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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谈书信木樨推往事 逢美人酒保起疑心 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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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人能提供重大消息,则赏五两至五十两。”迟孟答应一声,转身欲去,木樨忙叫住,道:“问到四十个人时,若无人知晓柯晋行踪,便回来吧。我没有那么多银子送人。”说着,去枕下摸出二两银子,递给迟孟。迟孟接了银子,藏在袖内,答应一声,施过一礼,转身去了。
  木樨来到榻边,将被褥、枕头理好,挂起珠帘,也便出屋去了。木樨站在二楼,扶着栏杆,向楼下望时,只见众食客面带笑容,众酒保殷勤来往,众护卫也帮着忙碌,不禁点头微笑。
  此时,一个女子从门口进来,她身着黑纱衣,头上与口鼻皆蒙着黑纱巾,只露出两只眼睛来。那女子拣一个空位坐下来,一个酒保上前招呼道:“敢问姑娘,用些什么饭食?”女子从钱袋里拿出一锭十两黄金,托在手上,道:“那家大饱客栈着实腌臜得紧,不知你们这里的客房如何?我要一间最好的客房,带我去看看。”说着,将黄金塞在酒保手里。酒保陪笑道:“我们的客房每间都是极干净的。姑娘若要最好的,便请上二楼。这些金子姑娘你先拿回去,待看过了客房,觉得好,再付银钱不迟。”说着,便又将金子递过去。女子一挥手,道:“你拿着吧,我若觉得不好,你再还我不迟。”言讫,便径自奔二楼来。酒保忙小跑着跟在身后。
  女子与酒保至二楼楼梯口,女子问:“是哪一间?”木樨问酒保道:“是什么事?”酒保回道:“这位姑娘要一间最好的客房,这是她的钱。”说着,将金子递给木樨。木樨对酒保道:“我来招呼这位贵客,你去忙吧。”酒保答应一声,下楼去了。
  木樨引女子向右行了数十步,来至一间客房门前,只见门楣上有一块粉漆木牌,上镌有“坤甲”二字。木樨驻足,指着门楣,含笑道:“这是本客栈最好最贵的一间客房。”说罢,推开门,二人入内。女子在屋内四处看了一遭,见一应陈设皆金碧辉煌,遂说道:“我便要这间客房了。”又问:“浴室在哪里?”木樨走近一堵画着山水画的墙,轻轻一推,那墙便翻转过来,瞬时化作一道半开的门。木樨引女子入内,道:“这机关里面还有三间小内室,其中一间便是浴室。姑娘想洗澡时,只消与我说一声,我会教几个汉子将热水抬进去。待姑娘洗完了澡,我再教汉子们将用过的水抬走。”女子道:“怎么你这里都是些汉子?他们的手脚不干不净的,弄脏了我洗澡的水如何了得?”木樨陪笑道:“姑娘只管放心,他们都是懂规矩的,不该碰的东西绝不会碰,不会弄脏了姑娘的水。抬水是个力气活,女子如何做得了?”那女子闻言,沉吟半晌,道:“好,就用他们吧。”又道:“请你去备些好酒好菜来。”木樨笑问道:“姑娘想吃些什么菜?”女子道:“我懒得看菜谱,你拣最好的上三四样吧。”木樨答应一声,又问:“姑娘想住几日?我算过了房钱,将剩余的钱还你。”女子道:“我也说不准。金子你先拿着,我的吃住一并算在里面,哪日金子用尽我还没走时,你与我说一声,我再给你金子就是了。”木樨含笑答应了一声“好”,转身出了屋,轻轻地关了房门。
  木樨下楼,将一个酒保叫到近前,吩咐道:“告诉厨房里的人,做四样店里最好最贵的菜,一会儿你端到二楼“坤甲”房间。说毕,出了客栈。
  那酒保匆匆跑到厨房里说了,便蹲在灶边填火。一个厨子炒过了手里的菜,得了闲,便将几样备好的菜蔬放在灶边,在锅里放好了油盐酱醋,抡起大铲,将菜蔬一样一样地炒好,依次分盛在四个盘子里。酒保笑着说道:“怪不得掌柜这样器重大哥,原来你炒菜竟这样又快又好。”说着,拿来一个托盘,将四盘菜、一碗饭及一双筷子放上去,一路不住地嚷着“请避让”三字,须臾来至二楼“坤甲”房前。酒保高声喊了一句:“我是酒保,来送菜。”屋内一个女子大声道:“进来吧,没有闩门。”
  酒保闻此言,便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将门轻轻打开。来到内室,只见一个黑衣女子正坐在桌边。酒保将饭菜摆上桌,问道:“姑娘,菜做好了。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女子道:“再拿一壶热酒来。”说话时,便将口鼻边的面纱揭去,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放在口内,细细嚼了嚼,含笑道:“好吃。”酒保见这女子姿容娇媚,体态婀娜,衣着华贵,言语轻柔,一时忘记移步退出,直呆呆地站着偷看。酒保暗思道:“这几日是怎么了?天下的绝色美人如何都跑到我们客栈里来了?我家掌柜与沙让将军的娘子,那都是难得的美人;昨日又来了个绝色的女武士,救了我们掌柜一命,也不知她叫什么名字?如今,又来了个一身黑纱的神秘美人。”正想着,只见那女子含笑问道:“为何这样看着我?怎么还不去拿酒?”酒保回过神来,忙躬身退了几步,出了房间。。
  木樨更衣毕,回到客栈里,在楼梯口遇到这酒保,问道:“菜做好了?”酒保答道:“做好了,小的已送了进去。那位姑娘又要一壶热酒,小的这便去拿。”木樨挥手道:“你去吧。”那酒保又道:“小的想禀报掌柜一件奇事。”木樨问:“何事?”酒保道:“适才小的去送菜,那屋里的女子摘了蒙面的黑纱,小的看见了她的脸。”木樨问:“看见又如何?”酒保答道:“小的幼时曾随家父去拜望他的一位老友,那位老世伯家中挂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位异国美人,与‘坤甲’房里的那位美人极似。”木樨笑道:“这算什么奇事?貌美的女子多得是,有什么奇的?”酒保道:“小的不是说她的貌美是一件奇事。”木樨想了一回,轻声道:“你是说,她的到来是一件奇事?”酒保道:“正是。她若是我朝的人,为何生得像个异域人?她若不是我朝的人,为何来这小小的孙家庄?”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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