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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寺有些偏僻,接近午时才到的门前。
小乐拉开轿子门帘,把沈从武迎下来。
向轿夫们打声招呼后,扶着沈从武进入嵩山寺。
而嵩山寺主持,无缘法师,早在这里等候多时——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
王钢蛋恢复行动,站起身来迎向沈从武。
可算熬到头了,硬生生看了那么久的剧情CG。
剧情游戏就是不一般,不到自己戏份连动都不能动——
“沈施主,你今日怎么来了?”
“好久不见,无缘法师!”
两人相碰,一阵寒暄。
寒暄过后,沈从武长驱直入,谈起了正事。
家里的儿子可经不起耽误。
“无缘法师,今日来是有事相求于你,还请你救救我儿!”沈从武说罢,拉住王钢蛋双手便要哭。
王钢蛋赶忙止住,装腔作势道:“沈施主有话好好说,你是我们嵩山寺有缘人,能帮的我肯定会帮!”
末了又道:“沈施主的爱子怎么了?”
实际王钢蛋什么都知道,不过得装一下。
沈从武止住眼泪,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道出来。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递给小乐。
吩咐道:“我看寺门有些许陈旧,把这银票捐与功德箱,以助重修寺门,为我儿积公德。”
小乐接过,“好嘞老爷!”,一阵小跑过去捐款了。
王钢蛋看在眼里不由暗叹:“这做生意的人脑子就是聪明,还很有钱。”
一千银票别说翻修寺门,翻修整个嵩山寺都够了。
这会儿沈从武才问道:“无缘法师,您看我儿这病怎么治?”
【举办驱邪法事】
沈从武的话音刚落,王钢蛋脑内响起游戏指令。
按这意思是,要它根据原有剧情说话,好衔接后面的剧情。
王钢蛋没有好犹豫的,当即装腔作势道:“爱子的情况我已熟知,举办一场驱邪法事应可治好。”
“那大师,这法事得怎么做?”沈从武着急问道。
“你且听好,回去之后与爱子门前放置三米长桌,放满供奉之物,再用我这两张符,贴到爱子门两旁梁柱。”
王钢蛋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张画符。
选择跟原剧情走下去,不止记忆里多出一段法事的流程,背包里还有两张限时的符。
所以掏怀里,其实是掏次元背包。
待画符交与沈从武手中,王钢蛋又道:“在今夜子时,用那陆方之物焚烧在贡物前,法事便算做完。”
沈从武听罢,自个儿在内心梳理了一番,待全部记下后,拱手道:“多谢无缘法师,我现在就去准备法事之物,待我儿好转定有重谢!”
“哈哈,快些去吧。”王钢蛋扶须一笑,气定神闲道。
沈从武和小乐走了,走得很是匆忙。
而目送他们离去的王钢蛋不由有些伤感。
虽说只是游戏,但为了任务这样去做坏人内心也煎熬——
轿子没有抬回羊城,而是直奔缘山脚去。
来到缘山脚,孤零零的破屋伫立在道路旁。
小乐扶沈从武走下轿子,指着破屋道:“这就是陆方家。”
沈从武深深看了一眼,没有前往。
而是从怀里拿出四锭银子,交与身边的四个轿夫。
吩咐道:“去取陆方之物来,全部取!”
这种阴邪之地他可不打算踏入。
四个轿夫互相对视一眼,虽有些胆寒,但银子的诱惑力足以卖命,当即狠下心前往破屋。
看着几人前去,小乐的内心充满纠结。
按照无缘大师和老爷的说法,陆方不是什么好物,但他确实帮助过自己和少爷。
真的很纠结——
吱~
破旧的木门发出难听的声音。
几人进入陆方家里。
这时陆方正巧在山上砍柴,家里只有陆母在睡觉。
听到有人进门,陆母下意识以为是儿子,轻声喊道:“方儿回来啦?”
这有气无力的叫喊着实吓了几人一跳。
本来陆母好好躺着他们还没第一时间发现,一出声就像凭空冒出来一般。
其中一个当即叫道:“没想到还有个老妖婆!”
在他们的认为中,这里已经是邪物的聚集地。
陆母脑子迟钝,一时间还没听出是别人的声音,又问道:“方儿你在说什么?娘没听清。”
“我们不是你的妖怪儿子!”轿夫大声辩驳。
“别管她,赶紧拿东西出去!”其中一个显然不想多待在这儿。
当即动手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都往外甩。
反正都是拿来烧的,好坏无关。
其他三个一看,也跟着把眼前能看到的往外甩。
仅仅几个呼吸间,陆方家就被腾了个空,只剩两张床和陆母。
其中两个上前抬陆方的床,另外两个则看着不动弹。
他们并没有胆子动陆母。
“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陆母脑子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几人不是自己儿子了。
看着他们把自己家的东西往外扔,内心慌了。
尤其是曾经给陆方做的玩具板凳都被抬走。
不由带着哭腔道:“把我方儿的板凳留下!”
几人不搭理她,很快陆方的床被扔出门外,因为质量缘故还砸成了两半。
造成的动静不小,吓得屋内的陆母直喘大气。
几人再次进屋,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等其他三个动手。
“这样吧,我有一个主意。”
见半天没人动弹不是办法,其中一个出声道。
其他三人询问:“什么主意?”
“这老妖婆看起来不重,我们直接抬床将她翻下。”
“嗯,这个办法可行。”
“那就动手!”
几个人不敢去碰陆母,于是乎抬着床角开始倾斜。
陆母稳不住身形,从床上掉落下来,躺在地板上。
“走着!”
几人扛着床来到屋外放下。
现在整个陆方家都被搬空了,便也不用再进屋。
几人把物品放在完好的床上,抬着便往轿子方向回去。
“嗯,你们做得很好!”
看到干脆利落回来的轿夫们,沈从武不由夸赞。
“沈老爷谬赞,这是我们该做的!”
“好好,把这些东西捆在轿顶,回去再奖赏你们!”沈从武笑道。
恰好今天坐的是平顶轿子,绑一张床正巧。
经过一番操作,所有东西被捆在轿顶,四个轿夫乐呵地扛起往羊城回去。
虽说比来时重了不少,但听到回去有奖赏,几人不由充满了力量。
车内的沈从武心情大好,而小乐则就有些难受。
他不由一直在想,把这些东西搬完陆方还怎么生存,他那年迈的老母亲又怎么睡觉?
越想越觉得难受。
沈从武察觉到小乐情绪。
对这个从小生活在身边的小子,沈从武还是比较疼爱的,相当于自己的半个儿子。
于是宽慰道:“我知道你心善,有愧疚之心,不过你想想仟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被……被阴邪所害……”
“那不就对了,没亲自去找那陆方麻烦已经是我们够善心了,把你的愧疚之心放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