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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在他们来到津海之前,一个装置就在他们不远处,无声无息的启动了……
月弦在一觉睡醒时,飞机已经到了基地,她和风笛找团长分报酬的时候打听到,团长和猎犬出去调查一件事了,具体是因为一个叫大烟的成员突然要自杀,还好被拦住了。大烟虽然有很重的烟瘾,听说就算在跟他老婆上床的时候也要叼着根烟,但是他吸得烟从来没有致幻性。而那天他被救下来后却很迷糊的说自己不是戴维(大烟原名),而是另一个人,经过调查那是给他戴了绿帽的人,他说他只是在跟他老婆在散步。他老婆走的快了一点,一辆卡车很快的冲了过来,他想把他老婆撞开,结果被一群人拉住了,然后回头看的时候就发现是警察和梅毒,而他仍然嚷嚷着要救他老婆,却发现自己是在楼顶的天台上,再往前一步就掉下去了,至于他说的卡车则是刚刚低空掠过的直升机。
在那个国家的警局内,团长猎犬和梅毒汇合后,把大烟的士兵牌和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给大烟看,然后对他说:“认清现实,你被催眠了,你才是开卡车撞死你前妻和偷情者的那个人!”大烟先是一愣,然后抱头哭起来,不过他倒也确实是清醒了。
事情结束,第二天团长准备启程返回,他发现类似的报告在全世界都有不少,不过只要自己人没事就好。他返程之前跟猎犬商量去附近一家他记的开了很久的异国饭馆吃饭,于是他们来到了那家饭馆,团长熟练的对着店员喊到:“来一份这个,这个,然后加两份拌面。”“团长,你经常来啊?”猎犬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开始问起来,团长觉得也没什么就说到:“我父母和妻子都挺喜欢来这里吃的。”坐了一会,菜上好了。团长尝了几口,说到:“味道还是一样,但是我记得这里以前没有辣菜的,唉……为了符合更多人的口味吧,他们也是混口饭吃的。”猎犬倒是没在意这些,很快就吃了个精光。就在他们打着饱嗝买单的时候,团长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记,而他迷迷糊糊的看到猎犬被人用枪扫成了塞子,自己却完全动不了……
过了很久很久……团长觉得自己有了点意识,常年的训练使他可以很快的使自己清醒,他马上回想前因后果:自己吃饭买单,自己被打晕队友阵亡,但是在这之前就连最敏锐的猎犬也没发现有敌人在附近埋伏?不过他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晕倒后,开始环顾四周,发现是在一张病床上,周围就是一间战地医院,而他身边站着他的妻子。他妻子看到他醒来,就跟他打了个招呼:“嗨~我的黑马王子怎么倒下了?”团长疑惑的问:“我怎么在这?猎犬呢?偷袭我的人呢?”他的妻子漏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他,而此时房门推开的一幕让团长想去找心理医生了:猎犬和大烟梅毒他们提着水果进来,而猎犬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并且听了团长对“幻境”的阐述后,其它三个人说齐声说:“我们当时拉住没有跳楼的人是你啊?!”
团长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但他猛的想起逆时说过,如果被这种催眠控制就几乎会感到跟现实一样,那到底晕倒前的是真的……还是现在是真的……
月弦也听懵了,她的思想与精神体虽然是由一颗恒星大的计算机演算出来的,但她的制造者为了塑造一个更像生物的生物,计算机所拥有的那些大部分能力都转入了潜意识或者变成“潜力”,而剩下的功能与几乎普通生物大脑无异,所以无法短时间内处理一连串的信息。“你是说,团长他现在还处于那种怀疑现实到底是不是真实的状态?”月弦问到。那个跟月弦讲经过的人面露难色:“别说他了,我刚知道的时候我也怀疑我是不是也被催眠,在梦里。”
到了晚上,跟团长比较铁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吃饭,但是就连最兴奋的风笛也不说话了,大家沉默不语。月弦先打破了沉默:“各位不用那么担心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尽量找一些能证明哪边是现实的东西过去给团长看,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幻觉里。”刚刚赶回来的猎犬接上话:“对,我提议我们应该快一点,团长担心自己还在幻觉里,害怕只要动一下就会莫名其妙挂掉。”周围的大伙都一致点点头。
吃完饭,月弦感觉自己还没睡够,就早早告退回去睡觉了。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呆的地方有点些变化,她发现环境的变化,本能的去摸武器,却发现一件都不在身上。马上清醒过来查看环境,这是一间黑漆漆的房间,周围潮湿的青苔和各种杂乱的储存柜,估计是是个地下室。地下室的正中间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而自己被绑在旁边的铁栅栏上无法动弹。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奇怪,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来,帮她解绑,然后对外面的像是护士的人说:“下次不要绑这么紧,这是我的病人,不是罪犯。”随后转过身把月弦扶起,带她出到了外面。这里像是一座医院,洁白的走廊,银色的长凳,穿着白袍的人四处穿梭。一个护士从她身边经过拿着像是公益海报的纸正在往墙上贴,一切看起来都挺正常。正当月弦想发问的时候,那个医生领着她进了一个精神疾病诊疗室。他让月弦在他对面坐下,从见到他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一副和蔼的微笑,让人觉得无害。等月弦安定下来后,他开口了:“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东西,不过已经没事了,你感染了一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病,先是上了别人的直升机,还跑到一个人的家里站着,过了一会又跑出去盯着一队人看,还一直嘟囔着什么。随后被人带到了医院。在医院吃饭的时候你还一直说以前没那么辣,昨天晚上你走到病房的窗上说要睡觉,护士马上给你打了镇定剂。怕你之后又出现类似情况,就把你绑住了。”月弦听了更蒙了:“那个……你是说我这几天那是幻觉?那我之前呢?之前在干嘛?”那个医生仍然微笑着说:“上直升机之前我也不知道,听目击者说你就是从丛林郊区走进城的。不过,目前看来你是清醒的,留下来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随后医生就带着月弦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月弦想洗把脸,就走到了洗漱台前,洗手台上有面镜子。这本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奇怪的不是镜子,而是月弦发现自己瘦了,而且越细看越不像自己。她又拿出了梳妆台上的镜子,却吓得她差点叫出来,两面镜子上的自己长得不一样!随后她又出去拿来了拍照设备再比较,发现又不一样,这次又变胖了,一个可怕的信息传入她的思维:她也在幻觉里,因为梦中是很难复现出现实那样实体的人脸的,再看之前的护士、海报、走廊的白大褂、甚至那个医生都是模糊的,实在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只有那个和蔼的微笑……
这个幻境倒是没有什么隐蔽性,好像是故意给月弦察觉的,但是即使察觉了也无法脱离……那团长也陷入幻境,或者有更多虎鲸的人陷入幻境吗?如果是的话,那是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不是的话,那制造幻境的人又为什么要只对月弦用幻境呢?月弦想不明白,但至少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如果对方真的有预谋要这么做,那自己即使在这一万年也无法主动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