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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废土之带着金枪的蜜獾 / 锈铁余烬 枪口海棠 2

锈铁余烬 枪口海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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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也是难熬。
  大奇细吮香烟,丝丝的光芒中,蜜獾发现大奇正在斜眼看着自己。大奇说的话像自言自语,但是蜜獾感觉得到这是和他说的。
  “看好我们的······”
  大奇还没有说完,蜜獾就着急得接上话茬。
  “金子是吧!我明白。”
  “不是,保护好那个女孩。”
  忽然前面灯光大量,窄小的通道忽然变大,空间豁然开朗。
  蛇腹里顷刻金碧辉煌,远而杂的歌声,蛇舱里有很重的回音;三四十层的架空房子,上百种奇形怪状的动物,上百号的独眼和铁钩;蜡烛,枪火,火药,人群们的踢踏舞像是永远不停止一样,豪迈粗犷的大笑或是打嗝。
  建筑群落下的空地摆满了拥挤的强盗,围着美酒香肉的桌子大快朵颐。
  从镂空建筑下漏下来的酒液,积在了他们脚下的木地板下面,变成了黄色且大量泡沫的潮汐。
  海盗们醉酒的酣歌要胀破蛇肚,脚下的踉跄舞步要踏碎海浪。
  鱼叉手青年跳上车子,将车钩勾在这两排风标车的停车场里面,皮鞋在铁皮车上踩的硬邦邦。
  车一停下,全场安静,歌声,火药,大笑一切的一切都停下了。
  就像陷到了某种时间涡流中一样,时间在这里停止了。
  “给后面女孩解开。”大奇压低声音。
  “可是···那些金子······”
  “别管了!快点解开她!”
  落差一百米的建筑群,没有规律却保持着微妙的和谐和平衡感。当间大锅炉烟囱下面的一间木头建筑最大,黄金的屋顶裹着一层蜡油,上面数百根蜡烛还没熄灭,门口的楼梯一路向下,贯穿整个建筑群落。
  一只独脚企鹅从上面走下来,所有海盗脱帽注视企鹅,笨拙地移动,这企鹅独脚跛着走,拿一杆长枪当拐杖,金边海盗帽子十分合适的卡在他的头上,上面刺着骷髅标志,帽檐里放着一条金丝眼镜;他的喙被打造成了黄金的,映着烛光闪闪;大坨编在一起的胡子一直垂到他的裆部。
  大奇的车门打开,出来三个人;蜜獾、大奇和被大奇捏住的女孩。
  企鹅站在楼上上面,刚好可以和大奇对话的距离。
  “这女孩是谁?”企鹅海盗发问。
  这企鹅说话听起来像两块搓在一起的砂纸。
  蜜獾没有插话的资格,女孩更像是酒桌上的女儿,不声。
  “缅因的朋友。”
  蜜獾被大奇的回答搞得震惊。
  “来抓我的?”
  “不是,只是个顺路送回家的朋友。”
  这次轮到白色卷发女孩震惊了。
  “这样啊。”企鹅拉了拉他的茶色胡子“今天也还是没有时间和老朋友共饮一杯吗?”
  “不,金波。”大奇大开怀抱“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了。”
  “哈哈哈哈。”企鹅这下可笑的前仰后翻,对着天上就打了一枪,一声枪响,带出千千万个枪鸣,打出来千千万个狂笑“那就快上来!!老朋友!喝个痛快!!”
  不绝的枪声就像是战鼓。
  火药,烈酒,围着几十个海盗的圆桌又开始了酒歌,手风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金属,打嗝,肉食的美餐。
  大奇背后推了一把女孩,女孩疑虑的回头看了一眼大奇,但还是立马转头投入到前面的好酒好菜里。蜜獾狂欢上桌,把马甲扔在椅背上,就开始吃喝赌博了。
  大奇笑笑,就随着企鹅去了大屋子。
  两个老油条,一前一后的跨在扶摇而上的楼梯上。
  钩车的鱼叉手,熟练的绕过大奇,几乎爬着蹭到走在楼梯上面的企鹅海盗脚下。
  “船长,他的车里全是金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一大车···一大车······金子。”鱼叉手的声音小到沙哑。
  “收声,年轻人,那些只是冰山一角,那家伙的金子都埋在另一个地方。一个用二十几年堆得金山。”
  “那······不如。”
  企鹅一记枪柄打在鱼叉手的肚子上,打得鱼叉手后退,捂着肚子,剧痛恶心。
  “你不想活了吗!”
  ······
  赌桌上,蜜獾的鲁莽让他吃尽苦头。
  “哈哈哈!伙计!小赢你47!”
  没一会就输光了一百个格申。
  “你这个出千的肮脏之手,真想把它砍下来!”蜜獾晃着酒肚子下了桌,一口痰像钉子一样砸进桌下铁桶里,一边醉醺醺抱怨。
  女孩在桌上大吃大喝,完全不顾及她周围的痞子海盗们的毛手毛脚。甚至都不咀嚼,将猪的皮肉内脏连着骨头都往嘴里塞,哪怕噎死,她也会感谢上帝。上次吃饭她吃的是红树根炭,她甚至尝出来一点甜味。而现在,她活下来了了,她接受了救赎的洗礼。
  尽管如此,回缅因,休想!
  吃的差不多了,准备溜了。我只要扯个小谎,管这些的海盗接一辆车子······可惜当她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蜜獾已经坐在她的椅子背上了。
  十七八个饥渴的海盗贴着女孩,暴食女孩被按在了椅子上。
  “缅因女孩!从来没见过!”蜥蜴海盗端着酒杯给白发卷发女孩。
  “这位淑女~请教芳名。”黑皮海盗红着脸问。
  女孩从忙碌的嘴里抽出点空。
  “何必多问呢?喝了这杯酒我自然会告诉你!”女孩高举着英雄杯叫着。
  “白卷。”蜜獾扬一下手,抢着女孩前回答,熄灭了海盗们的火焰,轻蔑的笑“她叫白卷。”
  女孩像是要喊些什么,但随着蜜獾坐上了她的肩头,被压下去了。
  “啊~~白卷女士,很高兴见到你。”
  大房间里,就只有企鹅和大奇对酌,还有美女陪同。
  两人坐在短桌边上,蜡烛灯照出两张苍老的脸。
  桌上一盘戟虫虫。浆果酒壶,两个杯子,一盏煤油灯。
  “说实在的,那只蜜獾我看见了还是不舒服。”企鹅喝的有点晕了。
  “也不怪你。”大奇自己倒酒。
  “我们都失去了我们宝贵的东西,我的腿,和你的爱人”
  “那些罗旋镇幸存下来的流民,除了你我,和你船上的,其余的恐怕都已经饿死了。”
  “缅因把难民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企鹅握紧杯子。
  “敬逝者!”
  “敬逝者。”
  酒杯对撞,酒液互相洒在对方的杯子里。仰直脖子,一口气灌下去。
  企鹅晃着酒杯,郑重其事的要说些什么。
  “但我······但我还是奉劝一句,蜜獾种族的家伙都是恶鬼,人性对他们来说是可以交易的,不管你们两个发生过这样···或者···那样,但你可,要小心蜜獾。”
  “行了,说点正事吧。”
  企鹅只好停下,长舒一口气。
  “老样子,三个肺癌,一个败血症已经救不了了。”
  “很好,刚好用得上,晚上让他们到费里茨堡的风标师招潮蟹哪里。”
  “交代了。”企鹅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烈酒“也许这次我也可以参加。”
  大奇喝酒的动作停下了。
  “你?你怎么了?”
  “脑膜炎,发现的太晚了,船上的医生说还有半年。”企鹅用手指叩击脑袋“沙漠这家伙很够意思,给我的生命已经太多了,可惜我的那些家里的几口,没法送我走,他们都被火给夺走了,被偷走了。只可惜我孤零零又活了这么久,没有骗到一个漂亮的企鹅太太和我下一颗蛋,然后把它放在我两腿下面,直到把它孵出来。”
  “半年,还来得及。”
  “也许下辈子可以。”
  两个人一起端起酒杯。
  “好吧,敬你一杯,敬下辈子,老朋友。”
  “敬下辈子。”
  蜜獾破门而入。
  “老爸!那女的跑了?”
  企鹅惊异“跑?什么意思,她不是做顺风车的吗?”
  “这和你无关!”蜜獾转头向大奇“那个女人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消失了,莫不是会飞?”
  企鹅站了起来“没有人可以未经我金波船长的命令,下我的船!”
  大奇伸手拦下夺步的跛腿企鹅。
  “行了,小事。”大奇吐烟,捻断烟灰“道格(蜜獾),掏一下你裤子口袋里的小玩意。”
  “嗯?”还好蜜獾被大奇培养了穿裤子的习惯。
  海盗后甲板,一个纤瘦的海盗,托把水涂黑两腮,穿了两层的裤子,和一件皮的外套,盘了一半头发,露在外面的头发编好染黑,细节到胡子和黄色的牙垢。
  白卷被电倒,她自己本来的衬衣,电的头发冒烟,口吐白沫,全身抽搐成婴儿一般,倒在千千万万层层叠叠吊床海盗后甲板的地板上。。
  “去找她吧,出‘球室’的时候我看见大象的尸体,顺手借过来的。”
  蜜獾立刻心知肚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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