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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正值八月底,天气炎热,尤其是在这华夏西隅的岐国,更是酷暑难耐,岐王宫表面看起来巍然耸立,实则内部已经分化成为了两派,一派是以曾氏太后为首的“后党”,另外一派则是以岐王李方伯为首的“王党”。
不知为何,禁军突然把住在寝安殿的方秋给抓了起来,方秋是以我的名义住在王宫之中的,并且是我跟方秋的父亲方天庄商量好的,现在方秋被抓,如若方天庄知道后,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华容跟我说在我出去的时段之间,就有禁军突然闯进来把方秋给带走了,方秋被抓的时候死活不愿走,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说要见我,结果就被禁军强行带走了。
“方秋被抓了,是禁军抓的,”我脸色沉重的说,“禁军为什么要抓方秋?难道不知道方秋是本王亲自留下来的吗!?禁军抓人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
我狠狠地说,华容此时已经急得满头大汗,虽说华容只是一个宫女,可这几天我看她跟方秋在一起玩得不错,我早就没有把华容当作是宫女了,方秋也是一样,所以现在华容才如此的焦急。
见我这么大的火气,华容就急着说:“那些禁军直接闯进来,说是奉了太后的喻令抓人,奴婢拦也拦不住,只能看着方小姐被抓走了!还请王上救救方小姐!”
又是太后,太后竟然直接派禁军闯进寝安殿抓人,而且还是我的人,这分明就是不把我看在眼里,这太后也是太过分了。
我紧握拳头,虽说方秋与我交情不深,可她毕竟是我留下来的,如今她被禁军抓了起来,我该怎么对她父亲方天庄交代。
想了想,我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寝安殿,我要去找太后问个清楚。
到了永安殿,此时太后正在喝茶,按理来说我见太后是要先在永安殿外等待宫女通报太后,太后才会决定见不见我,此时我怒火冲天,哪还管得了什么规矩,直接闯进了永安殿,那几个宫女是拦不住我的。
我刚踏进永安殿,就有两个禁军左右上前,直接拔剑指着我,这意思就是不想让我进去。
太后见状,摆了摆手说:“退下吧,让他进来。”
那两个禁军才把剑收回剑鞘,我则是大跨步走了进去,看了看周围,压制住了内心的怒火,朝太后拱了拱手说道:“儿臣拜见王后!”
听出我的声音不太友好,太后就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双手放在椅子上,对我说:“免礼,不知王上到本后这永安殿做什么?王上就这么闯进来,是否有点太失礼了?”
我直接回道:“本王现在才不管这些事情,之后太后惩处本王便是,只是本王有一问,不知太后擅自派禁军到本王的寝安殿抓人是什么意思?抓的可还是同邧郡守方天庄的独女,如若方天庄知道此事,太后叫本王该如何交代!”
原本我还指望太后只要知道了方秋的真实身份后就会放人,可谁知太后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说道:“原来王上说的是这件事啊,本后知道她是方天庄的独女,所以就更加得抓了。”
什么叫做更加得抓了?我反问道:“禁军为何要抓方秋,不知方秋可是犯了何等之罪?”
太后此时站了起来,说:“大罪,大不敬之罪,王上应该知道吧,那方天庄的独女方秋竟敢直呼王上之名,这难道不是大不敬之罪吗?按我大岐律,犯君者,杀!”
杀!?太后这么一说就震住了我,说是方秋直呼我的名字,这好像倒是有,可是方秋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没别人,太后是如何知道的?
还有,方秋直呼其名我都没怎么在意,这太后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偏偏要抓住这种小借口不放呢?我都不在意方秋直接叫我,这太后又操心什么?
不过我随即就想了起来,早些时候我与王士怜在商谈的时候,方秋就出现后,而且还是直接与我对话,没有对我行礼,当时王士怜就在旁边看着,我看这事儿多半就是王士怜给说出去的。
我不由得更想杀了王士怜!
“这事儿是礼部尚书王士怜说与太后听的吧,”我脸色凝重的说,“现在方秋在哪里,本王要见她。”
太后答道:“估计人已经送到了刑部,王上如若要见,也得大婚之后了,这事现在是上都府和刑部主审,这时候王上去见,恐怕不是时候吧?”
我点点头说:“本王明白了。”
然后就退下出了永安殿,我算是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想不到这王士怜倒是精明得很,这种小事竟然被他给捅了出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太后既然知道方秋是方天庄的独女,可为什么还要抓她呢?方秋又不是我的人。
这种时候确实是见不了方秋了,方秋在刑部,由上都府和刑部主审,按大岐律,刑部主审期间,任何相关人员不得见罪犯,除非方秋自己坦白,承认罪名,这样就能直接定罪了,才能见到她,可方秋那性子,想要她承认多半有点困难,看来方秋是要在刑部吃点苦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这刚出去没多久方秋就被抓走了,也该是我无能,为什么偏偏要把方秋留在这里,要是方秋当初跟方天庄回同邧,那关几天就出来了,可刑部不一样,只要定了罪,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甚至直接是死罪。
我从永安殿出来,没有回寝安殿,而是直接去了中庭处。
到了中庭处,钟世铭就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我来了,就立马上前说道:“臣拜见王上,方小姐之事,臣也已经听说了,臣已经跟刑部主审官说过了,后天就是王上的大婚之日,要他把审理日期排到了王上的大婚之后。”
听到钟世铭这么说,我顿时就有些高兴了,说:“既然如此,这几天方秋应该是不用动刑了,还有,本王已经拿到了王士怜卖地的地契!”
说着我就从衣服里拿出唐虽交给我的地契递给钟世铭,钟世铭接过地契,反复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抬头问我说:“王上想如何动手?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本王后天大婚,禁军数量会增加很多,不好动手,那时王士怜应该会待在太后那边,就算动他,太后也会出面阻拦,明天午时就动手,到时本王召王士怜到寝安殿,你就假装带人到寝安殿外巡查,然后带侍卫进来抓住王士怜,本王当场宣布他的罪证,直接处以死罪!”
钟世铭顿了顿,说:“就这么贸然杀了王士怜,如若太后动怒,该怎么办?如此一来,臣也就暴露了了臣是王上的人。”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我随即就想到了办法,对钟世铭说:“抓到了王士怜,太后肯定会闻讯前来,可以让王叔带人进来,王叔好歹也是前朝重臣,抓了王士怜,又有证据,太后也不好说什么,这都是铁板丁丁上的事了。”
王叔作为前朝重臣,在朝中的影响力自然是很大的,现在的许多朝臣都是王叔一手提拔上来的,在朝廷当中还是颇有威势的,如若是王叔抓的人,那些朝臣自然不好说什么,太后在这件事上没了支持,那肯定就说不下去了。
于是我和钟世铭就这么定下了,我去通知王叔,钟世铭则是准备一下,明日午时抓捕王士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