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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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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躲在在巨石后面邢志斌,紧贴着石壁看着葛少喜被受虐的每一个过程,刚开始以为教训一下就行了,却不知道这两人会下如此重手。邢志斌手扣在厚重的石头上指胛慢慢渗出血丝,眼冒红光;心里充满了对葛少喜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戏言对他开出一千大洋的诱惑,也不会受这样的刺激要身体力行,整个事件的发展超出他预知的想象;更不会导致他被修理得这么惨,现在已经无法挽回;特别是被锁住脖子的那一刻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看着葛少喜艰难的呼吸和垂危地挣扎,每一个动作都在敲打着自己的心,憋在心里的气就像溺水的人急于找到一颗救命的稻草。
  眼看着现在葛少喜被两人死死按在地上不得动弹,更是焦急万分;大脑就像没有任何图象的电脑,白茫茫一片的满屏雪花。
  邢志斌双的抓着大腿:“冷静,冷静,千万别激动!”
  此时闭着双眼,大脑每一个细胞也都在飞速运转,得想办法怎么把他捞出来才行;如果现在不把他从这两个人手里救出来,接下来还有可能会发生自己预料不到事情,从这两人对葛少喜的手法就明白对人下手不是一般的狠,再拖下去后果肯定不堪设想,是时候自己应该要为他做点什么。
  想到不如做到,事关重大也容不得自己再往下考虑,情急之下邢志斌摸着自己的衣服在身上一阵翻找,想要掏出手拨打郝云飞的电话,希望能找到他帮葛少喜解围;没想到屋漏偏遭连夜雨,船行偏遇顶头风,打开一看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用它来一直看书,把给手机充电的事忘在了脑后,只有一块黑色的屏幕面对着他,显示现在处于是关机的状态。
  邢志斌懊恼的将手机狠狠合上,手用劲地敲打自己的头;怎么就这么大意能把给手机充电的事忘了。趴在石壁上看向葛少喜,现状不容乐观;已经被两人解开的鞋带将手大拇指和脚大拇指合力反绑着手躺在地上,接下来就要对他采取措施。
  死鱼对着柳子大声道:“柳子,把你的包拿过来;把我昨天放的一把多功能使用工具在里面拿出来!”
  柳子不解:“什么多功能工具?我包里还会有你的东西?”
  “别废话,你拿过来我自己找,就是我平时用来把玩的,需要的时候不用去找!”
  “接着。”柳子把包取下来扔给死鱼。
  接过包后死鱼拉开小号口袋的拉链,在里面正放着一把锃亮的多功能使用工具:“你把这小子给我摁住喽,别让他乱蹦达。”
  “你快点,这小子力气还真他妈大到处使劲乱挣扎;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还能往那里跑。”
  “以防万一,说不定这小子在想办法怎么逃脱呢!”
  “哦,马上就好!”
  不一会,死鱼从里面掏出一把多功能特制的金属使用工具,整个上面井然有序合理的排列有五六种小工具;有小号的螺丝刀、小刀、啤酒开瓶器还有螺旋型红洒起瓶器等,死鱼把两个把手向两边打开就是一把呈尖型的小号铁钳。拿在手里给柳子一看,让他有些不可思意,这家伙什么时候在自己包里放了这么一个玩意。
  “看就是这个。”死鱼得意把多功能工具亮在手上:“妈的,我倒是想看看这小子没了牙是个什么样子;张姐你就瞧好吧,看看是这小子的牙硬还是我的铁钳硬,记得上次拔牙还是早几年屠狗的事,不知道手是不是有点生疏了。瞧这尖尖的嘴钳用它来拔这瘪三的牙再合适不过,平时用来把玩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哈哈哈……”
  死鱼放浪地笑着,笑得葛少喜毛孔爆开,冰冷的铁钳晃在他面前感到心惊肉跳;柳了大感汗颜:“你别光顾着笑都快顶不往了。”
  “嘿嘿嘿……好嘞!”
  受到攻击过的张姐带着一脸面色铁青走了过来,脱掉一只脚上的鞋子;将脚用力直接踩在葛少喜脸上,把葛少喜半边脸紧紧压得贴在地面上;浓重的一股脚上咸鱼味熏得葛少喜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味,尽量屏住呼吸、闭牢嘴唇;由于双手双脚被牢牢捆绑上,加上又不断挣扎被柳子摁住体力快透支到了极限。
  此时,张姐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平衡感,看到死鱼手中的钳子心里快意十足;阴暗的一面在她表面平静的背后,怒火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
  “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你的手溅却溅错了地方;苍天戴你不溥长了一副好脑子,不过很不幸你落到了我手上;如果有来生千万要记住,得长一副好牙再来到这人世间。”
  死鱼看着张姐对待葛少喜做的这些事,笑得更开心;开心得像打了吗啡一样兴奋:“张姐,让我来!先把这小子的牙给他全拔光再说。”
  张姐道:“你可一定要注意要轻轻的拔,不要让我们的朋友感到有一丝丝的疼痛;那样你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医生,拔出来的牙并要保存好,洗干净了再当作礼物还给他。”
  死鱼兴奋:“没问题,干这一行我很专业;我当医生已经很多年,就是不知道技术还跟不跟得上,当年杀狗拔牙我也是这么干的。”
  “很好,那动手吧!”
  死鱼的手慢慢靠近,葛少喜咬紧牙关越闭越紧紧,双眼一片血红睁睁地看着钳子伸向自己的嘴;面对这把钳子,心里有一万个不甘也没办法;心里翻滚的愤怒让他无计可施,只能听天由命。
  在这样的关健时刻,已经再也无法面对;人仅已经完全被撂倒捆绑在地上,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考虑个人的安危日前的葛少喜才是要紧事。邢志斌趴在原地上汗珠早已淌满他的脸,在不经意间自然顺势往下流;有的也淌进了他的眼睛里,咸咸的汗珠子就像给他眼睛蒙上了一层纱,让他无法看清眼前的一切。眨了眨眼睛,邢志斌右手胳膊肘用力在试擦了下。
  口喘粗气默念道:“葛少喜,你这王八蛋千万要给老子撑住,我这就下去救你!”
  手一用力猛撑石壁,借助手臂力量整个身体瞬间弹起;离开巨石脚步匆匆,‘当啷’脚踢到一个硬物,这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顺声低头看去,身边的木棍顺着脚踢到的力量撞上石壁上发出响声,直接掉落在地上才发出这么清脆的声音。
  邢志斌眼前一亮,发现正是自己一直拿在手里没丢的东西,坚毅的神情看着能有半米长的木棍;心里有了保障,还好不是徒手面对这个两混蛋,拿它可以做防身。
  舔了一把干燥的嘴唇,弯腰拾起在手上掂量一下木棍感觉有点沉;应该是属于香樟木材质,这种木材质地坚韧、轻柔、不易折断、也不易产生裂纹,拥有天然美丽的纹理和花纹,而且散发着浓郁的特殊香气,一般所制作而成的香樟木家具防虫、防蛀、防霉、杀菌等功能,邢志斌顺手将木棍隐藏在身后就走了出去。
  急匆匆的脚步直奔向葛少喜所在的地方,走路的脚步没有一点疑;看不出有半点考虑的停顿,为了救人早已将危险置之肚外。葛少喜左右躲闪死鱼手是伸来的钳子,内心的挣扎都快有了万念惧灰。
  不料一闪眼,让他在刹那间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这使得身心疲惫他,带着一双充满心灰意冷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光明,被摁在地上的葛少喜才发现邢志斌并没有抛弃他溜之大吉,而是一直躲在山坡上的某一个角落查看;现在这管不了邢志斌是看在同学的份上,还是看在自己的遭遇上,总之能看到他来;这都让自己心里有了很大的安慰,真是感谢苍天在上黄土在下的厚德载物,能在自己危及时刻现身。
  一心想拔掉葛少喜满口牙的张姐、柳子和死鱼都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并没发现葛少喜的目光已经产生了改变。为了更好的控制葛少喜不让他乱蹦达,柳子整个人囫囵的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摁着肩膀不能让他动弹;张姐一眨不眨的眼睛则盯着死鱼手中的钳子来回在葛少喜唇肉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丝缝隙;想用尖尖的钳尖撬开他的嘴,这样努力了好几回都没有成功。
  死鱼骂道:“他娘的,咬这么紧;我就不信,老子让你看看我怎么把你的嘴撬开。”
  柳子看着死鱼有些笨拙手心里都急:“少他妈的哆嗦,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柳子你少嚷嚷,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葛少喜看着远处移动靠近的身影,紧紧咬着牙坚持着;希望在邢志斌这个害人精在赶到之前自己的牙完好无损,不会被这三个合谋把自己嘴撬开拔了牙。脑海中的一个呼唤在不断的叮嘱他,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这是自己唯一不被撬开嘴的信念。你的兄弟就在眼前!
  死鱼一个大手撑扣在葛少喜脸上,拇指和十指间形成的硕大的虎口,指间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两逐渐合拢一用力挤压葛少喜的两面腮邦子。
  “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让你偿偿我的拿手绝活。”为了撬开他的嘴,死鱼使了浑身解数脸都有点扭曲,得意妄形的蹂躏葛少喜:“快快张开,免得我砸烂你的嘴。”
  说到‘砸烂’就是使用暴力,想用这种施虐的办法在葛少喜口挤出一条缝,好把铁钳伸进去;出于身体的本能,葛少喜拼死的抵抗。任凭死鱼如何摆弄都让他无计可施,恼羞成怒的死鱼折腾了一阵开得他满身大汗,举起带有铁钳朝葛少喜嘴上砸。
  “等等……”张姐阻止到:“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还不信,什么事都得动动脑子。”
  死鱼将手停在半空中,不明白怎么总到关健时候都喊停:“张姐,怎么了?”
  “我有办法让他张嘴,用蛮力会溅你一身血。”
  看着死鱼这大块头张姐心里也跟着着急,用纸巾试了头上一把汗渍;一双白皙略胖的手,把腕上那个印有‘LV’字样的名牌挎包拿到胸前,从里面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瓶子里面装大大半瓶的液体,在手上摇了摇。葛少喜瞪大眼睛马上联想到这是在他身上闻到的那股香水味,自己长长吸了一口气开始觉得有点已经生无可恋。
  “兰蔻,法国香水界不朽的传奇;英文名,lancome家的经典奇迹,粉红色的瓶子简直是外貌的福音;我想你会喜欢上这个味道,第一次喷撒与轻嗅都蕴藏惊喜。”
  张姐很温柔地打开瓶盖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一股飘香扩散很享受的感觉油然而生;葛少喜明白这是想把香水直接喷到自己鼻中,让这种带有浓郁的味道在整个鼻腔里自由挥发,当刺激物未被鼻毛捕获并接触鼻粘膜时,或在运动神经元通过三叉神经向大脑发送冲动,大脑以反射刺激作出反应就会发生打喷嚏,随之在这个过程中嘴就会张开;在这一瞬间死鱼就会将手中的钳子插入。
  死鱼笑道:“哈哈哈……高、高、实在是高。”
  张组把瓶子递给死鱼,瓶子与手的接触那种光滑而圆润的体型摸起来特别的舒服,死鱼裂着嘴:“来吧!小子这可是个好东西。”
  柳子也在一旁‘嘿嘿’得瑟地笑:“张姐,你这一招真是……。”
  “绝”字还没说出口,柳子眼睛里的余光就看见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现在他们身边,操起隐藏在身后半米多长的木棍,带着追风的声音朝着死鱼的头上用力抡了下来;柳子反应迅速急忙从葛少喜大腿众身跃起。
  边起身嘴里边喊道:“死鱼,小心后面!”
  听见柳子的呼喊声,死鱼当机立断扔丢手中的东西;使出吃奶的力托着笨重的身体众身朝前一跃,在草地上翻滚一圈半;站立起身,手不禁摸向后脑壳;看见邢志斌手中硕大的实木棍,心里不惊一凉;这一棍子下去,不死也会变成白痴。
  柳子则在提醒死鱼的同时,也快步用身体挡在了张姐面前;以防止她被突如其来的木棍打个正着,为了护主宁愿用自己身体做为她的肉墙也不能使她受到伤害。
  邢志斌长空挥舞着半米长的木棍从死鱼头上一掠而过,风声稍纵即逝没有打在任何实体上。上前一步扶起躺在地上的葛少喜,对他上下查看一翻;发现除了头发被攥掉一小撮,别的都还好没什么大碍。
  “老葛,没事吧!”
  葛少喜也没过多时间埋怨邢志斌来得不及时:“你可算来了,再迟几秒钟我就得镶满口的金牙嚼食物,快帮我解开后面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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