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将军被一人领着,从一级一级的阶梯向上走去。在上方的是一间间农舍——这个村子设立在悬崖旁,在地面上的有一部分,农田、牧场、广场、村民聚会的大堂都在地面上;而悬崖上的是另外一部分,是地面的延伸——一间间农舍,村民休息的地方,有或者说是掏空岩壁而成的家。用竹子建成的栈道链接着悬壁上的间间房屋,一层又一层,一簇又一簇。
将军把脚放到第一节竹筒制成的阶梯上,抬起头,沿着向上延伸、盘旋的阶梯,一时间有些许的惊叹。他惊叹于这山间之人的智慧——用这样的材料制成了如此奇异的交通方式,使得他们可以在这样的悬崖之处也可以安家落户。村中的那位引导者向上走去,他们的胆量比其一般的村民要大上不少——尽管有脚手架作为固定,但竹子还是相对柔软的,行走在上面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所担心。
将军向上走了几步,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这些竹子的稳固,似乎没有担心的必要。
“客人请跟上。”引导人在上方朝将军说,“不用害怕,这些桥栈不会出事的。”
将军抬起头,他并未身穿那件甲胄——实际上他从南下陵回来之后就没来得及更换衣物便来到这了。他很快跟上引导人,朝对方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请继续向上。”那人顿了顿,又做了个请的姿态。
将军向上走去,同时又伸出头向下望去。
从高处来看,地面上的人来来往往,清一色的衣服在相互交融。但他并未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同样颜色的衣服上面,他注意的是先前的那个广场——他看着的是巡洲者还有那名青衣男子,以及他们面对的那个老者——先前自己见过的人——此村的村长。
广场上,村长站在正中间,望着村口,好像在等待着某人。
跟在青衣男子的后面,巡洲者也来到了村长的面前。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必说些什么——青衣男子在那边同老人交涉。他只是在无所事事地环顾着四周。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座桥栈,以及在悬壁上由桥栈链接的房屋。这是一种难得的,少见的,无法从未见过的建筑方式。若果说起向上建造,神煌似乎也是如此,但始终有一个高度的上限,无论如何是不允许超过这个限制。
虽然说这个村子的高度对于神煌而言不过厘米级,但若是对于地面来说(默默地进行了对比)竟然算是突破限制的高度。
抬起头就可以看见西斜的太阳,完全不同于神煌。还记的在神煌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见过太阳——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神煌人一直生活在金属的天花板之下,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太阳——建的再高有如何?就连阳光也未曾看见过,这真的好吗?况且,为何神煌上的他们从来没有对此有所抵触?
他摇了摇头,青衣男子头村长交谈着,巡洲者也凑了上去打算听听。
“桥村近来可好?”男子问。
“一切都如以往。”村长平平道,“先生此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许久之前,我曾将一物存放此处。”青衣男子用手搓了搓下巴,像是在回忆,”我现在需要这东西。“
村长点了点头,招呼一名村名,嘱咐他将巡洲者还有男子带去。村长看向男子,点了点头,表明允许,并示意他们跟上。
跟随着那人而去,村长在两人的视野里消失。巡洲者回过头,多看了一眼——村长仍然望着村口,他的神情依旧是在期望着某人的出现。
村长还在等待着一个人。
青衣男子向上望去,注视着悬壁的高处,一言不发,仅仅只是在远远望着。但他脸上的笑容在渐渐的消失——有某种未知的波动在他的脑中传递、震动——直觉告诉他,他所需要的东西似乎正在被他人寻找。他的眼神变得犀利,那个东西,他绝对不允许在巡洲者拿到之前被他人先一步取走——那是翻身的武器,是终结的号角,是觉醒的前奏。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必须以武力夺回——当然这是不得以的情况。
巡洲者向上望去,在天空中,在远处,他看见了逐渐汇集的乌云——雨马上就要下了,村民也在为此而忙碌着。这里是地面而并非神煌,透过云层,他似乎能看到那座巨大的天空之城——神煌,他所来的地方,他所叹息的地方。这次的任务,探寻神煌与地面的关联,但完全不想是这样——多久之前的关联了?不可能在今天忽然间被发觉,他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神煌还有地面曾经应该同为一体。
巡洲者跟上青衣男子,他现在终于注意到一样东西——在先前一直被他所忽视的东西——青衣男子身上衣服上的两样图标。
他回忆起地图来——在这座文山的东南处有一个平坦、广阔的原野——着本该没有问题的,可当青衣男子衣服上的图标出现后,他不由得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那些不对劲的图标——两个完美的中心对称图形,引得巡洲者皱眉。这些图形同那些排列在平坦旷野的圆圈矩阵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大无论如何,一切都太过不对劲了。
广场上,村长仍然站在广场的正中心。乌云已越发的秘籍,太阳也几近日落,村名在忙碌着,他仍在等待着某人。
终于,在村民都忙碌归家之后,一位年轻人走了上来。
村长看见他,欢笑着迎了上去,一边说道:
“好久没见!好久没见!我的友人!”他高昂的声音传导了对方的耳边,对方微微笑着。而他又继续:“自五十年前,就未再见!而今重逢!我的友人,秦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