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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外,李世民升起帅帐,帐外旌旗猎猎精兵云集,而帐内,亦是名将齐聚,长安城内没有任务在身的将领皆云集在此。
“颉利可汗二十万大军已兵临城下,泾州罗艺率兵也在路上,不日也将抵达长安,李建成河北旧部,和周边诸国亦对我大唐虎视眈眈,若不能尽快扫平颉利歼灭罗艺,其他势力定然会趁机出兵,就算到时平定了他们,亦会让百姓遭殃,此是我不愿看到的事情。”
“是以,我们今次要打快仗,尽可能在三日之内平息此事,军情紧急,本帅不就多言。”李世民说着,猛然起身,道:
“令!尉迟敬德率领一万玄甲精骑配合位面小队前往葫芦口阻击罗艺。记住,哪怕你的人全部死光,也要确保位面小队的安全。”
“末将领命!”尉迟敬德上前,接下兵符,快速离去。
“令!程咬金率领一万禁军保护新军左翼,段志玄率一万禁军保护新军右翼,与新兵一起,列阵长安城外,迎击颉利大军。”
“末将领命!”两人同样接兵符离去。
“令!秦琼收集城中所有剩余战马,另组新军以逸待劳,待颉利大败之时倾城而出追捕溃兵,记住,尽可能的减少百姓伤亡。”
“末将领命!”秦琼亦领符出账。
剩下的人大多都不是李世民的核心心腹,是以多数人听到这个似乎有些不靠谱的部署后,都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可出于对李世民以往战绩的信服,这些人都默不作声。
李世民见状道:“诸位将军,现在都回去把你们的战马骑兵交给秦将军指挥,随后就去城楼上观战吧,到时父皇和诸位大臣也都会过去。”
他话说完,便起身出帐。
另一边,秦易把四百多名新兵的指挥权全权交给秦小白,此刻他正领兵去和程咬金他们汇合。
而秦易此刻正坐在吉普车上,驰往葫芦口。
车两侧,尉迟敬德带着骑兵紧紧护随。
本来秦易是当个甩手掌柜的,新军让小白带领。位面小队就让老朱带领,谁知老朱这厮昨晚居然弄来了一架黑鹰直升机,可这直升机除了老朱外其他人都不会驾驶,没办法,秦易只能亲自出马。
秦易旁边,李青云正拿着摄像机四处录着像,他和李世民商议过,要把这次战争场面录下来,永远保存下去。
另一边,秦易打发唐玉带着几个菜鸟摄影师过去。
“青云,别只拍摄不说话,你要跟别人互动才行,还有,多拍点比较有意思的事情观众才喜欢看。”
秦易抢过摄影机,把镜头对准正骑着黑色战马,手持长槊的尉迟敬德,笑道:“尉迟敬德将军,请问您对这次战争什么看法?”
尉迟敬德回过头,一脸正气道:“回南阳王,麾下认为,犯我大唐着虽远必诛!”
“那你对即将交战的对手怎么看?”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那罗艺狗贼,在某看来不堪一击。”
采访了一会儿,秦易这才把摄像机交给李青云道:“若是咱们自己人,知道名字的一定要先提名字,不知道名字的也要问名字,这样观众一看就知道此人就是尉迟敬德,若是采访到不喜欢的人,要么别给他镜头,要么就不说他名字,那他就红不了,知道不?”
李青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秦易这边还在赶路,而另一边,秦小白已经带领新军在城外摆好了阵势。
这厮很嚣张的把新兵排成一字长蛇阵,每个新兵后面都有三个农夫推着独轮车保障后勤,独轮车上,有两把备用的步枪,其余都是已经压好子弹的弹夹。
他们身后的城墙上,满长安的贵戚几乎都站在上面,闻之颉利来袭,多数人本就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弃城而逃,如今被勒令上了城楼,更是一个个面色苍白,脚下发软。
李渊陛下此刻正立在金光门上的城楼里,他见过秦易他们打靶,知道现代武器的厉害,是以心下并不算忐忑。
在他身边,如裴寂、萧瑀这些肱骨之臣却都心下忐忑。
“陛下,还是回宫去吧,毕竟流矢无眼,万一惊到陛下龙体可怎么办。”裴寂劝道,事实上真正害怕的人的人是他。
闻颉利大军遮天蔽日,足有二十余万,可城下区区两万军队,这如何抗衡?
更别说中间还有几百人身不着甲,手中拿着烧火棍,这分明就是儿戏嘛,难道陛下就想靠着这些人对抗二十万大军吗?
“爱卿随朕看着便是。”李渊轻轻一言,便不再说话。
一旁,李靖和李孝恭站在一起,本来作为大唐数得着的大将,二人此刻应该在军营才是,可李世民升帐没有叫他们,反而让他们跟着陛下来此,而且他们也看到了,大多数的城中将领似乎都被打发来城墙。
“大王,您能看出来殿下这次用兵的部署吗?”李靖问道。
“药师说笑了,你都看不出来,本王又岂能窥出一二?你看这城墙上贵戚云集,就连陛下都来了,这给本王的感觉,就像是我们这些人都是来看戏的,可战争又岂能儿戏?二郎此举,实在是摸不透,摸不透啊!”李孝恭一叹。
“是啊,在下行军多年,可对此战却是半点都看不透。”李靖摇头。
这时,大地似乎猛然开始抖动,很多本就双腿发软的贵戚一屁股坐在城墙上。
“地龙翻身?”有人喊道。
可很快,没有人再言语了,只见远处那地平线上,出现一排一排黑线,然后黑线逐渐变成黑幕,就像无数只行军蚁一般遮盖了地面。
很快,黑幕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人们看清楚了最近的人脸。
“突厥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然后那些贵戚们,下意识就像往城楼下跑。
太可怕了!太吓人了!
这么多骑兵,仿似无穷无尽,而城楼下才区区两万余人,这怎么可能打的赢呢?
再不走,只能留在城墙上等死了。
可这些贵戚刚回头,就看到一排排面如寒霜的禁卫冷冷道:“陛下有令,敢私下城楼着,斩!”