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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外星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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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敬成神,是我们最乱喝的一味春药。傍晚的塞纳有点凉,我们四个人从酒吧出来,凤凤和莲莲座出租车回乐团的住地,我和喝得有点高的大炮枪则是步行到莲莲为我们开的相距这酒吧不远酒店房间。
  回到酒店房间,大炮昌倒头就睡,我从卫生间出来见大炮昌已经鼻声如雷了。
  一下子睡不着,我看着床头柜上巫师给我的布囊,我想着这个神奇的巫术是个什么原理呢?它能使人空中漂浮?还有什么神奇的功能吗?我是学计算机软件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我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神奇的巫术。
  我好奇地拿出巫师的遗物,拿起铜铃,见到只是刻有些灵符图案的普通铜铃,这个铜铃应该不是重点,我拿出一本像是羊皮的古书,上面也只是记着些图案和不知所云的咒语,这羊皮书也是看不懂的,还有的就是一串好像是狼牙的避邪手串和一把短剑了。
  我底头看着脖子上的巫珠,心想:应该是这串巫珠了。我拿下巫珠,见这串巫珠是桃木木珠串成,底下是一个金黄色的坠。桃木珠很常见,关键就是这个坠了。这个坠应该不是黄金,它的颜色比黄金略红,应该是玫瑰金之类的,它的比重和黄金差不多,但用牙咬没印,四周也没有什么开关。
  这个神秘的吊坠在我念咒语时会发热,而且它又会有予感的神奇,巫师园寂之夜它整夜发热,它又会认主人,大炮昌强戴它就吃尽了苦头,这是什么金属呢?
  我打开手机搜索和黄金接近比重和颜色接近的金属。
  所先是金属钇,但钇很脆,往地上摔会碎的,而这个吊坠不说摔了,用铁锤砸也没问题。铱也不对,钌也不可能?我望着窗外想:会记忆,会予知未来,会超能,它究竟是什么呢?
  这时候夜空瞬间有一颗流星划过。
  我突然醒悟了:它应该是外星的金属!也只有外星金属才能解释这种神奇的现象。
  我唯一只能这样猜测。
  等下次去美国演出,得去美国国家实验室,看看这究竟是什么金属。
  把巫珠挂倒脖子上,我用棉球封住耳朵,但这样对大炮昌如雷的鼻声毫无作用。这个讨厌的家伙得治治他。
  我找来一个塑料瓶子,用绳子在中间拴住,放入半瓶水吊在窗外正对大炮昌的头,然后再在高处吊另一个装满水的塑料瓶子,在瓶子底部钻一个小孔,这样在上边瓶子的水就漫漫流到下面瓶子里,当下面瓶子水满后,瓶子重心就向前,水一下就冲出来。哈哈,这个大炮昌肯定被淋醒。我看你还猪叫不。
  装好开关,我就到我床上蒙头就睡。
  十分钟后,正迷糊之中,突然听到大炮昌尖叫声:“下雨了,干嘛不关窗?”
  我蒙着头吃吃地笑着……
  ……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吵醒了。
  “啊哈,耍流氓了。”
  我急想起身,突然发现两条大腿之间放有一个啤酒瓶!
  上帝,被这个可恶的大炮昌整得够呛,够惨,够丢脸了。
  “大炮昌,你死到那里了?给我站出来。偷偷的放个啤酒瓶在人家隐私的地方,放也就罢了,干嘛叫莲莲姑娘来看呀?我跪拜你了,你放个香水瓶不行吗?”
  “哈哈哈……有些人忘记了昨晚上的雨?我说你欧阳,你偷偷的喝碑酒就喝嘛,又把酒瓶放在被窝里,放就放嘛,干啥放在腿之间,放也就算了,你仰头睡干嘛……。”
  我气得抓着床头柜那杯水,向这个百恹鬼泼去。这䦉落慌而逃。
  穿好衣服,我急追了出去,在酒店大厅,见到莲莲气鼓鼓的座在沙发上。
  “莲莲,你干嘛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想见到一些龌龊的人。”
  “哈哈,你误会了,是大炮昌见你早上肯定过来,大炮昌整蛊我的,我们闹着玩的。”
  莲莲惊讶地望着我说:“俩个男人闹着玩?你们是同志?”
  我见越描越黑,就干脆耍起无赖说:“那你都不来倍我?我想你了嘛。”
  莲莲拍打了我的头说:“我懒得理你,我来是告诉你,下午音乐团要去WYN演出,是四点的飞机,两点钟就要出发,你要做好准备。”
  “我有啥准备?行李都没有,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
  “那还不快点去买个行李箱,衣服什么的?”
  “尊命,夫人。”
  “切,真拿你没办法。”
  ……
  俩人拉着新买的行李箱走在塞纳的海提路上,望着远方的孤船,莲莲对我说:“到了WYN就住到我家吧。”
  “那你父母不反对?”
  “他们正在旅游,就是在家也不会反对的,你琴弹得这么好,他们应该很高兴。”
  我摸着莲莲的头发,叹息道:“我是怕我令他们失望,生了你这么优秀的女儿,播到牛粪上了。”
  “有牛粪的鲜花才鲜艳呀,傻瓜。”
  “有我这个傻瓜吃,生活才甜美呀。”
  “待我长发及腰,勒死你可好?”
  “等我捎你为琴,弹一曲念你!”
  “错过风,错过雨,我不想错过你。”
  ……
  回到体育中心,凤凤走过来对我说:“这次去WYN,莲莲算是回趟家了,那你打算去音乐学院做那个音乐泰斗的研究生吗?”
  “我还在考虑中,我的英语太烂了,要去也得补半年英语才行。”
  莲莲走过来说:“我都计划好了,等我们音乐团结束演出,你就住到我家,这样学英语更快些。”
  “哎哟,发展得挺快的,是先当新郎还是先做研究生呢?”
  “你别听莲莲乱说,我总是感觉音乐只是自己的业余爱好,要选音乐做终身职业,我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
  “上帝,你知道多少人挤破头想做伯莱克的研究生?今年一万多人报考,但只录取六个人,你想想世界上有那个导师这样牛?而且这个导师指名只要你一去,他马上只收你做关门第子。如果你放弃,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你肯定疯了!”
  凤凤也跟着说:“别说做伯莱克的研究生,如果让我来WYN音乐学院,我做梦都会笑的。”
  莲莲说:“我的音乐天份也不低,而且我老爸还是伯莱克的校友,我老爸向他推荐我去做他的研究生,他连眼都不看我,说什么别误人子弟。说起还在伤心呢。”
  我笑着说:“要不我去和伯莱克说说,要么收三个,要么一个不去!”
  莲莲拍了我一下说:“世界上只有你敢对伯莱克这样说。你记得去年新年WYN新年音乐晚会吗?当时谢墓后美国总统和全体演员握手并合影留念,而这个高敖的伯莱克无视美国总统,昂头佛袖而去。一时成了各媒体报道的焦点。”
  “哦,那我比美国总统还牛?其实我也是不想去,我的志向是计算机软件,我的软件梦还没实现,我是不想分心的,也许当我回过头,那人已在灯火阑珊处。”
  凤凤说:“人各有志,在我们看来是可想而不可求的事,对你来说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邂逅。”
  莲莲说:“这件事我无法对别人提起,我说出来别人一定认为我是不是忧郁症患者?都说胡话了?”
  我说:“我只是担心,我是不是伤害了那个伯莱克高敖的心?等到我们的WYN音乐演奏会结束,我们一起去拜访他。”
  “我怕他听到你的谢绝会伤心绝望的,他能在大众面前这样承诺,你叫他往后怎么高敖起来?”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只想跟他勾通一下对音乐的感受和对音乐的见解。我感觉我和伯莱克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莲莲感叹道:“我低估了你,你比伯莱克更加高敖,因为你要和他做真正的朋友?和他平起平座?”
  “莲莲你别激动,伯莱克也是人,也是一个普通的,有七情六欲的人,是我们自己幻觉他成了神,不是他的错,而是我们的错。”
  “我也赞同欧阳的话,也许是我们习惯仰望他,把他立到了心里的神位。”
  “也许你们是对的,但生活在WYN的人都会把他当成神一样供着,但愿你能改变我的世界观。”
  我望莲莲说:“把人敬成神,是我们最乱喝的一味春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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