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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张开红唇,吐着毒蛇一样的信子,勾魂的双眼看着对方的眼睛;总以为自己无与论比的姿色可以征服任何一个男人,可她还是想错了。
张姐嗲声嗲气在他面前展示一下,道:“先别冲动,你来我跟你说点事情!”
老邱不明白这是唱的那一出,很是听不怪她这种声音。斩钉截铁道:“什么事,你说吧!”
张姐扫视周围一眼,把目光落在邢志斌和葛少喜身上;小声道:“这里人多眼杂,不好说!你来一下我有点要紧的事和你商量。”
保安老邱有点疑惑:“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在这里说!”
老邱的坚持让张姐也不好开口说,心里还是想着尽量避开这里的人:“你把身上放松,这阵势怪吓人的;你看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值得你害怕,手无缚鸡之力,掌无寸铁之物。”张姐向他展示一下手,扭头看向柳子和死鱼:“他们只是一些毛没长齐(没长大)的玩意,你又何必跟他们这么认真!”
保安老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姐,你是来做和事佬的吧!我从你说话的口气和对他们的态度,猜到应该是和他们一伙的!”
张姐千娇百媚一笑:“保安同志,果然是好眼力;一看就能分辨出来一二;我张姐就喜欢和像你这样的明白人打交道。”
保安老邱似笑非笑道:“是吗……我可没这个福分叫你一声张姐,你太看得起我了!”
张姐笑容形色一挂嘴角:“呵呵……这都无所谓,只不过是不想错过和你这样的人认真,你又何必去太在意它。怎么样,赏个脸吧?”
“对不起,很感谢你对我的赏识;的赞许恕我不能苟同,如果没什么事就请离开。”
保安老邱对张姐的打扰下了驱散令,纵使这样也没影响到张姐的心情,而是更想让保安老邱到另一边说悄悄话。
“这么想让我离开,难道怕我把你吃了;要不,我俩抬抬步怎么样?”
保安老邱并没有感到意外,对方既然表明了身份;接下来的事情当然就应该是顺理成章说出自己的目的,老邱笑道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你想让我去那,上床吗?你把我想得太轻浮了,我想你就找错了人;不过还有别外一种可能,就是先让我把那小子送警察局,回头再听听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我的见意如何!”
张姐被是冒犯,并没有使自己火冒三丈;只是一听说要去警察局心里咯噔一下,要真去往那一座;面对警察办案自己可是了如指撑,之前对那两个小子做的事情肯定是纸包不住火,一定会把事情的所有经过被问个水落石出。
张姐笑阴阴的道:“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其实,大家之间也算不上是什么非要闹到警察局的大事,他只不过出言不逊侮辱了你们的职业;消消火啊……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罪,回头让他给你摆两桌,以表诚意。”
保安老邱谢绝了好意,道:“我看还是免了,小姐的屈尊我做为一个球场的保安可受不起!”
“没有什么受不受得起,大家一起吃个饭相互认识做个朋友,也算是咱们有缘。”
“有些人是无法成为朋友的;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个道理你比我懂;我们不会一条线上的人,我看还是免了!”
张姐一摆手:“哎……你先别忙着这么果断的拒绝,事情总有回转的时候,你说呢?来吧,我可真是心里有话和你说……”张姐说完,不等保安老邱有任何反应;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手挽着他胳膊,高耸的双峰紧贴他的手臂,走起路来左右来回的摩擦,生怕保安老邱跑掉。
保安老邱被这猝不及防和动作袭来,手臂来回摩擦双峰的感觉,搞得自己脑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跟中了魔似的脚不听使唤;有点僵硬的身体在张姐攥动下保安老邱端下架子开始移动步伐,刚才还这么坚持转眼态度就来了个180度的转弯,看着周围所有人都木然。
这一场面,看傻了在场的所有人,同时也看傻了邢志斌和葛少喜;邢志斌看着保安老邱和张姐他俩的背影,慢慢察觉到情况有变数;不等葛少喜还想看个明白,急忙拉过他的手。
“快走,别看了!”
葛少喜还想再看看,对邢志斌的说话无动于衷:“你先别急,再看看!还有后续故事没上演。”
邢志斌恨不得在他的头上敲出两个栗子:“还看!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忘了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对你,面对保安这个架势都敢挑衅,是你、我都能惹的吗!再加上那个三八,现在把保安拉过去又不知道会给他下什么迷魂汤,看样子情况不太乐观;先离开这个事非之地还是好。”
葛少喜不信以为然:“你说的真有这么悬,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你不信!”邢志斌看着葛少喜这个白痴都快急红了眼:“不信,你就等着看;你如果不趁现在没人注意开溜,等下想走都难。”
葛少喜看着张姐这个狠心女人的背影,回想事情的经过心里一颤;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口中的牙,还是心有余悸的后怕。
“好,听你的!先回学校再说,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不知道是不是撒旦那个恶魔的寄生体;要不是那位大哥在关健时刻赶来,我还真怕保不住这满口牙。”
邢志斌道:“知道就好,这地方不是我们久留之地,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说完,两人慢慢退出人群外围头也没回匆匆离开;也再没有任何心思去关心后续事情的发展,脚步加快拐过一个弯;向着来时的大门直径走,来到马路上招了一辆车坐上,随着汽车卷起的烟尘不一会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张姐把保安老邱拉到距离人群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躲在一棵树后背对了他们。
张姐道:“你不必这么谨慎,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在人多眼杂下听到我们的谈话。”
保安老邱看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和谈吐就有些厌恶,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被她拉到这里来,还搞得这么神秘;张姐拿起手腕上的坤包,慢慢将上面的拉链拉开,涂满红色指甲油的五根手指伸了进去一阵搅动;从里面摸出一大沓红色老人头塞到保安老邱的手里。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个你拿着去喝点茶,当就我的一点心意。”
保安老邱有点小意外,原来她费尽心思把自己拉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塞钱,好把整个事情化为乌有;找了个美其名曰的嘘头贿赂——喝茶费。
保安老邱看着红通通的老人头也有点动心,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还不少;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心里还是有所明白,把塞在手的的红色钞票推回给张姐。
“这个你还是拿回去比较好,无功不受禄!”
被重新塞回到手中的钞票,张姐误认为保安老邱闲少不肯接受;于是,又把手伸进了坤包里拿出一沓比原来还多的老人头,两叠加在一起再一次塞回到保安老邱的手上。
张姐道:“这可是我最大的诚意,你可不能再嫌少;就当行个方便,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保安老邱用手捏了捏,嘴角抽动一下:“我能问你怎么称呼吗?”
张姐以为自己的再一次加码起到了作用,手掠过鬓角的丝发往后挑动几下,舔了舔红唇道:“我姓张,看样子你也就是二十七八,我应该比你大,以后就叫我张姐好了!”
“张小姐,你出手可不是一般的大方!气也不吭一声就两叠钞票,你叫我情何以堪!呵呵……但我想你是误会了,你这种套路我曾见得太多、太多;你以为这样做难道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你环顾一下四周看看。”保安老邱把手上所有的钞票还给她:“其实,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主要的是没出事情,出了事情恐怕你有再多的钱都无法弥补;这你应该感到庆幸,否则你那两个跟班的也逃不了责任的追究,更不用说你这个幕后老板那可是罪加一等。”
张姐环顾四周,见有大大小小的摄像头监视每一个地方,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你曾经是军人?”
“对不起,这个已经超出了你的知情权。”
“在这里做保安能赚得多少钱,还被人看不起;到不如你跟着我,我保证你要在这里好上百倍千倍,怎么样?”
保安老邱摇了摇头没被她引诱,只是淡淡一笑:“张小姐,你应该懂得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没什么事,那就到此为止!”
张姐还想挽救一下尽量去争取保安老邱,在她的眼里看重的不是这点钞票;而是他这个人的做事风格,不为金钱所动的人才是自己所需要的人;不像自己平日里把这白花花的银子一放,没有一个看了两眼不放光,就连那些贪财的官老爷也无一不动心。
“保安同志,你考虑考虑!我可是一片赤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你就不想今后的日子是吃香的喝辣的,难道就心甘情愿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保安,让人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
“张小姐,这是我的职业!我过什么样的生活,吃什么样的饭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今天这个事当我没看见过,还是把你的东西放好,免得拿在手里让人看见太咋眼!”
保安老邱和姐两人躲在一边嘀咕了半天还没见出来,也没见有动静;死鱼和柳子也只能等着,又不敢前去半步打扰。就连已经走远的邢志斌和葛少喜也没发现,还说要跟踪这两个好算后账。
柳子试了头上一把汗对死鱼道:“死鱼,看见没有关健时刻还是张姐出马管用,要不是她的急时站出你的下场会很难看。”
死鱼眼一瞪,心有不服:“你以为我会怕他?”
“你别不服,咱们兄弟这么久;你,我还是了解的;只是你太猛撞了,你没发现刚才说的话,完全都是不经过脑子才说出来的,我给你使眼色你好胆领会一下。”
“领会什么,一对一难道我还怕过他!”
“你能不能用点脑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天底下就你能打能杀,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他为刀俎,我们为鱼肉’在这里被人剁了都有可能找不全一具完整的尸体。”柳子清了清嗓子:“得亏张姐还记着咱们,今天就是陪她出来散心,你能不能学机灵点。”
“那也不能看着张姐受调戏不管,她还送给我这么一大沓红色老人头。”死鱼指着柳子的包:“对了……你也不还给了。”
柳子被死鱼气得都快翻了白眼:“你别两只眼只掉进钱里,但要看清面前的状况;事情能圆过去自然能省好多事,不能圆过去那又是另一回事,被你一搅简单的事情反而变得复杂起来。”
死鱼手摸着头上的大脑袋,道:“说的好像是这个理。”
“现在,张姐跟那个保安不知道在那嘀咕半天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死鱼唉叹一声:“哎……”
柳子微微把头抬高了一点,发现人群后面200多米的地方,出现了八九个和保安穿着一样制服的人赶了过来:“死鱼,幸亏你没有动手!你往身后看看。”
死鱼转过身:“操他奶奶的,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狗,还朝我们这边跑来!”
柳子拿他算是一点办法没有,反应怎么这么迟钝:“说你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一点没错,这还用问!周围都是监控,对讲机一喊什么都明白,自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一会,刺耳的警笛声也由远而近的传来;躲在树后的张姐也听得真真切切,她的耳朵不不背;这一定是谁给报了警,才把警察招来。张姐想出去让柳子和死鱼赶紧离开,被保安老邱一把拦住。
“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保安转身离开,看都不地她一眼;张姐愣愣看着保安老邱的背影,一咬牙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不忘回想一下,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而这时的柳子也明白有人报了警,用力推了一下死鱼。
柳子道:“快走,被这些保安缠住,等警察赶到什么都晚了!”
死鱼身子晃了一下,还记住张姐:“我们走了,那张姐呢?她可还是在那边没过来!”
“张姐没在明着参与,要是不走运被警察带走问话。死不承认什么事都没有,况再看的人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又没有什么把柄在手上。”柳子焦急催促道:“快走……张姐会有办法应付过去。”
死鱼还是两眼直勾勾盯着张姐所在的方向,柳子这会急了,一脚蹿向死鱼的腰:“走……别考虑这么多。”
死鱼打了个趔趄,晃眼看向人群;发现邢志斌和葛少喜两人也没了踪影:“那两小子怎么不见了。”
“妈的,你是不是猪脑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两人,估计早跑得没影。现在管不了这么多,跑出去才最要紧。”
柳子连拉带攥把死鱼扶起来,两人对准另一个方向钻进树木,超小道一路狂奔;身旁的树叶被两人的身体碰得唰唰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