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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林间桥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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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城北走去,将军找到了一位老人。老人一手提桶,一手撑杆从城外走入。见到老人,将军便向他行礼。看上去,一位将军向一位相貌平平的老人行礼是一件十分过格的事,但对于他来说这是必要的。
  眼前的老人,对于将军来说可太过熟悉了——许久之前他曾经在史书上见过这位老人——秦南下,前朝的国府之中德高望重的佐政官,现今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老人。而那个朝代早在数十年之前就已灭亡。
  “将军向来可好?”老人见着了将军,略显意外。不过老人还是提了提手中的桶,同他打了个招呼,“如此匆忙是要赶往何处?”
  将军下意识的打量起眼前的老人,前朝已灭亡许久,而自己不仅今天见到过他,十几年前也见到过他——看上去对方没有一点的变化。
  “往西去,知府派我去洛林桥村,寻村长以求一物。”将军在老人身边停下解释道。
  实际上,九峰一直有这么一个事实——当一位高尚之人死去,被朝廷所追封为阴神的时候,他们便会化作一地的守护神。他们有人形,吃香火,不老不死。
  秦南下便是其中一位。
  “是何物?”老人抬手示意将军同他进屋谈谈,“知府是否又接引了某人?”
  将军更在老人的身后走进这所宅子。知府也并未说过何时取到,也就是说他还有时间同老人——眼前的友人谈上会。不过该谈些什么,或者说会谈些什么——是那个东西?是那个人?还是那块陨石?(他做到石墩上)还是谈谈那块陨石吧。毕竟,他不清楚村长手中究竟掌握着什么,也不清楚那青衣男子与神黄之人是何人——前者他从未见过,后者也从未听说过有神黄一地——神黄真的存在吗?但知府又认可了那人的回答。询问陨石就好,它从哪里来,为何会在南下陵处坠落。黑色的烟团,滚烫的空气,这些他都亲眼见过。但他还有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关乎到许多东西——那个东西、神黄人和青衣男、秦南下、陨石、洛林、知府。那个问题是他方才感受到的一丝异样,是疑惑与好奇——阴神们可以运用他们的神力,操控他们掌控的区域,或改变形状或分离组合。
  那么那块陨石。
  “是何物估计只有村长一人可知,知府当然也接引了两人——一名青衣男子,一名神黄人。”将军顿了顿,“南下陵神刻有看见一火云从云间坠如洛林?”
  老人点了点头,他放下鱼竿的手不由得停顿了下,看向将军说:“是有一事,是如何?”、
  “是一陨石,从天而下”
  “是一陨石啊。”老人点了点头,“可将军为何是去南下陵而非洛林?”
  “陨石落在南下陵而非洛林中。”将军看着老人身边的水桶,里面装满了水,“陵神是去何处打鱼了吗?”
  “是啊,东川纸上,临近南下陵处。”秦南下将水桶提入后房当中,“我先把桶里的这些鱼拿去处理一下。”
  将军坐在原位,一言不发。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水桶中的东西。他很肯定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问题——或许是因为距离的原因。但无论如何,必然有一个原因使这个令人不安的结论越发的明显。但同时又在疑惑,陵神——秦南下究竟做什么去了?——至少绝对不可能是打鱼去了。为什么?因为他看见水桶中,只有水。
  将军思考着。
  而在城西。巡洲者沉默着,一言不发。巡洲者不知道,他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好似被操控,好似被压抑,好似被观察,这种及其微妙的感觉——明明无人操控你的额走向,可你任然在不自觉的往他人所希望的方向前进,然后你正好这条路也是自己所期望的方向。没法表达这种感觉,但他可以感受到某种意志在他的上方——源头是神煌。可他有否认了这些——也许是他过分紧张所带来的错觉罢了,这一切都会只是他的主观想象—。他为什么要去否认这些东西呢?——手册已经救了他不下两会,他愿意相信手册上所写的那些——那些条条框框,尽管束缚了自己,但也救了自己——虽然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这一切。
  他看向青衣男子,点了点头。
  手册上的内容并未限制他过多,他还是自由的。
  巡洲者抬起头,看到远处的黑烟,它已经变淡了几分。
  “走吧。”青衣男子朝他说,“来自神黄之人,洛林桥村当中,有样东西我要给你看。”
  停止门口的巡洲者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跟上对方的脚步。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着手册上的来走吧。
  在随后,秦南下从后房中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壶酒。
  他在将军临近的石墩坐下,将酒壶传于将军,而后说:“老身有个不求之请。还希望将军成全。”
  “何事?请讲。”将军接过酒壶小酌一口,是一坛不错的良酒。那些混乱的思绪顺着这口酒而消逝不见。
  “那位同您一起的,走进南下陵的,来自神黄的人。”秦南下顿了顿,他看着将军,严肃道,“您是否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这是个好问题,可为什么要保护他?需要个理由,需要个解释。但他抬起头,院子顶上,太阳开始向西边移去。时间快要不够了。他将一木碟端起,将酒壶中的酒略微倒出一点,而后将木碟中的一饮而尽——是的,他没有保护神黄人的理由。
  “同我打个赌如何?”秦南下说,“帮助他,你会看见你所不知道的,你原先无法理解的存在也将会迎来解释。”
  这本是没有必要的事,这本是他本分以外的事,着本是全然与他无关的事。
  “好,没问题,这也不失为一种趣事。”
  将军将木碟放下,痛苦道。
  他将其答应了下来。
  将军从石墩上起身,望向西侧。若是这样,也并非不可。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提起酒壶,告别的南下陵神,便朝着西边的竹林——洛林去了。
  当太阳已偏移许多之后,当当天边已准备开始泛起红光之前,青衣男子领着巡洲者走进了这片竹林,在竹林深处,有着一片村寨。
  当纵筋村子之后巡洲者的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震撼——那种震撼是在神煌上所缺失的。他难以接受,难以认同,但又感觉分外的不错。这是为什么?——像是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与之共鸣——地面与神煌的关联究竟是什么样的?在百年前究竟是如何?——但为什么神煌不会是这样?是因为,它在空中吗?——(环顾四中)人们在广场上来来往往,他们在为什么奔走?神煌也是如此,可为什么全然没有这种震撼?——文明,文明之间还是不同的。
  随着青衣男子想广场走去,在人群的间隙之中,他看到在一位老者面前,站着先前的那位将军。而同一时间将军回头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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