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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号的船员构成分为三个部分,第一是武者,基本从湘中书院的学生中抽调而来,人数不多,但都占据了核心人员,例如作为设计者兼负责人的真悟,有航海经验,且有出海动机的奥菲莉亚和冷凝月,武器设计主负责人相泽,还有一些医师和能力适合在海上战斗的人,前者有如江户川鸣海,后者的代表则有能御剑飞行的凛,可惜的是整家书院上下竟没有一个风暴属性的武者,这对舰船在海上的战力有较大影响。
第二部分则是上次后来命名为湘南自卫作战,即对源博也的那场战役中的火枪队和火箭队的全体队员,这是因为他们经过真悟的训练,部份还是工厂工人,对使用火器和机械较熟悉,他们主要会负责使用枪炮等火器和轮机组,但这是临时性的超编安排,会根据表现作出筛选,大部份会调回原来岗位,最终大概会留下二十人左右。
第三部份则是公开招募,既有常跟大海打交道的渔民,也有甚么都不懂的素人,这部份人主要的职责就是水手,负责操帆操舵,还有炊事,杂务,还有以冷兵器打跳帮肉搏战的战斗人员,都以这个群体为主。
真悟作为地球的键盘强者,本就懂得不少航海知识,但要他去教其它人却远远未够班,于是为了加快训练进度,在威尔逊还未回来时,就搞了好几次航海知识分享会,除了真悟自已外,还让其他船员都把自已所懂得的分享出来,有的书院学生有研习星象,懂得用观星分辨方向,有的水手家里世代打鱼为生,对于大海的脾性掌握得比较好,虽然不一定全都正确,但确实让对大海毫无了解的大多数人快速有了一个初步认知,对后来正式课堂中跟上威尔逊和尼斯等人的进度有着极大帮助。
除了一些真悟不懂或忘记了的知识外,由于世界的不一样,有一些理论和工具都跟地球不一样。例如海上定位的工具,虽然这个世界的航海家也发明出了六分仪,其结构和原理却跟地球完全不一样,这是因为这个世界太阳相对地面本身的运行轨迹跟地球不同所致,既然太阳相对地面绝对静止,那拿太阳作为参考物就可以进行定位,无需再考虑太阳的高度和角度。
然而,即使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在训练的时候,也有很多来自真悟或其它有份分享的水手的错误观念被纠正,或者一些说起来简单手却不听使唤的技术活被多番矫正,如果没有专业人士帮助,单凭真悟那点键盘强者的半桶水知识,都不知道要多走多少湾路才能形成战斗力。
当然,在真悟多种从地球带来的技术和概念下,尼斯也有过装逼被雷劈的时候,有一次,尼斯教授操帆的时候说:“我看你们都提前做了不少功课,不算是一白纸,这样吧,这开帆收帆的动作,我暂且先不讲解,你们按你们所认识的那样先操一次帆,我再来纠正吧!”
尼斯本来是带着一点恶趣味,想要看看学员因为畏高而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囧况,谁知道操帆手走到桅杆下后没有爬上桅杆,而是在桅杆下打开一个设备门,找到一个摇杆并开始转动,桅杆上的几尾帆布便随随降了下来,看得尼斯和威尔逊都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真悟才跳出来打圆场说,磐石号虽然可以用摇杆摇帆,但作为备用系统,还是需要练习爬桅杆的,让威尔逊照样教就好。
至于热兵器和蒸汽机,由于训练任务繁重,真悟仅是口头上给二人介绍过,始终没有实操的机会。
在岸边训练了一个多月后,便开始安排学员们分批随维罗尼卡号出海。虽然只是在海岸线附近打转,但也能体现出训练和实操的巨大不同,单是对晕船的适应性就筛选出一大批落选者,其中在岸边训练时多个项目都取得优异成绩的凡一出海就开始晕船,跑了好几躺后都无法适应,只好无奈退出。
两个伴后,维罗尼卡号的甲板上,一场激烈的竞赛正准备开始,观众们分为维罗尼卡号和磐石号两个阵营,为各自的代表欢呼加油。
对于磐石队而言,这是一场重要的比赛,因为比赛的赌注是一桶烈酒。
在真悟的领导下,武装人员是不得喝酒的,起码不能明着喝。但对于维罗尼卡号上的水手们而言,由于淡水在自然条件下容易变质,难以保存,因此水手们平日都是喝淡啤酒或用烈酒兑水来改善发霉的水的口感和消毒(虽然没有细菌和病毒的概念,但从经验得知高度数的烈酒能使本来致病的变质淡水变得能安全饮用),只有在维罗尼卡号上训练时,真悟才会为了让船员们跟老海狗们打成一遍而管得比较松。这一次比赛是真悟少数开绿灯,只要这次比赛赢了,接下来磐石号的首次出航,就可以带着这桶烈酒上船。
比赛很简单,两队人各派一名代表,同一时间分别爬上两支桅杆,最快把所有帆全部展开并回到甲板的为之胜出。
维罗尼卡号的代表名叫老尼尔,是跟随尼斯大副多年的猛将,年轻时甚至可以抓住帆布直接从桅杆上跳下来而不伤分毫,现在虽然年纪稍为大了点,但常规的上落桅杆还是要比不少年轻人还快。
磐石号的代表则是次郎。次郎本是作为轮机长和装备测试员被派到船上的,但一方面真悟鼓励他做好本职工作之余也多接触其它岗位,二是在维罗尼卡号上也没有蒸汽机和炮让他捣鼓,因此便接触了帆手这个位置,竟是比那些上来就是当帆手的顾工还要做得好,要不是机械和火器的工作没法被替代,真悟都想把次郎调过去操帆了。
三声倒数后比赛开始,次郎凭着年轻体力好一马当先爬上桅杆顶,但很快在展帆的过程中遇到一些麻烦,帆绳被綑成一团不好解开,而老尼尔则不慌不忙的展开了最高一张帆,开始往下爬到第二张帆。
次郎好不容易解放绳子,把帆绑好后也立刻爬到第二张帆,利用上落速度的优势弥补了不少差距,但在展帆的过程中再次被老尼尔拉开。
完成了第二张帆后,次郎再一次利用爬桅杆的速度优势,次郎几乎跟老尼尔同一时间开始第三张帆,有了前两张帆作热身,这一次次郎的动作明显比之前要流畅不少,却仍是略逊于老尼尔。老尼尔只差几步就能落到甲板,此时次郎才刚刚把帆系好,接下来一个多月全船人有没有酒喝的压力全都压在次郎的身上,在情急之下,次郎抓住了帆绳,竟直接踪身一跃往下跳,却没拿准利用绳索进行钟摆运动降落的技巧,几乎是垂直往下降,虽然帆绳确实卸掉了一些力,却阻止不了他直接摔在甲板上。
然而,即使如此,仍阻止不了躺在甲板上的次郎边痛苦地用左手抱着摔伤了的脚,右手则高高举起来大喊:“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