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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
江牧心中一动，看向段德手中精灵蛋，对方说得如此笃定，再加上老板娘面子，想必不至于耍花样。
也许是被老板娘吓到，段德没再拖拉，干脆利落给出答案。“两颗精灵蛋来自同一片墓葬群，地位差距却是天南海北，之前那颗只是不起眼陪墓，真正尊贵的是这次挖的这一座，若不是看在曼姐面子，一百二十万我真不会出。”
江牧点了点头。“你们在墓里待了那么久，可有找到墓主人身份信息。”
“墓中有壁画，描述的场面很大，神兽不可计数，但在已知历史却找不到对应人物，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有一点肯定能保证，此墓历史至少可追溯远古初期，甚至更久远的太古。”段德娓娓道来，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实则钻研了许多古籍，若是洗白了换个身份，当个专家绝对绰绰有余。
“神兽？”
江牧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紧接着又有些怀疑，若真是神兽……段德会肯120万卖掉？
摸着良心说。
若是这颗蛋真是神兽，一百二十万的万换成亿，依旧会有无数人抢破头，哪怕只是疑似，价格也至少得飙升到亿。
……感觉又要被人骗一次。
老板娘也知道这些，干脆利落拆台。“别扯这些没用的，说重点，我自认为天生丽质，但还不至于失了智，一百二十万卖神兽，真当我是刚入行菜鸟？”
……感觉有被冒犯。
江牧瞟了一眼，当初他契约蝶幼虫，就是在老板娘神兽噱头下中招，虽然事后证明血赚，但在当时……心情无疑非常糟糕。
段德尴尬一笑。“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敢乱来，说实话，这颗蛋确实来自大墓，但却不是在供奉神兽的神坛，而是在不起眼角落。”
老板娘皱了皱眉。“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几次，神坛不是也有精灵蛋？”
“神坛确实有精灵蛋，数量还不在小数，大约有着十几颗，但都是生命逆转失败了，生机殆尽，一碰即成齑粉。”段德默然一叹，表现得十分肉疼，对他来说，古墓原主人是谁不重要，只要是地下的东西，那肯定就是他的。
……不要脸。
江牧、老板娘对视，均从对方看到三个字，紧接着，开始眉来眼去，当着段德的面短信私聊。
江牧：能不能信？
老板娘：段德虽然奸诈狡猾，我也时常怼他，但在业内名声不错，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我刚刚言语警告过，若是真敢耍花样，凭借我在圈内经营的人脉，绝对能让他名声一臭千里，这点他也非常明白。
江牧：那我就拿下了？
老板娘：可以。
江牧了然点头，倒不是特别忐忑，有着当初蝶幼虫保底，他对这次交易很有信心。
“行！”
江牧干脆点头，看向段德。“这颗蛋我买了，若是以后还有这类资源，可以再联系我，只要质量能够保证，再多我也吃得下。”
“大气！”
段德竖起拇指。
江牧耸了耸肩，打开背包，掏出一个小盒子。“一百二十万我没有，但这里的东西足够了。”
段德微微一顿，有些犹豫……以物易物不鲜见，越值钱的东西越没价，没人愿意拿宝贝换一串数字，但这不包括他，这些年走南闯北下墓，好东西看得多了，更加喜欢实实在在真金白银。
江牧神秘一笑。“段老板不妨看一下再下结论，说不定你会喜欢。”
老板娘插嘴。“不就是一百二十万，你若对这些货不满意，这钱由我来出便是。”
……这钱你来出？
段德忍不住侧目，老娘们的财迷属性、抠门风格，做为十来年生意伙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别说一百二十万，几块几毛都不舍得，砍价砍得那叫一个狠。
现在……
一百二十万说出就出，言语神情没有一丝犹豫。
……兄弟，你牛批！
段德看向江牧，眼里的敬佩毫不隐藏，老板娘这朵带刺野玫瑰，不知多少人想摘，可惜都被扎得鲜血淋漓，谁能想到，居然被一个小鬼不声不响搞定。
……承让！
江牧回以微笑，算是默认，他不喜欢占便宜，这点依旧如故，但今时不同往日……毕竟，自家人分那么清做什么？
段德再次竖起拇指……这小牛，还真是吃得一口好老草，这碗软饭下肚，起码能少奋斗三十年，老板娘身家多少，他自然能够猜到。
江牧不多说，指了指小盒。“验货吧？”
得到老板娘保证，段德不再犹豫，干脆利落打开盒子，只见三颗珠子一字排开，散发淡淡氤氲之息。
“宝器？”
段德惊了一下，这玩意他见得很多，每个墓里几乎都有，但与铭文晶片一样，九成九都被岁月摧毁，一碰即碎，根本无法使用。
也许有人会问。
锻器师与药剂师传承未断，现实也有宝器，为什么还要如此惊讶？
原因，非常简单。
世界上做什么最赚钱？
奢侈品？
房地产？
不。
最赚钱的永远是消耗品，就拿汽油举例，一台车加一次油多少钱，全世界有多少车，这些车每天要加多少油。
不要算，算就是天文数字。
锻器师能与药剂师被并称为御灵界两大土豪，并不纯粹是宝器太强大，而是铸造成功率太低……
是的。
你没有看错，就是太低。
锻造一百件宝器，大部分都是残品、次品，使用几次就废了，套用游戏术语，耐久度严重不足，而且，随着宝器性能提高，成功率更加低到吓人。
现实，就是这么搞笑。
越耐用，越不赚钱。越不耐用，越赚钱。
段德之所以惊讶，就是因为江牧拿出的宝器，全都是无暇精品，不仅能用一辈子，还能传承给子子孙孙，价值瞬间拔高无数。
“怎么样？”
江牧玩味一笑。
老板娘更加直接，一把收掉小盒子，干脆利落甩出银行卡。“这里是一百二十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段德……
……夫唱妇随，应该就是这样子了吧？
哼。
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