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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尼成了物资补给和橡胶装船,我们靠港休了两天。而后,奔赴第二个目的地——渤泥国的文莱港。
从马尼出港到文莱,这条航线我们曾经走过一次,比较熟悉。从斯里巴加湾转向加里曼丹岛侧,航行两天后到达了文莱港。
在文莱进港前,我们进行了行侦察,到现在的文莱港明显比我们上次来要热闹一些,港里多了一些洋的小船,还有几艘看起来是印度风格的帆船。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两艘运福船正停在码头上,不少人正在船上卸货,看起来忙忙碌碌的样子。
我们继续按照预案执行,“扬威号”负责警戒,“超勇号”靠上码头,警戒区和岗哨设置毕后,我和李雄、徐闻在神机连的护卫下准备下船去李氏的铺。
这时,卫兵报告,高福祥带人从码头上过来。我们把高福祥迎进内舱,互道辛苦。经过了年多,高福祥看起来气色不错,满面红的样子。他给我们汇报了一下年来的情况:经过占城一战,萨摩会也没见踪,而我们大明琉球的旗号也获得了洋各国、各港的认可,贸易往来是畅通无阻,让我们在洋各港均是到了不少礼遇。于是这年来,高福祥带领留下的伙计和水手,用两艘福船的香料和两万两白银的资金,重开号,开始在洋各国之间贸易,占城的稻米和工艺品、马尼的鱼获、苏禄国的匹,都是不错的贸易品。高福祥掏出账本说到,目前已经新购置了两艘运福船,扣除人员薪资和必要费,盈利超过一万两白银。
对这个成绩,我和李雄颇为赞赏,不但站稳了脚跟,恢了场地,添置了新船,还能有所盈余。所以以实力为后盾的贸易,是长久的贸易。于是,按照事定的奖励方式,对号全体船员水手和伙计掌柜进行了奖励。
傍晚,我们一行都到李氏号里用餐,这里已经经过,焕然一新,虽然不能说达到了遭劫掠前的水平,但也基本恢了原貌。李雄的提议,我们决定将这里作为东方公司的渤泥国文莱号,所有旗号为“大明东方公司”,由高福祥都统,授挥使之职,总体负责各项事务。
尤其令人欣慰的是,号后面的货栈里次堆满了木材、香料和粮食等品,还有不少好似是阿伯的金属和工艺品,说在本地销售的还不错。我特注意到,在这些货物之中,有几台落地式的立式钟摆,曹福祥说,这是自印度购的洋钟表。这几台钟表是方最初形态的机械钟,虽然不是那么精准,价格昂贵,台都价值白银两。但这说明随着方对印度航线的开通,方货物已经开始逐渐进入印度。
船队在文莱停靠了一,曹福祥和徐闻按照赵文成事拟就的物资单,购了远航必要的食品和酒水。我将高福祥货栈里的四台洋立式钟摆买下,超镇二舰各装一台,剩下两台暂存在货舱。
而后,我让曹福祥将文莱号暂时托管给其他掌柜,让他装满两船木材、绳索和必要工,随舰队出发。我们的计划是通文莱港到新加坡的航线。这时的洋区域,还没有新加坡这个概念,大家多的是知道马甲。但我认为,这正是个好机会,在各方势力的档,抓紧时间抢占新加坡,建立我们的号,作为我们进入印度洋的门户和远航的立足点。
虽然我还没有去过马甲或是新加坡,但是李雄、徐闻和高福祥都去过多次。这次舰队从文莱出港后,向偏航行,穿过,直奔马来岛最端的岬角,马甲峡的咽喉之地,有东方直罗陀之称的战略要——我们称之为“新加坡”。
航行五天之后,我们到达了马甲峡的东口,也是马来岛的最东端。
这是一片比较平坦的陆地,植茂密,大树参天。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澈,缓缓入,正好在河口侧有一片相对平缓的高地。舰队在河口处下锚,下小艇,水手们一边测量着水,一边小心驾船,慢慢靠在岸边。这里水湾平静,水超过十米,正是一个天然良港。
我和大家议了一下,一致认为在这片河口高地建立一个基地相当有利,而经过勘探,也有必要在附的岸边建设简易码头,作为将来长远发展的地。
我和佛朗、李雄、李长昊、吕振鹏、王凌飞等人乘小艇登陆,在这片河口和高地附观测了一番。这一片方圆有两个足球场大小,土质坚实,附还有大块的岗岩,正好可以作为建筑原料。
我们实际测量情况,画出了一份草图,计划建设一个小型的要塞,并在视野较为开阔的地方,设置一个炮台,把我随船带来的十一式150毫米口径舰炮装在这炮台上,可以控制这边一大片水域。
我们决定,将这新要塞命为:“东方公司新加坡要塞”,同时设立简易码头和货栈,作为将来我们远航的补给点和中转站。这项工程,由王凌飞带领玄武连负责。同时,待高福祥那两艘满载木料和工程材料的运福船抵达后,一同开工建设。
这时间,我们舰队就停泊在河口,不断将舰上的人员、装备搬运到工地上。
两天后,两艘运福船如到来,运来了各种工程材料。玄武连在王凌飞带领下,开始平土地,砍伐树木,搭建临时工棚。
就在我们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附的村民纷纷过来围观,兜售各种水果和鱼获。原来在这河湾上游正有一个市镇,不少原住民和部落都在这里易货物。我带着大伙,在神机连一排的护卫下,跟随村民来到了这处市镇。
这是距离我们要塞工地两米左右,靠河流的镇子。说是镇子,也不过就是森中一大片地,各个部落在这里聚并换物资。这里目前义上是马甲王国下,但目前马甲王国已衰微,统力量无力触达这遥远的边地。所以基本处于力量。这些市镇的管理,基本上是由当地的部落首领来实施。
我们在市镇中央的一个大木棚里见到了当地的部落首领。这首领约有五十岁,赤裸上身,头上身上挂满了各种装饰物,字好奇怪,说了几遍也没记住,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样子。大家语言不通,好在李雄可以充当翻译,说了我们计划在这镇子上购许多当地的食材,包括大米、蔬菜和腊肉鲜鱼之,就是招募人员到我们的工地上劳作。
随后,我们拿出了银币和丝绸瓷,作为礼物献给这首领。这些金钱和来自大明的高档货毫无悬念地征服了这位首领和他边的人们。那首领用手摩挲着滑绚烂的绸缎,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欢喜和向往。接着,首领承诺立刻着手组织供应食材,并召劳力去帮助我们施工,但要求我们提供丝绸作为换和报酬。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全体干部战士,除了留在舰上的值班人员以外,几乎全体奋战在建筑工地上,和几当地部落原住民一起挥汗如雨,夜以继日。
终于,大家的努力见到了效果。一个月以后,新加坡要塞在这片荒原上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