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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楼梯间的灯光只是时不时的闪烁,无奈,果子只能小心翼翼的步步上前。还好,在这幽暗的楼梯上还有墨鸢轻声安慰,可转过头看着墨鸢时,却只能听闻脚步,看不见那被淹没在阴影中的面容……
“叩叩叩”果子轻轻的敲了敲房门,有些好奇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随着有些急促的脚步声,“咔哒”一位步入中年的白领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你们,不是怪物,没有变异吧?”
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笑了笑:“怪物,应该不会文雅到敲门吧。”说罢,嘿嘿一笑。
白领神色稍微放松,确认没有丧尸后开门,将二女迎入屋内。
将武器端正的摆放在了门口,果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居所:简约的各种家具有些小许凌乱,那整洁的黑白色之间,似乎有些未擦干净的血迹。
有些奇怪。
“二位女士,刚刚多有冒犯,这里有两杯粗茶,希望能够以表歉意”白领微微颔首,领着果子与墨鸢在沙发前坐下,亲自为果子和墨鸢斟上了一杯浓茶。
墨鸢也不着急,眼神有些直勾勾的盯着白领,在对方感到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突然收起了有些阴沉的神色,笑了一下:“我等二人造访已是冒昧,独饮这茶水岂不显得十分唐突,自然当与主人共饮为上。”
白领笑了笑:“说的也是。”随即为自己也斟上一杯清茶,双手环绕,恭敬的抱住杯身,在墨鸢的凝视下,掩嘴浅嘬一口。
墨鸢微翘兰花,拿起瓯盖,轻刮表面,乘热细缀。先闻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闻,浅斟细饮,感叹:
“饮量虽不多,但能齿颊留香,喉底回甘,令人心旷神怡,先生所收集的,实乃好茶啊!”
白领绅士一笑,伸手又给墨鸢接至半满:“恕我眼拙,不曾想女士也是位懂茶人。”
一盏茶后,双方谈吐片刻,大致了解了目前各自的生存状况与对方的情况后,墨鸢缓缓倾杯,素手将茶杯缓缓扣在茶台上,轻叩茶杯,笑着看了看白领面前几乎毫无动静的茶水后,缓缓说道:“艾司唑仑,用于加强中枢神经内γ-氨基丁酸,可明显缩短或取消非眼球快速运动睡眠,阻滞网状结构的激活,可以发挥镇静催眠作用,我说的没错吧!”
随着男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后,墨鸢两手交织轻轻拖住下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这血腥末世,金钱已经成了一张张废纸,活着,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财富。”
瞄了瞄边上听到自己说有毒在那猛烈干呕的果子:“若不出意料,你想借着自己现在还有体力,抓几个活人来,这样,就可以很好的满足自家人的欲望或者说人形生物的食物需求~”
白领缓缓低下了脑袋,他身后的房间内走出一位青年,眼中邪念顿生,狂笑着发出了越发刺耳的声音,骤然暴起,粗暴的把墨鸢按在地上:“说的很好,但是还重要吗?你们的武器还在门口,而现在已经到了药效发作期了,虽然你们摄入的量不多,但也有几杯的量了,身体肌肉应该已经感觉越发无力了吧!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墨鸢似乎有些虚弱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嘴角微微扬起:“你知道吗?这场全世界的灾难,没有任何人是幸存者,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被感染,作为人类最基本反应就是欲望上的扩张,极致的欲望使绝大部分人直接失去了理智,而幸存者也会在不经意间,一点点被欲望吞没。”
“我不在乎,现在这世道反正再也没有法律可言,那天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妻子变成了怪物时,我也害怕,但她毕竟是我的另一半,无论怎样只要能让家人活下去!一切都无所谓!”白领怒目圆睁,眼中血丝与那癫狂的模样和他身着的衬衫形成着鲜明的反差。
“好了,爸,先把沙发边上那个女的给妈送过去吧,上一个女人应该也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这个啊…”青年伸手在墨鸢的胸前**了两下,感受着对方的饱满,邪念肆意:“给我稍微玩玩吧。”
白领看着青年把墨鸢抱进卧室,叹了一口气,拖拽着果子,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我很抱歉,但是这只是为了活下来,我们不想死,我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妻子,上一位女士还没有被吃光,这几天,我会尽量给你食物让你吃饱,算是补偿你一下吧。”
“啪”
灯光打开,照亮了一个披头散发被绑在凳子上的妇女,手腕上的绳子已经将她那发灰的皮肤嘞出一道道血痕,满口鲜血让她在果子眼中显的更加狰狞。
中年白领不紧不慢的拖来了一个失去了双腿的女人,虽然没有墨鸢那般冷魅娇艳,也没有果子那般呆萌清纯,但整个人都散发着那种贤惠温柔的感觉。
果子呆住了,甚至忘记了被拖拽后摩擦出伤口处的疼痛。
“妈!”
…………
墨鸢被粗暴的丢在了床上,看着像一条疯狗一样的青年撕扯着自己衣衫,发出了一声嗤笑。
“不用急,我可以自己来脱。”
随即轻轻伸手推开青年,轻柔缓慢的卸下了自己的衣衫,解开了后背扣住的肩带,露出了那挺立的**。
青年看的气血翻腾,正要扑上去,却被站起的墨鸢用手掌给轻轻向后推,靠在了墙上。虽说青年开始有些疑虑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不过在右手抚摸到墨鸢那一团的饱满后,翻腾的荷尔蒙彻底压住了他的理智。
墨鸢的嘴凑到了青年的脖颈边,那酥柔的吐息让青年的下身越发膨胀。
“知道吗?我一直都很佩服你们的胆识,在这短短的世界格局改变的一周之内,竟就对自身的生存问题有了这么良好的规划,我很倾佩。”
青年把玩着墨鸢的酥胸,眼中邪念越发深重:“所以你想活下来?通过出卖自己的身体?”
墨鸢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我不会死在这里”墨鸢突然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如同鲨鱼般的利齿“这病毒,摧毁了的只是人类的时代,我要感谢它,不然我根本没有能力开创属于我的未来。”
墨鸢那白皙的手臂猛然撕裂开,裂开处弹出的两根尖锐的倒刺扎穿了青年的胸口,青年眼中的欲望终于逐渐化为了惊恐,挣扎着,但根本无力回天,只能一点点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越发干瘪,体内骨骼似乎也因不知什么的流失而传来阵阵破碎声。
“不…要…嗬…嗬嗬”
原本只有二十来岁的青年,一瞬间似乎老去了百岁,原本光润的眼球,已然变得浑沌无光。
将青年一甩,用力砸在了卧室墙上,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墨鸢缓缓站起,脸上长出了层层鳞片,背上炸开,伸出了六根尖锐细长的爪子,其中四根将墨鸢从地面撑起,两根直接凶狠的从白领的胸口穿过,用细长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尖牙利齿,将他抬到了与自己同样的高度:“你现在不会死,和你刚刚对我一样,我还留着你有最后的作用。”
…………
中年白领沉默的看着即使自己已经浑身瘫软也要无力挣扎扭动到母亲身边的果子,轻轻叹了口气:“很抱歉,我会让你们的尸骨埋在一起的……
“哐”
一声巨响,墨鸢一脚踢开门,鼓着掌走进房间内:“连别人死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真是温柔啊,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呢?”
白领瞳孔收缩:“他人呢?我儿子呢?在哪里?”
墨鸢缓缓让出了一条道路,一把将半死不活的青年拎起拖到了白领面前:“不用担心,既然他没有杀掉我,那我也不会杀了他。不过有些可惜,在我们俩玩闹的过程中,我不小心把他的九根手指都捏碎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找到您这位老父亲,来请您帮他看看了~”
说话间,顺手又捏起了青年那唯一一根正常的手指,当着白领的面,骤然用力捏个粉碎。
“你!”
“吖!不好!我好像太用力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我可没打算道歉~”
说罢,墨鸢一把将青年甩向白领。剧烈的冲击让白领吐出了一口鲜血,艰难的起身查看青年的情况,却发现青年已经没有了呼吸。
“作为你赠茶的回礼,我将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抱歉了茶友~再见!”
墨鸢的手臂抬起,轻轻撩拨了一下秀发,露出了一个让人春心荡漾的微笑,说话的同时,扭断了白领的脖颈。
感受着生命的流逝,白领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看到了那倾国倾城的笑容,似嘲笑,似讥讽,在然后一片漆黑,徒留虚无。
轻轻抱住瘫软无力,却依旧挣扎着的果子:“我们走吧,她已经死了,很快就要尸变了,果子你不会想看到自己的母亲变成怪物的…”
果子止住了哭泣,沉默许久:“墨鸢姐,把刀给我。”
墨鸢点了点头,拿出了自己的匕首。
果子翻过身,从墨鸢的怀中离开,强硬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轻轻摸了摸母亲的面颊,留下了一吻,随即闭眼,以全身仅剩的力气扎穿了头颅。
“鸢鸢姐,走吧,这下,再也没有裘玉了。”
“你不难过吗?”
“难过,难过也没有用啊,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扶养我长大,操劳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体验到女儿孝道。这苍茫大地上我没有救到她,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让她死后得到一个安宁。”
果子叹了口气,抬起头,眼里也逐渐黯淡无光:“这场末世导致了一切,这灾难的发起者摧毁了一切。我会用我自己的力量,让它们血债血偿!”
背起果子,把小型武器塞进包里,长枪扛在肩上,缓缓走出了公寓楼,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感受着那焚烧后的恶心气味,突然停下脚步,“啧”了一声,在果子的疑惑中,喃喃自语:“这末世的气息,真是难闻啊,是吧,姬白?”
随着眼睛转向了不远处高楼,顶峰处,一位娇小可爱的萝莉弹了一下手中的硬币,瓷娃娃般的小脸上挂着纯真的微笑却又携带着一缕傲然。
那轻蔑地眼神扫过四周大地,最终落在了墨鸢和果子的身上。
“把那个变异的女人,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