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张姐出事了

　　受到惊吓的张姐这一声叫，把葛少喜吓得手像触电一样急忙往回缩也跟着叫了一声，面对面看向张姐；让他没想到的是邢志斌口中的美女竟然是这种货色，脸面涂满了浓装，还有满唇像是带血的口红。这情景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所以才情不自禁也跟着喊，幸亏是在白天要是在晚上还以为是那个摄制组在拍鬼片。
　　在葛少喜看来得亏还有这一层装粉打底，看起来很年轻；要是把装缷了就是一个老女人，并且还是一个老阿姨；想想自己那么年轻怎么可能看上她，那不是瞎了眼；都怪邢志斌这个混蛋怂恿和嗦使，让自己产生了贪念。
　　张姐看清这个人面容后心里马上就平静了下平，上下一打量葛少喜这倒霉货长像和柳子差不多，一米七多的个、瘦脸膛、只是脸上两边多了一些络腮胡和头上快要掉得差不多的毛发，全身上下的着装显得普通而平庸；看不出他特殊在那里竟敢对自己伸爪子，更让她无法理解就是这么一个人，看过从他兜里掏了的证件既然能和学生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这可就有点意外。
　　张姐把证件扔回给葛少喜，看着他的模样及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心里一阵汗颜别看她表面平静，可内心的小火苗已经开始燃烧；葛少喜大感情况不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才为王道；想到这一计，葛少喜没等张姐开口问他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这小子做怀着做贼心虚心里，转身就想脚底抹油拔腿溜之大吉。
　　这个动作自然被她看在眼里，张姐张开嘴一句幽幽的声音就像来自阴曹地府，轻声说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双腿。”
　　充满威慑力恐吓的话从张姐口里发出起到了较果，使得要溜的葛少喜不也轻举妄动；被她抓住联想到这让自己无法承受的后果使他心惊胆战，刚抬起将要跨出的腿慢慢收回，双脚战战兢兢地支撑着整个身体的摇晃，慢慢转过低着头不敢和张姐直视。真没想到自己和邢志斌两人戏言的猜测还没过半小时就得到了应验，被对方的一句吓头也不敢抬。
　　葛少喜内心的激动使得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来回流动，心率也不断地加快；手抖个不停，说出的话好像就只能自己听见：“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姐没有回他的话，围着葛少喜身边慢慢转了一圈，看见他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居然害怕得让人有点想笑。见过了这么多人和经历了这么多事，见怪了大风大浪的人，张姐自然是处事不惊头脑清醒；即使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不会受到惊吓。张姐冰冷冷的眼神直射他的身体，让他如坠冰窟；没想到这个女人给他的压力，会有那么大的压迫感。也没有遇见过像他这么胆小怕事的人。
　　葛少喜内心承受着无法抗拒的压力保持呆在原地不动，双手紧握低着头也不敢吭声。这时，张姐冰冷冷的从红唇内的牙缝里吐出一句话又响彻在他耳边：“你这样做想过后果没有？”
　　葛少喜依然没有答话，现在心脏还一直‘怦怦’跳个不停；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堆桨糊，全想着接下来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处罚，根本没听不进去张姐问的是什么。
　　而葛少喜的蔽沉默不语，让她有了一些羞辱感简直把她说的话当成了放屁。表面的平静打破了她心里的防线，阴冷冷的话再次向他袭来：“别以为你的沉默就能平腹我现在心里，我可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么下去对你可不是一件好事。别看你是一个学生我就对你不敢怎么样，说……”张姐吓到。
　　这会葛少喜犹如梦中惊醒“啊”的答道。
　　“把你的头抬起来看着我，你‘啊’什么‘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还是听不懂人话！”
　　葛少喜心惊胆怯地慢慢将一直低着的头抬起来看着她，张姐满意道：“很好，我现在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如果有一句使我不满意，我就会把你那只手摸我的手给剁下来，听明白没有？”
　　葛少喜一听将要剁自己的手，那心里就更害怕了。手哆嗦个不停脚也跟着打起了板子，面对张姐这样威严恐吓的人他心里不是不怕，是怕得不敢有半点反抗，现在又是自己孤身一个；那个嗦使自己的邢志斌这时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指不定看到自己被叫住老早就跑了，还等着他来搭救除非白天没有日落。葛少喜听着张姐的话不从也不行，谁让自己经不起诱惑动了一念之差。
　　葛少喜怯声怯气地答道：“知道了！”
　　张姐把手上的挎包提了提：“你靠近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劫财，还是劫色？”
　　葛少喜看了一眼和邢志斌分开的地方，发现那里的人早已经不见，小声道：“都不是！”
　　刚才葛少喜眼睛看的方向，也引起了张姐的注意；依她的目光向上瞟了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可以张姐的聪明可以判断，敏锐地想到上面肯定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要不他不会无缘无故看向那里；而且看的时候也没经过任何的考虑。
　　张姐道：“上面还有你的同伙？”
　　“没……没……没有！”
　　葛少喜想狡辩把他和邢志斌两人在一起的事搪塞过去，但还是没有逃过张姐对他心里波动的一丝捕捉：“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是打算把整件事情全部扛下来，一个承担？”
　　葛少喜都快被姐逼得喘不过气来，每次回答都要强忍着心里那一丝害怕；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遭遇不测，葛少喜咬着牙摇了摇头，还是顶着压力道：“没……没……没有，就我一个人！”
　　张姐眯缝着眼神里慢慢透出了寒气，阴霾的目光直射他的心魄：“你还在撒谎，我刚才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条二遍；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那就由不得你得按我的规则玩。”
　　葛少喜依然没有妥协：“就我一个人，没别人指使我！”
　　眼见逃不过张姐毒辣的眼睛和和对人心里可怕的洞察力，想到自己同学的葛少喜都快被逼进了死角；再这么下去连一口新鲜的空气都无法呼吸到。对于整个事情前前后后他是了如指掌，虽然邢志斌是怂恿者，但执行者还是自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一千大洋，为了不连累他，还是打算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就是不知道邢志斌知道自己为他做出了这么大牺牲会怎么想，会不会被当做笑话说自己傻。
　　此时，也不想考虑那么多繁锁的事，面对张姐的强势自己也不能老被她牵着鼻子走，做一个缩头乌龟。做为一个男人，一个人的承受总比两个承受的好，得做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葛少喜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心率慢慢下降，手脚的摆动渐渐恢复；硬生生把邢志斌对他的许诺压了下去；站直身体面对张姐：“搭你的肩，不是为了劫你的财、劫你的色；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前女友。你想怎么着吧？”
　　张姐没看出来这小子的嘴还挺硬，死到临头还不知好胆，看到穿着酸溜溜一身的葛少喜会顶撞自己，这可有点意外：“你很有气节，不过你的气节在我这里用错了地方；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一人做事，一个担。“
　　…………
　　呆在咖啡馆里的死鱼来了都快半小时了，眼睛时不时地瞅向闭着的房门，这时他多希望看见张姐的身影，也好在她面前献下殷勤，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死鱼狠狠的把手里的烟着按在烟灰缸里，整个房间里已经都被他弄得乌烟瘴气；有的烟头也被他随手丢到了地上，随手拿起桌上的白开水刚想要喝；润润快干得开裂的嗓子，才发现里面空得一滴水都没有；心里有点不得劲急燥地将自己的臭脚从桌上拿了下来，打开房门操着阴阳怪气的声音招呼服务员。
　　“服务员，再给我来一杯白开水！”
　　听见客人声音服务员放下手中的活走进死鱼所在的房间；推开门看见整个房间已经被他搞得烟雾缭绕，烟灰弹了一地，烟头也随处丢得到处都是，不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死鱼；心里的厌恶油然而生，服务员禀着良好的职业操守不能把对客人的喜怒写在脸上，面对死鱼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双手接过杯子，很有礼貌道：“好的，先生请稍等。”
　　递给服务员杯子后，死鱼用力地把房门关上；较大的响声惊吓了刚转身的服务员身体一抖，这动静的响声把她吓一跳，手中的杯子差点没拿稳直接碎一地；纤细的右小手拍着高耸的胸部压压惊，对着门里的死鱼小声骂道：“神经病啊，差点把本姑娘心脏病都吓出来。”
　　关上门的死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两人这么久还没到，把他有些急不可奈的想知道张姐和柳子走到那了；怎么这么久都还没来到，从咖啡馆到他们所在的直线距离不过也就200多米，就是爬也应该爬到；不相信他俩走得这么慢，快步走到玻璃窗前向外看，可他看见的只有张姐和另一个人在对着话，并且站在她面前的人站姿一动也不动；弯着头盯着远处想了想这也不像是柳子，这到底是谁？也没听张姐说过来这里一起游玩的还有别人。
　　死鱼希望不是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重新仔细再往外看了一遍，脑子还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不像是柳子；死鱼回到桌子边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出柳子的电话号码按了播号键。
　　“嘟……嘟……”
　　刚卸掉千斤之担的柳子，心身一轻；听着电话铃响了好几声才掏出来看，没想到是死鱼的。按了一下接听键电话被接通，柳子慢腾腾地道：“喂……我说死鱼什么事。”
　　听见柳子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声音，死鱼可就没有他那么好的耐心，自己都快等得不耐烦；那有你现在这么好心情在玩轻松，直接问道：“柳子你他娘的跑那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到？老子在这里等得屁股都快冒了烟。”
　　这口气柳子知道这哥们怕是急了，本来想让他去找地方先坐下等；没想到还坐出催人的电话，真是招人烦。柳子玩笑道：“死鱼，又不是大姑娘入洞房你急个球。咖啡馆里的小妹怎么样，长得水灵吧！趁着我们不在你可以和她们好好聊聊，多沟通沟通感情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更好。”
　　死鱼到是想像他这么说，刚开始见人家长得漂亮有点心动，想进一步讨好；问题是这服务员甩都不甩他一下，就连自己给出的钞票当小费人家连看都不多看一眼，最后还让红通通的老人头撒了一地；当场的拒绝给了他一个很大的难堪，还和人家怎么聊，说出来都丢脸。真有点应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句话。
　　死鱼没功夫和他有这闲心跟扯蛋，急忙问道：“你别跟我扯这些，刚才老子的脸都丢大发了；你现在到底在那，还有多久能过来。”
　　柳子漫不经心伸了个懒腰，折了一段路边的柳条：“看来你还真下手了，看来还是有钱好使！”
　　“好使个毛线，你多久能过来。”
　　“快了，你和张姐就先在那里呆一会，哥们马上就能到。你没事就先帮我点好，到了我好喝。”
　　“喝个屁，你没和张姐在一起。”
　　柳子有点疑惑，斜着脑袋把手机听筒按在耳朵边：“张姐没跟你在一起？”
　　死鱼也快被柳子问得快有点答不上话，分明你俩走在一起让我自个先来找座位；现在你倒好意思问起我张姐在那，死鱼喉咙滚动了一下道：“张姐不在咖啡馆里，还在草地那条青石板路上。”
　　柳子想都没想随口道：“哦……，那可能她想看看风景再过来！”
　　死鱼现在完全明白，证实了远处的张姐就是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走到窗台边看着远处的张姐来回踱着步，只是他俩的对话有点古怪。隔着大老远也听不见，死鱼道：“你俩不是一起过来的，你中间跑那去了？”
　　现在轮到柳子有点不耐烦，听死鱼哆哆嗦嗦讲了半开都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你不知道电话费贵吖，说半天都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去那里这你也要问，在那里有吃有喝也堵不上你的嘴！！”
　　死鱼被柳子怼一句还没跟着顶上去，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以为我很关心你；我关心的是张姐，你俩一起走的怎么就把张姐一个人扔在那里，我现在就在咖啡馆里隔着玻璃看见张姐和一个陌生人在说话，发现他两的对话有点不对劲！”
　　听到有点不对头，柳子心有点警觉起来，柳子对着话筒说道：“张姐出事了？”
　　死鱼道：“出事到没有，只是他两的谈话不像是平常的对话。”
　　“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