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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奶?”
“我只是觉得酒精大概不怎么合适,还是说你喜欢更加清淡的约根果汁?”
那是什么东西,她不是很懂,为了避免给自己添麻烦她不再追问下去。
“就这样吧。”
“好的,咱们继续?”
看到艾菲点头同意,他再次敲了敲桌子示意发牌。
20分钟过去了,艾菲面前只剩下了不到100点筹码,这期间有别的客人加入,也有人离开,唯一不变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西蒙斯面前的筹码越堆越多,最后他不得不把它换成更大面额的才能勉强放下。
萨巴卡受欢迎是有原因的,只用一个晚上就能轻易地赚到好几个月的工钱,掠夺永远比创造来得更快。
但是,谁又能一直赢下去呢?
“你的思想太保守了,你总是想着稳妥地获胜,或者尽可能地降低损失,在这里永远也赢不了。”
西蒙斯笑着摇摇头,又将筹码推过来一半,看样子准备继续玩下去。
他好像是在教自己什么,又像只是在单纯地自言自语,他时不时用一些奇怪的问题向她或者周围人搭话,又是20分钟过后,艾菲再次输光了筹码。
但这一次,他没有重复之前做过的事情。
“你好像有些累?去那边休息一会儿怎么样?”
他微微弯腰,布满老茧的右手轻轻摊开,尽管不像舞会中的贵族那般严谨,但他表现得像一位合格的绅士,她会意地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让他握住,然后随着他来到休息区的沙发上。
这赌场的服务真是周到,甚至不用他打招呼,之前的兔女郎也知道帮他整理好随意地扔在桌上的筹码盒,她小心地将属于西蒙斯的筹码一个不少地摆了进去,然后跟在两人后面,并且毕恭毕敬地将它放在了西蒙斯面前。
口碑是日积月累的结果,每一位员工都经过专业的训练,有着专业的素养和无可挑剔的职业操守。这是正规行业,可不是什么黑店。
她做完了分内之事刚想离开,却被西蒙斯打断。
“谢谢,接下来我和这位小姐需要一些单独的时间。”他做了一个艾菲看不懂的手势,意思是小费自己拿。
他这一路下来赢了很多,盒子里最大的筹码是黄色的1000点,只有三枚,尽管大小和形态完全是相同的规格,但那富贵的气息却格外引人瞩目。
顾客的成色参差不齐,但很少有出手这么阔绰的,她伸向黄色筹码的手微微颤抖,眼中透射出神往,但在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只是拿走了20的绿色筹码就在道过谢之后充充地退到一旁。
根据统计,这是客人打赏小费的平均数,跟地球上的这个行业有着明显的不同,由于相关产业的发达行业内卷,这些兔女郎的地位相当低下,顾客们并不愿意在她们身上花更多的钱,很多时候一天下来,她们只能拿到微薄的基本工资。
至少今晚,她已经赚得够多了。
西蒙斯全程只是盯着艾菲,但艾菲却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扪心自问,以前的自己可能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也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一眼。
无论是艾菲还是西蒙斯,都足够引人注目,她在被观察,也在观察着这里的一切。然后她注意到了,在兔女郎被他用客气的方式请离了现场之后,其他人也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游戏中,就算依然注意着他们的那部分,也只是远远地围观,尤其是当他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容器的时候。
也许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计算之中。
至于玻璃瓶里面的东西。
香料。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在这里服用香料可能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红棕色的膏状物资,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蓝色的幽光,带来一种超脱于现实的吸引力,从能量的角度来说它并不出众,但艾菲还是集中注意从微观层面上记住了它的结构。
这一小瓶只有区区5克,却花掉了他大量的积蓄,他看着它的时候多半是有些肉痛,所以迟迟没有说出一句话,但艾菲知道无论如何他不打算表现出来。
这个男人的演技绝对是在线的,而且现在大部分事情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他握着那个瓶子,微微拉近了他和艾菲的距离,然后侧过身子,用沙发的背面和自己的后背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我被盯上了。”
声音只有两人听得见,而为了避免被那些看着你的嘴唇就能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怪人识破,他绞尽脑汁。
“......”
怪不得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他小心地扭松了瓶子的软赛,却没有急着将它打开。
香料是一种让人上瘾的致幻剂,他从未尝试过,服用之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他根本不知道,但现在他必须这么做。
他浮夸地挑了挑眉,接着道:“等下我会尝试侵犯你,你找准时机给我一巴掌然后从这里出去,不要离得太远,就在附近晃悠。”
艾菲没有回应,她在尝试理解这个男人的话,但他已经微笑着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同时打开了瓶子。
一股肉桂的香味从瓶中飘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随即西蒙斯眼神迷离,脸上渐渐露出了陶醉的神色。艾菲虽然没有受到更多的影响,却发现了其他不得了的东西。
这玩意儿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致幻剂,那种从微观层面上看似普通至极的物质,竟然激活了这个男人那微弱得可怜的灵能,蓝色的粒子汇聚到他的大脑,并且随着血流被带向全身各处,甚至连他黑色的瞳孔都被染上了一抹蓝色。
灵能是所有生物的固有属性,但灵能敏感者却只是极少的一部分,那些常人肉眼不可见的微小能量并非来自香料,而是他自身,香料只是一种催化剂。
但香料真正的效果是让大脑的活动变得剧烈,其他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副产物。这个男人已经沉浸在一种类似洗髓伐体,既痛苦又舒服得仿佛上天的世界中,他提前搂住自己腰的左手,也不过是本能地摸向了更加敏感的部位,或许他自己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艾菲这边则是另一种情况,这具身体主动接触和被动接触的敏感程度是完全不同的,当他的咸猪手顺着后背起伏的线条滑向屁股的时候,她脑子一热,一下子红着脸站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声惊动了附近的人,也把暗中观察的那群人给吓了一跳。
西蒙斯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手掌印,如果不是她关键时刻想起了他之前的话,在最后时刻留了力,这一巴掌下去他的脑袋可能会变成碎了一地的西瓜。装着香料的瓶子倒在地上,他则是翻了个身瘫倒在沙发上。
虽然不生气,但羞红了脸这一点却不是演戏。现在她已经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看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西蒙斯,虽然有些担心,却还是按照他的意思快步离开了赌场,走进了附近无人的小巷,心中祈祷着事情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很快她就注意到有人跟了上来,但跟踪者却并非来自赌场之内,她尽可能地避开监控,因为她知道这也是对方想做的事情。
在走过了几百米之后她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下来踢着脚边的石头玩,她低着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脑中已经在盘算着该用什么方式审问上钩的家伙。
终于,那个斗篷男从拐角处走了出来,靴子踩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像一座高墙一样靠近了她。
“小姐,我想有些东西您一定会感兴趣。”
“我没兴趣。”她转身假意要走,但只迈出了一步就被生生打断。
“每一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在尝试之前。”
看着扭过头来的艾菲,男人打开了保险箱,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整齐地躺着一排被加工成条状的香料。
“美琅脂,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香料,一种令人兴奋的混合物。”
金属制成的右手和盒子轻轻地碰撞,发出几声轻微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