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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以事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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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鱼见葛少喜倒在地缓得有点差不多了,脸色也有了色彩;大手一伸再一次抓住他,这一回死鱼换了一个方式不是扣脖子而是抓住了葛少喜的头发活生生的直接从地上给拽起来,强大的牵引力让葛少喜感到整个人的头皮都快要被拔掉,根根毛发神经都能给她大脑传递难忍的疼痛。双手无力撑着地面跟着死鱼的手力身体一摇一晃地站起。
  头上本来已经快掉得差不多的毛发被死鱼又抓掉了不少;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葛少喜被这样的疼痛刺激得有些虚弱,已经再没有过多的力气去挣扎,只能任其摆布。松开手,死鱼用嘴吹了吹手上粘的头发;双手靠近葛少喜胸前装腔作势地帮他整理一身凌乱的衣服。
  死鱼忍着心里那团烈火,平静地拍着他的脸道:“妈的,人长得不老,头发却那么容易掉!说吧,你对张姐做了什么?”
  柳子也站了起来,双手拍了拍没有粘任何东西的手,背在腰后道:“我不知道你那来这么大的勇气这么死撑着,我说兄弟,你这又是何必。我只想了解你对张姐做了什么,千万不要在考验我的耐性,我想刚才的一刻你一定定深有体会。”
  葛少喜没有作答,无力地看着柳子,柳子摇着头‘哼’了一声:“啧、啧、啧……能够自由地呼吸新鲜空气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夙愿;只可惜有些人却无福消受,我想你不会是想做这样的人;这样的苦头其实是可以避免的,我说话很是讲诚信,只要你说了什么事情都好办!我也不希望再对你问第二遍,你说呢,兄弟?”
  被扣得快断气的葛少喜此时好不容易有了新鲜空气的呼吸感,心脏现在起浮不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嗯了一口唾沫,手立刻就捂着胸口咳嗽声不断从他嘴里传出;葛少喜听到柳子和死鱼的问话,抬着没有一丝光泽的眼睛还有些萎靡,睁着眼睛明显可以发现里面已经充满了一道道血丝。
  葛少喜无力用手臂试了脸上的一把汗瞪着他俩道:“这就是你们的诚……?”
  “啪……”死鱼没等他说完就知道接下来的话是什么,狠狠一巴掌打在葛少喜的头上,打得他猛一下低头,这一巴掌打下去葛少喜也闭了口,死鱼接着未出完了气骂:“妈勒个逼的,诚什么……说话还敢瞪眼,老子是让你说事情;不是让你再反问我,你再他妈的拖延时间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葛少喜两眼被扇得眼冒金星,头上被这么大力的撞击有些晕,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头发已经全垂了下来,死鱼对待他接二连三的暴力相加,心中已经充满了怨气,怒瞪着看着死鱼;要不是自己身单力溥,稍微有那么强大一点的身材就直接对你有怨服怨有仇报仇,还能让你在这里对我蹂躏。
  受人欺负的感受让葛少喜深深体会到人活在这个世间越是软弱就越受人欺凌,站在一个只能用暴力随意能对自己看不怪的人进行蹂躏;可以说没有一点尊言可言,更别说站直了腰杆做人,必须要自已不强大就得学会强大。
  ‘哈哈哈……’,葛少喜托着无力的身体仰天大笑,这笑声中似乎夹满了对死鱼的讽刺,还有嘲笑:“在人前没有尊言可言的人,真是连狗都不如;枉费了在这人世间走一回!就不能擦亮眼睛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狗;中国的法律就只是一纸空文吗?”葛少喜努力使自己打起精神,对着面前的三人道:“难道这王法真的没了主人,容得你这么张狂;你要是今天不把我弄死,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送进地狱。哈哈哈……”
  心中的不满把他受尽的戾气全部倒出,这样的笑声把死鱼笑得云里雾里,回过神来才品出这句话的含义;对待这个社会的不公及对眼睛遇到的事不平,能让他心里产生这么大的共鸣,死鱼可没想得这么深奥,以他的理解这是要和自己下不死不休的战书,受到挑战的死鱼隐藏在心底的那团火终于要暴发。整个身体紧绷,两脚前后弯曲做好了对葛少喜的攻击之势;在这微妙的关头,张姐走过来拍了拍拍死鱼的肩膀,心里很清楚这小子真他妈的疯了,要来个鱼死网破;告诉死鱼先不要冲动,要是把人弄倒在这里不好收实残局,在这空旷的地方做太咋眼;自己和他只是一件小事情犯不着要了这个小子的命。
  死鱼唯命是从,才慢慢将身体收拢;可熊熊的火焰还埋在心里,盯着这小子的一举一动;要是这小子做出让我感到不怀好意的动作,但马上冲上去制服;柳子也为他捏了一把汗,要是死鱼真出了手;那葛少喜就只能听天由命,怪不得死鱼的手下不留情;如果今天真把这小子留在了这里,那就把事情闹大;凭着现在的情况,刚和张姐今天见面整出这么大动静,一时半会也不能善了!
  张姐扒开柳子、和死鱼,从他俩中间走了进去的;对着葛少喜面无表情,道:“你的笑声中看来藏不甘吖,在你的骨子确实很硬气,硬气得让我对你已经有了刮目相看。你知道骨子再硬气也会有腐朽的那一天吗?”‘呵呵……’张姐淡淡一笑:“知道杨广吗?”
  死鱼和柳子不知可否两人禀住呼吸,神情严肃扭头对视一眼不知道张姐在搞什么,自己要弄葛少喜这小瘪三被她拦下,反而提起了‘杨广’,这真不知道喝得那一出;张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两人也不敢问。这个人两人在脑子里仔细搜寻也没有听过是在那一条道上混的,有一个叫杨广名的人。张姐怎么无缘无故会提起这个人,难道是自己不认识,是张姐认识的人。
  死鱼问:“柳子,你知道这个叫杨广的人吗?”
  柳子想了想,道:“我那里认识这一号人,从来都没听过别提认识。”
  死鱼继续问道:“那张姐怎么怎么在这时候说起这个人?”
  柳子瞟了一眼死鱼:“你问我,我那里知道反正又不是我们家亲戚。你先别说话,看看张姐想说什么;”
  葛少喜冷哼一声‘哼’,眼神随着张姐身体移动也随着转动。
  葛少喜弯着头,缓过一口气微微对张姐道:“看来这是你养的只个白痴。”
  死鱼和柳子听见葛少喜骂自己是白痴,身体动了一;张姐脸色一变眯缝着带有阴霾的目光,手向上的扬阻止两人的冲动,让他们先别动看看这小子想说什么。
  葛少喜道:看来你养的两条狗还真听话,一个动作就能明白你的意思;可这点聪明劲用差了地方,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就连小学生都懂。”
  死鱼有点不干了,说这个问题简单而且连小学生都懂,那不是拐弯抹角骂他们两是是弱智;葛少喜继续道:“此人就是仁寿四年即公元604年为了得到皇位假传隋文帝的遗嘱,逼迫杨勇自尽;忘了告诉你杨勇就是杨广的哥哥,当他使尽各种手段逼死他哥哥杨勇后就成了中国隋朝的第二个皇帝杨广,距今算来也有上千万的历史了。他为满足其骄奢淫逸的生活,在各地大修宫殿苑囿、离宫别馆弄得全国上下鸡犬不宁、民不聊生,同时也为了彰显一个帝王权威在江都时,率领诸王、百官、后妃、宫女等一、二十万人,船队长达二百余里,所经州县,五百里内都要贡献食物,并挥霍浪费的情况还十分严重。
  民众不堪重负决定起兵造反,在重重压力下;于是,在他称帝14年后的618年,生命也就步入了晚年。由于之前的所做所为引起国家动荡不安见天下大乱,已心灰意冷,无心回北方,就下令修治丹阳宫也就是今天的今南京,准备迁居那里颐养天年。不料他的部下有思念家乡的产生怨恨情绪发动兵变,没来得及任何准备出逃最后被叛军裴虔通、元礼、马文举等逮获,想自饮毒酒自尽可没有被允许,最后被缢弑而亡,当时死的时候才五十岁,一代帝王就此陨落。”
  张姐冷冷一笑:“不错,确实是这样,看你对你历史还是挺了解!果然头发越少的人是越聪明,这一点也没错!不过遗憾的是你还忘了一点。直到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在他死后的今天公元2013年,在江苏发现他这座简陋的帝王陵里;能从他身上找到唯一还可以留下来的东西那就是两颗牙齿,其它所有的尸骨早已化作了尘土,所你……。”张姐伸出手指着葛少喜,道:“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有趣,你的骨气再硬相信也硬不过你口中的牙齿,明白我的意思吗?”
  柳子听了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心里暗暗太佩服这个张姐都快当成了崇拜的对象,有话不挑明和你说;而是由浅入深让你明白我要对你说话的意思,这样折智慧对他来说真是有过之而不及,懂得拿帝王死后的现象就事论事。死鱼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会在自己要对这小子动手时,被张姐拦下。原因原来在这,就是要敲掉这小子嘴里的牙。
  隐含在话里的意思葛少喜也似乎听懂了,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借事喻人这是准备要把自己口中的牙全拔掉;又不给身体以外看见有任何痕,不得不说这个女个太毒、心也太狠而且还很会算计;之前说的要剁手现在改成了拔牙,没有了牙齿这将是自己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恶梦。葛少喜看着张姐的眼神心里,终究还是没有摸透让他有点开始害怕,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底气根本于事无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调整,葛少喜也恢复了身体。可听见张姐的一声令下:“死鱼、柳子你俩还在等什么,我的意思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动手吧!”
  得到张姐的指令,两个马犹如恶狼见到了食物、苍鹰看见了狡兔,动作像脱缰的野马上冲上去想把葛少喜死死按住;恢复好力气的葛少喜见势不利,身型矫捷来了个立柱式滚筒躲开了两人的手爪;死鱼和柳子两人这一个来回手扑了个空,一个趔趄从葛少喜两侧穿过,不约而同的撞到了一起;柳子被碰得一个屁股坐在地上。
  死鱼由于块大没被撞倒,身子只是顿了一下;侧过身子用力拉起柳子骂道:“他妈勒个巴子,这小子还敢躲刚才怎么没见他有这能耐。”
  柳子站立起来放开死鱼的手,指着葛少喜一侧:“你走那边我往这边,我就不信他还能飞;人在受到最危险的时候才能显示出他最大的暴发力。”
  死鱼一口回应:“好,看我不把他的牙敲碎了当钙片喂鱼。”
  柳子道:“你别大意,这小子之前就是在和我们打太极,是我们不够重视。”
  死鱼和柳子两人开始对葛少喜进行两面夹击,形成对立之势。死鱼把身上的挎包解开扔到地上一角,柳子双脚站立在地面上也跟着上去,两人一左一右步步逼近葛少喜,看着这大块头葛少喜想躲也不好躲;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过来。
  眼看越来越近,葛少喜明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也不能硬碰硬;于是他把目光瞄准了张姐,以自己的能力对付一个没有自己高的女人还是有把握,不管你这个张姐是什么背景,那怕你是天,也是黑暗不见光的天;捅破了你就能见到阳光,今天我落到这样的结果自己也认,虽然有错在先,该打你也打了骂你也骂了,想不到你狠下心要我的牙。
  葛少喜喷着满眼的火光,眼一横心一坚;一个健步冲向张姐,张姐也没想到这个小子发起怒来会对准备自己下手;急忙后退两步拉开与葛少喜之间两人的距离。
  葛少喜起身健步的一个冲刺,嘴中含笑:“老子今天也要学学杜甫笔下的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经久不衰的名言。”
  柳子见势不妙居然这小子把目标定在了张姐的身上,这还得了那可是自己的财神爷,就是自己有事她都不能出事。柳子在地上一个低身翻滚,对葛少喜来了一个扫膛;死鱼也直径冲上来没给葛少喜一点起身的机会,右手狠狠砸向葛少喜的背;倒在地上的葛少喜只能唉叹:真是出师未捷生先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两人撂倒在地。
  重重落在地上的葛少喜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想要再重新爬起来进行对张姐的发起攻势,要不是这个女人非要治自己于死地,也不会反抗如此激烈,心里的念想就是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迎难而上而耻而后勇能摆脱这两人才有一线生机。葛少喜在地上不断的挣扎想逃脱柳子和死鱼的纠缠,可天不随人愿两下还是被这柳子和死鱼按得严实,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死鱼的右脚膝盖骨死死顶住他的背;双脚交叉也被柳子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已经失去挣脱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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