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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精品宝器的魅力，无人能无视，特别是段德这种刀口舔血，随时可能遭遇危险的人，更是异常看重这类东西。
赚钱，得有命花。
眼见老板娘收回宝器，段德当即呼了一口真香。“咱们之间的交情，谈钱多俗气，啥也不多说，这次……”
“六十万。”
老板娘果断砍价，一刀腰斩，十分狠辣霸道。
段德？？？
……抹个零我不说什么，跟着上次价格也能忍，这样对半砍，真的不怕晚上出门被打shi？
“……别开玩笑了。”
段德神色无奈，无暇宝器虽然稀少，但锻器师还没绝种，江牧拿出的这种宝器，溢价10～20％已经很高，绝对不可能再往上涨。
江牧也没太过分，主动去拿宝器，料不到的是，老板娘却躲了，直接将盒子藏在背后，干脆利落推出银行卡。“我可没开玩笑，一百二十万与宝器随便选，主动权都在你手里。”
“呃……”
段德瞟了眼江牧，再看了眼老板娘，默默抓住银行卡……认真说起来，他并不太缺宝器，这东西大多被岁月摧毁，但都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近古、大秦时期的墓穴，基本都还能完整保存，他也偶尔会去逛一逛。
……总感觉哪里不对？
看着段德收掉银行卡，江牧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这次他就打算出四件宝器，甭管最后落在谁手里，大家都不会吃亏。
段德拿到货款，老板娘拿到宝器，自己拿到神秘精灵蛋。
……皆大欢喜。
简单聊了一会，江牧便忍不住，拿了精灵蛋走向孵化机，开始了正式操作。
有着不正经蝶幼虫打底，江牧稳如老苟，干脆利落契约，随手怼了机器按钮。
嗡。
伴随机器启动，温度上升，魂玉融为气雾，精灵蛋发生变化，表面如蛛网一样龟裂，一颗灰不溜秋脑袋钻出，空气水汽瞬间浓郁。
“水属性？”
江牧眼睛一亮，他缺的就是水属性，还真是缺什么来什么，不愧是老板娘在身边，完全就是旺夫相。
老板娘却不这么想，看到精灵孵化而出，面上顿时有了迷惑。“怎么有股臭味？”
段德点头。“我也闻到了，有点像死鱼，又有点像香菜，带着一股臭虫味儿。”
下一刻。
江牧、段德、老板娘循着气味，不约而同看向孵化机，似乎这股怪味源头，就是这刚出生神秘精灵？
神秘精灵脑袋灰黑，布满凹凸个平大小疙瘩，单论颜值，蝶幼虫都能甩它九条街，完全没有卖相可言。
“这是什么精灵？”
江牧观察一会，忍不住询问，他来的时间较短，只认识部分常规精灵，像那些稀奇古怪、偏门珍惜品种，大部分都是不知道的。
老板娘见多识广，看了半天后却憋不住一个字，摸着良心说，眼前这精灵她是第一次见，在这之前，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绝对触及到了知识盲区。
当然。
这并不是坏事，这个世界有一个定论，越是稀少的精灵越强大，蝶幼虫随处可见，综合潜力十分之低，白纹山君属于氪金专属，一般人可望不可及，冥火鸟算是贵族天花板，哪怕你有足够的钱与权利，也不一定能够入手，运气成分占了大多数。
现在……
老板娘不认识神秘精灵？
江牧心跳加快，按照这种逻辑推算，神秘精灵绝不可能凡俗，哪怕只是不起眼角落发现，也很可能是大惊喜。
“老段，你认识么？”
江牧看向段德，在场三个人，单论见识，他是弟弟中的弟弟，老板娘算是略懂，唯有这家伙是个专家。
嗅着空气臭味，段德凝神细看，大约三两分钟，面色忽然变得古怪。“我记得有本古籍，曾经记载过一种精灵，初时为鱼，弱小而腥臭，随着境界提升，这种味道还会加重，只有等到种族进化，才能产生质的蜕变，完成云泥之间华丽逆转。”
……华丽逆转？
江牧微微一顿，有了不好预感，他想要的从不是狗屁逆转，而是凶猛的一路横推，直接踏上人生巅峰，在外会所嫩模，在内三妻四妾。
段德没有意识到这点，神秘兮兮盯着江牧。“听过人鱼的传说么？”
江牧。“哪个版本？”
“……咳。”
段德瞟了眼老板娘，没看说话，隐晦的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猥琐而又意味深长。
神经病！
江牧没好气撇嘴，甭管什么人鱼传说，做一道只有A、C、D的选择题，完全没有实际意义。
……这小子太嫩了。
段德暗自摇头，就算有着老板娘调教，但终究只是个未成年小孩，对于大人世界还很懵懂，男女之事，各种花样海了去了，岂是一个字母能够替代？
两人眉来眼去，老板娘冷声一哼。
段德有点怂，不敢再乱说。
江牧没再瞎扯，有着蝶幼虫经历，他的心态非常平稳，哪怕这只精灵有股挥之不去臭味，无法当做抱枕，也没有一点儿嫌弃，等到蛋壳化作流光消失，第一时间打开玻璃罩，抱出了一只巴掌大小，丑不拉几丑臭鱼。
……好丑、好臭。
江牧忍不住一笑，不是嫌弃，只是一种亲切调侃，注意力早就转移，目不转睛盯着小鱼，开始验证是否镌刻铭文。
这个，是重点！
决定着正经还是不正经。
就像蝶幼虫，若是没有铭文加成，哪怕进化为七彩毒蝶，也是平平无奇花瓶，充其量打一打辅助，哪能像现在这样嚣张？
龙王只有一个，虫王也只有一个，他的七彩毒蝶强大，只是个例，无法替代整个族群，就像人类，有的注定一辈子做乞丐，有的天生就是九五至尊。
啪唧。
小鱼刚刚孵化，活泼好动，发现江牧盯着自己，顿时一个鲤鱼甩尾，精准无比打在脸上。
江牧脸皮贼……咳，好歹灵能过了半百，这种小伤害可以忽略不计，就当小孩子顽皮。
铭文属于秘密，江牧没管段德是否知道，该谨慎必须谨慎，趁着去卫生间空隙，运用穆婉溪教习方法，手指迅速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