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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赵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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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瑜没能追赶上顾炼城的马车,因为他被沈顺带着近百赤炎军给包围了起来。
  “万佛寺见。”
  沈顺扬了扬手里的纸条,“纸条藏在枪管里,你当我是傻子?早知道你们几个叛徒的余孽不会安分守己,说!你约靖王去万佛寺,是不是想行刺?”
  沈顺这一开始,就将这次事件定性成了行刺,那他们自然就成了刺客!
  “谁是真的叛徒,自己心里最清楚了。”赵瑜反讽。
  暴露了?不对,就算不暴露,沈顺也会早晚把赵瑜十人清理出去,毕竟他们虎部的案底在那儿,出师有名。
  而且他们也没有与沈顺一起同流合污,在赤炎军里几乎是自成一派的十人,很顺理成章的成了沈顺的肉中刺。
  赵瑜的心中也十分焦急。
  他们小队的任务,本来只是在西境监视沈顺的一举一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靖王突然出事,而后又一直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他们也不能私自撤离,只能跟着沈顺回京。由于身在军营,也无法联系上其他弟兄。
  十个人只能先在军营里蛰伏,等待已经贵为靖王的指挥使大人主动前来接洽。
  可,今日见面,指挥使似乎将他们忘记了一般。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我们被抛弃了吗?
  所以今日,赵瑜才选择铤而走险,自动接触靖王李承嗣。
  可没想到这一切,都已经在沈顺的掌握之中了。
  “赵瑜,你以为靖王还能看得上你们虎部?想投诚靖王?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
  沈顺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刀,架住赵瑜的颈脖,狞笑:“不识时务的狗东西,这么想死,我亲自送送你!”
  “砰!”
  突然。
  一声枪响,沈顺也是被击中了手臂,应声而倒。
  “总旗快跑!”
  一时间枪声大作。
  “反了?给我打死他们!”
  沈顺倒在地上,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怒吼道。
  沈顺这边的人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胜在人多,不一会儿就取得了上风。
  慢慢推进,沈顺带着人把那伙开枪的人围在了一处竹林里。
  竹林里,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弟兄,“总旗呢?”
  “小六之前趁乱带着他,往另一个完全去了。”一个男人笑着回答道,“想来是安全离开了。”
  “这就好,这就好。”
  “李校尉,现在只剩咱们三个了。溜子他们都死了。”另一个少年眼睛泛红,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水雾。
  李校尉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怕了?”
  “不怕!咱们锦衣卫,没有怕死的人!”
  少年用力抹掉自己的泪水,又将自己背上的六把火枪放下。
  加上其他两个人身上的火枪,这里一共八把。
  “好样的。”
  李校尉抱紧了少年的头,心知今天大家恐怕都不能活着走出这片竹林了。
  “虽说能再拼上一波命。”他看着地上的六把枪,也把自己的枪丢了过去,“但咱们不能把这八把枪留给沈顺!赤炎军军训!被俘前,摧毁火枪!”
  “是!”
  另一个男人也将自己的枪一起丢在了地上。
  “上火油!”
  三人取出藏在腿部的小水袋,将里面的黑色液体尽数淋在地上的那堆枪上。
  “咱们,来世再做兄弟!”
  “嗯!还做兄弟!”
  三人怒吼,“赤炎无敌!”
  竹林突然燃起了猛烈的大火,借助风势,瞬间吞没了整片竹林!
  “大人,咱们快撤吧!”
  面对这滔天大火,沈顺也只能选择回避。
  “去查!哪里来的人。”
  沈顺脸色阴鸷的说着。
  他的属下张了张嘴巴,不敢说的样子。又发现沈顺的目光已经注视了过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些个人,好像就是赵瑜的那几个手下。”
  “赵瑜的手下?”沈顺脸色更难看了,“我派了几百号人去围剿他们的营帐里的九个人,还让他们跑了?军营里都是饭桶吗?那些神武军呢?看着他们私自离开军营?”
  “好像,好像是有地道。”
  “地道?他们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挖地道?”沈顺盛怒之下,一脚踹开了身边回答的小将。
  那小将也是一脸委屈。大人,也不是我带队去抓人的呀,我一直跟着您在啊。
  “赵瑜呢?死了没?”
  “跑……跑了。”
  沈顺涨红了整张脸,仰天大吼:“啊!!!!”
  此时,顾炼城的马车早就驶进了上京城内城,对于发生在上京城城外与万佛寺之间那竹林发生的枪战,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王爷,可有想去的地方?”
  马车外,时乐问道。
  现在已经到了内城,是再逛逛别的地方还是回府,自然是要顾炼城这位主子爷说了算。
  “时乐,你说,这上京城里,哪里最好玩?”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顾炼城也想放下烦心事儿,好好逛一逛。
  “这……”
  时乐一个深宫里的小太监,哪里知道上京城的玩乐之地。
  “殿下,不如先去东市的服饰店,换身衣裳?”
  “也好。”
  顾炼城也觉得,以现在他这华贵的马车和一身蟒袍太过于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是直接暴露身份,多有不便。
  远远不及微服私访来的有趣。
  内城,东市。
  从马车上下来,顾炼城已经换了一身书生做派的白衣。可惜啊,手上少了一把折扇,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时乐也换了一身小厮装扮,由于年纪小,倒是看不出他是位身残之人。
  背着一根长型布袋,里面自然是那把燧发枪。赤炎军的木匣子是定做的,对于有心人来说,还是太惹眼了。
  “你们都散吧。”
  顾炼城摆摆手。
  时乐趁机给了那几个侍卫一个眼神,再目送马车离去。
  “殿下,还是我来拿吧?”
  时乐看着顾炼城身后的那一长根布条,有些忐忑的问道。
  哪有自己这个下人在,主人家自己背着东西的。
  顾炼城看着他,点点头。
  “你是父皇的人,这东西有多重要,你心里的明白,注意些。”
  时乐接过燧发枪,低头跪在地上,“殿下,小人虽说是陛下送进王府伺候殿下的,但也是靖王府的人啊。”
  “是吗?”
  面对时乐的表忠心,顾炼城不置可否。
  “起来吧。对了,还有这个,拿去。”
  他从怀里拿出一面金牌,正是在军营时他找时乐拿得那面“如朕亲临”。
  之前都忘记了,刚才换衣服时才发现这东西还在自己这里。
  时乐没有把金牌接过来,“陛下把这面金牌赐给小人,也是为了更方便帮殿下办事。想来,这面金牌现在在殿下手里,能更好的发挥它的作用。”
  “少来了。”
  顾炼城将金牌丢给了他。
  时乐大惊失色,连忙接住金牌,生怕自己一个不稳,把金牌落掉了。
  “本王身为靖王、皇子,在这上京城里比我更尊贵的人屈指可数。要是我本人都办不了的事情,仅靠这一面金牌?想来也没多大的助力。”
  说完,看着热闹的街道有了兴趣,转身逛起了街。
  这面金牌不是刚刚才帮了殿下大忙吗?
  时乐不敢抱怨,只能赔笑着跟上了。
  二人刚走,原来已经走掉的靖王府侍卫们居然都从服饰店走了出来!他们刚刚悄悄潜回,在这里换了一身便服,这时也跟了上去。
  虽然顾炼城不喜欢他们跟着,但是身为靖王府的侍卫,他们还是暗中保护的。
  市集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顾炼城东看看西瞧瞧,一时间原本郁闷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拉面,拉面……”
  “糖人儿……”
  顾炼城来了兴趣,“糖人怎么卖?”
  老头儿见来客了,喜滋滋的:“这位公子,这些个已经画好的动物呢,只需要两文。要是定做呢,得要上三文钱。”
  “不用。”顾炼城选了一个大公鸡,笑道,“就这个了。”
  时乐连忙在身后付钱。
  顾炼城咬了一下手里的那串糖人,皱眉。“甜了。”
  虽不知道这糖人的历史,但还在现代时,这倒也是顾炼城小时候的零嘴。手里的这只大公鸡和小时候吃的也差不多,都是黄色的糖稀画成的。
  有些怀念啊。
  不过,还是太甜了。
  “把它吃了。”
  顾炼城把那串糖公鸡递给了时乐,自己开始寻找新的稀罕物。
  时乐哭着脸接过,“谢殿……少爷赏赐。”
  “咦,上京城的烧饼?还放鸡蛋呢?”
  “老板,面来一碗。”
  逛了一会儿,顾炼城没什么事,时乐却快撑死了。
  “少爷,还是少吃些这市井之物吧。您重伤未愈,过会儿,还得回府用药啊。可不能乱吃东西,以免相冲。”
  时乐劝导,也为了他自己的肚子。
  谁让顾炼城只图个新鲜,买了东西往往只是尝上一口,就都丢给他来吃。他实在是,吃不下了啊。
  看了看时乐撑起来的肚子,顾炼城笑了:“好吧。爷就再逛逛,不买吃的了。”
  继续逛着。
  这东市倒是什么都有,就连佛像路边也是有一座两人高的。
  皇帝尚佛,这民间也要跟着尚佛。
  封建社会,还是做皇帝好啊。你喜欢什么,整个天下都必须迎合你。
  顾炼城瞧着铜佛像,心中想着原著里的“佛像案”,这可是男主李承鄞搬到李承邺的主线剧情……
  心里回忆着剧情,走路没有注意前方有人了,这不,直接撞到了。
  “小姐!”
  顾炼城只感觉怀里被撞了一下,对方就应声倒地了。
  干嘛?碰瓷哦?
  难道是位被本王的俊朗容颜所迷惑的无知少女?
  “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啊。”
  少女的丫鬟连忙扶起自家的小姐,怒气冲冲的喊道。
  顾炼城一听,乐了。“我确实没注意前方,可我是直行。若是这位小姐主动让我,想必也不会撞到了吧?怎么能说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呢?”
  丫鬟还想理论,那少女却摆手,“秋菊,算了。”
  少女不想与顾炼城多做纠缠,她今日来东市可是有自己目的的,怎么能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顾炼城定睛一看,嘿,这不是女二赵瑟瑟吗?
  有意思。
  见赵瑟瑟要走,顾炼城嘴角一歪,坏笑着:“这位姑娘,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如今,你碰了本少,难道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赵瑟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俏脸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的丫鬟也红着脸,“登徒子!你可知我们家小姐是谁?就敢这般无赖?”
  这就要自报家门了?这小丫鬟真是没有半点城府。
  “哦?说说看,这上京城里还有本少惹不起的人?”
  顾炼城一脸不信邪,故作痴态的闻了闻赵瑟瑟刚刚撞到的地方。
  “真香。”
  见顾炼城更加过分了,赵瑟瑟连忙拉着丫鬟要走。倒不是说怕了,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街上与一个男子拉拉扯扯半天,传出去对她的名声可不好。
  可她想走,顾炼城又挡在了她面前。
  “小娘子别走啊,再聊聊。”
  语气更加轻浮了。
  “这位公子,还请自重。”
  赵瑟瑟一个大家闺秀,平日里知书达理。遇到的人,也都是谦谦君子。哪里碰到过这种无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小脸蛋儿……”
  说着,就要上手了。
  “六弟,够了。”李承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抓住了顾炼城想要作乱的手。
  六弟?
  赵瑟瑟再次瞪大了她的眼睛,震惊的看着顾炼城。
  这个当街耍流氓的登徒子,就是当今军神?赫赫有名的赤炎战神?靖王李承嗣?
  顾炼城收回了手,“这不是五哥吗?怎么今日也有闲心在这里逛街?莫不是,五哥,你在跟踪我?”
  “六弟说笑了。”
  白眼狼王李承鄞笑着。
  “多谢翊王殿下解围。”说着,她咬了咬唇,“见过靖王殿下。”
  李承鄞依旧笑着,“瑟瑟先去前方的茶楼稍等片刻,我与六弟在此聊聊。”
  赵瑟瑟一礼,带着丫鬟走了。
  “六弟,这是何意啊?”
  听到李承鄞语气里有问罪的意思,顾炼城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是闲来无事,调戏调戏良家妇女罢了。五哥,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而伤了兄弟间的感情吧?”
  李承鄞没有接这话,反问:“六弟身体恢复的不错,不知道之前说过的话,还做不做数?”
  之前说过的话?
  顾炼城皱眉。
  李承鄞一见,立刻明白了。“我倒是忘了,六弟失忆了。忘记了西州一行的所有事。”
  “莫非五哥还记得?”
  李承鄞不也一起掉进忘川,失忆了吗?
  李承鄞还是不回答,“谁知道呢,说不准我也忘了。”
  啧,老狐狸。
  见套不出话来,顾炼城就又把话题扯回到赵瑟瑟身上。套不出你的话,还不能气气你吗?
  “刚刚赵姑娘离去时,很是偷瞧了本王几眼。五哥可要看紧了,小心被兄弟我挖了墙角。”
  李承鄞听了,笑道,“我与瑟瑟自幼相识,她只对才华横溢之人才会另眼相待。像六弟这般,字都写不好的人,怕是……”
  顾炼城一个现代人,当然不会写毛笔字了。
  啧,李承鄞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哦,对了。六弟身为豊朝军神,却连马也不会骑,想来也是有趣的紧。”
  顾炼城:“……”
  现代人不会骑马,很奇怪吗?老子会开车,你会吗?
  “五哥,好像对我很熟悉啊?”
  虽然挺他们说,两人在西州就碰过面了。
  可自己没有记忆,说实话,对于他来说,这是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李承鄞神神秘秘的说道,“那是当然。西州之行,咱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自然相互了解的紧,啊,我又忘了,六弟失忆了。本王倒是很期待啊,六弟恢复记忆的那天。”
  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没走几步,又回头:“对了,六弟。这个给你,之前在西境安护府时,你落在军营里了。我给你捡到了,今天刚好还给你。”
  说着,扔过来一根吊坠。
  顾炼城抬手接住。
  “收好了,这好像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说完,李承鄞这才离去。
  这吊坠,好眼熟啊。哪里见过来着?
  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见顾炼城对着那枚吊坠发着呆,时乐在他身后小声问,“殿下,可是真对那辅国将军府上的小姐有了兴趣?”
  顾炼城回过神,一脸嫌弃的看着时乐。“你这是什么眼光?本王是对李承鄞有兴趣,若不是早就知道他在附近,我才懒得搭理赵瑟瑟。”
  说完,收好那根吊坠,转身继续逛起了街。。
  留时乐一人风中凌乱,“殿下怎么知道翊王殿下在附近的?对翊王殿下有兴趣……”
  他打了个寒颤,不愿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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