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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管亥!?”一听到这个名字,任浩心里不由得一惊。
这小子可是黄巾军第一猛将,能在关二爷手下走几十回合的人物,没想到就这么容易的被自己碰到了,不得不说,自己的运气还真够好的。
想到这,任浩赶紧把管亥扶了起来,“不必如此,扶危济困,乃是吾辈之人应尽之事,汝愿跟随于吾,这是吾之荣幸,吾正打算结识天下豪杰,入并州抵御匈奴,今得壮士相助,真吾之幸也。”
“想不到少爷竟有如此大志,亥愿誓死跟随少爷,襄助少爷建立功业。”听到任浩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管亥竟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任浩微笑道:“如此甚好,今得壮士相助,衍如虎添翼,却不知壮士可有表字?”
“贫贱之辈,怎配有表字?”听到表字一说,管亥便有些感到惭愧,深深的低下了脑袋。
“英雄莫问出处,壮士又何必在意自己的出身。”任浩沉思了几秒,忽道:“吾观壮士甚是威猛,不如表字就叫子威如何?”
“多谢少爷赐字!”管亥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亥愿誓死追随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任浩赶忙把管亥扶了起来,说道:“子威,不可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随意跪倒?以后不要随意行跪礼了。”
“是,少爷。”管亥答应着,眼角闪动着感动的泪花。
随即,任浩便把众人一一介绍给管亥,管亥这回也算是正式的融入了自己的这个小圈子。
当然,一切完事以后,任浩便赶紧找了个地方解决了一下,憋了这么半天,任浩几乎都要尿裤子了。
路上,通过闲聊,任浩直到,原来管亥的父亲曾是冀州有名的武师,只是去世较早,于是就扔下了他们孤儿寡母,生活也就日渐困窘,所以,管亥母亲死的时候,居然连安葬的钱都没有,而又举借无门,管亥在无奈之下,便想把母亲埋葬在密林深处,幸好任浩要到树林里解手,这才有了义葬管母、管亥归心这一幕。
任浩在此时此地遇到管亥,是任浩的幸运,也是管亥的幸运,管亥若不是遇到了任浩,他就会随意的埋葬了自己的母亲,心里也就会更加的憎恨大汉,最后,他就会去参加几年后的黄巾起义,然后围困北海,最终为关羽所杀。
而现在管亥遇到了任浩,他自然就不会再去投奔黄巾了,他的命运,也就因此发生了变化,可见,任浩的到来,蝴蝶效应还是不小的。
在乱世,最重要的是要跟对人,就好比袁绍手下第一谋士田丰自刎前曾言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今日虽死,夫何足惜!”
而说到田丰,前方不远就要到巨鹿郡了,田丰似乎就是巨鹿人,对于这个三国时期袁绍手下的顶级谋士,任浩觉得有机会的话也应该见一见。
不日到了巨鹿。
由于田丰是巨鹿名士,所以任浩几人很容易就打听到了田丰的府邸,不过由于天色已晚,所以几人只能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拜会田丰。
次日,吃罢早饭,任浩便带着崔琰张合管亥三人前来拜会田丰。
到了府门前,还没等通名,门人却已笑着问道:“来人可是琅玡王元朗?”
任浩讶然,没想到田丰竟然知道自己要来,不禁奇道:“正是在下。”
“吾家主人有请。”门人说着,就引着任浩三人进了大门。
来至内厅,却见有两人正跪坐在厅中下棋。
两人皆三十左右年纪,儒士打扮,品貌端正,此时已棋过中盘,但棋面却很是凌乱,黑白二子正激烈的绞杀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一见有人进来,执黑棋之人忽然大笑三声,看向执白棋之人道:“元皓兄,你输了。”
“唉……”执白棋之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弃子认负,转转头看向任浩道:“想必这位就是琅玡王元朗了,在下田丰,表字元皓。”接着他又指向他对面执黑棋的人,“这位是广平沮授,表字子正,子正兄可是专门为你而来啊。”言罢,田丰又抚须微笑了起来。
见沮授竟然也在这里,任何不禁微微一惊,仔细的打量起他来。
虽然在历史上,沮授的名气不大,但那却是因为他侍奉的主公实在太过草包,前有韩馥,后有袁绍,这两人空有良才却不能用,所以才大大的埋没了沮授这样的人物,实际上,单论谋略,沮授的实力绝不在荀彧、荀攸、程昱等人之下,曹操曾经给过他公正的评价,那是在袁潭死后,王修哭丧之时,曹操曾叹息道:“冀州义士,何其多耶,惜袁氏不能用,若能用,则吾安敢正眼觑此地哉!”
没有识人之明,跟错了主公,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是沮授田丰这两大顶级谋士的悲哀,好在如今,他们还没有去投奔袁绍,所以任浩就还有挽救他们的机会。
想到这,任浩忙抱拳道:“原来是元皓,子正二位先生,衍今日得与二位先生相见,真乃三生有幸也。”
“呵呵,元朗不必客气。”田丰敛须道:“吾与子正打赌,子正说你今日必来,吾言未必,想不到元朗今日果然前来,真不出子正所料也。”
一听田丰这么说,任浩不禁暗奇,不知这沮授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要来拜访田丰。
沮授此时似是看出了任浩的疑惑,便出言解释道:“元朗在涿县之时,曾言欲结识天下豪杰,北上并州抵御匈奴,如今元朗行至巨鹿,岂有不拜访田元皓之理?故此,吾料元朗今日必来,想不到元朗所料果然不差。”
任浩心中暗暗佩服,肃然道:“常听人言,冀州名士,巨鹿田丰,广平沮授,皆当世之大才,田丰亮节,沮授多智,吾今日一见,才知所言果然非虚。”
“哈哈,元朗谬赞了,不知元朗此来所为何事,莫非欲请吾二人同去并州?”田丰果然如传言中一般耿直,居然开门见山就问了出来,而沮授此时却是依然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