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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增加和反派的见面次数,涟漓打算每周三和周六去花店买花。
在学校的生活每天都是那么单调。
下了最后一节课,涟漓会去逛超市,不管买不买东西都会去,权当消磨时间。
一日三餐会在学校吃,不大手大脚的话,一个月也花不了多少钱,但那是后话了。
两天一晃过去,是周三。
系统看着步行去买花的宿主,不禁开口:【你不觉得你冷落你的小男友了吗?】
她却不在意,把钻进后领的发尾撩了出来:“校园恋爱不就是这样吗?课间聊聊天,上课后互不打扰,他住校我走读,说不上多少话也很正常。”
林栀也不是什么大胆的人,两人平常最多就是牵牵手,这种情况韩旭明应该早就习惯了才是。
花店里的老板看着收银台后蔫蔫的宁子舒,搬着花盆叹气:“你这两天心情不好?”
宁子舒看到他在忙,连忙起身接过花盆放在架子上。
然后就忘了回答老板的问题。
正在整理花叶时,听到门口清脆甜美的少女音。
“老板在忙呢?”
她来了……
手一顿,不经意扯断了一片嫩叶。
宁子舒看着手里嫩黄色的小叶子,慌张的扫了老板一眼,然后塞进口袋佯装无事。
老板在搬花,手上很脏,只能让宁子舒去包花。
“子舒,老样子。”
宁子舒点了点头,熟练的用蓝色雾面纸包了小雏菊,然后低着头缓慢走近女孩。
踩着女孩纤细的影子,宁子舒心脏砰砰砰直跳,抱着花的双手又开始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低垂的目光中出现了女孩刷的洁白的板鞋。
“你叫子舒啊?”
“啊?嗯……”
“你声音真好听,名字也好听。”她伸手从他怀里拿出花:“谢谢啦!”
被她无意碰到的胸口发烫,炙热蔓延至全身,灵魂都颤抖。
“你收钱还是老板收钱?”因为固定日期买花,涟漓和老板说好了凑过一百块钱再付款。
这次还不等老板说话,宁子舒就说:“我。”
走到收银台前,他沉默的低着头弄电脑,然后打印出小票,撕下来时动作突然一顿。
如果……如果她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会被吓到吧……一定会被吓到的吧。
然后,宁子舒便轻轻歪头,让挡住伤疤的头发垂到一旁,露出了狰狞的瘢痕。
涟漓还站在原地掏钱,刚刚买了零食没来得及整理钱币,口袋里乱的不行,好不容易找到那张一百。
一抬头便看到了看向自己的宁子舒。
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他左脸有一片暗色,然后拿着红票子走过去,心里在滴血。
财产-100
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反派的用意。
宁子舒看着她表情平淡的越来越近,左手用力的掰着桌边,指甲发白。右手则微微颤抖的接过钱,递上小票。
涟漓无意中碰到他手指,疑惑地扫了他一眼,在看到T恤后恍然大悟:“冷就多穿点。”
系统:“……”
【你是智障吗?】
‘……我怎么了?’
【……】
宁子舒也没想到她会那样说,呆滞的张着嘴。
半晌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狠狠地咬住了左手食指骨节,喉间溢出沉重又难耐的喘息。
食指的血液从嘴唇流下。
嘴角弯的怪异。
“子舒,那姑娘走了吗?”老板探出头看着坐在那边的宁子舒。
宁子舒猛地回神,抹了抹手上的血,轻笑道:“她走了。”
“哦哦。”
宁子舒缓缓垂头,看着刚刚两人相碰的手指,舔了舔唇上的红色,咬着唇腼腆一笑。
晚上八点,宁子舒第一次这么早下班。
压着帽子低头离去。
他记得,是附一的校服。
高一的校服是新布料,而高三的校服会因为多次洗涮导致褪色严重。
她身上的颜色还算崭新,而且校服没有经过修改,不化妆、不染发、不戴首饰……
高二。
品行端正,成绩中等或上等。
宁子舒咬着食指站在街边,死死的看着街对面的校门口,整个人融入夜色,看不清面孔。
学校的两个门卫凑在一起讨论这个奇怪的人。
要说是来接学生的,可九点半才下课。要说不是,他又一直不走。
他一站,就站到了晚自习下课,整个人都不动一下,像个望夫石一样。
随着第二个下课铃的响起,宁子舒一侧嘴角轻挑,帽檐下的双眼反着路灯光,明亮浓黑。
……没有
没有
没有
没有
没有
没有
……
宁子舒缓缓垂下左手,无声的吐出一口气,咬出的血珠顺着指尖流下。
转身走进了树影下,消失在夜色里。
是他想错了吗?
——
次日,宁子舒准时上班。
因为不习惯应付客人,老板便让他坐在那里收钱,实在忙不过来时才让他帮忙包花。
这一天生意不是很多。
老板在店外抽了根烟,看着鼓捣电脑的宁子舒挑了挑眉,抽完烟后走过去一眼。
蜘蛛纸牌。
老板无奈一笑,走开了。
宁子舒按了一下组合键,界面一换,出现花店收款记录,时间调到昨天中午十二点,一直往下滑,最终视线停在一款交易上。
173****0168——雏菊花束——100元。
宁子舒看了看老板,从口袋掏出手机,关掉快门声和闪光灯,对着电脑照了一下。
放下手机的那一刻,老板刚好转过身,宁子舒一紧张便碰倒了杯子。
幸好没水。
老板诶呀了一声:“小心点嘛,电脑都是客户资料,很重要的。”
“对不起对不起。”
老板也没责怪他,突然想起什么,笑着凑过去:“子舒,你似乎不是对那个姑娘有点意思?”
宁子舒反应极大,猛地站起来,没装好的手机啪嗒的摔在地上。
老板愣愣的眨了眨眼,只当他是害羞了欲盖拟彰,却没看到那手机亮屏后的内容。
那正是相机刚刚拍下的一张图片。
宁子舒比他更先发现,连忙蹲下身子捡了起来,关屏塞进口袋。
然后才疑惑地开口:“哪个姑娘……”
老板一脸我还看不透你的表情,哼了一声:“就那个高中生啊,你每天都巴巴的着看门口,人家一来就勤快的包花束。”
“……”不是你让我包的吗?
“不过啊——”老板垫着脚擦了擦柜子顶,说着,“她每周三和周六才来买花,你别期待了,今天才星期四。”
宁子舒假声应道,又咬了一下结痂的食指。
周三、周六。
宁子舒眉头舒展,浅眸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