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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市有个学府名为北蓝方华,在此你可以学到蓝星文明所拥有的任何方面的知识。这可不是北蓝方华自吹自擂,而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哪怕你想学葵花宝典,北蓝方华能找来秘籍让传功教授教你;你想学鸟语,北蓝方华也能聘的到公冶长之才。在北蓝方华,只有你说不想学,没有你学不到。
郎坤就是北蓝方华的大新生。他是南方人,刚开学还没感觉如何,军训结束后过了个周末,郎坤出现了严重的水土不服。于是,他决定去学校诊所看下。说是诊所也不尽然,这等牛批学府的诊所并不比区里医院差,并且医生24小时待命。有人会问,个学校的医务诊所,有必要做到这个层次吗?有。假如某个学生出了重大事故或者有突发的疾病,也可以在那里完成初步的抢救,等情况稳定后再送到附近的大医院去。这也是方华的宗旨:我可以出钱养着闲人吃干饭,但是不能有学生因为学校医疗设施跟不上丧生。
好吧,我又把这个学校吹了遍。郎坤顶着腹部的山崩海啸,去了诊所……旁边的偏门,也就是所谓的保健室。原谅我照抄三渣老师的话,保健室处理以下几种情况:,接待宿醉后来醒酒的家伙们,因为身酒气不能回宿舍楼;二,连创可贴都不会自己贴的少爷小姐,事实上,这世界确实是有这种人存在的;三,如果感冒不是很严重,来这里可以直接给你处方药;四,保健室提供测孕试纸。
郎坤刚推开保健室的门,看见两个长得模样的人在交谈。这两人的长相与气质出奇的古怪,假如他俩穿上校服说自己是中学生有人相信,两人穿上西装打上领带,说自己的孩子上中学了,也有人相信。郎坤所听的聊天内容如下:
“父母的性命、少女的贞操都是辈子只有次的东西,这两样都被夺了,她想杀你也在情理之中。”
“要不是你在中间挑拨离间、颠倒是非,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我的傻弟弟,你还没看懂这件事吗?我早说过恋爱会让人变蠢,婚姻会让人变弱,你变傻的话我会很伤心、很寂寞的。”
“来客人了,你还不走吗?”
半夏起身离开了保健室,与郎坤擦肩而过。郎坤被二人的对话雷得呆在了门口,不知如何评价这两人。
天南星清了清嗓子,用无比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段很恶劣的开场白:“门口的那位同学,你是走错门了还是得了某种淋病不好意思进来?”
郎坤被天南星问,有种以毒攻毒的感觉,在刚才的震惊中缓过劲来:“我觉得淋病和你比起来就像感冒那样无害。你窗台上种的不会是大麻吧?”
天南星不由得竖起来大拇指:“好眼力,有见识。”说着他在药柜取出盒药,“这是治腹泻的药,45,医保没法报销。”
“四十五?你怎么不去抢啊?”郎坤这才想起自己是来买药的,随即来了句质问,没想到天南星就在搁这等他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南星理直气壮说了句让郎坤增长人生阅历的话:“去抢劫哪有干这个赚钱快?”
郎坤扫码付款,把小盒药塞进兜里:“你怎么知道我需要治疗腹泻的药?”
“每年大新生开学,都有很多水土不服的新生都顶着拉稀虚脱的表情走进这个门。为此,我特意把便宜药下架了,换成了比较贵、价格又在学生接受范围内的药品。”天南星老神在在,侃侃而谈。
“学校怎么会招聘你这种人?”郎坤叹了口气,心中对方华学府的好感噌噌下降。他没想到,自己苦读十余年,终于逃离了泥潭般的中学,转而又遇到了毫无下限的黄绿医生。难道自己是个人渣磁铁?
“我是本校医学院毕业,成绩拔尖,实习期间表现优异,长得帅,住得近,在校董里又旧相识,无任何犯罪前科,嗯……至少公安局的档案里查不出来。总之,这个空缺的职位,可以说非我莫属。”天南星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忽略“公安”“档案”之类的字眼,他确实是不二人选。
“你还是学长啊。学长怎么称呼?”郎坤问。
“我姓天,天空的天,你可以叫我天老板。”天南星喝了口杯子里的热水。
“老板,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以后你去卖大麻的时候带着我。放心,我不抢你生意。我只是卖些饼干和干脆面(吸了JW型烟草后,人会产生强烈的饥饿感)。”郎坤很快决定与虎谋皮,如若对方真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自己跟着混绝对有前途。
“有意思,这是我的名片,有空来我的酒吧坐坐。”天南星在抽屉掏出张黑色名片,名片的正面印着liquid,背面印着酒吧的地址和注意事项。
郎坤刚想离开,天南星叫住了他:“同学,如果需要米非司酮和米索,可以来我这里购买,不需要去医院开证明。”如果你不知道米非司酮和米索是什么?我由衷地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
“呵呵,我还是去医院买更放心些。”郎坤皮笑肉不笑说道。
谁知天南星左右晃动食指,用嚣张且自信的语气说:“NoNoNo,如果你去医院做过检查,必然会留下档案。对某些人来说,翻看医院的档案比进自己家的茅房还容易。而在我这里买药,你永远不会有这种困扰。像是某些大户人家的千金,是不愿意在医院留下这种记录的。”
“受教了。”郎坤说完就急急忙忙走了,小跑进了医院的公共厕所……
天老板卖的药虽然贵,但疗效确实不错,郎坤吃了两三天就痊愈了。之后郎坤去了次天老板的酒吧,与其谈定了大麻的售后服务,郎坤答应抽取毛利的三成给天老板。郎坤离开酒吧之后,郎坤除非在把进价不足五角的干脆面以几十倍价格卖给瘾君子时,不会与天老板厮混在起,反倒是刻意保持距离。郎坤按照大多数人那样,吃饭睡觉上课交女朋友,如此平安度过个学期。
直到有天,郎坤面对人生中大难题,第次产生了巨大的无力感,他主动联系了天老板。说是主动联系,郎坤只是从宿舍跑到了学校保健室而已。郎坤这次倒没有腹泻所带来的“痛苦面具”了,换上了苍白的病态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