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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燕绪没料到的。
他下意识便要挟持费奕,却因为腹部加重的伤势动作慢了一瞬。
费奕似乎早有预料一样,避开的同时瞥了他一眼。
为首的禁卫军愣了一愣,而后迅速反应过来,立即一边将费奕保护在身后,一边朝其他同伴大喊道:“殿下在这里!抓犯人!”
燕绪手里还拿着半个年糕,见状咬牙,眯了眯眸,朝费奕做了个“等着”的口型,转身便往人群逃去。
费奕盯着那道身影,“活捉,不许伤他。”
“是,殿下。”
带着伤,身上又被他悄悄地留下了只有动物能嗅见的香囊的气味,迟早会被找到。
费奕并不担心身上的毒,但他的确不是个宽容的人,这笔账是要算的。
又看了眼刚刚那个人逃离的方向,费奕才上了马车回宫。
最后时值深夜,燕绪才被抓到,被秘密绑进了费奕的寝宫。
——这也是费奕的命令。
彼时费奕已经梳洗完毕,换上了崭新的锦服。
他居高临下看着琉璃砌成的小台阶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这个人,其实有几分微妙的感觉。
不久前两人的境地还和现在截然相反,如今这样,看到这人不屑又不耐地抬眸扫他,漫不经心的神情现下噙着类似兽类被戏弄的微躁。
不得不说,费奕心情很好。
他一步步走下去,走到这个人面前。
戴上面具也没用,因为用来给他包扎的他的衣物上,有着只有动物才能闻到的气息。
否则他现在的确没有把握能抓到这个人。
不过,费奕看着他又开裂了在流血的伤口位置,愉快的心情少了点,他皱了皱眉头,接着低眸道:“你叫什么?”
这似曾相识的问话,燕绪扯了扯嘴角,不答反道:“殿下想怎么算账?”
费奕闻言,白软的脸蛋上神情淡淡的,手却按住了燕绪受伤的地方。
见他痛得抽气后,才收回手,擦拭了一下道:“你叫什么?”
燕绪咬牙。
是他低估这个所谓不谙世事的小皇子了……该死。
眼下他还要救出那一帮即将问斩的教众,没必要逞性子,于是燕绪冷冷扫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要抓我?”费奕继续问。
以白软无欺的外貌摆出冷淡无比的神情,燕绪毫不怀疑如果他拒绝回答,估计又会遭到刚刚那样的疼痛。
……还真是睚眦必报。
“无可奉告。”
不过这个问题,就是他再折磨,燕绪也不打算回答。
他懒懒撇开视线,费奕却意外地没有动他,只是看他良久,而后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入口即化,燕绪都来不及反抗,他拧眉。
“没有解药,你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费奕的声线还是孩子般的软糯,“所以,要不要交换解药。”
燕绪才不信他会真交换,勾了下唇角道:“有殿下陪葬,不怎么亏。”
费奕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闻言点点头,“那好吧。”
他命人将他带下去清洗,把燕绪料理干净后,又让太医来给他上药,包扎,用无微不至来形容也不为过。
最后,他命人把燕绪带到他的寝宫内殿,微微笑出白软的小梨涡,在他颈上扣下了一条长长的银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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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位面改动了一些,如果觉得性格对不上可以回头看一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