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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痴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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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梁山大夫走到药箱处,从中拿出一件利器,他让吕连福打来盐水拿来铁锤,待清洗干净后,他拿着利器慢慢向躺在床沿的李明环走去。
  “不要,不要!”
  原本已经筋疲力竭的李明环不知那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产婆按压她双腿的手掌,不停摇摆着向床角退去。
  “哎呀!小娘子你赶快过来,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
  产婆急了:
  “如今胎儿已经卡在生门两个时辰,可能已经窒息了,现在不破骨取胎,可是要一尸两命的!”
  “不要!不要!”
  李明环还是不停的摇头拒绝,当她余光看到吕大夫手中闪着寒光的凿子时,忽然崩溃大哭了起来!
  “吕大夫,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腹中胎儿,让我在试试,在试试!!”
  “哎!”
  吕梁山深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凿子与铁锤,半晌不语。
  他学医二十载,出师行医也近十载,破骨取胎之事早已不知做了多少回,他手中这个凿子也早已鲜血淋漓,只是不知道这上面的鲜血是治病救人的功德多,还是破骨取胎的罪恶多。
  “我求求你了吕大夫!求求你了!”
  产床上,李明环还在不停哀求着。
  “那我们就在试一下!”
  吕大夫转身放下了手中的利器,将李明环扶正产位,对着产婆使了一个眼色,产婆默默点了点头,待李明环在吕大夫引导下开始发力时,她到手已经深入生门死死掐着胎儿后颈,动作也没有了接产时的柔和,顺着李明环的发力,猛然用力向外侧拔去!
  “啵!”
  啵的一声闷响,屋内三人都安静了下来,之间产婆右手死死掐着一个头大如斗,四肢干瘦如材般,血淋淋的畸形婴儿。
  产婆回过神,缴纳小心将手中婴儿放下,也不管是怎么拔出来的,连忙用一旁热水擦拭起来。
  刚擦拭两下,又看到婴儿腹上的脐带,又连忙去转身找剪刀,一时之间仿佛第一次接生一般,手忙脚乱。
  “镇定!”
  吕梁山吐气呵斥一声,等他将李明环生门撕裂处缝合止血后,才去上手接过婴儿。
  前后生产忙碌了这么久,吕医师已经不对这个婴儿有太大期望了。
  他接过婴儿,放在床沿,三指搭在婴儿心口,感受一翻,眉头一皱。
  “对了,这孩子怎么不哭呀?”
  这时产婆好像刚醒悟过来般,下意识话便出口,但她看着一旁的吕大夫时,又连忙捂住了嘴巴。
  吕梁山将孩子放在李明环身旁,说道:“孩子心跳微弱,但连绵不绝,呼吸轻慢,但气息悠长。你这几日好生照看,如果孩子没有发热,便真正母子平安了”
  “吕大夫,这孩子……”
  走出村口的路上,产婆看着一旁的吕医师欲言又止。
  吕医师叹了口气:
  “生产太久了,气息微弱回天乏力呀!”
  ……
  大乾天贞一千四百二十八年。
  又到了村内私塾馆,六年一届的换届之日。
  馆内开学初的六十五名学童,在蒙学私塾馆馆长王启斌的不懈努力与教导下,仅余十二名学童顺利结业,其中更是有四名学童考上了县学通识馆,这可是王启赋被吕乡村民请来,开山受学十几年来最好的成绩。
  这次新老换届,王启斌特意将四位结业但还没去县学读书的孩子叫来,穿着请人制做的青色儒衫,在蒙学馆两边站着给他壮声面。
  “里正当面!”
  看着有人携带子女走进,王启斌特意上前打着招呼
  “王山长!”
  吕明理带拎着东西,对着门前的王启斌拱了拱手,将一旁的二子拉到近前,说道:
  “这是我家二子,今至启蒙年纪,前来就学,二子年幼懵懂,多劳山长费心!”
  “无妨!无妨!”
  王启斌捋着自己的青须笑道:“蒙学入馆者多为年幼无知,就如当年吕迎强刚刚入学一般,刚入学时也是顽劣不堪,如今不也一样考入县学,哈哈哈!”
  说着王启斌哈哈一笑,站在他身后馆前的一名儒衫青年脸色一红。
  “山长!”
  又有人携子前来,王启斌让吕明理携子入馆,自己又迎了上去。
  “嗯,不错机灵!以后定当是读书的好苗子!”
  “有劳山长费心!”
  那长辈看着自己儿子被山长夸赞,也是一脸喜色。
  “哈哈!无妨!无妨!”
  王启斌哈哈一笑道:“这等灵秀梁材以后定平步青云,就如此次结业升学的吕迎松家长子传朗一般,十二岁结业就顺利考入县学通识馆,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是!是!”
  那长辈看山长笑的高兴,虽然不知道所言何人,带也是赔笑称是,没有发现馆门前另一位幼青正尴尬的低着头。
  “山长!”
  “唐大朗!”
  王启斌看到唐山领着自家长女唐乐乐前来,微笑点了点头,今期开馆授业,目前所来之人中,也就唐山一人带女儿前来。
  “蒙学就读本不分男女,奈何吕乡子贵女轻,唐大朗做了一个好表率!”
  “哪里,哪里!”
  唐山推辞道:“目前时辰上早,还有乡邻未至,肯定还有将自家女娃送来就读的。”
  “嗯!”
  王启斌微微额首,虽每届学员多男少女,到还是会有几人的。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四名少年,这次顺利考入通识馆的学子到是没有女娃,他略微思索片刻,眼神微微一亮,好似感慨般说道:
  “吕良当初就是与自家长姐一同就读,如今也已顺利考入县学通识馆,他姐姐倒是半路退学甚是遗憾!”
  门前另一位儒衫少年也红着脸低下了头。
  后面不停有乡民送子女前来就学,每位来客,王启斌都会与其攀谈片刻,不消片刻整个吕乡村民,都知道了启蒙私塾馆有了四位考入县学的学子。
  这倒是让一旁被王启斌叫来壮声势的四位学子羞愧难当,毕竟山长这种不管别人说什么话,都生硬的接过来炫耀方式,太让人尴尬了。
  在接待完最后一人后,王启斌又等了半个时辰,见没人外来,他略微有些遗憾道:
  “人还是太少,不等了!”
  身后的四人停道王启斌的话,都松了一口气。
  “走!”
  王启斌大手一挥:“我们一起去参加启蒙典礼。”
  四人原本轻松的神色又缰住了。
  启蒙礼是人生四大礼中的起点,也代表者人生真正的开始,引人注重,也好时颇长。
  等典礼结束,唐山带着自家六岁长女唐乐乐走出馆院时,已经晌午时分。
  六年时间,原本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也渐渐长大了。
  她走在唐山一旁,刚好及腰,头上扎着一个简易的马尾辫,穿着一身利爽的短打扮,看着让人忍不住感慨:好一个英俊的女娃。
  快要走至家门只时,老远就看到他们家院落前大门口,一个身影正蹲在路边,低头看着什么,走到近前发现是一个头大瘦弱的小男孩,顶着一个光溜溜的大脑袋,看着跟个小沙弥一样。
  唐启乐指着蹲在路边的身影,哈哈一笑。
  “爹爹你看,蒙大头又蹲在路边发傻呢!”
  “不得无礼!那是你吕蒙弟弟!”
  唐山瞪了自家女儿一眼,看着蹲在路边的身影,叹了口气,背着手从其一旁经过,六年的时间,让原本健壮的汉子也有了几份拘娄。
  一旁的垂鬓幼儿看不懂岁月划痕,她也学着身前父亲的身影,背着手,叹着气,从吕蒙身旁经过,见吕蒙没有反映,又回过头,对着他大叫一声:
  “蒙大头!”
  见吕蒙抬头嘴里念念有词地看了过来,她才哈哈大笑着跑回家中。
  “震惊!六岁女童调皮捣蛋,被父亲殴打至死!”
  一句话,下意识的从吕蒙嘴中说出,他的声音压的比较低,让人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这是他父亲用了很多次竹板打屁股以后,才记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件事情。
  吕蒙看着脑海里出现的这段文字,附带一同出现的画面,点了点头。
  这段话他听的懂,画面也是记忆中经常出现的画面,一个低头看着黑色小盒子的人影,他知道那是手机,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
  他继续低头在地上巴拉着,等待看到新奇事物后,脑海里自动翻滚出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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