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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流年叹歌 / 第十五章 一股烈火

第十五章 一股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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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死鱼和柳子的通话,面对着宽大的玻璃落地窗死鱼也没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外的服务员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服务员道:“先生,这是您需要的白开水。”
  接着电话的死鱼也没空搭理,只是试着手往下压了压;让服务员把水放在桌上,看着死鱼的背影服务员临走时还礼貌道:“先生,请问还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本来性子有些急的死鱼和柳子通着电话说正事不想被别人打扰,服务员这一寻问把他要对柳的想要说的话打断,有些给惹急了;燥得他立马转身就想破口大骂,当他回过身看见又是那个小虎牙妹时,心里在火也就没有了脾气;木讷的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呵……”干笑一声:“不……不需要,谢谢哈。”
  服务员看见他脸的堆笑比哭还给看提不起一丝丝心情,双手微弯交叉,道:“不客气,这是我们对客人应有的服务!”
  死鱼脸色前后变化的表现,这算是给服务员对他的印象厌恶到了极点,从来没有碰到像他这么没有素质的客人;什么都没有点来这里光喝一杯白开水不说;还把干干净净的地板弄了一层的烟灰,根本不得尊重她们的劳动成果对待每一位客人的付出。要是每一位客人来什么都不吃,光来这里弹一层烟灰就走,不忙死都得累死。
  手里拿着还没挂断的电话死鱼又放在耳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还嘴上露出一颗小虎牙的服务员,心里想着都美,还想和她多说两句话。无奈,电话那头的柳子还一个劲对着话筒连续不断地说了一大箩筐话,嗓了都快喊哑了也没见死鱼有什么反应,不明白这混蛋在弄些什么。
  柳子拿下手机看了下也没挂断,对了话筒喊道:“喂……死鱼,你娘的在搞什么,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听筒传来的声音震得死鱼这才从发愣中清醒:“喂、喂,在听着。”
  柳子道:“在听着,怎么也没见你回话,你他娘在在和谁聊,我怎么刚才听见好像有女孩的声音。”
  死鱼解释说:“是咖啡馆里的服务员。”
  柳子应了一声也没多加追问到底是长成什么样的服务员,但有了死鱼的解释才明白自己问的话是有点多余,柳子眼睛在眼眶里打了好几个转,顺带脑子里过了一遍和张姐分开的场景;自己走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人,没有发现有其它的跟在旁边。现在他就是想知道死鱼口中说的张姐和一个陌生人在说话,而且还很古怪这有点让他摸不着头绪。
  柳子重新拿起电话放在耳边:“这样,死鱼你从咖啡馆那边赶紧过去别耽搁时间,我从现在这个地方过去,一起到张姐那里汇合;看看她是不是遇到麻烦,别人家刚送咱们这么多钞票,让她知道我们尽是干些见利忘义事情到时还怎么混,这个行规破不得。”
  “行,我这就过去。”死鱼挂断电话就放进了兜里
  这时的柳子还挺讲义气,想到的不是拿了钱见人有难就跑,反而还想着别人的处境;事实上,柳子这么积极无非是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了利益的存在说什么都是白搭。掂量着手里这好几沓红通通的老人头还没过半天,总不可能翻脸不认为;为了长久的打算紧紧抱住张姐这棵大树不愁今后不会有好日子过,想想张姐对他说过的话也就有了很多的暗示,想跟着她混准没有错。
  可反回头看张姐的高明就高明在这里,也都打着各自心里的算盘;拿了我的吃了我的,就应该听从我的!在我遇到什么不测的时候你们就要挺身而出,各取所需、物尽其用这就是相互利用所体现的利益均衡法则,你对我付出了才能有应有的回报。
  死鱼收起电话按照柳子的吩咐,收实好自己放在台桌上的东西提着包就往外面走,生怕张姐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他刚走到门口准备拉开门出去,服务员上前阻止道:“先生,您这这么匆忙收拾好东西是要离开吗?”
  死鱼以为服务员走了,听见声音知道她还在;柳子的提醒让她敢有一点怠慢,同样也失去了服务员对他的吸引,机械点了点点头道:“对吖。”
  “那……”服务员指着桌上的水道:“这您还需要吗?”
  死鱼看着服务员给他端来满满一杯白水放在桌上,不喝又可惜加上现在喉咙又有点发痒;然后将目光移到服务员身上;想都没想直接走到桌边,‘叽里咕噜’拿起杯子就大口口地喝了起来。
  “啪……”
  一口气没换全喝了进去,玻璃杯被死鱼重重的放在台面上用手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对着服务员道:“好啦!”
  然后夺门而出快步离开,留下服务员一脸的差异:“这都什么样呐,看着都招人厌一句谢谢都没有。”
  走出了咖啡馆门口不一会手里的电话又响了,拿到眼前一看还是柳子打来的,翻开手机扫了一眼里面的时间;上显示正是下午三点三十五分。
  柳子道:“到那了?”
  “刚出咖啡馆门口。”
  “你动作麻利点,估计张姐碰到事了!”
  “明白……”
  …………
  此时,站在张姐面前的葛少喜心里也不是很好受,强大的压力下虽然硬撑着;预想不到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张姐对他在语言上的冲撞一直还没有透露半点声色,让他心里越来越不稳定。这下他算是看明白了,内心的害怕不是来自己语言上的强硬,而是来自内心深处那一股烈火;看着表面的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早已波涛汹涌。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葛少喜还是感觉身体有点发冷;在张姐不注意的情况下偷偷忍不住看了一眼山坡上情况,始终还是没有见邢志斌的身影,猜想会不会真的早就见势不妙开溜了。
  葛少喜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山坡,希望邢志斌的身影会出现;千万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样见势不妙早走得没了踪影,哥们的义气就白演了。在他想的这一瞬间,并不知道邢志斌一直躲在山上的一块巨石后面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张姐声音再次响起,轻蔑地看着葛少喜道:“怎么,还没想好吗?不要以为你闭口不言我就拿你没办法,可千万不要怀疑我说过的话。”
  响彻耳畔的声音使葛少喜内心的压力又多了几分,依然盼望邢志斌不要把他一个人丢下的时候,强烈的眼神换来的但愿不是绝望和失失望。
  “张姐!”
  “张姐!”
  这时,柳子和死鱼两人满大汗分别跑到张姐身边,听见两人的称呼张姐回头朝着他俩点了点头。柳子看见张姐安然无恙和别人说着话,没有像死鱼说得这么严重,但有一点柳子观察到张姐和葛少喜之间的谈话是有点怪,不像平常人说话这么随便,柳子并不明白事情的原尾,只能先看看再说。
  葛少喜见这两人的到来心里算是抓了瞎,碰见这情况心都凉了半截,心里乞求但愿这两人是路过的;但,是不可能的!之前自己和邢志斌见过柳子和张姐走在一起散过步,虽然没有在正面看过,但从背影就能明白是他;现在张姐身边又多了两人。一个是柳子,个子和自己差不多;还有一个就是一个块头比自己身材体型还要高大,足足有一百七八。见他们两人对这个叫张姐的人这么亲切的打招呼,就可以看出他们是相互认识,关系还应该还不是一般怎么可能是路过。
  死鱼站在葛少喜面前就像大山一样坚立,俯视着让他心里更加绝望,从上到下把葛少喜身体浏览了个遍,操着怪怪的声音对张姐道:“张姐,你怎么还在这?出什么事了?”
  张姐道:“也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死鱼马大哈不解地问:“既然没什么大事就别跟这小子在废话,我在那边已经订好了位,我们是不是先过去!”
  死鱼一句话就把事情定性,张姐坚着耳朵听到死鱼说要走,心里就有点不高兴脸马上就阴沉了下来;张姐脸色的阴沉让一项懂得察言观色的柳子心里大骂死鱼成事不足办事有余,队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以外一无事处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劲,没看见张姐对待这人的态度不对,还想拉着人走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光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
  柳子上前一步立刻制止死鱼想接下还没说出口的话,对着死鱼道:“死鱼,先等等!我先问问怎么回事,你先别急着催张姐走,你没见你说完那句话后,她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哦,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都怪我说话欠考虑,那咱们先看看再说!”
  看着脸色阴沉的张姐柳子的心也感到有些害怕,再看看站在那里一声不坑的葛少喜;她两应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柳子想可很多种可能,就是没两到两人这么沉默,至此自终来到这没听过一句话。面前的张姐毫发无损在站在葛少喜面前,而眼神又那么犀利。
  为了打破僵局不再想被这样的气氛包围,柳子顶着被骂的结果对着张姐说:“张姐,你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这小子那里招惹了你。”
  张姐看着柳子眼睛透出一丝笑意,嘴角微微一弯。道:“想知道这小子那里招惹了我,这还不简单!你把他抓过来当面直接审问什么都能一目了然。”
  张姐的话对柳子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种默许,得到了她的支持柳子就把目光扫向了葛少喜,见身材和自己差不多并不是什么高大魁梧,心里就不会感觉有任何的担心害怕;又仗着死鱼这个大块头在身后撑着胆子就壮了起来,撸胳膊挽袖腿的朝葛少喜就走了过来。
  用直视他的眼神看着葛少喜,口中一字一顿吐出一句话:“说……到底是什么事?”
  面对柳的的眼睛,葛少喜也没有躲闪;用同样的方式还以对方,腮帮子里的牙紧紧咬着双手也慢慢收紧。用强硬的语气道:“这是我跟他的事,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这下柳子有点碰到了硬茬,这小子说话居然还挺横;深呼一口气,道:“没关系,你知道她是谁吗?竟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葛少喜心里还是有些胆怯,自己说这句话时也感到对方心里已经强忍着一口气要发泄,但也必须撑着;千万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软弱,不把强硬的一面表现出来就得受到对方的攻击。
  葛少喜道:“不知道,有问题吗?”
  柳子对葛少喜坚了个大拇指:“你很有骨气,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
  本来性子有些急的死鱼脾气又暴躁就见不得人和他磨时间,听了他对柳子的答话非常不满意,恨不得快点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料葛少喜就跟王八吃了称铊一样死鸭子嘴硬,自己都落到别人手里也不怕,就是不鸟你看你能奈我何用。
  葛少喜的强撑的态度让死鱼火气就更加有点大,大步走到葛少喜面前一把扣住他脖子;双眼放大面部凶狠;粗大的手掌配合强有力的手指骨节死死锁住他的脖子;瞬时,葛少喜像破麻袋一样被死死拎到眼前,随着五指慢慢收紧葛少喜大脑开始逐渐缺氧,眼睛有点突出眼眶,脸面皮肤也胀红成了猪肝色;双手不断拍打死鱼扣住他脖子的手,想用手指奋力搬开;可死鱼的的手就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也不动手。
  一旁的张姐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任凭葛少喜怎么样挣扎都不为所动,反而看着死鱼有了几分赞许的表情;认为就该这么做,只有这样做了你才能成为我可靠的盟友,我就是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来为我做事;送你的钱也不能白送,在这里也应该发挥不少的作用。死鱼的出手让张姐感到有些满意,只是柳子却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这是他的一惯作风向来也是如此;如果不这样做就不是几年前他就从教室内提着刀跑到市场和人干架的死鱼。
  死鱼扣住葛少喜的脖子纹丝不动,得让他明白什么叫识实物,打击你的强盛的气焰,不要这么顽固不化该讲的要讲、该说的也要说,当下的结果就是你玩不起的游戏。葛少喜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强硬还是抵不过别人掐着脖子的力量;手撑拍打的力度渐渐减弱,死鱼看情形也到火喉了;再这么下去这小子一条命都得折在这,手掌突然一松。
  “扑通……”
  葛少喜直接跪倒在地上,猛咳几声“咳、咳、咳”,双脚无力的坐在地上,手捂着脖子贪婪地呼吸空气,憋得满是通红的脸慢慢恢复原色。柳子蹲下身,双手张做了个开门弧度的动作,戏谑的道:“能呼吸到这么美妙的新鲜空气,感觉很爽吧!要是他的手再用那么一点点力……”用手稍微比划了一下:“你就会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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