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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栋北赶了到约会地方,往咖啡屋沙发上一坐:“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对面的女人说道:“不算迟,是我来的比较早。”
张栋北看了一下手表,的确是没有超过约定的时间,这才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其实迟到不迟到,也要看场合,如果在某个单位或公司上班,大部人都早到的话,那么晚到的人就会被认为迟到,虽然他(她)可能并没有超过规定的时间到;如果大部人都喜欢比规定的时间迟一点的话,迟到也就不会被计较,法不责众;如果是单独的男和女之间的约定,就陌生人来说一般都会遵守约定的时间;如果是比较熟悉的人,比如恋人之类的话,如果男的没有在女的之前到达,那就成了迟到,而女的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出现,迟了一段时间的话也不会被称为迟到,因为她们有理由,例如化妆,穿了高跟鞋,刮风了,塞车了,看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等等。当然还有另外意义上的迟到,例如喜欢的人没有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而是迟了很多年,而且已经时不待我。
她丰盈性感,头发梳的很是整齐,一丝不乱,头发上还有个淡蓝色发卡,脸上没有施粉,只有眼眉画了一点点,这样的尤物,这样的“良家女子”竟然也会来相亲?张栋北有些疑虑,但仍然满脸堆笑:“姑娘贵姓?”
在墟镇很少有人称呼别人为姑娘的,大多是美女,靓女之类的,“美女”、“靓女”被叫多了,就显得轻浮了。但是张栋北觉得今天必须要用姑娘来称呼了。
女子说道:“我姓马,叫马碧莲。”
“哦,在哪里上班?”
“你同事应该跟你介绍过吧,我在做销售。”
“哦,我都忘了,不好意思。”
马碧莲又问张栋北:“你家里父母健在?有没有兄弟姐妹?”
张栋北回到:“健在,我是独子。在深圳有房子。”的确张栋北通过炒房,已经有了几十万存款,手上还有两套房,一套自住,一套出租。
马碧莲说了一句:“房子不房子,无所谓,我也有房。”
张栋北又问道:“你来深圳多久了?”
马碧莲说道:“七八年了吧。”
张栋北又问道:“这么久了,应该有拍拖吧。”
马碧莲淡淡的说了句:“拍过两三次,性格不合,分了。”
性格不合可能真的是分手的最好理由了。
张栋北看马碧莲没有想深入的聊过去的情史的意思,便没有再追问下去,况且张栋北觉得自己本身过去也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本着向前看,“展望未来”的态度跟马碧莲聊起了身边的一些趣事和爱好之类的。
两人边吃边聊,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两人又互相留了电话,才依依作别。
张栋北回的路上越发的得意,心想自己在深圳居然还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而且看起来还有那么点清纯的一个女子,而且可能有“门”。但是思维就如电闪雷鸣一样突然,在他的脑海了闪现出一个模样,他不停的搜索着。天,竟然是“八星八箭”,他越发的确定起来,马碧莲就是“八星八箭”,只是换了个打扮。张栋北回忆着马碧莲的神情和表现,似乎没有发现曾经见过自己,张栋北倒吸了一口凉气,把马碧莲的名片丢在了垃圾桶里,手机也删除了马碧莲的号码。
张栋北试图把马碧莲从他脑子里以及生活里抹去,但是马碧莲却没把张栋北在脑海里面抹去。
第二天马碧莲给张栋北打来了电话:“喂,张栋北,今天有空出来吃饭不?”
张栋北回答道:“没空,今天很忙。”
张栋北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电话那边沉默很久,马碧莲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你也还记得我吧?”
张栋北突然觉得热了起来,仿佛自己被刺了脊梁骨:“那不妨说开,大家都清楚,那就互相守点秘密。”
马碧莲又问道:“你觉得我脏吗?我觉得我不脏,我只不过是和一个男人谈过一场恋爱,而那个男的恰巧结婚了,而且牵涉到一些金钱,但在深圳谈恋爱,哪个不牵涉金钱呢?”
张栋北不认同道:“那你和我那些事情?”
马碧莲又说道:“那些事情,你我都不是自愿的吗?有什么过错呢?都是成年人,谁都有需求的时候。”
张栋北显然已经找不到话题了:“反正我对你没感觉,这事就这样了。大家都给互相留点面子,这样吧,再见。不对,不见。”
张栋北挂了电话。人总喜欢用标准去衡量人,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标准,但是这些标准到了自己的身上时便不再适用了,所谓的个性或者是特色,国情如此,荒唐也就变得合理,利己才是最正确的道理,而且至高无上,不管是五十步,一百步,或者是一千步,嘲笑的始终是别人。
王沐河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想着昨天的“女神”,觉得“女神”离自己似乎太遥远了,加上看起来“性格不合”的样子,也就失去了信心。王沐河倒是看重那份工作,虽然又欠下张栋北一份人情,但是总比没有事情做的好。于是打了电话给张栋北,张栋北把联系方式给了王沐河,王沐河找了过去,在一栋高层的写字楼里,公司比较大,因为是介绍过去的,经理也没怎么为难他,安排他做文员,也就是打打字,弄弄报表之类的,实习期为两个月。
王沐河重新找到了工作,生活自然变得有规律起来,而他的公交也有所了改变,这次是105路公交。
王沐河还是坐在靠窗的位置,欣赏着风景,等着他的十分之一或者是满车的比基尼美女。
第一天的工作不是很顺利,要适应新公司的操作流程还需要磨合,一天下来也有几分劳累。回到住宿,王沐河端起“大王”递过来的碗,吃了一顿家常,她们仍有说有笑。
“大王”突然说道:“我下个月可能不租了。”
王沐河觉得奇怪,问道:“为什么?”
“大王”继续说道:“我老大不小了,老家给我说了一门亲事,我要回去结婚了。”
“小王”笑嘻嘻的说:“早该嫁了,不然都耽误到我了。未来的姐夫是同村的,也是姐的高中同学。”
唐钰说道:“这么突然?都没听你说过。”
王沐河应道:“是啊。”
“大王”勉强的笑了笑:“人一辈子反正就这样,迟早要结婚的。我都三十多了,再不嫁就没人要了。”
唐钰又问道:“结完婚,你还会回来深圳不?”
“大王”回答道:“说不定,可能不会回来了吧。”
王沐河心里有些失落,虽然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喜欢“大王”,但是“大王”给他那种温暖感仍让他觉得有些惋惜,王沐河并不想去改变“大王”的生活轨迹。只是王沐河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去结婚了,没有恋爱,只是因为认识,家里人介绍,可能很多大龄女青年都会走向这样的路。
许胜阳摔了一跤,膝盖还有点淤青,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临近夜晚,突然接到宋雪菲的电话:“许胜阳,现在马上给我过来,园荔路口,十分钟之内不来的话,以后再也不要给我打电话。”
许胜阳还想问什么事情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机。
许胜阳想都没有想,赶快出门打了个的士,往园荔路口去,刚下车,就看见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宝马,一个女子背着包摔门走了出来,就是宋雪菲。宋雪菲满脸的冷峻,径直往前走着,宝马里面一个男人探出头来,高声的喊声:“雪菲,生什么气,有话好好说嘛!”
许胜阳看了看往前走的宋雪菲,又看了看宝马里面的男人,突然发觉自己很难堪。宝马男子又喊了一句:“发什么大小姐脾气,别以为自己了不起。”说着一拍车门,猛踩油门,车已经出去了很远。
许胜阳这才跛着脚追前面走着的宋雪菲,宋雪菲走的很快,并没有理睬许胜阳,许胜阳紧紧的跟在后面。
宋雪菲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许胜阳吼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许胜阳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宋雪菲。宋雪菲打量着跛脚的许胜阳,语气又温和了下来:“你先回去吧。”
宋雪菲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许胜阳还是跟着她,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走了将近五十米,宋雪菲又回过头来喊道:“都叫你不要跟着我了!”
许胜阳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我怕你出事。”
宋雪菲突然带着微哭的神情的笑了一下:“我不是那么软弱的人。”
宋雪菲看到许胜阳一瘸一拐的样子,又带着关心的表情问了一句:“你怎么回事?”
许胜阳说道:“前几天骑车摔了一跤。”
宋雪菲说道:“前面有个甜品店,先到里面坐一下吧。”宋雪菲甚至想主动过来想扶一下许胜阳,许胜阳摆了摆手:“我没事。”
许胜阳和宋雪菲走了进去,各自点了一杯饮料,两人并没有言语,宋雪菲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饮料喝完了,宋雪菲对许胜阳说:“我先走了。你受了伤,不方便,回去小心点。”
许胜阳看着宋雪菲离开,他觉得他痛的不是他的脚,但是他并没有退缩,只是一直等着宋雪菲收心了,或许她玩累了,然后觉得他还是可以依靠。
离开的宋雪菲心里其实有点后悔叫许胜阳过来,那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而让许胜阳看到了自己的窘态,但是她又想在宝马男前宣誓自己的独立和决绝,于是许胜阳这个临时演员便这样出现了。自从离开奔驰男子后宋雪菲越发的看不清这个世道,她所渴望的那个完美又在哪里呢?开在路上的车实在是太多了,总是想坐上去试一试,挑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