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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我们远航的诸多工作本都完成了。
火炮厂如完成了三门十二野战炮的生产和调试,连同两发榴弹和一发实心弹一起给了炮连一排。吴子谦抓紧对一排进行训练,好在这都炮手是来自火炮厂和神机连的尖子,因掌握射击要领非快且扎实。
赵文成完成了远航配载食和饮水的配载,尤其是研究了一套舰上的雨水集设备,落在甲板上的雨水可以汇集到甲板四周的几个漏斗中,顺着木槽到集桶里。当然,这统能在浪小的时候用,如浪大,甲板上会浪覆盖,这集起来的水就会混入水,苦涩难当,不堪饮用。
李雄完成了近一个航的煤铁运输务,为我们带来200吨生铁、100吨黄铜和1500吨煤炭。他还带消息说,由于李柏风抗倭有功,朝廷升他为辽东都护府都督,总辖辽东军政。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这样我们的煤铁贸易航线就加稳固了。
元1512年5月10日,舰队出航,“印度洋战略”开始实施。
考虑到这出航,时间会对长久,因我们军事委员会了周密排。
出航舰队包括“超勇”、“扬威”两舰,我担总挥,坐镇旗舰“超勇号”,李长昊继续挥“扬威号”担僚舰。佛朗、李雄、徐闻随旗舰一同出征。我实现了我的承诺,陆战队其他两个连轮换出征。吕振鹏的朱雀连搭乘“超勇号”,王凌飞的玄武连搭乘“扬威号”舰,外神机连一排二排和炮连一排分混合搭乘两舰。
这样,搭载了步炮兵以后,超扬二舰本都是满载出航。“超勇号”上计420人,“扬威号”上也有410人。同时,二舰还自携带黄金一千两,白银两万两,丝绸两匹,精瓷四千,茶叶千包。同时,我还排将火炮厂内一门的十一舰炮用布封装,吊装到“扬威号”的货舱内,作为备份。
这考虑到在马甲和印度洋可能会遇到葡萄牙人,因我排佛朗随行,这也是故排了航机会,把他从工厂工作室中的图纸和实验中脱出来,换个环境。是他依然痴迷于他的研究工作,干脆把他的实验室中的搬到了他的船舱里,继续研究。
除了佛朗以外,我还排了李雄同行。因为李雄的李氏商在印度和天方还有商号,不是否会萨摩林商会为难,也希望用这远航机会一处理。对于李雄来负责的运输支队,由张成负责。这样可以发挥他的长,专门在渤和日韩航线上纵横驰骋。
在东方地的留守人员中,吴子谦总体负责东方地总运营调度,吕伯延带领青龙连防守东方要塞和炮台,陈彦带领白虎两负责码头和厂区防卫,赵文成负责统筹工厂生产障继续当好东方军学校的校长。
我们一站是苏禄国的马尼拉港,我宋老板的橡胶怎样了。
舰队出航后,沿琉球群岛下,在鸡笼域顺着台湾岛东侧下,穿过巴士峡,奔菲律宾。
这航行对顺,月份风行好,夏秋季的热带风暴还在酝酿,面上没有大风大浪。加上赵文成配置了的航食,到了出航十天后,发的豆芽已经批量出产,大家饮食无虞,士气高昂。
待到出航十二天时,我们舰队顺抵达苏禄国马尼拉港。
在进港前,我们登上舰桥,对港口周围环境进行了仔细侦察评估,港内早已不见阿拉伯的三角帆船,有的多是洋的小商船,未发现异。于是,我令“扬威号”在距码头一千米处下锚停泊,“超勇号”则靠上一个伸入中的大码头。随,神机连一排行下舰,在码头上设立警戒区和执勤岗哨。
到我们的战舰来到,码头商号认出了我们的旗号,于是纷纷过来推销种食材和饮水。我排徐闻负责舰队食材和补给购,自己和李雄带着神机排一个班的战士走出码头,来到宋老板的商号。
这宋老板一见我来,赶忙迎,又到李雄,甚是吃惊,忙不迭给他行礼问,来李雄在洋然是熟门熟。
我和李雄在宋老板商号里坐下,茶毕,我说来,问他上的橡胶况。
那宋老板悠悠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棕色的物,说:“将军,可是物?”
我过来了,一个十几厘米长的长方体,质地厚软实,闻起来有浓的橡胶味。是不错的天然橡胶块。
我答:“是物,不宋老板处有多少?”
那宋老板没有答我的问,而是复说这个东是多稀少,又说他找人炼胶是多费劲,说现在贸易是多地难。
我断了他的话:“宋老板,您辛苦,我们,不会让您白费劲,开价吧。”
宋老板了,说,将军远而来,我们也不好多要,就斤一两白银吧。我这里好有千斤。
“哈哈”我笑:“没到宋老板行动如迅,这些货我都要了,价格就依您,我有两个条。您年至少要准备千斤,而且能给我们易,不可外卖他人。”
宋老板得出来是高兴,其实这个条对他来说也等于没说。这橡胶在古时候用处不多,价格也不高,本来本地就产物,除了我们也没有人愿出高价购买这个。
所以宋老板满口答应,和我们签订了文书,派人将这两吨半橡胶用大车运到“超勇号上”,李雄照价付了白银千两,双方割完毕。
在来上,李雄替我叫屈,说乃寻之物,怎能有如高价呢?
我对李雄说:“物将来我们有大用,乃是战略物资。我也这价格有些过分,我是用高价吸引宋老板扩大种植和炼胶规模,成为我们的地。等我们下来,他出产的大量橡胶除了我们没人购买,价格也就好商量了。”
说完,我和李雄会心一笑,他立刻理了我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