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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5 社青者追求的资本橄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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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本文以马哲为基本理论纲要,坚决不发表,不支持任何反动】
  萝琳娜在大学期间就经常找社团的同学借朔尔茨的演讲录像。
  他在西德是个很有影响力的资深政客,早在八十年代,朔尔茨就作为“青年社会主义者”多次受到东德的执政党,德国统一社会党,的邀请前往东德访问。
  萝琳娜推测西德境内德独党势力之强大与朔尔茨的暗中支持有关,就像朔尔茨对边境萝商营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样。
  当然,二者在德国的分裂与合并上有着截然不同的作用,但朔尔茨的行为在萝琳娜看来并不矛盾。
  萝琳娜与当时负责监视“青年社会主义者”的斯塔西“库格尔”看法一致,朔尔茨是名“Stamokap”,即相信“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属于“青年社会主义者”的极左翼,他们认为:
  “资本主义的最终阶段是社会主义。”
  1982年,朔尔茨曾写道:和平、繁荣和环境只能通过“消除资本主义”来拯救。人们需要做的是“决定性生产资料的社会化,以及消灭以私有化生产资料为基础的权力和垄断资产阶级”。
  朔尔茨所倡导的“决定性”以及“消灭”等,是萝琳娜在大学夏令营期间在美国大学的图书馆里读到的资本主义的另一种被称为“扁平式”的生产资料分配方式。
  事实上,这种扁平的分配方式所创造的“工人拿高薪放周假“并不能被称作“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国家的“橄榄社会”。
  这就像是把整个社会所拥有的社会生产资料看作一个整体进行分配,上下两头拿小,中间拿大。它不会让上层阶级将大部分的生产资料收归自己所有,相应地,这种方式保证了中低层人民的利益。
  上层阶级虽然牺牲了大多数生产资料,但却获得了中层人民的“维护”,巩固了自己的阶级地位,而后者带来的“调和作用”会淡化无产阶级意识中与资产阶级的固有矛盾,进而再度强化上层阶级的地位。
  诚如马克思所说:“他们能扩大自己的享受范围,有较多的衣服、家具等消费基金,并且积蓄一小笔货币准备金。但是,吃穿好一些,待遇高一些,特有财产多一些,不会消除奴隶的从属关系和对他们的剥削,同样,也不会消除工人的从属关系和对他们的剥削。由于资本积累而提高的劳动价格,实际上不过表明,雇佣工人为自己铸造的金锁链已经够长够重,容许把它略微放松一点。”
  现在的萝琳娜并不关心朔尔茨究竟想要把德国社会发展成什么样,她所看到的是朔尔茨理念中的极左派思想。
  朔尔茨想要发展西德的经济,那么东西德合并所带来的产业链的补完就是他必须要跨越的一道障碍。萝琳娜听说绍特军工的工厂已经实现了无人自动化,军工人形不仅取代了工人的被剥削阶级,而且补充了空缺的劳动力,这种生产方式最接近实现朔尔茨理想所需的生产力。
  摆在朔尔茨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德国统一社会党,由自己的左派老东家,德国社会民主党合并而来;一个是德国独立党,是西德本地的极右翼团体。
  苏联解体后,作为东德执政党的统一社会党并没有如预想般趁机推进东西德合并,反而和俄联一拍即合,确立了“北溪”洲际列车的轨道建设项目。
  一条横穿东欧的铁路,或许不能在政治上帮助东德与俄联走得更近,却在东德人民的浅意识里埋下了与俄联维系的种子。
  统一社会党的背叛自动把自身从朔尔茨的选择中除名,使对方不得不捏着鼻子找德独党合作。
  黑格尔曾说:“人不能脱离环境,就像一个人不能脱离他的皮肤一样。”
  德独党的猖獗不止是朔尔茨的选择,还有看透统一社会党傀儡本质的德意志人民的选择。
  类似的情形就发生在短短几天前,意大利极右翼兄弟党的阿里切找萝琳娜谈合作,却遭到作为“家族左翼”的萝琳娜的唾弃。阿里切说得没错,极右翼是被欧洲人民捧上台的。
  现在萝琳娜想明白了:她只能与极右翼成为合作伙伴。
  换句话说,这是顺从社会思潮反弹的必然选择。不论是背靠CIA的萝琳娜还是执掌一国导向的朔尔茨,在无休止的社会运动的浪潮面前都只有“妥协”这一条路可走。
  拒绝阿里切时,萝琳娜曾言:“右翼会引领现在,左翼会创造未来。”
  这句话并没有错,但只有极右化才会给欧洲带来“反思”的左,所以现在的欧洲越是向极右靠拢,未来欧洲的左化就会越彻底。
  检验这段推理的力证,有历史上二战结束后的欧洲;50年代后美国左翼的民权运动,60年代的高潮和70年代后保守势力的反弹……
  因此,萝琳娜支持左翼与她带领极右翼萝商营实则并不冲突,甚至可以说是兼具“现在”与“未来”,挽救欧洲的最优解。
  她想:朔尔茨放任德独党在西德境内发展壮大的考量或许与上述的理论无异。
  而朔尔茨所期望的“橄榄社会”也与萝琳娜有关未来德国的设想不谋而合。
  简而言之,萝琳娜与朔尔茨志同道合。
  朔尔茨上台后的举措令那些“默克尔”的支持者大跌眼镜,默克尔为西德鞠躬尽瘁十六年所换来的中立被朔尔茨一个月全部推翻,他们纷纷对默克尔的提名表示质疑,议论朔尔茨用表里不一的伪装换来了默克尔的信任。
  事实上,作为被派往西德的前斯塔西的默克尔才是把朔尔茨看得最为透彻的人。默克尔十六年来一直在为西德做选择,做权衡。西德也用了十六年蛰伏在浩瀚的时代洪流之中,应时而变,体察滋养出足以颠覆世界的不和谐音律。
  朔尔茨被现实扭曲的“布尔什维克”理念或许并不为默克尔认可,但毫无疑问——不论是他左派立场为社会承载力带来的得天独厚的缓冲,还是与右派德独党微妙的关系,他都是顺应西德即将发生的变革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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