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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保安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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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鱼想把葛少喜拖到不远的小树,想借助旋转的力量把他的腰甩到树杆上撞击;葛少喜心急如焚,头上汗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不堪就这么任人摆布,救生的欲望在他脑海不断闪现,手不停抓向地下的草坪;低矮松软的草不受外力的撕扯接二连三被拔起。
  背上的汗都快打湿了他的衣服:“放开我……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哈哈哈……”死鱼咧着嘴笑道
  葛少喜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树,出发内心深处歇斯底里的嘶吼:“啊…………邢志斌快救我!”
  绝望的嘶吼声惊动了小卖部旁边的人,齐刷刷将目光不约而同投了过去,看着这伙人并非像是在戏闹;到是有点像在斗殴,胆子大不怕事的人就想过去看个究竟,三三两两几个人就移动脚步。
  其中一个妇女拉了拉她老公的手道:“还是别过去了,看那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怎么行,你没听见被拖着的那个孩子喊得那么凄惨,”男人看了他老婆一眼,接着说道:“我得去看看,要不然那个小子会吃亏。”
  男子边说边走,妇女连拉带攥都没阻止住;干脆就放手埋怨道:“自己家的孩子放着不管,你就爱管这些破嫌事,我算是白瞎了眼嫁给你。”
  男人没有理会,还是照样直奔了上去;虽然女人嘴上说归说,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彼此之间早就建立了深厚的夫妻情感,心里多少还是放不下心;老话说的好‘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样的恩情自然是相互牵挂;妇女看着男人的背影,急忙从挎在手腕上精致的坤包里掏出一个带粉色的小手机,随后拇指就在健盘上灵动的跳跃三下,拨出三个数字——110。
  在同一时间,“宾客高尔夫球场”其中的一间办公室内几个保安,不知道之前是睡着了还是跑到那里遛达,事情发生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看见监控器里的画面有所不同,慌忙拿着对讲机向场外巡视的同事呼叫:“老邱、老邱,听到请回答!”
  对讲机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停止就听见有一个清晰的声音,道:“小马,什么事?”
  小马按下说话键:“你快去看一下东边草坪上好像有人在斗殴,看情况还挺严重;千万阻止不要让事态扩大,不然这个月的奖金都没了。”
  关系到要扣奖金而且事情还挺严重,老邱有点不加寻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应该有一阵子了!”
  “我出来巡视的时候,不是叮嘱过让你好好盯着;整天这样开小差,小心老板炒你的鱿鱼。“
  “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注意,你快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不然真的被炒了鱿鱼。”
  “好的,你仔细盯着!多注意监视器里的情况,我这就过去;有什么事急时告诉我。”
  “明白,辛苦了!”
  老邱放下对讲机,将正缓缓行驶在路上的电动高尔夫球车一脚踩到底,受到强电流的冲击;车辆轮胎贴着地面‘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当来到附近看见有越来越多的人慢慢向事发地聚集,为了掩人耳目退出来休息的张姐;也像其他看西洋景的人围了上来,夹杂在人群里向前走。
  无独有偶,邢志斌抓着酸麻的一只手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位让他失去了手的中木棍就没有了防御的柳子;原本手中有东西可以抵挡一阵,现在想想是自己天太真了。葛少喜被死鱼控制一路拖攥,背下留下一条像被踏平的痕迹;看着这一切邢志斌有心而无力,自己对面还缠着个柳子脱不了身。
  邢志斌心里愤恨道:“看来你们还真想弄出人命!”
  柳子勾起一抹笑容,喊道:“不死也要你们脱层皮……让你知道罪哥们的利害。”说着手中握拳青筋直冒:“刚才你也清楚听见出了事有人扛,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柳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啊……“
  就在这震天的感声随着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不同的声音把手举了起来,哄亮的喝声力道:“住手!”
  这句喊声犹如晴天霹雳,穿梭进他们各自的耳朵里,动作也随之嘎然而止;扭打在一起的几人纷纷停止了动作,这样的画面就像被定格在一张纸上,画面鲜明无可挑剔;哄亮的声音正是来自拨打110报警电话妇女的丈夫;这一刻的制止也为球场保安赢得赶来的时间,不然邢志斌胸口被拳头震裂,葛少喜肋骨被撞断不是没有可能发生;如果在经营场所内出现这么大事故别说奖金,卷铺盖走人都有可能。
  球场保安驾驶的电动高尔夫球车,尾随其后跟了上来;不一会就到达了男人身边,柳子和死鱼自听到声音后慢慢转动着脖子;发现这个男人高举着手,身边跟着一辆行走球车,一看就知道是球场专用车辆,再后面就是赶来看热闹围观的人。
  柳子、死鱼两人皱了皱,刚要回头相互对视一眼;不经意看到张姐也在其中,这两痞子不知道张姐为什么会混在其中,莫非是来监督的,两人心里在盘算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死鱼道:“柳子情况不妙,怎么办?”
  柳子眼珠子挑动两下,对死鱼道:“先别急,张姐也人群在里面;我们见机行势。”
  死鱼好奇的想看看张姐在人群里的什么位置,马上被被柳子话制住:“别看,以免被别人追随你的目光,跟过去落在张姐身上;并怀疑我俩是受了张姐的指使对这两人下的手。”
  柳子的迅速反应,不想张姐暴露在别人的眼皮下对死鱼进行劝阻;在这种情况他的脑瓜子里想的比别人多一点;而死鱼却没曾想到,只要你的一个眼神过去,别人就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道理,看着柳子的眼神,死鱼重重点了点头。
  此时,被攥着的葛少喜就在趁死鱼在这一愣神的功夫,使劲一挣才将两脚从他手里挣脱,急忙连滚带爬起身和死鱼拉开距离,邢志斌也不例外,动作麻利抓住这个时间点匆匆的也从地上起来和葛少喜汇合。
  柳子和死鱼两人动作的停止是受到高举徙手中年男人的喝阻;心里出现了极度的憎恶,没想到在这危急时刻会有别外一个声音出现。邢志斌和葛少喜遇到能有人在这时帮助自己,内心无比的感慨真是久旱逢甘露;看着快速驶来的球场保安电动车,也明白球场保安肯定发现这里的不寻常才赶来,而之后的人就是受到好奇心驱使赶来看热闹人。
  看着这不同寻常的状况,邢志斌和葛少喜应该最要感谢的人,就是高举手臂办声喝道向他们跑来的中年男人;没有他,自己俩人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中年男人一边跑一边道:“住手……你们快住手。”
  满脸横肉的死鱼瞪着满眼不甘的眼神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把他大缷八块才能解恨;坏了自己折好事,搅了自己的局。
  死鱼嘴里骂骂咧咧道:“妈勒个巴子,真是活得不难烦。”
  一身怒气走向中年男人,柳子见势一把拉住:“千万别冲动,这里如果我猜得不错一定有监控;我们刚才所做的事一定被记录了。你没见开着球场车过来的那个保安吗,他应该也是收到消息才赶过来。”
  死鱼不屑道:“记录了又怎么样,好事都被这小子给搅黄;我就不信这个邪,今天我就得拿他来出出气。”
  柳子的手被死鱼用力甩开就走了出去,中年人还是高举着手;这个时候不知道由于自己的举动;把向自己走来的这个家伙给惹毛,心里有火正愁无处撒,自己却送上了门;死鱼目露凶光,满脸狰狞直奔而去。
  中年男人看着死鱼很不友善走过来,收缓了脚步,慢慢将高举的手放下;面对来势凶凶的他,中男人心里感觉也有点发悚,一下失了神。还好球场保安也赶到驾驶球场的车,奋力驾驶车辆将方向盘用力的一扭;脚用力狠狠踩下车子的制动器,来了个原地飘移式的停车,稳稳当当把车横在死鱼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嘎吱……’突然强劲的车速被制止,死鱼停止了向前走的脚步,草地上也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车辙印;保安走下车,看着面前这个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小子,心里明白中年男人制止了他的暴力行为;让他心生不满,不得不使自己这样做,多来一会就能防止事情再次发生,所以不顾一切危险直接把车横在死鱼在前,挡住他去路。没能得偿所愿而怀恨在心要的死鱼本想在中年男人在他身上找补回来,可车已经横在了他面前,只能用仇视的目光回敬保安。
  为了不失球场的形象,保安客气道:“先生,我们这里是正规的运动场所;你不能在里面做出对我企业有损形象的行为,请您立即停止用这种粗暴的手段对待他人。”
  停下脚步的死鱼,透过车身憎恨地看着中年男人,根本不把保安的话当一回事;看着他的目光中年男人心生胆怯,不敢直视,微微侧过头看着后面赶来的妻子。
  最后死鱼才把目光落在保安身上:“没干什么,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坏了我的好事,有问题吗?”
  “先生,来我们这里玩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客户,包括您在内;希望您对待他人也像对待自己一样,不要对所有人都充满敌意、滋生事非,我们都是秉承良好的服务信誉打造一个良好、轻松和谐的环境?”
  死鱼斜着眼看过保安脸庞:“你他妈的算那根葱,别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削?”
  “先生,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你认为那一方有过错,或者对您造成了伤害;大家可以坐下来商讨确定一个双方能达成统一意见的方案,你看怎么样?”
  死鱼见保安说话客气以为不敢反驳,胆子都快大到没边;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你以为你是谁,还统一!你他娘的以为是中国大陆要开始收复台湾吗,统一、统一你妈,滚远点!”
  保安的耐心住换来了对自己的恶语相残,听见死鱼这么说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没想到这个人素质这么低,看起来穿着人模狗样;骨子里却透着恶棍的气息,为了不想有损企业的形象,脸上依然还是保持一脸平静、和善。
  “先生,请您注意文明用语不要恶语伤人;我阻止你是因为我是这里的员工,我有责任和义务来保证在这里的每一个客户不被受伤害。”
  死鱼并不想买保安的账,咧着嘴:“是吗,没看出来你这么高风亮节;想不到这身皮套在你的身上还挺合适,做为一条狗还这么尽职尽责,我很想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能看上你这么个东西,让你在这里做看门狗。”
  带着这些侮辱的词汇简直是对自己职业的亵渎,保安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死鱼的挑衅和无视彻底把他激怒了,受尽了鄙夷的目光;没想到自己的好心,被他这狼心狗肺的人吞噬得看不到一点像人的影子,这份职业被人当成狗来看;内心深深受到刺痛,拳头握得‘咔吧咔吧’响。
  “请你不要用这种恶语来中伤我的职业。”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鱼轻狂得不可一世,总以为天老大,自己老二,却没有想到下一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死鱼自负的嘲笑道:“穿上它在我的眼里就是狗,怎么样!手抓得这么紧,难道你还想打我还是怎么滴,就不怕老板把你从这里赶出去变成丧家之犬。”
  保安已经无法容忍他这样的侮辱,目光由平静变成了利刃;手开始慢慢摸向腰带:“那怕今天我不在这里干,也不允许你这样玷污它,我也要找回的是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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