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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没有别的办法通融一下?我们今天还有其他事情。”涧云天问。
“可我们老板出去送货了,可能到明天早上才能回来。我们得让他做决定啊!”
“要不这样,我们先走,明天一大早再来向你们老板赔不是,可好?”涧云天道。
伙计相视看了看,舀酒的伙计挠挠头,说:“这可不行,你走了不回来怎么办?我们可就找不着人了,老板还不得怪罪我们俩啊!”
“可是今天我们必须要走,君子言而有信,我不会食言的!”涧云天转身要走。
“哎哎哎,不许走!这还没说明白呢!”
舀酒伙计手握提子,拦住涧云天。
“师兄,跟他们废什么话!”说着就要把剑。
涧云天低声对飞苏凌说:“师弟,又忘了宗长的交待?”
宗长交待不得与凡人争抢,不得与凡人动武。飞苏凌没忘,只得转到一边,生闷气。
“哎?不过,我有个注意,这面墙就是个古董,你们想走也可以,要不,先拿出二百两银子,然后我们就跟老板说您诚意赔偿,你看如何?”
“哼,哪有这样的!这破墙值这么多钱?画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呢!”飞苏凌一看又是要钱,气不打一处来。
“这怎么就不值了,搞了破坏,不给钱,又想走,这不是无赖吗?!”
“老头,肯定是你和伙计串通好了骗我们钱!”飞苏凌月明剑“啪”得往前一推,抵在赛神仙前胸。
“我没有串通啊,这……这只是意外,意外……”赛神仙说。
“意外?就算是个意外,擦墙也是你出的主意。凭什么我们掏钱?”飞苏凌质问。
“好,我给钱。”涧云天似乎没听到他们的对话,正在飞苏凌对峙赛神仙的重要时刻,他却声称要给钱,这脑袋不是被被石头砸了,就是被门夹了。
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惊讶地盯着他。
“我给钱。”涧云天以为大家是没听懂,又说了一遍。
其实,涧云天很不喜欢这种你争我争的局面,他只会迅速分析情况,得出最简便的途径。
能够尽快脱身,不和这群凡人纠缠在一块,尽快去找画家李,也不违背宗长的交待,这是最好的方法。
“这可是你说的!”伙计讲。
“我说,师兄,你怎么了?我们已经没有银子了!付了房费、餐费正好,上哪儿讨这二百两!”
“那……先抵押吧。”涧云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清剑。
“师兄,不可,这剑怎么能抵呢?”
飞苏凌满脸惊讶,仿佛是自己听错了。
“剑是不会给你们的,等我办好事情,再拿银子来赎,你们给我看好了!”
涧云天没有听从飞苏凌的话,直接将剑扣在了桌子上。
哎呀,这个剑看起来也是个稀罕东西,成,就先这么定了!”伙计收起了剑,拿在手里翻看。
剑身呈银色,水波纹,寒光闪闪,让抚摸之人有一种寒泉幽涧的彻骨寒意。剑柄波涛纹,正中镶一翠珠,如玉龙衔珠,做工之精细,让伙计啧啧称赞。
但是伙计也只是惊叹这做工,他们肉眼凡胎怎知这是一把仙剑!
“还望二位悉心保管,几日后我定会来取!”
“哎嗨嗨,我们又不是成心要你这剑,也......也不是故意讹你们银子,只是想给老板个说法,这不,您也能尽快脱身嘛!”
“那就告辞!”
涧云天径直出了店门,飞苏凌紧随其后。
“哎,你们二位,不管老头子我啦!”赛神仙跟在后边问道。
“哼,你撺掇店伙计一起骗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飞苏凌气呼呼地说。
说话间,涧云天和飞苏凌二人已经出了店门。
二位伙计的眼睛一直从那宝剑上挪不开,还在摸着看,有一个伙计还拔刀出鞘,要挥两下。
涧云天看着宝剑落入凡夫俗子之手,心里也有些难过。
“嘿!”飞苏凌一个后翻飞,落到伙计面前夺下宝剑,寒光刀刃落于他肩上。
“这剑是你们两个能舞的吗?不怕伤了自己的性命?”
这一喝,还有这一剑落下,吓得伙计忙说:“好汉饶命,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师弟!把剑给他们吧!”
“哼!”飞苏凌合剑入鞘,不情愿地给了那伙计。
“且好好照看,这把剑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定饶不了你们!”
飞苏凌不是生伙计的气,她是生涧云天的气。水清剑与月明剑,同是一对,自己万分珍惜,没想到他说押下就押下了,怎不叫人生气!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伙计拿着剑的手还在抖动。
“师弟,我们到客栈结了钱,马上走!”
“哼!要走你走,我不走了!”
“你怎么不走了!找不到画家李怎么向宗长交待!”
一看飞苏凌莫名发这么大火气,涧云天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不干了,我这就回去向宗长请罪!”
“师妹!你!你是不是找累了?”涧云天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耐心问道,“如果是累了,再多休息一会儿也没事啊!”
“我不累!”
自己的心意师兄一点也不明白,飞苏凌更加生气了。
“哎呦,原来是个女娃啊,怪不得长这么秀气!”听涧云天喊“师妹”,赛神仙说道。
“老头休要多管闲事!”飞苏凌怒道。
“哎,行,我不管这闲事,但那画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不是故意骗二位!时间太久,虽然说画能不褪色,但墙是会塌的呀,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那老伯,现在画已经碎了,还能有其他的线索吗?您还知道什么?”涧云天忙问。
“其实,我跟你们说,这幅画应该就是画家李现在居住的地方,当年他作下这幅画,说这是他最心仪的地方。我想,如果他成了神仙了,那他估计就随心所欲喽!”
“但是,画碎了,该如何补救呢?”涧云天问。
“没有补救办法,已经是一堆灰尘了。除非找一个修补大师!”
“那哪里有修补大师呢?”
“这个,没有,我只是一说,谁能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墙画给还原喽?”
“那您还记得这画的全貌吗?”
“不记得了。”
“那……怎么办?”
“嘿嘿,我给你们开玩笑呢!我……经常到那酒馆,几十年了,之前一直是清晰的,还记得些,可以画出来,给你们做参考。”
“那太好了!老伯请到客栈用墨。”
祥福客栈,客房。
涧云天铺好白纸,摆好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