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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常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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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姜听了这话,笑的合不拢嘴道:“都是众兄弟抬爱,老子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笑着笑着,他突然面色惨白,嘴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双目无神望着门外,如同见了鬼一般。
  众人忽觉寒气扑面,两条人影已如鬼魅一般飘进了大厅。
  这两人面色惨白,一身紫袍,一人头戴着一只白色斗笠,另一人则戴着黑色斗笠。这两个斗笠人高高瘦瘦,麻杆一样,但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死亡气息。
  大伙虽看不清这两人的全貌,但就凭刚才进门那一瞬所展现出来的身法,已足以让在场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两人丝毫也不在意众人的目光,缓缓地取下斗笠露出两张苍白的长脸。
  那脸既说不上美,也说不上丑,普通的足以让人一转身就忘掉。但是那眼神,既狠毒又阴险,扫你一眼足以让你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
  他们神情僵硬,整齐划一地走到了范姜的身前,冷冷地盯着他。那眼神如同盯着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冷漠而又残酷。
  大厅里静的只剩下呼吸声,连店小二也躲在了柜台后大气也不敢出。
  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范姜再也憋不住了,起身挤出一脸憨笑,道:“恕在下冒昧,敢问两位高姓大名?”
  那白斗笠冷冷道:“你就是人称一刀千屠的范姜?”
  他的声音低沉纤细,传到人的耳朵里有一股森然寒意。
  范姜听了,颤抖着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道:“只是••••只是江湖上朋友抬爱的匪号而已,不敢当,不敢当的!”
  黑斗笠眯着他那细长的眼睛冷笑道:“猪狗一样的东西,就凭你也配用刀?也配叫一刀千屠?”他手一抖自腰间取出一条的九节软鞭,鞭梢如箭死死地顶在了范姜的胸口,冷冷道:“留下从剑器坊搜来的那东西,饶你不死!”
  范姜左手的汉子一听这话,立时起身笑道:“大爷!那都是十多年的事了,搜刮的东西早被我等挥霍一空了,眼下两位若是要银子,我们后院多得是,两位尽管带走••••••”
  话未说完,那人手里的软鞭陡然如蛇一般缠住了那汉子的脖子,他右手一挥,一颗带血的头颅滚出了三丈远。
  那汉子的无头尸体兀自喷血不止,范姜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任凭鲜血溅了一身。
  大厅里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一些胆小的客商身上已然隐隐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儿。
  这范姜闯荡江湖数十年,也算的上心狠手辣。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铁匣子,反手拍在桌上道:“两位当真是神通广大!这东西当年老子费劲心力才从公孙老儿嘴里套出信息,苦寻十来年,半月前才在火罗城找到他的孽种。杀尽他家一十三口,从密室里搜了出来。这事儿就连我身边的这两位都毫不知情,全程都是我一人在干,两位居然一清二楚,当真是神乎其技了!”
  范姜又盛了碗烈酒一饮而尽,道:“两位想要这东西,可以!但••••••”
  “怎样?”
  范姜怒哼一声道:“两位至少也得留下点东西才能走!”说着,他飞身疾退,身上的长刀应手而出。
  大厅里的众人以为他狗急跳墙,想要和那两人死斗一番。却不想,他用长刀挑起一颗桌上的脐橙,眨眼之间匹练一般刀光倾泻而出,刀光收歇,一枚不带一丝皮的脐橙赫然立在刀尖上。
  范姜正色道:“只要两位也能如此剥出一颗橙子来,这东西我情愿奉上!”
  那黑斗笠嘿嘿怪笑道:“我的鞭是用来杀人的,不过剥橙子么?又有何难!”说着他周身纹丝不动,手里的长鞭宛如活物刷刷数声,桌上剩下的五个橙子尽数串在了长鞭上,每一个橙子都剥的干干净。
  范姜见了这一幕,面如土色,喃喃道:“两位••••两位莫不是森罗殿座下魔刀堂内的无常鬼使?”
  那白斗笠听了,嘿嘿一笑道:“你这蝼蚁眼睛还算没瞎!”
  范姜收了刀,躬身道:“在下技不如人,东西两位尽可拿去。”
  那黑斗笠冷冷接口道:“东西我当然会拿走,不过我想在你身上试一试当年你在公孙渊身上用过的那些手段!”
  听了这话,范姜额上的冷汗立时就冒了出来,他朝后退了几步。猛然噗通一声跪下,涕泪四流哭求道:“两位尊者就绕过在下吧,只要留小的一条狗命,有关那东西的信息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牧见他这般哭求,一时没绷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可坏了事,现场的气氛立马就绷不住了。大厅里许多人都被范姜那滑稽的一幕惹得露出了笑容,仿佛之前的鲜血和凝重都已消散无踪。
  白斗笠见状铮的一声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森冷道:“刚才笑过的一个都别想活!”
  秦牧听着正要发作,却听门外一人朗然道:“刚才和尚也笑了,但和尚却想活!”
  众人朝门口望去,只见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番僧,竹杖芒鞋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他的嘴唇还是那么干,但僧袍上却是纤尘不染。
  他手里竹杖已经晒的到处都是口子,但他的脸却依然光洁无暇。
  他笑的那么端庄自然,犹如时光里走出的佛陀。
  白斗笠第一次脸上露出了笑容,只不过这是一个极端残忍的笑。他轻抚长剑,笑道:“刚才的话是你说的?”
  和尚点头道:“你的耳朵没问题!”
  白斗笠怒极反笑道:“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这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害死了!”
  和尚摇摇头道:“他们死不死我不知道,但你只怕快要死了!”
  白斗笠这下笑的更欢了,仿佛他这辈子从来也没有如此开心的笑过。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道:“你说我快要死了?”
  和尚笑道:“是!”
  白斗笠冷冷道:“就凭这里的几个杂碎,有谁能杀我?”
  和尚平静道:“我!”
  这“我”字一出口,那年轻和尚气势陡变,他手里的竹杖陡然炸成粉碎,一把漆黑的古刀已然刺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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