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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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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对手与敌人更可怕的是你自己主动把双手举过头顶。
  从纳比市体育中心到机场要经过一段旁边有山峦的海边公路,路不太好走——这是装乐团设备时司机对我们提醒的话。
  当打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标志的客车货车,在体育中心装设备行李快完时。大炮昌急匆匆的跑来,说和我们一起去机场,我拍着他的头说:“你是想和女神凤凤多呆一会吗?要不我去跟她说说。”
  “你这家伙有这么好心?你教人家弹琴时眼睛色色的,这也罢了,但是你趁莲莲走开一会儿,你从后面抱住凤凤干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兄弟呀,小弟刚燃起一线希望也被你扑灭了。”
  “原来只知道你爱吹牛,想不到你吃醋比吹牛更牛比。我不在后面怎么教她指法?那也是抱吗?就是抱着也是人家同意的呀。”
  “我就打抱不平了,怎么样?”
  “哈哈哈……凤凤,你有护花使者了,这个大炮昌要全程保护你,说我再碰到你就和我拼命。”
  大炮昌见我把他爆光,气得追打着我,我只好躲在凤凤身后。凤凤在面前,大炮昌也只好作罢。
  凤凤趁机踢了我一脚并细声柔语:“不准拿我开玩笑的。”
  我就调侃地小声说:“那我喜欢你行不行?”
  “你再说我就告诉莲莲。”
  “好好,我不说了,我问你:这个莲莲一个外国女孩干嘛叫莲莲呢?叫个梦露呀什么爱丽丝呀不行吗?”
  “你和她走得那么近,怎么不问她?”
  “我问过她了,她老说叫莲莲不好听吗?”
  “她刚到中国学琴时候和我一个班,那时候叫曼妮,后来见乐曲里有首单曲叫莲花,她很喜欢,见我叫凤凤,她就改名叫莲莲了。”
  “哦,原来叫曼妮。那你是不是听了丹凤朝阳就改名叫凤凤呀?”
  “去你的,我从小就这名字。”
  “要不我也改改名字吧,叫凰凰怎么样?”
  “皇虫差不多,哈哈。”
  “凤凤配凰凰是绝配呀。”
  “凰凰?我看还是叫汪汪好,连哈叭狗也是这么叫的。”
  “苍天啊,大地呀,连心中的女神也这样说话,你连形象也不顾了吗?”
  “哈哈哈……”
  “上车了,”司机叫了一声,近二十人的音乐演唱团上了一辆大巴车。
  我见莲莲还在拿手机当镜子补妆,便试着叫了声原来的名字:“曼妮,上车了。”
  莲莲急抬起头,嘻嘻笑着跑过来对我说:“哎哟,肯定是给了什么好处给凤凤,要不然她怎么告诉你,我叫曼妮?以后再过份接近凤凤,小心。”说完之后又举起了二根似剪刀的小手指。
  我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匊花紧缩说:“一个美女老是做这个…个动作你就不怕被人笑…笑话吗?”平时挺流利的,现在说话也巴结了。
  哈哈哈……
  后面跟着的是辆装满演唱设备的卡车,两辆车先后开出了体育中心。
  刚走了二里路,大巴车的车胎爆了,司机骂骂咧咧地老半天才换上备胎。
  我感觉脖子上的巫珠坠有点发热,心中自然有点不祥的感觉。
  你急问莲莲:“去机场还有另一条路吗?我总感觉这路不太顺畅。”
  “去机场就是这条路,都已经担误了很多时间,别磨蹭了,老是说些迷信的话。”
  大家都陆续上车,我也只能最后一个上车。
  大巴车进入山路,车速变得慢了许多,此时离机场只有几公里了,巨大的飞机轰鸣声已经在耳边响起,我总是吊着的心开始缓和起来。
  就在这时,大巴东拐了个弯,就在弯道上,一根粗壮的大树横在路上,大巴车只能紧急刹车。车刚停稳,从山上跳下十多名持枪歹徒,大家看到后,都开始惊叫起来。
  莲莲座在我左边,右边是风凤和大炮昌。莲莲惊慌地说:“都怪你这乌鸦嘴,是抢劫的吧,呜呜。”
  我喊道:“别哭了,这个可能不是抢劫那么简单,你看他们都全部拿枪且不蒙面,好像是反政府武装。”
  刚刚说到这里,三个歹徒已经走上车命令乘客一个个把手抱到头上,然后一个个下车。我在车下观察了一下地形,右边是一个山坡,左边是大海,大海有一段海滩,是不可能逃的,要逃就往山上跑,但是有俩个女人呀,看来麻烦了。
  刚胡思乱想,就被歹徒推了一下,把男人推一边,女人推过另一边。
  脖子上的巫珠还在发热。不管怎样,先试试看,这巫珠应该有些我还不知道的功能。我手按巫珠,闭上眼睛,脑子立现咒语,我不知觉地自然念了起来,
  我发现巫珠越来越热,我挣眼一看,女人已经被用枪压着正排队向海滩上的小船走去,我们男的也被推着向另一小船走着。
  我走在沙滩上,一些沙子进了鞋里,有些难受,我弯下腰,脱掉鞋子,把里面的沙子倒出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几个拿着枪的歹徒从我身边走过,也不理我。我傻傻地望着走在前的歹徒,突然明白了,这个巫珠发热时配合这种咒语就能使我隐身!
  我立刻兴奋起来,我看到走在后面的歹徒,拿起地上的石头,猛扎在他头上,这家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倒下了。
  我拿起这家伙的枪用枪尾又锰击另一个走在后面的歹徒的头部,歹徒一声不哼又倒下了。
  当我连续打倒第三个歹徒后,押着女人的那四个歹徒其中一个回头发现了,他惊恐地叫喊着,跑过来翻看倒在地上的同伴,其它歹徒也是不管人质了,都跑过来观看莫明奇妙就躺在地上的同伴。
  我见他们都凑到一起,便扣动了手里那把K47冲锋枪的板机。
  十多名歹徒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倒在了我的枪口下。
  我见歹徒全倒下后,便叫吓得全爬在地上众人快点离开,到大巴上去。
  大家跌跌撞撞地往公路走着,突然我看到从山上跑下来很多拿着枪,和打死的歹徒一模一样的人,他们从山顶冲下来,口里好像是喊着什么。
  我看到三面都没可能逃走,急得对大家说:“快到船上去,快。”
  几个女人哭着,有个座在地上,喊着说:“手脚发软了。”
  我走过去把她拖着往海边的那两艘小船走去。
  我们刚刚登上小船,从山上下来的匪徒近百人已经来到了山脚下,从山脚到我的的海边小船仅有一百多米,他们已经开始向我们射击。我叫大炮昌快点起动那边的小船,我在这边也打开了引擎,小船向大海慢慢开去,船边的海水被子弹打得浪花飞溅,我叫大家快扒下,我把船交给身边的凤凤叫她驾驶,我拿起枪对着海边向匪徒也是一阵扫射,匪徒见到有了反击,就放慢脚步,有的向后退着,不知道他们叽叽呱呱地喊着什么。
  当我们摆脱了匪徒,想要把小船往机场方向驶去时,这时,海面上的风浪大了起来,我们的两艘小船像两片树叶似的在大浪里沉浮着,害得每个人都吐出了苦胆,大家都拼命地抓住船舷。昔日那种舞台气质与生活中那种温文而雅的风度已经荡然无存。每个人都被海浪打得像只落汤鸡,脸吓得发抖,原来的吓哭已经变成现在的绝望衰嚎。小船上充满着不知是谁大小便失禁的恶心臭味。
  我一面和凤凤抓住小船的方向桨舵,见她脸色苍白,湿透的衣服和头发使她原来绝美的脸容看上去有点像电影中走上刑场那种坦然的凄美,我忍不住在她耳边说:“你紧张起来也真好美。”
  一个巨浪打来,我们低下头,浪过后,凤凤甩了一下头发,说:“你现在还有心思开这个不适时宜的幽默?命都不保了。”
  我笑着说:“这个算什么?我和大炮昌从枪林弹雨中跳到大海,只抓到了一块塑料泡沫,而且漂了二天才上岸。”
  “好好,你是英雄,你临危不惧,我现在怕得要死了。活这么大,还没有过今天这么绝望。”
  我开玩笑的说:“现在有个人能救你的命,你答应嫁给他吗?”
  “懒得跟你说,每个人自顾保命还没来得及,谁会来救我?如果有,别说嫁,做个奴隶也愿意了。”
  “那你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你别安慰我了,这么大的风浪,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但我不甘心呀,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就要死了。”
  “傻丫头,现在你看着我,”我们站得很近,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均感觉到,我望着她浪花漂湿的脸,一个浪花打来,我趁机低下头,吻住了她冰冷的嘴唇,她挣了挣,但很快就不挣了,她开始生疏地回应着,我感觉她们心跳开始加速,嘴唇越来越热,开始有点小娇呼。最后她挣脱了我的吻,依偎在我怀里。
  我拥着她说:“你感觉到恋爱的感觉了吗?刚才的感觉苦涩的是海水,甜美的有泪水有……”
  凤凤仰头望着我,眼睛有点红,眼边不知是海水还是泪花……
  我们俩人就座着,抓着小船的桨舵,在大浪中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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