提供发行纸币的担保。
　　因此过几天我要把郑绵、周令慈派到贵部，继续开课讲解「中华义师各部预防台风须知」、「万有引力」、「月亮的阴晴圆缺」、「潮汐作用」等原理，务期人人都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之外。
　　郑绵、周令慈两位助教还要向贵部传授新数学，以改进记账方法，让本军的收支管理清楚易懂。
　　此外，郑绵、周令慈也要在贵部一段稍长的时间，向贵部学习在经商、贸易及财政管理等，为成立中央银行预做准备。
　　两天的课程结束，晚餐后我照例问郑部长及他的在财政方面、工业方面及商业方面的十位一级主管，有没有对于课程的改善建议，你们的建议对于我军是非常珍贵的。
　　郑部长首先发言，说道：「我们这些人，大多数都是长年在海上讨生活的，过去对于这些自然现象，也都非常注意，心存敬畏。但都是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因此也不会做有系统的经验累积。
　　所以这个课程非常有意义，我本人就获益良多，因此想进一步的把它落实，将要求所有的在职人都要最少听一次课，我本人将每次都来听的。既然主公已同意，我将请郑绵、周令慈两位助教安排往后继续上课的事宜。」
　　其次是郑缵绪发言，说道：「其他几位助教我原来不认识，但小妹郑绵我是知道的，才离家当主公的学生一个多月，简直是脱胎换骨，真是不敢想象，主公是怎么办到的，我们也都想当您的学生。」
　　其他几位一级主管也都有同样的意见，郑部长一看这情形，赶忙表示意见，说道：「主公已经有准备了，将来要在复兴基地开办夜间在职进修班，不用多久大家都可以做主公的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