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大家刚起床收拾好之后准备下楼吃饭时，玄关传来一声门响。
　　“也是呢，亦寒那小子从来都不怎么睡觉的呢。”忘川趴在二楼栏杆上，看了一眼亦寒最后的身影，然后打着哈欠慢慢悠悠的下了楼。
　　琳以为自己凌晨三点起来可以等到亦寒为他做早餐，可是人家压根就不打算吃。
　　“嘛，算了，我也不吃好了，各位，这次早晨需要你们自行解决了。”琳双眼无神的躺在沙发上，对于她而言奋斗不知意义为何物。
　　“啊？那我岂不是要饿死了……”墨白正捧着一包薯片“嘎吱嘎吱”的下了楼，听到没有早饭的通知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后跑到冰箱前面捞了一瓶可乐可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啊～没饭吃了啊～这怎么行？我会变瘦的。”叶娜卡揉着刚睡醒的眼睛，之后身体贴在了墨白的身上，“那么要要好好补充墨白成分呢。”
　　“额……那是什么。”一手拿着可乐令一手拿着薯片的墨白对于叶娜卡的脸在自己身上乱蹭这种情况真的毫无免疫力，只能任意叶娜卡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
　　“诶！没饭吃了吗？”平时镇静的栗莫奈在听到没饭吃了之后莫名的发出了一种很柔软的声音，“这可不行呢。”
　　说完栗莫奈奔向了墨白的背后，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
　　“虚拟人生赢家雾大师有何评价？”忘川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之后把话题引给了一旁目瞪狗呆的雾月。
　　“没—没…没有。”略带着悲伤的话语，雾月脚一跺，身体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之后拿出了一张动漫风格的照片死死地抱在了胸口，在胸前蹭来蹭去。
　　“无聊。”关芷下了楼，眼神只停留了半秒钟，随后出门觅食。
　　“两位两位，现在可是早上啊，我现在真的很难办的。”被两个少女牢牢地捆在了原地无法动弹的墨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看到这里雾月又掏出了另一张照片死死地贴在了胸膛上。
　　“你女友不比墨白少啊。”忘川走过去接下了墨白手里的可乐，开始靠在桌子上喝了起来，过程中还没好气的嘲讽了雾月。
　　然后他们拖着沙发上的琳，踏上了学校的路程。
　　“对了对了，我听说女生组的关系很复杂，是不是啊？”每次挑起话题的都是忘川，“女生不像男生那样，靠游戏结识朋友。”
　　其实忘川说的也是有点对的，男生组中无论你游戏打的好不好，不是被捧就是被嘲，但陌生的友谊就是靠着这样一点点积累的。
　　“哦，女生组嘛，莫过于聊天了。”叶娜卡伸出手指在画圈圈，“比如，谁喜欢谁啦，放学后一起去玩吧什么的。”
　　但是一旁的栗莫奈又开始了安静模式，她对这一切一窍不通。
　　出生于名门的栗莫奈从小做事都无忧无虑，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而到了上学时，那些同学也许都是对她敬而远之呢，或是还有一些人是持以愤恨的态度呢。
　　由于穷富差距巨大，很多人开始怨恨富人，因为他们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所有很长一段时期，栗莫奈都是一个人度过的。
　　不过在春天的时候，引来了她的粉色。
　　“那个……我们真的可以做朋友吗？”询问着不是别人，正是栗莫奈，当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面对别人期盼，她的第一反应在想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可以了，毕竟是我先提出来的，谢谢，莫奈同学。”
　　阳光照射在了栗莫奈的脸上浮现了彩虹般的颜色，微微张大的小嘴吐露了她的内心活动，以至于她回家的路上都是一蹦一跳的。
　　推开那扇大门，一蹦一跳的到了自己房间，之后把书包一扔，整个人跳到了床上，用力扭动着身躯。
　　在旁人眼里可能有点夸张，但是栗莫奈的内心里透露着是真的喜悦。
　　“那个栗小姐，该用餐了。”
　　“嗯，好的。”这大概是她开心的时候了吧，整个人坐在了床上，一头金发也被刚才的样子弄的蓬松，但是本人不必在乎，翠蓝色的瞳孔里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期待与欢喜。
　　…………
　　“栗莫奈，诶，栗莫奈，你有没有在听啊。”叶娜卡的一句话将回想中的栗莫奈拉回了现实。
　　“啊，昂，嗯，是呢，我对这种事还是很不习惯的呢。”
　　“看样子是没有在听。”
　　进了教室之后发现亦寒已经在桌子上磨着咖啡豆了，众人还是比较庆幸的，因为都以为他会把这一个星期的课给翘掉。
　　在教室要见面是必然的，所以亦寒也不打算走，只是头也不回的坐在座位上磨着咖啡豆。
　　“额……那个啊，我想要，可以吗？”有点没睡醒的墨白做着大家都不敢做的事，一个人来到了亦寒座位边上，用手指了指咖啡粉。可能他是真的需要吧。
　　亦寒听出来者是墨白，但是没有做语言的回复，而是把手伸进课桌里捞出了一包咖啡粉甩在了桌子上。
　　“可是……我想要……”墨白晃了晃脑袋，之后转到一边，用左手指了指亦寒正在磨的咖啡豆。
　　亦寒这次看了看墨白再看了看自己的手上，之后将磨好的一小盒咖啡粉全都递给了墨白。
　　“好了我赢了，下次要请我吃饭哦。”墨白拿着战利品在忘川脸前游走了一圈后把它们倒进了马克杯里，之后去接热水去了。
　　“诶～寒呐，为什么中意墨白那小子呢？”发出此等妩媚的声音的人正是邻桌歪头看向亦寒的泪忘川，“果然，有什么秘密吧。”
　　然而亦寒并没有理会，忘川也没有问下去，因为要上课了。
　　因为昨天的一些事情，亦寒继昨天事件之后将在床上躺着，虽然校方给他请了假，但是对于眼前的老师亦寒一概不知。
　　此时墨白也捧着亦寒亲制的咖啡走了进来，将这一杯放在了课桌的正中间，对于他来说这似乎是一份自豪。
　　以年轻和美貌获得众人好感的芙斯蔓小姐姐。年纪只有20岁，平时也是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示人，一头黑色的长发随风摇曳，温和的眼神中流露出来了令人心动的情感……
　　“我并不认为她会让学生有进步。”忘川转过头和墨白悄悄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亦寒连看都不想看，继续磨着咖啡豆。
　　“诶，果然…果然…果然亦寒喜欢年长的吗……”琳看到了这一幕用手拭去了眼角的几滴泪水，但是这并不代表亦寒会回头。
　　叶娜卡立刻转头，把两只手放在了墨白的脸颊上揉来揉去：“以后……你只能……盯着我一人哦！”
　　先不管墨白被揉的死去活来的状况，芙斯蔓老师已经来到了亦寒的旁边。
　　“那个……是亦寒同学吧？”芙斯蔓将手放在了亦寒的袖子是轻微的晃了两下。
　　没有说话，依旧干着自己的事情，这应该算算一种默认吧。
　　“那个，亦寒同学，咖啡的话……老师那里有哦。”
　　亦寒立刻来了精神，就在忘川他们想着怎么恢复亦寒心情的时候，亦寒因为一包咖啡背叛了他们。
　　于是乎，情节发展成了亦寒从办公室拿着各式各样的咖啡包走进了教室，最后一排的琳则是丝丝的咬着手帕，其余两只手拖成了一个三角形，眼角边渗透出了一点点的透明物质。
　　亦寒见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脸不情愿的从其中提取了一些些放在了琳的桌子上。
　　这要是别的女生肯定一辈子都不理亦寒了，但是这是琳。琳笑嘻嘻的接受了亦寒的赠礼，并打算一直保存下去。
　　芙斯蔓留给亦寒的第一印象感觉还不错，但是这并不代表亦寒会有事没事的去办公室里坑咖啡，至少上课时亦寒会安分一点。
　　对于班级里的人际关系圈，由于都是陌生的面孔，所以很多班级里被分成了一个个的小圈子，但是墨白所在的分组已经确定好了，谁让他是在墙角呢。
　　不得不说墨白的处境很让人羡慕，身边围着栗莫奈和叶娜卡两人，一个沉着冷静一个开朗活泼的外表就足以迷倒所有男生了，再加上每天都会有一些亲昵的活动，这自然会招人恨和羡慕。
　　“啊？我能不去吗？”下课期间的叶娜卡正看着自己桌子前围着的一群人，因为叶娜卡靓丽的表现自然会有人上门邀请她。
　　栗莫奈的处境也差不多，但是她始终保持一样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读书，丝毫不理会身边的人。
　　典型的loli身材的关芷早就赶跑了所有人，之后一个人不知道上哪待着去了。
　　琳以成熟温和的外表也深深地吸了一波粉，但对于他人的邀请也只是拒绝加谢谢而已。
　　忘川靠墙侧坐着，如果有人敢对关芷强制性出手，他马上会让人知道何为痛楚。
　　雾月手上拿着手机，桌子上放着平板和电脑，旁边外接了一个服务器在那边忙着。
　　亦寒无所事事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丢了魂一样，一个人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课桌，再加上那较长的头发，浑身散发着一股异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前。
　　墨白嘛，已经很知足了，毕竟左手薯片右手还是薯片，一个人在那边“嘎吱嘎吱”的咬着。
　　可能是身边的人较多的原因亦寒对于这个很不习惯呢，之后一个人走出了教室，慢慢走上了天台。
　　原本这个天台是禁止开放的，但是亦寒还是通过各种渠道搞到了天台的钥匙，而且事先在这里放了一把躺椅，太阳伞，一张茶几。闲着没事的时候会一个人在这躺着，茶几上放着收音机随时收听世界新闻。
　　“终于可以一个人安静一会了。”亦寒躺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美妙的惬意，之后开始闭目养神。
　　“嗯？这个地方不错啊。”墨白看着亦寒走出了教室，自己也提了两包薯片跟了上来，“呐，要吗？”
　　亦寒缓缓睁开了闭上的双眼，看着墨白把薯片递到了自己眼前，把头歪向了另一边，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捞了一片。
　　上午的太阳挺温柔的，也难怪亦寒喜欢躺着，墨白在亦寒的身边坐了下来：“呐，可乐，比咖啡不错的。”
　　这次亦寒瞬间坐了起来，看着墨白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无奈接过了墨白的可乐。
　　二氧化碳夹杂着凉爽渗透进了亦寒的身体里，虽说亦寒对于可乐也是持以不错的态度，但是他看中的是实用性，在他看来咖啡的实用性大于饮料。
　　“哦对了，你为什么不穿校服啊？”墨白一直注意着这一点，自见面开始亦寒的衣服款式一直都没变过，就连外表不错的制服，亦寒也没有选择，“你这衣服我看你就没有换过，是谁送的吗？”
　　亦寒立刻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之后就在一旁死死地看着墨白。
　　“啊？啊。我明白了。”墨白抱着薯片在亦寒的目光下缓缓的躺倒了亦寒的躺椅上，伴随着阳光的夹杂，“真暖和啊—”
　　亦寒这下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向楼下走去。
　　“真nice，终于轮到我了。”虽然墨白说话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了但还是被亦寒听到了。
　　这回亦寒溜回了教室在课桌上默默趴着了，临近上课之际墨白又“chua”的一下飞了回来。
　　不得不说这个能力还是很有用的，只不过我们的墨白太过于单纯罢了，决定不会用来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看向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融入了自己的交际圈，然而自己因为没有朋友只能趴在课桌上睡觉。
　　“那个……是亦寒同学吧。”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亦寒身边传过来，没错，那就是自己的名字，亦寒略带着一丝丝希望抬起了头。
　　“今天轮到你扫地，不要忘了。”
　　多么令人心碎的话语。
　　于是乎，亦寒蛮不情愿的拿起了扫把，开始懒散的应付着自己的工作。
　　“呀呀呀！”看着一旁扫地的亦寒，忘川捧起了墨白的薯片走了过来，“这不是亦寒嘛？怎么突然这么有干劲了？”说完把吃完的包装袋丢给了亦寒。
　　虽然内心是有点不情愿的，但是亦寒还是好好的接受了。
　　不过上课时期忘川就显得皮了很多。例如……
　　“老师老师，雾月说你讲的课太简单，他不想听。”忘川正举着手冲老师大声嚷嚷。
　　“泪忘川，你这样是很没礼貌的，你的事我待会再说。雾月，还请你上来做一下这个四色定理。”
　　“啊？哦。”雾月也不老实，刚刚上课一直在吃薯片喝可乐，这下他一口吸完了一瓶可乐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就上来了。
　　乘着这个契机，班里的交流声音开始多了起来，无一例外都是看雾月笑话的，因为对于这些定理，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雾月来到了讲台上，站在黑板中间，左右手各捞起了一只粉笔，对于所谓的多媒体信息之类的，他和亦寒一样喜欢古朴一点。
　　之后踮起脚尖，左右手同时在黑板的左右两边写下了一堆让人看不懂的公式。
　　“我个人认为嘛，先应该这样，再应该这样，最后这样，之后这个东西就这样出来了。”
　　只是粉笔晃动了几下班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公正整齐的公式诞生于雾月的一点点的移动下，这是左右手同时完成的杰作，而老师也仅仅只能看出，右边最上面承接的是左边最下面。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整个过程，之后通过思维跳跃……两边同时……”
　　雾月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手上的灰之后缓缓的回到了座位上。
　　“泪忘川下课来一下办公室。”
　　……
　　下课时间泪忘川消失在了座位上，而这次，雾月的周围围满了人，还都是异性。
　　“那个……雾月同学……能不能请你看一下这个变化曲率？”
　　“其实关于矩阵方程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有时间的时候能教一下我吗？”
　　“黎曼几何一直困扰我好久了，如果可以的话……周末，不，现在也可以哦。”
　　……
　　虽然这样子会在同类的眼中遭受偏见，但是雾月毫无疑问都对她们不感兴趣。
　　此时此刻，雾月的内心独白恐怕是只有自己知道了。
　　“不是过膝白丝袜差评……”
　　“这裙子能不能再短一点？放心，没人会注意的。”
　　“这打扮不是很配水手服的吗？你为什么不穿呢？”
　　“这……………………是AA了吧……”
　　……
　　在外界看来雾月无奈的摇着头的理由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此时不明真相的寒先生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面后再次趴在了桌子上。
　　至于墨白，现在正在靠着墙吃着薯片。就在刚才，栗莫奈伸出了左手食指，在自己的桌子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之后她的课桌就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左平移靠在了墨白的课桌的旁边。
　　看着栗莫奈坐过来墨白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这样子不太好吧。”
　　墨白一下子从并排坐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之后看向旁边的静静的栗莫奈，整个人的眼光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诶，对别人没有得当的称呼，你才是最不好的那一个。”
　　看着旁边的墨白站起来，栗莫奈也换了一个角度正对着墨白，这一举动立刻让墨白的视野往右边看，因为前方的叶娜卡似乎一直都在偷偷的盯着他。
　　透过灰褐色的外衣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粉色的衬衫，再之后就是令人微妙的白色。金黄色的头发垂在了旁边，在旁边窗户射进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最后墨白还是伸出了左手，指了指栗莫奈的胸前：“能不能把，扣子……”
　　“诶？”栗莫奈显得特别惊讶，双手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居然要我在这种场合把扣子解开……墨白变态……”
　　“那个，我不是，我没有……”看着前方叶娜卡的眼神墨白的话想说都说不好了，“诶算了……就这样吧……”
　　此时亦寒也睡不着了，就是反身侧坐在座位上，后背靠着自己的桌子，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
　　“呀，很无聊吗？”琳看到了这一幕搬来了自己的椅子坐在了亦寒的身边，她在想亦寒是不是也很憧憬这样的场景呢，“虽然我只有一个人，但是我不会输给她们的。”说完琳的双手游上了亦寒的左臂。
　　亦寒对于琳的这种行为也只是侧头看一下而已，但亦寒并不打算多做什么，右手抽出了放在课桌里的pocky。
　　草莓味的，给人的感觉还不错，亦寒抽出了一根，放在了嘴里咬了一口，反复咀嚼后一丝甜美涌上心头，不过他的脸上可不会显现出来。
　　而这时候缠着亦寒左臂的琳微微的拉了拉亦寒的袖子，随后用手指了指亦寒吃了一口的百奇。
　　至少亦寒还没有呆的彻底，知道了琳的想法，将手中的百奇含在嘴里，腾出的左手拿了另一个递给了琳。
　　但是琳似乎不是很领情，一脸不屑的样子，亦寒的手就这样尴尬的挂在了半空中。
　　其实亦寒还没有完全猜对琳的心思，亦寒现在左右手都没有空，于是琳一个上前用嘴叼走了亦寒嘴里的百奇。
　　黑色的秀发拂过了亦寒的脸颊，带来的是少女的清香。红润的嘴唇的距离是如此之近，那双目相对的样子，使琳的脸色有点发红，眼神略微偏移了一点点。
　　“谢谢。”琳缓缓的说出了这一个词语。
　　但是亦寒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苍白，似乎没有一点发红的迹象。
　　“小白白呐……你看看亦钢筋都这么懂事了，你呢？”其实栗莫奈从刚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们，“呐，诚意总要让我看到一点吧？”
　　“嘿，关芷，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忘川一手推开了教室的后门，手上高高的举着一包从楼下售货机买的pocky。
　　然而关芷似乎理都不想理他。
　　“诶～真让人失落呢……那么，这个我要了。”在回座位的路上忘川意味深长的看着亦寒一眼，之后一手抢过了亦寒右手中的草莓巧克力棒。
　　然而这个巧克力棒在忘川手里停留了零点五秒后又被亦寒一把抢了回来，最后一整根塞到了嘴里“嘎吱嘎吱”的咬了起来。
　　“诶↗→↗→，真羡慕呢。”忘川靠着墙两手差在兜里，看着眼前令人羡慕的光景，“果然，人是会改变的呀。”
　　“呵呀，归我了。”叶娜卡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右手往前伸，一把抓走了忘川放在桌子上的百奇。
　　“诶呀？真的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忘川无奈的摆摆手，右手的食指立刻摁在了叶娜卡的头颅上。之后叶娜卡就整个人被钉在那里动不了了，“嘛，算了算了，再过火点有人要生气了。”
　　“锵锵，墨白，尝尝这个，我们一起玩pockygame吧。”这次是叶娜卡的喂食play。
　　…………
　　在校期间的午饭时间以后总是独自一人，这一次，他选择了顶楼，打算一个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度过了一个令人美妙的中午，想着一个人享受着阳光浴亦寒整个人都好了起来。
　　“咦？有人开门？……是亦寒呀，来吃午饭的吗？”琳看到了门开后立刻注意了起来，看到是亦寒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但是亦寒脸上本该有的笑容却消失了。原本亦寒的度假胜地现在被人铺上了毯子，之后还有七个人在上面用餐。
　　“要饭团吗？”琳提来了一个篮子，这里面都是她在凌晨的成果，保温到了现在。
　　亦寒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景象，再看了看楼下吵吵闹闹的教室，亦寒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待在这里。
　　有着海苔包裹的的饭团，里面放了许多美味的东西，亦寒接过了之后，第一反应是拿着它看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在看看有没有毒？
　　“嘛，怎么说呢，琳姐做的东西就是好吃。”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叶娜卡还不忘给琳点个赞，“亦寒你快点吃啊。人家想看。”
　　“啊，对了，还有红茶。”这是琳缓缓挪到亦寒的身边，给他倒上了热腾腾的红茶。
　　墨白看见这副景象，感觉自己身边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最后拿来了一大瓶可乐摆在了自己的身边，认为自己不输亦寒。
　　“怎么样，亦寒？”琳静静的坐在亦寒身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琳都抱着很大的期待。
　　墨白再一次看了看身边，手上的披萨，身边的可乐，自己还少点什么呢？于是这次他朝着栗莫奈和叶娜卡靠近了一点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忘川身为旁观者在一旁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墨白君，你可是真的棒啊。”
　　笑着笑着忘川在旁边雾月的背上拍了一下：“小月月，人生赢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雾月则是咬着汉堡默默的接下了忘川和墨白和亦寒的一击又一击，之后从内口袋里掏出和今天早上不一样的照片：“我不会让你收到一丝伤害的。”
　　“那你可真的是太棒了呀！”
　　与世无争的关芷一直在一旁看着，对于她来说，这些为了欲望而行动的目的不是她需要的，但是以她来说，琳做的面包是真的美味。
　　“哦，对了，明天周末，要不要去哪？玩一下下？”忘川的脑子中除了娱乐就是愉悦了，能吸引他注意的东西他都有兴趣，对于他来说，唯有玩最高，“比如说电玩城？”
　　虽然他们几个人都可以不写作业，但是都不喜欢出家门，因为平时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去处。
　　看见没人回应忘川换了一个目标：“网吧四黑，谁来谁来？”
　　这样的提问依旧没有人回答。
　　“诶，真的是，看来是我太优秀了，你们都不屑于我。”
　　“嘛，怎么说呢，这一个星期大家都很累了，我感觉可以给亦寒来点特殊服务哦。”
　　“墨白墨白，我们一起去玩吧。”此时叶娜卡的眼睛炯炯有神，她已经想好地方和内容了。
　　“我认为应该来一次令人愉悦休息时间，你说对不对呢，墨白？”栗莫奈也停下了手中的活，侧脸看向墨白。
　　“嗯？”左边有人看着自己，右边也有人看着自己，“怎么说呢，总感觉很令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