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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废土之带着金枪的蜜獾 / 锈铁余烬 枪口海棠 1

锈铁余烬 枪口海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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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外沙漠,风标车,拼布头做成四个风标翅膀,乘十二级的狂风;履带铁链加持的车胎直响,车顶的蒸汽同车后扬起的沙尘,尘飞扬直连大漠天边。
  驾驶舱大奇,蜜獾两人。
  “去给她喂水。”
  蜜獾抽出来水壶,从座位上翻下来。拉下锅炉旁边的闸门,舱门打开,装满了金币的仓库和一个少女。
  脱水,饥饿,完全不可知的等待,女孩的眼睛就像垂鹰,但却视线始终不离开水壶左右。
  蜜獾邪魅的坏笑,身靠这关上的驾驶室,在女孩一米处晃荡着水壶,晃得里面乒乓的水珠敲打水壶,完全没有想给她的意思。
  蜜獾打开水壶,自顾自得喝了起来。
  女孩就看着,干看着。
  饮毕,靠着仓库后窗,独自欣赏飘摇而过沙漠之境,一言不发。
  尽管蜜獾一直沉默,呼啸的风声还是让这个空间吵闹。
  蜜獾回头,那女孩还是锁视着蜜獾放在窗边的水壶。
  蜜獾猜得到,缅因的女孩,她口袋里有什么?什么也没有,空白的思想和幼稚的嘲弄。可能现在还小,这女孩稍微长大一点,还不是要沦为那些缅因贵族眼里穿着白连衣裙,蹦蹦跳跳的利益工具。
  你就是个空的瓶子,和你相比我是一瓶酱油。
  蜜獾爬上女孩身上,撕开封住她嘴的布条。
  “说,名字。”
  女孩的衣服,长裤和宽松的上衣,全被鲜血染红,发出血腥的臭味。
  女孩疲惫喘息,强吞下一口后车仓库暴躁干裂的空气。
  女孩喉咙有点干,重复,咳嗽“水······给我水!”
  “费里茨堡和南边海滨你更喜欢哪?”
  没头没脑,奇怪的问题。
  “快把水壶给我!你这只臭鼬!”
  即使是这样一句狠话,女孩说得尤为无力。
  蜜獾把水壶放到女孩嘴边,女孩探嘴,咬住壶口,囫囵痛饮了起来。
  喝的她的肚子开始鼓出来一点,蜜獾才把水壶抽走了。
  喝水太用劲了,女孩脖子和衣领全湿。垂了脑袋,从喝水的窒息中缓和出来,大口喘气,起伏。
  “为···为什么问我喜欢哪里?”
  “我考虑把你卖到你喜欢的地方,也许你不会太记我的仇。”
  蜜獾笑得人畜无害。
  “我都没去过。”垂着脑袋大口吞咽口水“但是,你如何可以卖我?小老鼠?”
  言语间的自豪,挑着眼睛看蜜獾。
  蜜獾一个激灵窜上她的肩膀,扯着女孩白色的头发半悬站在她的肩膀上,鎏金铅弹手枪枪口对着她的侧脑。
  “我会用你的疼痛,来为你刚才那句话忏悔。”
  “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头发上拿开!鼠辈!”女孩头发被拽的生疼“你失手杀了我,你就毁了整个缅因的未来。”
  “嗯?”蜜獾松开了点劲“你他妈到底是谁?”
  “松···松开!我是缅因大陆上唯一的女吟游诗人——贝苟涅尔三十世。”
  “啥?哈哈哈哈”蜜獾笑了起来,嘲笑。
  “哦~~那么吟游······吟游什么?”
  “吟游诗人,缅因大陆上唯一的女吟游诗人。”女孩斜着嘴说话“你就像一个来自小地方的乡巴佬。”
  “吼吼~”蜜獾赶紧跳了下来,毕敬地鞠躬“可是,女人可以叫三十世这个名字吗?”
  “哦,不。这名字是我出缅因后才给自己取的。”
  蜜獾逼迫自己忍耐不要笑,等卖了再砍她也不迟。
  “好!好!ok!那么吟游诗人女士”蜜獾擦拭眼泪“你有什么诗歌传颂于世吗?”
  “还没有,我才刚踏上布道诗词的旅程,事实上我上周才打定成为吟游诗人的决定。”
  够了,他需要立刻马上离开这个蠢货。
  “够了,我听够了!”
  蜜獾像逃命一样冲回驾驶室,砸上舱门。
  大奇条件反射一样从椅子下面拿出铅弹的手枪,疑惑地看着蜜獾。
  “你和她聊天了?你们聊了什么?”
  “聊?!我和她待在一起三十秒,我这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这······这女人的恶心,让我想起我的三叔!!”
  “你是说那个家族里最臭的蜜獾?”
  “不!不是!她让我想起他老人家的宠物了。”
  “哦?”大奇见没发生什么事,便把手枪放回座位下的凹槽中。“没听你说过,你三叔宠物是什么?”
  “一只猫女妓女。”
  “很性感。”
  大奇收起来地图,打开操作板上的蒸汽活塞,便不再控制车辆了,端起挡风玻璃后面的南缅因咖啡,平和转过来,和蜜獾面对说话。
  平静地喝一杯早间咖啡。
  蜜獾扬手,说:“那只妓女死了三年,干了,臭得像化粪池。”
  咖啡喷了一地。
  “哦!!!我的沙漠之神啊!”
  咖啡四溅,大奇赶紧做清理;风标车是半风力半柴油蒸汽电力动力的,齿轮部件娇贵精准,要赶紧弄干净地上的咖啡,大奇索性把咖啡杯从窗户里扔出去。
  “难怪你三叔是最臭的了。”大奇趴在椅子下面。
  蜜獾拿了条抹布,趴在地上帮忙。
  “该死,还是流进去了。”
  只见车外齿轮间渗透的蒸汽,被灰黑色的烟雾污染,风标车的速度也明显下降了。
  “你出去,把车底的蓝色扳手拉开,然后把积液泵后面的水箱打开。”
  蜜獾二话没说,咬着一条松紧红绳子就跳出车外。
  空中画弧,飞进车底。
  清理积液。
  车子很快恢复正常。
  车后不到两百米的,沙漠上隆起一个土山,好像紧随着大奇他们而来,由于刚才的减速,那个土山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蜜獾爬回车门,头从车窗钻进来。
  “和你说两件事。”蜜獾修理完毕,扒在车窗外面说,强劲的风力几乎已经把蜜獾的身体掀飞了。他的爪子却像钳子一样咬着窗边。
  “第一件,说。”
  “水箱里面是屎和尿!老混蛋!”
  “那当然了,难道永远让我来清理吗?总得有人去打开它吧。”
  “我刚才的位置,那些东西!哦!差点要灌我嘴里!你个老家伙。”
  “说第二件事。”
  “说?”蜜獾扒在车外,目光投往车尾“说恐怕来不及了。”
  地面颤动崩塌,金币,少女,大奇,蜜獾全都在车里被震动抛飞,要不是女孩又被封了嘴,不然肯定会惊呼尖叫。
  后面的土山延绵成墙,遮天蔽日的沙墙一个迅猛的提速,轰然劈断了大奇车子的去路。大奇想调转车头,来不及了,土山围成围墙,大奇和蜜獾被困在了圆形的围城之中。
  黄沙滚滚,炸鸣轰天,沙尘暴吞噬了大奇所有的视野。
  蜜獾手枪装填子弹,熟练,有条不紊,说:“说实话,老爸,直至刚才我都没有丝毫得怀疑过木偶是不是真的死了。”
  “我现在也没有怀疑。”
  大奇喝干杯底最后一点咖啡。
  “对了!老爸,怕没有机会,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圣诞礼物?”
  蜜獾打开放在脚边的背包,“球室”解救大奇时,用来装呼吸器,绳索的那个黑色大背包。他从里面拿出来个提着斧子的木偶玩偶,被血浸泡过,好在木偶表面封着石蜡胶。
  “哈哈哈哈!”
  沙尘散。
  沙子墙原来是森然庞大的泰坦蟒,通体银色精致,片片蛇鳞都相互覆盖咬合,层层联动套叠,就像星云风月的天空,蛇背蒸汽飘摇,蛇眼是一个巨大的转动齿轮,咬合这齿轮的红水晶寒光凌厉。
  这是一辆庞大的蛇形沙舰,金属蛇鳞的抖动就像夏颖的虫翼,蒸汽喷气的声音着实好听。
  “这辆车实在太帅了!”蜜獾激动赞扬“总有一天我也要弄一辆。”
  蛇头张开大嘴,这个大小甚至足够一口吞下大奇的车子。蛇头伴着悦耳的金属划蹭声音,把打开的蛇口对准大奇车子的车头。
  蛇头停在大奇车前的几米。
  蛇身围住大奇所能移动、逃跑的所有方位。
  像被蝮蛇缠上的田鼠,插翅难飞,在劫难逃。
  蛇口里面是开阔黑暗的通道。
  没来得及反应,大蛇探口,车子进而吞了进去。
  蛇口闭上后,大奇的眼里就只有黑暗了。大奇担心刮蹭,收了风标车四个两大两小的风翼,但他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哪怕再大上一型号的风标车也不会蹭到蛇腹内部光滑的金属四壁。
  车子在蛇腹中行进,安静。
  大奇点上香烟,微弱的烟光,让蜜獾在黑暗中找到大奇
  蛇舰里面,大奇的车子未动,车子被蛇口内的传送带输送到更深的黑暗里。。
  在黑暗的蛇腔里面行驶。
  四壁齿轮细响,蒸汽渺渺,闷热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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