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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一阵香乃儿香味扑鼻而来,我随着众人的惊呼口哨声向门口看去:身穿红色连衣裙,火辣性感的金发碧眼自然就是莲莲。莲莲身边这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中国人,不过得先找找形容词了: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带着粉红,一拧准出水来。一双朱唇话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青丝随风舞动,发出的清香,真会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的气质。穿着一袭白衣,上锈蝴蝶暗纹。峨眉淡扫,素妆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虽不带镯,即见如雪肌肤使人盼目连连。美目流转,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正臆想之际,俩位美人仙女已经来到台前,深吸一口香乃儿香味后,我才站起身说:“美女莲莲,你从何处拐来这仙女呀?快点请座,我都被周围男同胞的妒忌眼光杀死了。”
确实,现在我们这里成了众生目光的焦点,一些眼睛游荡着,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家伙总想上来搭讪,只是无奈地见我档在前面。
“哈哈哈,你这家伙,一见美女就原形毕露的色相,那我们为了你的安危,先告辞了。”
我急忙档住去路,弯弯腰笑哈哈地说:“俩位美女光临,小生这厢有礼了,请座。”
“服务生,果汁,香槟,啤酒各一杯。”
“郑重介绍一下,这位气宇不凡的兄台就是和我出出入死的蓝祖昌先生。叫他大炮昌亦可。”
大炮昌在台下用脚踢了我一下。我又补充说:“他可是传说中的掏金大王哎。”
“哑,真不公平,干嘛叫我大炮昌?你吹起牛来都不打草稿,该叫你大炮福。”
“不管谁大炮,是大王就发,红包,红包。”俩个美女喳喳地伸手叫道。
大炮昌涨红着脸,语无伦次地说:“手机刚丢了,下次补上,下次补上。”
我见大炮昌下不了台,就笑说:“我发好了,来美女,我加你微信,再发给你。”
加了微信,我又用手按压心口说:“玉树临风的俺姓欧阳,名书福,小生尚未娶亲。这句是重点。”
四人哈哈大笑,这个大炮昌真是不解风情,把刚喝在嘴里的啤酒笑喷在三人的头上,害得我拿着纸巾向俩位美女讨好地抹着笑着调侃:酒礼,洗礼。
笑停后,莲莲对我说:“这位美女就是那晚突发高烧不能出场向凤凤姑娘,还不致谢?没她让位,那有你出头?”
“凤凤美女好,你这倾国倾城的美貌姑娘不要和那个莲莲洋妞一般见识,就是嘛,我帮你们救场,不封个大红包也罢,又反过来倒打一耙。还是孔老二精明呀:唯有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不过凤凤仙女不含其中,正式向凤凤姑娘郑重介绍:本人欧阳书福绝对没有抢风头的想法,当时只想着救场而己。”
我伸出手放在凤凤面前,凤凤握着我的手说:“真的十分感谢你那天救场,我看了那晚的电视直播,我当时真的流泪了,是被你的琴声感动的。你比我弹得好多了,你师傅是谁呀。”
“我是从小就跟爷爷学的,但读大学我另学计算机软件,好多年不弹琴了。”我一面回答,一面不舍地抽回留下余香的手。
大炮昌凑到我耳边说:“兄弟,滑软吗?三天不用洗手了。”我在他脑门拍了一下。
“我也是从小跟奶奶学的,读大学也是选择了古琴,但我就没你弾的好。”
“我虽然现在不是古琴专业,但我骨子里那根古琴弦永远不会断。我听了谁在众人面前弹古琴,都会热血沸腾,我不充许那种亵渎的演奏。所以往往无意就得罪一些人。”
“你想多了吧?当时你冲上台要求演奏古琴我不知有多高兴。”
“但是在中国会有一些人有妒忌的心理呀。”
“一个人的才华与锋芒是盖不住的。”
“哈哈,你别老是夸我,我会骄傲的哟,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与专长,说不定其他观众喜欢你的琴艺,否定我的琴声呢。”
莲莲说:“就是了,你仙风飘逸地往上一站,观众就鼓掌了,而有些人是靠巫术来迷惑别人的。”
“都说女人善变,果不其然!昨天那个娇柔可人的莲莲那里去了?”
莲莲打了我一把说:”都是你带坏的,你不准打凤凤的主意,听到没?”
“我们交流一下琴艺也不行吗?你不要太武断好不好?”
“我是怕你交流到床上去了。”
“凤凤,你赶紧把耳朵封起来,这个洋妞说话也太开放了。”
“莲莲就是这德行,嘴硬心软的,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
”凤凤姑娘,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只要你愿意,我随叫随到。”
莲莲马上伸手揪着我的耳朵。
“哎哟,慢点,莲莲你扯我耳朵干嘛,听说耳朵是和肾是有关联的,肾虚得找你算帐。”
“哈哈哈。”
“笑什么,大炮昌帮帮我。谋杀亲夫了。”
“你俩打情骂俏的,照顾我们单身狗好不好。”
“我那晩上叫你教教我,你说要收费,还收利息?现在倒好,人家美女一开囗自己性咱都不记得了。”
“我是想我都答应教你了,反正多教一个也是一样嘛,你又多了个师妹,二全其美的。”
“我看你是想打凤凤的主意是真,小心……”莲莲说完,伸出二个剪刀似的手指。我吓得自然地夹紧双腿。
“今晚你可将功赎罪,教我们古琴,”
“OK。”
我看着凤凤脖子上的水晶挂件,感觉到好像是在家里也有一件这么一模一样的水晶。正在瑕暇想,耳朵又被莲莲揪住了。
“你住哪里看呀,见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你一肚子坏水。”
“冤枉呀,我看到凤凤脖子上的水晶,我想起来了我家里也是有和她的一模一样的水晶。”
“找什么借口,想着人家胸是真。”
凤凤看着我,欲言又止。
“凤凤,是莲莲说的呀,我可没说你胸不真的……你不是也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吧?”
大炮昌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我菊花紧缩。
凤凤说:“你们开玩笑要有度呀,不然的话叫莲莲找剪刀了。”
莲莲用手在台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那个痛不是紧紧菊花就能过的……
凤凤摸了摸脖子上的水晶说:“这个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她好像说过原来是有一对的,后来送给了自己年轻时相好的了,你爷爷是不是叫阿辉呀。”
我大吃一惊,说:“我爷爷是叫欧阳辉,是中国音乐学院古琴专业毕业,后来到南方一所音乐学院做教授。”
“呀,真是太巧了,你有没有听过你爷爷说,军轻时候的事情?就是读书时和一个同学谈恋爱的事情?”
“没有,男人那有你们女生那么多的风花雪月?就是有也是藏在肚子里。男人和亲人只能说些热血的横刀立马的励志的故事。”
“那你又说见到水晶了?”
“我是在我爷爷过世后在他的旧皮箱里找到的,当时以为是塑料的东西丢在书桌上没有人碰它。”
“你爷爷不在了?如果我奶奶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要不有机会我拿那串水晶去拜访你奶奶,我也想听听她的故事。”
这次莲莲倒不揪耳朵了,她附和地说:“好呀,我也去,我最喜欢听些悲伤的爱情故事。”
“那就等我们演出结束再说吧,我得先征求奶奶的意见。”
“对了,凤凤,你家住那里呀?”
“我家住在北京LC区的一处四合院里。我己经两年没有回家了。”
“哇噻,北京四合院,那可是士豪中的士豪。”
“阿福,我们得去她家玩玩,中国的四合院,我只是听到的传说,还没有见过呢。”
“莲莲,别说你没见过,我是在中国南方长大的,我也没有见过呀,电影电视倒是见过,但吃猪肉和见猪跑是两回事。”
“四合院有什么好看的?小时候我住四合院,每天晩上都得提个夜壶,遇到来个大的,跑半天才走到侧所。我是不喜欢的。”
“什么是夜壶呀?”
“莲莲你什么都好奇,夜壶就是晚上用来小便的。早上再拿出来倒掉。”
“没有卫生间吗?”
“以前是没有的,现在这几年家家都修有了。”
“不过,四合小院那种温馨又充满童趣的日子,经常使人在回忆中不能释怀。”
“是呀,常挂念在心头的就是儿时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的夜壶,在南方是没有,我跟母亲回乡下倒是见门角有一个叫尿桶的,见母亲挑着去淋菜。”
“我也想用用夜壶呢。”
“莲莲别老提它,这饮料我都喝不下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