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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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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说出来,证明保安内心已经达到了无法忍受的极限;随着腰带慢慢的抽出,死鱼看出这是对方要动手的节奏;躲在人群里的张姐也无时无刻感觉到这一气氛的变化,心里那是甘着急就是事情越闹越大,使劲给柳子打眼色就是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邢志斌和葛少喜的对于这戏剧性的一幕看直了眼,果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总有人会不惧他,自己也没曾想到前后变化会如此的快;两人迅速跑到球场车辆一侧,避开柳子和死鱼的威胁。
  中年男人的妻子紧赶慢赶的一头大汗跑了到他身边,气喘吁吁托住丈夫的手;对他上下检查看看有没伤到,一切都完好无损。
  一把甩开丈夫的手,妇女内心急切,道:“你不要命啦!没看见这人都不像是好人你还敢往里面掺和。”
  男人心有余悸看着自己的妻子,心里一直‘嘣嘣’跳个不停:“可他们一看就是学生,不能见事不管。”
  “即便是学生,你也不能强出头;万一出了茬子,要是把你伤着怎么办!”妇女责备道
  中年男人对自己做的事情还颇有些满意,虽然被死鱼当前震了一下,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想在妻子面前邀功得意一下,没想到他妻子就直接给他浇了盆冷水,让他直接从头就凉到了脚。
  “可也不能看着这两小娃娃受这些人的伤害,我要是刚才不阻止很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你不知道,就在那一刹那悲剧就会上演,还好喊得及时。”
  “你就是咸吃萝卜蛋操心,他们伤着和你有什么关系;走……回去。”妇女连拉带扯拖着中年男人离开现场
  中年男人可不像自己的妻子这么想:“你这是妇人之见,不要有这种狭隘的心里只顾眼前;当初和你结婚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妇女听到丈夫的话心里就有点不高兴,反驳道:“我狭隘,我要是狭隘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你。”
  “这是两回事,帮人与你结婚不能相提并论。”
  妇女不耐烦,道:“我不跟你争论这些,赶紧离开这;回去再找你算帐,免得总让人不省心。”
  中年人无奈,受着妻子的气管炎(妻管严)只能妥协,在半推半就中离了现场。
  “老邱、老邱……”对讲机里小马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呼喊老邱的名字,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看着他慢慢将身上的腰带抽出,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老邱对面那个家伙出言不逊让他大动肝火,按理来说不应该;自己与他共事这么久也了解他的为人,能有什么事让他如此大动干戈;平常老邱是一个比较沉稳的人,不会轻易与别人发生冲突。做事有理有节,更不会和客人闹翻脸发展到抽腰带的地步。
  “老邱、老邱……”
  看着监视器里跳动的画面,小马依然没有放弃;按着对讲机的说话键又重新喊了几遍,还是没有见回应急得他不知怎么办才好;监控室里的空调呼呼的吹还,额头上还是冒有一层细细的汗珠;小马如坐针毡看着老邱每一个动作,那也是有劲没处使;又不能脱离工作岗位,真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邱这样一来非得让公司开除了不可。
  在小马不断的呼喊中老邱其实已经听到,只是被眼前这个目空一切的人激起了怒火,已经无暇顾及去回话;双眼死死盯着死鱼,让他能感觉到攻击随时都能临近不敢麻痹大意。
  情急之下,小马对着手上的对讲机呼叫在老邱周围比较近的巡逻同事,让他们尽量快点赶赴老邱所在的位置;查明事情的真像到底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柳子看着保安老邱缓缓将腰带抽出的动作,气场凝重、神情严肃、呼吸均匀像是受过训;自己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他的手,在自己的印象里对付邢志斌和葛少喜这样的人倒没什么什么好顾虑,只要把他们同撂倒就可以解决问题;但要和一名受过训的保安对抗自己多少也得防着点,毕竟能看清楚明白摆在面前的不是同一个人,而是球场内的一名保安。
  况且,在这之前谁知道人家的底细是什么,这样冒然的做往往容易吃亏;再看保安老邱面对危险来临神情自若,心里没有一丝的畏惧;假如是社会上的人员,没有这样的气势就没有那么多担心,从对方各种表现万一是一名退武军人那打起来可真不是开玩笑。
  两人的对垒,死鱼凭借身体壮如牛、能打能扛的优势,看着保安老邱根本放在眼里,一脸的无所谓的样子并没有让他感到什么可怕;倒是有点得意妄形,我就这么着你了,你能怎么办!最多手中也只是多了一条腰带,对自己构不成太大的伤害;心想着等老子把你摆平,照样看我怎么拔你的牙。
  所以死鱼的狂妄自大根本不重视对方的存在与否,柳子看向死鱼脸上写满了不屑;真替他说话不经大脑捏了一把汗;怎么看谁说话都不经考虑,就没从别人身上看出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先不论别人的实力如何,想想这是在什么地方,就应该明白尽量怎么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才是王道。
  柳子看着死鱼这个大傻子还偏要在这个地方弄出点事情,才心安理得;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这么横的侮辱人那不是找死,真是大米饭白吃了这么多年,难怪对方咽不下这口气,让他以后多长点记性,别这么口无遮拦。
  见此,柳子赶忙走到保安身边皮笑肉不笑的道:“哥、哥、你别动怒,我这兄弟说话不经脑子;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平时说话就容易冲动。”
  保安‘哦’了一声:“哦……”
  死鱼看见柳子跑到保安身边低声为自己求情,心里十分不爽;以为这样是在丢自己的面子,让自己在外人面前下不了台。
  “柳子,用不着跟他在这里废话;等老子把他摆平,瞧好了,看我怎么拔了他的牙。”
  死鱼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让柳子更加火大;还想拔别人的牙,你先顾忌好自己的牙不被别人拔。我他妈的在这里放下架子,跟孙子一样为你说好话,你瞧你都干了些什么。柳子使劲地给死鱼打眼色,让他少点两句别老在火上浇油。
  死鱼这个二百五没想到误认为是柳子眼睛里进了沙子:“柳子,你老眨眼干嘛,进沙子了?”
  这句回话差点把柳子气背过去,真他妈的白混子这么多年,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柳子嗲嗲对保安老邱傻笑到:“哥,你别生气!我这兄弟脑袋装得都是大粪,还没来得及清理;我过去一下,你先等两分钟就当给兄弟一个面子!”
  保安老邱可没跟他这么好说话:“给你面子,你两人出手这么狠,有没有给他们面子!”
  话落音,看向邢志斌和葛少喜,保安老邱继续。道:“要不是刚才那位中年大哥急时赶到,恐怕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你有什么面子值得我给你!你们在这里无视场所的规定,随心所欲地想怎么着就怎么来,你们想干什么?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情,你们把这里当作了什么地方!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保安老邱根本一点面子没给柳子,一连串的质问;骚得他一脸尴尬,事情没办好还碰了一鼻子的灰,没有在保安老邱身上捞到任何承诺。
  柳子还是舔着脸,打着哈哈道:“是、是、哥教训得对。”
  然后,柳子走向死鱼:“死鱼,快过去跟他道个歉!刚才他的话你也听见了。你不过去,我们都不会好好地从这里走出去。”
  死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柳子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时候给人道个歉;自打被学校开除以来都是听见别人给自己道歉。
  “道歉,柳子你是不是吃错了药,你让我跟这条狗道歉,他也配!”
  “你小声点,别弄得好像全世界听不到你的声音似的;你把事情接过去再说,不然对大家都不利;因为我们对这里根本不了解,加上这又是人家的地盘,事情大了不好。张姐还在人堆里,别把事情闹大了。”柳子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张姐,想知道她是什么态度,可没有得到任何暗示,对死鱼道:“这两小子现在没事也算他们逃过一劫;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真觉得心情不好,就跟着他们看看在那里落脚;要是心情好就放过他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咱们主要看张姐的心情办事。”
  死鱼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今天柳子见着这么一个人就怂了;还要自己向保安道歉真是岂有此理,在自己的信条里好像从来没有过。
  “柳子,你怕什么!他不就是一个保安,有什么了不起的。”死鱼声音大得周围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没把自己说的话当一回事,死鱼道:“他不就是球场里的一条狗,值得你在这里为我低声下气为我说话;就不信我死鱼的名字是白写的。”
  “妈的!”柳子看着死鱼快不耐烦骂了一句:“你的名字不是白写的,难道人家的名字是用纸糊上去的。”
  混在人群里耳尖的张姐气得肺都快炸,怎么就这么看不清形势;别看人家现是一个人面对你,就他一个人就能让你受不了;更是说,等下你就会明白跟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人是而是一群人,现在说话还大言不惭;你就没仔细听,抓在保安手上对讲机的声音;现在虽然是死一般的安静,估计有一大帮子人在赶来的路上。
  得要审时夺势不能蛮干;得讲究一下方法策略,平时多动动脑子!既然人家都对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发现了你所做的一切,那肯定周围都装满了摄像头,这个应该早就能想到。
  柳子也是急,额头上的汗水一个劲往外冒;手拉了一下死鱼,提醒他快点按照自己的说法去做,要不真就晚了。
  死鱼却不紧不慢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问起了柳子:“你拉我干什么,我是不会去做的;我倒是想看看,今天这条狗他想怎么地了我!”
  听着他左一声狗、右一声狗的侮辱漫骂,保安老邱心里的火可压制了很久,都快要迫不及待的要喷涌而出,脸上也变得没有先前的镇定,要是仔细看他的眼睛,你就会发现这是一双犹如猎豹的眼睛,让人充满了可怕。
  “小子,你很有勇气,就不知道你的勇气;能不能承受像你嘴说话这么痛快;也好你明白怎么去尊重一个人的职业。”
  死鱼有恃无恐大笑:“少他妈的废话,说你是狗你还不承认。”
  “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把你的眼睛瞪大了;看我这条狗怎么出手!”
  保安老邱拉开进攻的姿势身体厉弓形,双脚微微分开,抽出的腰带收拢一头一尾紧握在右手;死鱼也注意到他的动作,看来这自己的话已经让对方无法容忍,对局无法避免。
  柳子的汗慢慢浸湿他的背,再不阻止真会后果不堪设想;也顾不得这么多,把希望寄托在张姐的身上,目光很是渴望的乞求投向她。
  张姐也注意到了柳子投来的目光,再扭过去看看死鱼这个蠢货;恨不得给他两耳光,然后在蹿上两脚。她从人堆里挤了出来,雪白的胸襟敞开暴露在阳光下,一道深深的乳沟两旁挂着两个快要裂衣而出的玉兔;想都没想,直径走到保安身边;一股淡雅的香水清香味在周围飘散,吸引着保安老邱寻味看去,没等他看清楚人,张姐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整个身子也跟着都快贴了上去。
  保安老邱看着这个女人,满嘴红唇、一身水桶肢腰,做鸡都嫌她没姿色,不经眉头皱了皱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这个时候跑出来;张姐慢慢把手放在老邱胳膊上,轻轻往下压了压。
  保安老邱道:“小姐自重,请问您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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